驚恐中,鐘靈撿起地上的日記翻看,裡麵詳細地記錄著當年謝錚是如何發現他所愛的女人與彆的男人偷情,以及他當場捉奸時,反而被那女人當麵羞辱床上功夫不行的細節。而通篇日記裡,那個女人的名字深深地嵌入在鐘靈的腦海裡:葉悠然。
“怎麼樣,是不是想起一點來了。”謝亦不屑眼前的這個女人。
鐘靈不相信失憶前的自己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你一定弄錯了,這上麵人不是我,不是我。世間相像的人何其多,憑什麼就是我。”鐘靈大叫。
“沒關係,你儘管辯,我看你還能狡辯到什麼時候。”說著,謝亦把當年那張未上市的報紙扔到鐘靈麵前。
頓時,鐘靈傻眼了,報紙上,赫然的大字:葉氏千金。標題之下正是和她一模一樣的照片。而報紙的日期正是她墜崖後的第二天的日期。
謝亦一手狠狠地揪住鐘靈的衣領,冷冽道:“這些證據夠了嗎,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你這個淫娃蕩婦。”
“不是的,不是的,這不是我。”鐘靈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
“真相很殘忍吧,一個在福利院被眾人奉為暖心大姐姐的人,四年前既然是個淫娃蕩婦,真可笑。”謝亦鄙夷地瞅了一眼鐘靈。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樣的。好痛,這裡好痛!”鐘靈有些失了心智,摸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胡亂地說著一些話。
“你痛苦,你有我痛嗎?你害死了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的心有我的痛嗎,有我痛嗎?”謝亦咆哮起來。
謝亦的一聲咆哮將鐘靈的心智拉回現實。
“你想要我怎樣,要我死嗎,你弟弟的命,我還你。”說著,鐘靈的頭重重地朝牆上撞去。
要知道此刻的鐘靈是怎樣的絕望,四年來,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恢複記憶,知道自己是誰,可現在,當她的過往擺放在眼前時,竟是那樣的不堪,除了死,她彆無選擇,她已經沒有勇氣麵對以後的生活了。
一股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鐘靈的額頭滲出鮮血。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花了四年的時間找到你這個賤人,是不會這麼輕易讓你死去,這種懲罰遠遠不夠。”謝亦大聲吼道。
“死還不夠嗎?”鐘靈發出虛弱的聲音。
“不夠,你不是淫娃蕩婦嗎,人儘可夫嗎,我弟弟的命,就拿你的身子來償還。”說完這話,謝亦直接將鐘靈摁倒在地,伴著鐘靈的一聲慘叫,謝亦的薄唇狠狠地吮吸著鐘靈的兩片櫻唇。
鐘靈奮力地掙紮,可她一個弱女子哪是他的對手,她越是掙紮,他越是發力,一隻大手將鐘靈的外衫和內衣一並扯去,傲人的雙峰挺立在謝亦眼前,她的肌膚是那樣的潔白,手指所過之處是那樣的柔滑,謝亦用力的吮吸。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鐘靈聲嘶力竭的求饒。
謝亦就是喜歡這樣,她越是求饒,他越能感受到複仇的快感。
隨後,謝亦像豺狼一般,騎在鐘靈的身上,堅挺的想要深入她的隱處,可他發現這一切好像並不是那麼的順暢。
“是不是每次做完後,你都去修複啊,看來你真是一個心機婊。”終於,謝亦成功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用力的一上一下地抽動,他是那樣的大力,簡直就想把鐘靈給撕碎了。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報複鐘靈,讓她成為泄欲的工具,讓她生不如死。
而此時的鐘靈,疼,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疼楚,她的身體像被掏空了,她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她已經無力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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