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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不養貓,女不養狗的真實原因你們知道多少?

我叫東方雨,曾經就撿到一隻可愛又詭異的小貓娘,當時的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晚上,我正準備吃晚飯,忽然來了一個我不願意接的電話。 打電話的是市局刑警大隊的副隊長,胡祥,讓我去米糧巷。

雖說是公家人,但我不願跟這個人打交道,太自我了,以前我幫著他破了好幾起案子,結果到最後,在他嘴裡落了個神棍和裝神弄鬼的罵名。我都好久不跟他聯係了,沒想到他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呢。

我直接說在吃飯就要掛電話,但是電話那頭的胡隊卻急慌慌的喊了一句:“你還吃什麼飯呀,這兒都見鬼了。”

一聽到這話我就不能淡定了。

想想也是,憑著胡祥那麼自我的人,居然拉下臉來給我打電話,必然是出了什麼離奇的事了,他知道我最好研究這個。

我飯也顧不上吃了,驅車直奔米糧巷。

米糧巷是我們市裡城中村的一條巷子,近年來由於市裡城管的力度加大,那些擺攤鬨夜市的都沒了活路,慢慢地就在此聚集,居然形成了一個市場。

我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群一群的人進進出出,擺攤的也不做生意了,食客們也顧不上吃飯了,一個個手指著巷子深處,嘴裡還議論著些什麼。我再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刑警隊拉起的警戒線了。

看到眼前這陣勢,今天這事肯定不會小啊,市局已經很少有出動幾十人的大場麵了。

“東方,在這兒。”

那胡祥估計是早就盼著我來了,我剛走近他就喊了我一聲。

“什麼事啊,耽誤我吃飯。”

胡祥知道我對他的感覺不太好,可我這樣挖苦他竟然不生氣,反而是用一種低三下四的口氣跟我說:“哎呀,你來了就好了,快跟我走,媽的,今天真的見鬼了。”

他這是第二次說見鬼了,難不成是有什麼精神病在這兒搞事呢?

跟著胡祥穿過了好幾道警戒線,我們來到了一個燒烤店門口。

這兒已經聚集了大量的警察,一個個荷槍實彈瞄向了對麵。

我站在警察的後麵向對麵看了看,一個三十來歲的絡腮胡子,右手拿著一把菜刀,左胳膊正卡著一個人的脖子。

那個人質耷拉著腦袋,從脖子處往外汩汩地冒血,渾身上下都已經染成了血人一般,看樣子已經是死了,但是那個絡腮胡子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竟然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揮刀砍向了那人的下體。

這時候我也終於看清了,在他的周圍,簡直可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了。有兩個人躺在了血泊之中,俱都是脖子上中刀,鮮紅的血液還在不斷地從他們的傷口處汩汩地往外湧,其中一個的雙手已經都不見了,看到那個傷口我就可以想到,一定是一刀沒能砍下來,然後被人硬生生地扭下來的,手腕周圍還搭拉著一片片參差不齊的皮肉。我再仔細看時,地上躺著的兩個人除了脖子上的傷口外,下體處也是血肉模糊,鮮血直流。。

“這些人都是他殺的?”

怪不得胡祥要三番五次地強調說見鬼了,雖然我對這種血腥的場麵也是見過不少,但是再聯想到絡腮胡子竟然在殺死他們後還砍掉他們的下體,我心裡還是一陣陣的發慌,感覺背後涼涼的。

“豈止是殺人呀,他不僅殺人,還把人的那東西都砍掉了,更他麼奇怪的是,他連自己的那東西都砍。”胡祥說完這話就是一陣乾嘔,可能是怕人們笑話,他硬是忍著沒吐出來。

我以前也見過不少精神病,他們生吃活雞活鴨,看了那種場麵都能讓人幾天吃不下飯,現在這人更他麼牛,不僅要殺彆人,怎麼連自己的下體都要砍掉呢,這個人該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呀。

“這是個精神病還是狂犬病,他都殺了這麼多人了,你們都不可以擊斃他嗎?”

我一問這話,胡祥的神情就變得更緊張起來,嘴唇哆嗦了好幾次才跟我說道:“槍,開了。我們開了六槍,槍槍致命,可是……可是……”

這一次我不得不認真對待了。

不用胡祥再說下去我也知道,他為什麼肯拉下麵子給我打電話了。

六槍,槍槍致命,但是絡腮胡子卻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那兒,還能繼續行凶。

更讓人不解的是,他的那些傷口竟然沒有流血的痕跡,雖然他身上也有不少的血跡,但那都是濺到了那些死者的血,而他的身上,我隻看到了幾個小窟窿眼在他的胸前,甚至,胡祥說過的,他連自己的下體都割掉了,但那個部位也是隻有個傷口,卻不見流血。

看到此景,我腦子裡迅速就躥出了一個想法——魂息附體。

所謂的魂息附體,就是人們常說的鬼上身。

按現代科學的解釋,這就是一種迷信的說法,但是經過我這麼多年的研究與經曆,我有大量的證據可以證明,所謂的鬼上身是的確存在的。

平常人們死亡後,會以另外兩種不同的形式繼續存在著,一種是魂息,另一種就是鬼蜮。

最簡單的一種解釋就是,人在死亡後,他的兩種性格會分裂開來,魂息是原主的靈魂,代表著善的一麵,會保留人在世時所有的記憶,但是沒有實體。而鬼蜮則是代表著人性惡的一麵,隻會保留前世的仇恨,人心裡的怨氣越重,所凝結成的鬼蜮形體就會越大,所以人們在遇到一些鬼魂的時候,有的隻有嬰兒那麼大,而有的,會大出常人好幾倍去,那就是因為人在世時的善惡心不同。

魂息本來是應該代表著人性善良的一麵的,可是眼前這個,卻附身在絡腮胡子的身上做出了這種慘絕人寰的事來,由此也可以推斷出來,此人生前必定是有什麼天大的冤屈的。

而我也知道,絕大多數的魂息是不會做附身這種事的,因為這不僅會傷害到被附身者的心神,對他們自己也有著很大的危險成份。

活著的人陽氣旺盛,而魂息卻屬至陰,附身會使得魂息的陰氣被陽氣乾擾,甚至同化,也就是說,他們每附身一次,他們的生命就會減少一些,而附身的時間若是太長的話,可能一次就會令他們魂飛魄散。

人們常說的陰魂不散,其實是不正確的,陰魂被陽氣融合的時候,是有可能散儘的。

麵對著這種魂息,他的做法其實已經與鬼蜮的殘忍沒有區彆了,我有著可以令他魂飛魄散的方法,但是我卻更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仇恨,會令他做出這種事來。

“胡隊,讓你的人先散了吧,我來跟他說幾句話。”

“什……什麼?”

胡祥瞪著眼睛,一臉的驚異。

“東方你瘋了吧,跟他對話?”

在所有人看來,那個中了六槍都不倒的絡腮胡子,可能就是個鬼,我說出這種話來,所有人都不能夠理解。

但我還是堅定了我的想法,即使問不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我也有把握可以阻止他繼續害人。

“喊我來就聽我的。”

我的口氣一加重,胡祥就不敢跟我犟嘴了,畢竟這種連槍都對付不了的東西,他現在也隻能靠我了。

“所有人,都撤到三十米以外,馬上。”

碰到這種怪物,那些警察早就想撤了,隻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在這兒硬挺著,聽到胡祥的命令,這些人嗖嗖的幾下就全走了。

胡祥也想走,被我一把給拽住了。

“東方,我不用撤的嗎?”

胡祥戰戰兢兢的說著話,盼著我能給他個肯定的答案,但是這種涉及到人命的案子,沒個警察在身邊,到時候我會說不清的,尤其這次是胡祥的當家人,我對他還是不敢太相信。

警察撤了以後,我又向前走了兩步,衝著絡腮胡子說道:“我知道你有冤情,如果你信得過我,你可以跟我講講,這位就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他也可以為你做主,隻是希望你不要再害人。”

那魂息還在絡腮胡子的體內,他肯定聽懂了我的話,撕咬的動作停了下來,將目光轉向了我,嘴裡發出了一聲近乎挑釁的嘶叫聲。

實際上,從我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珠子就沒有動過,因為絡腮胡子在中了六槍以後早就死翹翹的了,隻是因為有魂息附體他才沒有倒下去。

“如果你不肯跟我合作,我隨時可以將你打到魂飛湮滅。”

好話他不聽,我也隻有說點狠話了,魂跟人一樣,都會怕死,我一邊說話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布袋,裡麵裝的都是石灰粉,我外配了一些火藥和硫磺粉,對付魂息最有效了。

本來我想的是,甩點狠話讓他怕了我就好,說不定他肯聽我的話,跟我好好合作,可是沒想到,我剛把布袋掏出來,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刺兒的響聲,聲音雖不大,卻很刺耳。緊接著,絡腮胡子的身體倒了下來,血不斷地從他的身體裡湧了出來,很快就把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我知道,魂息已經逃離了他的身體,我正想開陰陽眼去追尋他的蹤跡,旁邊的胡祥卻突然驚恐萬狀地大喊起來,“貓,貓——那隻貓。”

喊完以後,隻聽的啪嚓一聲,胡祥倒地,人事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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