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陽尷尬的直咳嗽,蘭姐和小美女這才意識到現場這麼多人呢,不約而同的鬆開了手,俏臉如晚霞嬌媚,煞是好看。
黃三兒一看情況不對,這樣下去局子呆定了。
他本來想開溜,卻被這麼多雙眼睛死死盯住,隻好反咬一口道:“放屁,你個小婊砸吃藥把腦子給吃傻了吧?哥兒幾個什麼時候給你下藥了?你休要胡說,做假證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呸!我被你喂藥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又沒力氣反抗,隻好偷偷用手機錄了音!”
小美女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她躲在薑文陽身後,旁邊還有警察壓陣,毫不客氣地破口大罵:“後來我清醒一點兒了,想要逃走,你就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叫,還掐我脖子要強女乾我!最後我是被你掐得喘不上氣,才昏迷過去的!你這個混蛋,垃圾,敗類,強女乾未成年少女未遂是重罪,你就等著坐牢把你。”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真相大白。
黃三兒沒辦法狡辯,煞白著一張醜臉轉身就跑,他距離大門最近,附近的警察有都湊上來看好戲了,一時間竟然來不及阻止。
薑文陽見此,連忙抄起桌子上一隻瓷茶杯扔了過去,下一刻茶杯正中黃三後腦勺,應聲碎裂,黃三也撲通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薑文陽這才斜著眼瞥向了蘇雪,不滿的道:“蘇警官,你辦案的時候粗枝大葉,冤枉好人也就算了。現在要不是我,差點兒連真正的罪犯也給放跑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上二級警司的。”
薑文陽的目光很認真,明顯就是在質問。
“你!”蘇雪又急又氣,惱羞成怒之下,一張俏臉霎時間通紅。
她拿薑文陽沒辦法,隻好把火氣撒到了黃三一夥人身上。先是惡狠狠地銬住了黃三兒後,又把那些小混混也挨個兒收拾了一通。
回頭對下屬一瞪眼:“還等著乾什麼?把這些王八蛋都給我押回去!”
隨後,蘇雪特意落在了最後麵,來到薑文陽身前,壓抑著火氣寒聲道:“臭小子彆太囂張,以後不要落在我的手上,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我怎了?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了,就興你冤枉好人,辦事不利。還不興讓我說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還要打擊報複不成?小心我舉報你,有種你不要遮你的警號。”薑文陽一本正經的說道,他有的時候愛鑽牛角尖。
“你這個王八蛋!”蘇雪俏臉更紅了,身為二級警司,又是警局警花,平日裡誰不得捧著她?她哪裡受過這種氣?
石頭和冬瓜見勢不妙,連忙上來捂住薑文陽的嘴巴,陪笑道:“蘇警官您彆生氣,我們這個兄弟性子直,腦子笨,不會說話,有的時候轉不過彎來較真。您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這就帶他走。”
薑文陽被蘇雪的態度也激得起了火氣,他輕易的掙脫兩人,打量了幾眼蘇雪。
“走什麼走?我又沒說錯什麼。她還罵人呢,她憑什麼罵人?哦,我明白了,蘇警官你月經不調,難怪你這麼火大、脾氣急還沒女人味兒。可這也不是你對咱們這些小老百姓發火的理由吧?”
石頭和冬瓜懵了,薑文陽快人快語,情商不高,有的時候真的很不會說話。
一個沒攔住,把人家的隱私都說了出來。這下可算是徹底得罪這美女警官了,這可如何是好?
等等,他是怎麼知道人家月經不調的?
一聽薑文陽這話,蘇雪的火氣,就像是大雪遇到了開水一樣,“哧”的一下就全化掉了。
此時的她隻剩下無儘羞意,咬著嘴唇紅臉:“放屁,你,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可事實上,蘇雪的心裡卻是無比震驚——這個小流氓是怎麼知道她身上這個毛病的?莫非他的眼睛是X光不成?
薑文陽一夢一生,得到了很多的好處,然而豐富的人生經驗是最重要的,隻是他現在時間還太短,沒來的急調整,所以為人處世方麵還很欠缺。
現在的薑文陽眼光可不是毛頭小子的眼光,反而很是毒辣,蘇雪雖然看起來外表光鮮,可其實一些細微的症狀,卻逃不過薑文陽的眼睛。
“你以前青春期來月經時,肚子受過涼吧?打那以後就落下月經不調的病根了對不對?現在更是發展到了影響睡眠,引發神經性頭痛的程度,要是再不趕緊治療,小心以後生不了孩子!”
“你……你嚇唬誰呢!”蘇雪小心肝兒撲撲直跳,沒想到薑文陽居然把她的毛病說得一點兒都不差。
可麵子上,她卻又不願意對這個讓人討厭的家夥服軟。
見蘇雪死鴨子嘴硬,薑文陽也懶得計較太多。
這女人凶是凶了一點兒,可也不算不講道理,而且誰讓她還是個美女呢。對美女,薑文陽也真生不起氣來。
他聳聳肩膀,他唰唰兩下就寫下了一個藥方遞了過去:“看在你人民警察的份兒上,我就指點指點你吧,照方抓藥,吃上幾天包好。”
“幾天包好?嗬嗬……”
本來,蘇雪也很是驚訝薑文陽的眼力。
可當她聽了“幾天包好”的話後,又一下冷笑起來。
這麼多大醫院,知名專家教授都治不好的毛病,到了你的嘴裡,就如此簡單不成?
騙人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而且,蘇雪尤其看不慣薑文陽這幅一切儘在掌握的得瑟樣子,當下看都不看藥方,直接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薑文陽倒也不生氣,不以為然地嘀咕道:“這女人,心眼兒這麼小,怎麼做警察?”
好不容易警察帶著混混們走了,石頭忍不住上來衝著薑文陽的屁股就是一腳。
可以往無往而不利的一腳,薑文陽卻輕鬆躲過了。
“你乾嘛?”
“乾嘛?揍你丫的。那可是警察,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有點兒分寸?沒就不怕她給你小鞋穿?你這人真是,讓我怎麼說你好?”石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薑文陽撓撓頭,好像石頭說的也有道理,可那又怎麼辦?都已經得罪了。
“怎麼辦?跑唄,彆一會兒人家想不通來抓你了,後悔就來不及了。”冬瓜一翻白眼,就要走人。
蘭姐剛剛吩咐人把被打昏的男服務員抬了下去,見三人又走,連忙上來阻止。
“站住,不準走。”
兩個聲音疊在一起,蘭姐回頭一看,醒過來的小美女也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張開雙臂攔著不讓人走。
小美女瞥了蘭姐一眼,回頭一指石頭和冬瓜,“你們兩個可以走,這位救我的大哥不能走。他救了我的命,我還沒有報答他呢。”
說話間語氣霸道,不容拒絕,讓冬瓜和石頭一陣無語。
再看著小美女十五六歲的樣子,身上穿的光鮮亮麗,都是名牌,肯定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孩兒,兩人也沒有說什麼。
“對,這也幫了我的大忙。不然的話,我就說不清楚了,可能還要坐牢。你們就留下來吧,不然我們心裡怎麼過意的去?”
蘭姐柔聲說道,她可是個開旅館的形形色色的人看的多了。
一看這三個人的落魄窘迫樣子,就知道他們的境況不好,投桃報李,能幫他們一把就幫他們一把。否則就是忘恩負義,這可堪比救命的大恩。
“我想那位蘇警官應該也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人,你們就放心的住下來吧。今晚我做東,好好感謝這位兄弟。”蘭姐勸道。
一聽住下來,幾人動心了,這會兒已經夜深了,再下去就真的得睡大街了。
“你們太客氣了,其實我隻是儘本分而已。”薑文陽撓了撓頭,幾人依次介紹了自己。
那小美女叫楚靈兒,蘭姐叫做陳蘭溪,馨蘭旅社是她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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