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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我真幫不到你。我在這裡兩年了,連老板的麵都沒見到過幾次,根本沒靠近過他,那能幫你做中間人啊。”

春天無奈的說道,為了表示歉意,她再次扭動著身體,磨蹭著陳瀟胳膊。

陳瀟也是很會配合,也在春天的後臀上,狠狠的擰了幾把。讓春天發出一聲聲怪叫,如同一隻綿羊一般,軟靠在他身上。

一番調情,電梯很快停在了十三樓,入眼就是一個大廳,很安靜,根本沒有人,連保安都沒見到一個。隻在一個前台,負責給顧客解決各種問題。

十三樓隻能說是顧客方麵頂層,其實上麵還有三層樓。但那裡被標為職工場所,是不許顧客上去的。在樓道前麵,那可是有著兩個壯漢站在那裡看守。想不聲不響的上去,看不是不太可能了。

陳瀟瞄了一眼春天,心想也許這個女人,可以帶自己上樓去也說不定。

“你住在樓上嗎?”

陳瀟有意問向春天,看看還能不能從他那裡,問出點消息來。

陳瀟也趁著這個機會看了一眼追蹤器,他發現兩個紅點就在他定位的正中間,很顯然那兩個家夥,就在上麵的那三層。

那現在,陳瀟就得想辦法到上麵的樓層去。

“才沒有呢,我有自己房子。那上麵全是老板的手下住,你最好不要上去,那些人全是惡棍,殺人放火的事情沒少做過。”

春天好意提醒一下陳瀟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來打算跟你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天呢。”

陳瀟攤著雙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若真想跟我聊天,那很簡單啊,在這裡開個房間,想聊多久我都陪著你。”

春天媚眼連閃,裝出一彆羞羞答答的表情來,扭扭捏捏的道。

“這個主意不錯,就這樣說定了。”

陳瀟想想就同意下來了。他當然對眼前的女人沒有多大興趣,他留下來,那是因為這二三層,是最靠近那兩個殺手的地方。他必須得留在這一層,然後再想辦法走上樓去。搜查一下韓子明到底在不在這裡。

陳瀟在前台花了整整一萬八,就開了個包間,連酒水都不帶。這價位也高得太離譜了吧。

雖然肉痛,但為了救韓子明,花再多錢他也得掏出來。

“老板,我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呢。”

春天拿著房卡,帶著陳瀟往右側的包間走去。

“陳瀟,風流瀟灑的瀟。”

“原來是瀟哥,認識真是讓我太高興了,這邊請,十八號房這最裡麵。那裡可安靜了,隨便你弄出多大動靜來,都沒關係。”

春天語氣輕挑,很熱情的指引著陳瀟前行。

陳瀟笑嗬嗬的點頭跟上,心裡卻是盤算怎麼混進上麵的樓層。

打倒看守樓閣的保安明顯不行,因為那兩個保安是在鐵門裡麵,鐵門不開,他根本就進不去。看來,隻能到包間裡麵,從窗戶邊上找道路了。

包間跟大廳有一堵牆隔開著,走廊上麵一個人也沒有,顯得十分安靜。春天拉著陳瀟,很快就走到十六號房門前來了。

陳瀟雖然想著心事,但訓練而來的靈敏聽覺,還是讓他聽到一道不尋常的聲音,從十六號房裡麵傳出來。

“啊……不要再打了……求你……放過我吧。”

陳瀟停下腳步,憑著過人的聽力,他很容易就把包間裡的聲音,給聽清楚了。他聽到一個女人的慘叫求饒聲,好像在被人折磨。他把耳朵貼到門上去,仔細再一聽,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女人的慘叫聲再次叫起。

那悲鳴的聲音,絕對不像在演戲,那是發自內心的痛苦。

陳瀟聽得很清楚,他知道裡麵有一個女人,正被人無情的進行折磨。

怎麼辦,做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時候難道不出手救人嗎?

陳瀟猶豫起來,換成平時,他想也不想就會踢門衝進去。但是現在,韓子明還能著他拯救,他真沒時間去多管閒事。

“瀟哥,怎麼了,走呀,我們的包間就在前麵。”

春天拉了一下陳瀟,笑著道。她可不想讓陳瀟多管閒事,去打擾裡麵的貴客,當然了,這裡如此安靜,她同樣也聽到了桑拿包間裡傳出來的慘叫聲。

“你沒聽到裡麵有慘叫聲嗎?”

陳瀟皺著眉頭,考慮著要不要進去救人了。

春天卻是曖昧一笑,道:“瀟哥你若想玩那種遊戲,我可以給你安排呀,隻是價錢有些貴,畢竟我們的姑娘可是會受傷的,醫藥費也不便宜呢。”

人性的變態,是無法想象的。很多人表麵斯文守法,但在靈魂內處,去滿是黑暗與陰毒。在現實生活中,有法律的約束,大多數人不敢把黑暗麵釋放出來。可若是躲起來,沒有了法律約束,他們就會殘忍的那一麵,施加到彆人的痛苦之上,以此來滿足變態的心理。

在這間包間裡麵,明顯就是有某個變態男人,在對一個女人在進行著瘋狂的遊戲。

聽春天這樣的說詞,看來在這裡隻要舍得出錢,隨時都可以玩這種遊戲了。

“這種服務,每個受害者都是自願的嗎?”

陳瀟麵色帶著一股厭惡,質問向身邊的春天。如果是雙方自願,一邊舍得出錢,一邊願意受罪,他沒必要去多管閒事。如果女方是被迫接受,那他可就要去管一下了。

竟然遇到了,陳瀟就辦法不管,他內心裡的正義,讓他做不到見死不救。

就這樣離開,他真無法原諒自己,那也不是一個堂堂男子漢應該做出的事情。

春天臉色一愣,有些害怕的道:“當……當然了,隻要你舍得出錢,有很多人願意拿著高價,承受這種遊戲帶來的傷害。你情我願,我們這裡絕對沒有強迫。”

陳瀟看出了春天那虛假的臉色,知道她在說謊。同時他也絕對不會相信,有人真會心甘情願被人當奴隸一樣鞭打。

願意接受這種折磨的人,往往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從裡麵女人的慘叫聲中,陳瀟明顯聽得出來,這個女人極度的害怕與恐懼,聲音顫抖無力,一看就不是自願接受折磨的人。很明顯,百分百是被強迫。

這時候,裡麵隨著一聲皮鞭的響聲,女人再次慘叫痛哭,苦苦的求饒和尖叫著。

這讓陳瀟更加堅信,裡麵的女人,鐵定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不行,得進去幫幫她。否則那女人的慘叫聲,會陪伴著他一輩子。

陳瀟打定了決心,準備進去看看怎麼回事,問下那個女人是不是被強迫受虐。

如果誤會,他不管就是了,反之,很可能就會救出一個女人脫離苦海,這可是一件好事。

慘叫聲再次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很大很尖,那怕包間隔聲很好,陳瀟在外麵還是能聽到很清楚。

這讓他實在是無法背叛自己的良心,必須得進去幫助那倍受折磨折女孩了。

“瀟哥,快走吧,不要多管閒事。裡麵的人,可不好惹。”

春天再次用力拉住陳瀟,想要把他給拖走。

“我看那家夥玩得怎麼嗨,有心想跟他討教一番。”

陳瀟一把拉過來春天,讓她站在門前的觀察孔前麵,然後敲響了房門。

“瀟哥,不要呀,客人都是付過錢的,我們不可以打擾到人家。你這樣做,會害死我的。”

春天著急了,掙紮著想要脫離陳瀟的身邊。她要是被貴客舉報,被炒掉還是小事,萬一要處罰她,那後果可就很嚴重了,搞不好會被賣黑窯子去,每天都得接幾十個建築工人。

陳瀟沒理會春天的掙紮,依然讓她麵對房門站著,以此來騙裡麵的變態狂開門。

包間裡麵那變態的家夥,通過觀察孔看到是個美女服務員,戒心降低,直接打開了房門。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陳瀟一拳打倒在地,滑出幾米遠。

陳瀟拉著春天走了進來,眼前的場景,讓他看到觸目驚心,心在滴血,血卻在沸騰。一股憤怒的熱血直衝腦海,讓他都有一種殺了地上那個變態佬的衝動。

眼前一個大概隻有十六歲的少女,隻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輕紗,痛苦的卷縮在角落裡,眼淚混著額頭上的鮮血,一起滑落在臉上,樣子十分的淒慘。

少女表情痛苦,全身都在發顫著。恐懼讓她那雙眼睛,失去了明亮。

她的眼神潰散,明顯正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

她身上的輕紗,已經被皮鞭抽得零零碎碎,變成了布條狀。輕紗上麵,血跡斑斑,一道道的呈現陳瀟眼前,證明著她遭受到到的折磨,是多麼的殘忍。

這樣的鞭刑折磨,隻有古代才會出現,在這個文明高度發達的時代裡,這種事情應該不會出現才對。可眼前的事實,卻擺在陳瀟麵前,由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眼睛。

陳瀟認為,也許隻有畜生一樣的人性,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來。倒在地上的那個變態,明顯就是一個十足的人麵畜生,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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