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我是孔家的大公子,你要是敢動我,信不信我讓你活著出不來這個醫院。”看著薛謙一步步逼近自己,孔小雙威脅道。
“抱歉,我不信!”薛謙聳聳肩,絲毫沒把孔小雙的話當回事,一巴掌抽向孔小雙。
“年叔!”一旁的孔慶財見薛謙真的敢動手,有些發慌。既然薛謙能成為孔秋月的保鏢,肯定是有幾分的本事的。不管本事的大小,也不是他這個老家夥和孔小雙這個被酒色掏空的廢柴能比的。朝著一直倚在牆角,從來沒說過話的老人,孔慶財就是一聲厲喝。
“小夥子,下手狠了吧,這一巴掌下去,估計孔少爺得一段日子不能說話了吧。”誰也沒能看見老人是怎麼來到孔小雙身前的,隻看見孔慶財說完那番話後,老人就已經閃到孔小雙跟前,擋住薛謙的那一巴掌,沉聲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麵色陰鷙的老人,薛謙絲毫沒有一點膽怯。衝著老家夥吐了口氣,緩緩說道:“老東西,你算什麼東西,我下手輕重管你屁事!”
聽到薛謙的話,一旁的孔秋月臉色大變。作為孔家的大小姐,這個老人她當然認識,從她記事起,這個老人就是他爺爺的保鏢,後來做了她父親的貼身保鏢。她曾親眼見過,這個老人麵對十幾個精銳特種兵,不到三分鐘,十幾個特種兵就被他打的斷手斷腳,而他自己毫發無損。在孔家一直都是都是神秘的存在,除了孔家的幾個老家夥知道這老人的身份外,其他孔家小輩連見都沒見過,根本不知道孔家有這麼一號人物。
“小子,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趙夕年說話的人。”陰鷙老人聲音沙啞的陰笑幾聲,對著麵前的薛謙說道。
“趙夕年?趙斷骨?”突然,薛謙眉頭一挑,對著麵前的老人問道。
“你知道我?”趙夕年聽到薛謙的話,驚訝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可是五年前就推出那個圈子了!”
“我是你爺爺!老不死的玩意還敢連老子跟猖狂!”薛謙朝著趙夕年就是呸了一聲,大笑道。
他還是剛才聽到趙夕年的名字後,覺得很熟悉,這才試探的問了問。作為曾經在世界殺手榜闖進前五十的D國人,薛謙想不留意都難。
不過,即便趙夕年曾經是世界殺手榜前五十的存在,手段狠辣,可跟薛謙這個裁決庭推出的頂尖殺手之一相比,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距一萬八千裡。
“找死!”即便被認出了身份,讓趙夕年對薛謙有了幾分忌憚,可聽到他的話,還是怒哼一聲,一掌抓向薛謙。
“這斷骨爪可沒以前殺意重了,老東西,看來你這幾年過的很安逸啊?”薛謙隨手抽開趙夕年爪來的一掌,淡淡說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夕年收手,站在孔小雙身前,臉色陰沉的說道。剛才那一爪,不僅沒能傷到薛謙,反而自己的胳膊被薛謙抽的不輕,現在還隱隱做痛。
“你要是眼睛還不瞎,這個應該認識吧。”從自己口袋裡麵摸出一掌鐵片,薛謙對著趙夕年扔了過去。趙夕年接過鐵片一看,麵色大變。之間鐵片上,刻著一臉戰車,戰車上插著一柄長矛。
“閣下,老頭子有眼不識泰山,這就滾蛋!”看過鐵片的趙夕年,恭恭敬敬的把鐵片交到薛謙手裡,弓著腰說道。
“滾吧!”薛謙冷哼一聲,接過鐵片說道。這鐵片還是薛謙以前在裁決庭時候的身份象征,也是曾經在殺手界闖蕩的信物。後來薛謙漸漸在殺手接名聲大噪,這鐵片的分量也跟著水漲船高。殺手榜前五的戰神阿瑞斯,哪個人見到不膽寒?
“謝謝。”趙夕年像條狗一樣,感激道。說完,直接推門走人,一秒鐘也不想在病房裡麵待著。
看著趙夕年離開,薛謙冷笑一聲,把鐵片收回口袋。至於趙夕年會不會泄露他身份的事,他到不擔心,隻要趙夕年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就不會主動去聯係裁決庭求證他身份,除非他想死。
“這……”原本一臉笑意的孔慶財,並沒有看到薛謙被打殘的模樣,反而是自己收買過來,深受信賴的趙夕年,連話都不說跑了,這讓他瞬間傻眼了。
“彆過來,彆過來!”突然,孔小雙大喊道,身子不斷向後推著。
“放心,一點都不疼。”薛謙像是在哄小孩打針一樣,一臉笑意的對已經嚇傻得孔小雙說道。
在孔小雙眼裡,一臉笑意,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薛謙,就像一個惡魔一樣,剛才他和趙夕年交手的時候,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兩人散發出來的氣勢,他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薛謙沒有理會孔小雙,一巴掌朝著孔小雙臉上抽去,隻聽見“轟”的一聲,孔小雙被薛謙一巴掌抽飛,摔在了牆上。看著被孔小雙撞到的那堵牆隻是掉下幾片塗料,不由得感歎這醫院的裝修還是杠杠的。
薛謙果然沒有說謊,孔小雙根本沒有感到一丁點疼痛,剛被薛謙抽中,他就已經昏死過去,半分疼痛都沒感受到。
“老板,滿意不。”看著孔小雙躺在地上死活不知,薛謙笑嗬嗬的朝孔秋月說道。
“啊?嗯!”從來沒有見過一巴掌把人抽飛的場麵,孔秋月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薛謙推了推她,才晃過神來。
“二叔,希望你好自為之!”反應過來的孔秋月,對著孔慶財淡淡說道。說完,帶著薛謙離開了已經被護士圍滿的病房的,留下已經攤在地上的孔慶財。
“你不怕他們對你父親不利嗎?”走出病房,薛謙疑惑的問道。
“他們不敢!他們隻會等著我父親自然去世,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除非他們想要一個分裂的孔家。要知道,若是我父親在這個出事,孔慶財絕對脫不開關係。他手底下的那些死忠,會毫不猶豫的從孔家分裂出來,不會給孔慶財留下一毛錢!”孔秋月淡淡說道。“他們隻忠於孔家家主,在孔慶財得逞之前,不會有任何動搖。”
“原來是這樣。”薛謙點點頭說道。
“對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孔秋月突然問道,好奇地看著薛謙。嚇走趙夕年,抽飛孔小雙,然孔秋月突然對薛謙看不透了。
“男人,一個很帥的男人。”薛謙咧嘴一笑,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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