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第二天醒過來時,時間已經是早上十點半了。昨晚一場惡鬥,體力幾乎被掏空,勞累使得他連李佳佳什麼時候起床都沒有發覺。隨便吃點保姆送上來的餐點,跟李老爺子打聲招呼,陳瀟開車迅速的趕到醫院。
韓子明和白雪傷情都穩定,一晚上並沒有意外發生。
看到陳瀟進來,韓子明馬上就嚷嚷著要出院,他極為不習慣躺在這種地方。
陳瀟為了保險起見,用命令的口氣,讓他再留院一天,明天再來接他出院。
走進白雪病房時,裡麵卻是多了一個四十來歲的瘦子男人,經過白雪介紹,這人就是她那賭鬼老爸,名叫白星。
白星自然早就跟白雪了解到昨晚發生的事情了,一見到陳瀟,感動著掉出眼淚來,拉著陳瀟的雙手,激動無比的道謝,差點都要下跪了。
白星可是成年人,陳瀟雖然認為他沒有儘到父親的責任,但想他賣女還賭債也是被迫無奈,所以並沒有對他進行遣責。
白星哭泣著表示後悔,就在陳瀟麵前發誓一定會悔過自新,從新做人,再也不沾賭博了。
父女倆人說著說著,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陳瀟暗歎一聲,血終究還是濃於水啊。
白雪的住院所有費用,全都是陳瀟承擔下來,白星都做出賣女還賭債的地步了,想來也掏不出什麼錢來了。
為了保障白雪能吃得上營養品,在離開醫院時,他還專門留五千塊錢交到白雪手上。
白雪起先強硬的拒絕,陳瀟沒辦法,就想了個主意,認她做了乾妹妹,這才讓她微笑的收下來。
陳瀟這一白天就都泡在醫院裡了。
下午下班時間到了,他才開車趕到公司,栽著李家兩姐妹回家。
晚餐過後,陳瀟趁著喝茶的時候,厚著臉皮跟李佳佳提出讓韓子明搬進來住的要求。
“陳瀟,你當我家是酒店啊,誰都可以住進來嗎?”
李佳佳個人愛好是飯後喝杯紅酒,她靠著陽台眺望遠方美景,無奈微笑。
“佳佳,你能考慮一下實際情況嗎?韓子明是我最出色的手下,他跟著我來到這裡保護你全家安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昨晚上更是為了你,被人打得遍體鱗傷躺醫院裡。他傷勢不痊愈,我根本不放心留他一個在外麵,反正你家那麼大,還怕裝不下他一個人嗎?”
陳瀟很平靜的跟李佳佳講起道理來,隻要眼前的美女還有一點同情心,應該會答應下來。
李佳佳左手輕撫耳際發梢,思考了片刻,然後微微點頭道:“他搬進來住到傷愈沒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你說,隻要不太過份我都同意。”
“陪我去赴一場特殊的宴會。”
李佳佳打量了一番陳瀟的身材,抿了一品手中紅酒,然後食指放在嘴唇上麵,打趣的道:“到那時候可不能穿成這樣,必須得正裝陪伴在我左右。”
“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充當你男朋友吧。”
陳瀟嘿嘿一笑,繼續道:“我答應你了,到時候我保證帥壓群雄,技戰群芳,讓你體驗到皇後般的感覺。”
“那你是打算做皇上了?”
李佳佳暗歎不要臉的人,還真是天下無敵啊,隻不過總活在自己世界裡。
“能陪著佳佳身邊,我就很滿足了,讓我當一片綠葉來襯托你的美麗就行。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什麼了。”
男人有時候就得主動起來,陳瀟正有這想法,於是靠進與李佳佳的距離,尋找一親芳澤的機會。
李佳佳卻是優雅一個轉身,把手中酒懷交給陳瀟,搖曳著向臥室走去
“記住,我不想當皇後,我要當唯一的女王。”
李佳佳在關門之前,臉上映照出一股高貴的神色,傲氣的道。
陳瀟挑下眉頭,把手中紅酒喝乾,喃喃自語道:“那我就做女王的男人也不錯。”
陳瀟放下酒懷,清理一下身體,就繼續走進李佳佳閨房,進行貼身保護。
“昨晚你回來的時候,一身都是血,總得給我個解釋吧。”
李掛佳靠在床頭,翻著一本時裝雜誌,頭也不抬的問道。
陳瀟也沒必要隱瞞,就把發生的事全說了出來。
“知道誰是幕後主謀嗎?”
李佳佳放下雜誌,認真的問道。
“大概知道,但並不確定。”
沒有確定的事實,一切都隻是猜測,是沒有必要說出來,免得引起誤會。
李佳佳也沒有多問,轉移話題問起陳瀟的過去來。
陳瀟就挑出一些經曆說給她聽,李佳佳聽到津津有味,就像小時候聽媽媽的睡前故事。
沒用多久,陳瀟就聽到李佳佳那裡傳來均衡的呼吸聲,知道她睡著了。於是躡手躡腳的爬起來,打算去做件重要的事情。
……
陳瀟把車停在酒吧一條街,徑直著就走向一家名叫豪情的酒吧裡麵。
陳瀟來到吧台,對著調酒師問道:“我找你們老板張韶山。”
調酒師對著二樓指了一下,陳瀟抬頭一看,就見到張韶山這貨站在欄杆邊上,也正打量著他。
陳瀟早就把張韶山調查得一清二楚了,知道這家酒吧是他的產業,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會在這裡尋歡作樂。
陳瀟找到通往二樓鐵架樓梯,正想要走上去時,兩個手臂紋著猛虎的壯漢,橫在他的麵前。
“這裡不歡迎你,我們老板請你出去。”
“這一點也奇怪,因為我是來砸場子的。”
陳瀟聳聳肩,淡淡的笑道。
“找死。”
兩個壯歎揮拳就來。
陳瀟左右連晃,躲過兩道攻擊。隨後一個蹲身,雙拳齊出,“謔謔謔”一連串暢快呼叫過程中,他已經最少轟出二十拳在這兩壯歎肚皮上麵。快速的進攻,再加上重疊的衝擊力。這一套拳法都還沒有轟完,兩個壯漢就如死狗一樣痛昏過去。
陳瀟踏上第一個台階,迎麵又衝出兩黃毛小子,怪模怪樣的提著兩個啤酒瓶衝了下來。
陳瀟淡淡一笑,也快速向樓上衝去,當要與兩個黃毛小怪正麵開打時,他一個蹲身,雙手齊出,分彆抓住兩個黃毛小怪的一隻腳。
“啊……”
兩個黃毛小怪跑得快,死得也快,被陳瀟這一拌,兩人直接飛了起來,最後以麵撲地,內肋恐怕都摔斷了幾條。
打鬥馬上引起騷亂,在酒吧裡瘋狂買醉的紅男綠女們,全散到一邊去,膽大的留下來看戲,膽小的全都跑出去了。
陳瀟剛看到二樓地麵,眼前再次衝過一波打手,少說得有十四五個人。
陳瀟雙手齊出,抓住一個就往樓下丟去。隨著一聲怪叫,那家夥“卟”的一聲,砸在一張桌麵上,把桌子壓破,酒水散灑了一地。
對付這些酒吧打手,對陳瀟來說,根本不費力,這些人大多數都喝了不少酒,可能連路都看不清了,那還能打架。
十幾條漢子,陳瀟隻用了三分鐘,就解決掉戰鬥,樓梯上麵橫七豎八躺著一排人,連個空地都沒有,他想上去,那隻能踏著人肉地毯上去了。
張韶山見到手下全倒了,嚇得一哆嗦,撥腿就想向後門跑去。
陳瀟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酒瓶子,擺出一個投手雷的姿勢,用力飛砸而出,正好砸在張韶山後腦上麵。
張韶山一聲慘叫,撲倒在地上,還不死心,雙手爬地還想著要逃走。
陳瀟走過去,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樓梯口來,然後給了他屁股一腳,讓他從樓上麵撞滾著到一樓去。
“張韶山,你知道我來找是為了什麼嗎?”陳瀟慢條斯理的一步步踏下樓梯。
“姓陳的,我最近可沒有招惹到你,你憑什麼找上門來打我?”
張韶山扶著腰,咧著嘴,極為無辜的問道。
陳瀟來到張韶山麵前,提著他依賴狠聲道:“昨晚上襲擊李家彆墅,我已經查出來是你了,快老實交待,你請的人是誰?”
陳瀟當然不會笨到說出自己一無所知了,他裝成什麼都知道,唬一下張韶山,說不定這小子心裡防線被嚇破,就老實交待了。
“什麼?”
張韶山神情一驚,過了一會兒,才哭喪著臉道:“我那麼愛佳佳,怎麼可能請人去襲擊他們家彆墅啊。”
“你小子還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瀟大怒,一把推開張韶山,跟上再補上一腳踢在他胸口上麵,再次狠聲問道:“到底是不是你?”
“真不是我啊。”
“是不是你?”陳瀟還是不信張韶山的話,又補上一腿。
“不是我,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事實。”
“真不是你?”陳瀟腳下加力,力道十足的一腳踢出。
張韶山內臟受傷,鮮血從他嘴裡溢出來。
再踢下去,可能要出人命,陳瀟很懂得把握分寸,所以停了下來,用腳踏在張韶山胸口上在,半蹲在他身體上麵,冷笑道:“那你意思,就是我調查錯了?”
“不……是……我……”
張韶山被踏得麵色死灰,拚命用雙手舉著陳瀟的腿,艱難無比的道。
“你還真是打死不承認是吧,那看來我得給你點厲害的瞧瞧了。”
陳瀟拉起張韶山,把他的頭按在一張桌子上麵。
然後掏出隨身帶著的一把匕首,按在張韶山的小指上,警告道:“再不承認,我就把它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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