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空真人心中苦笑了一聲,看著師兄飛宇真人那古井無波的表情心中也很是忐忑,因為每當這個時候的飛宇真人都是可怕的,這種表情在飛宇真人的臉上出現,也就是說現在的飛宇真人是真的真的非常生氣的,飛空真人和飛宇真人在一起這麼久也知道飛宇真人的一些習慣。
飛空真人平靜的道:“宗內弟子互相殘殺,按照宗歸應當廢去修為逐出山門。”
飛宇真人點了點道:“那趙瀟灑四人暗殺下一任宗主應當怎樣處置?”飛宇真人之所以讓飛空真人處理此事是因為那趙瀟灑是飛空真人的弟子,換做彆人處置他的弟子,他心中難免會有一絲憤恨,然而讓他自己處理,即使有也會極淡。
“按照宗歸,應當將這四人處死,將屍骨扔入山外,按叛宗罪處置。”飛空真人臉色肅容的說道,他心中確實有著一絲不滿,可是自己的弟子做了這麼大的錯事,他心中也甚是憤怒,但卻沒有辦法,做了就是做了,宗歸也是宗歸。
飛宇真人雖然表麵上平靜,但是心中卻不然,這時看到飛空真人的表情心知自己的這位師弟並沒有真的感到不滿,畢竟這些年的相處飛宇真人也了解飛空真人的秉性,否則也不可能讓他當這執法長老。
飛宇真人點點頭道:“那就按照宗歸辦事吧!”
飛空真人道了聲是,林慶倉,徐偉李凱三人還要求情,隻見飛空真人冷笑了幾聲喝道:“你們四人竟敢觸犯本宗宗歸那就怪不得老夫了。”話音一落,飛空真人身形一動親自將四人擊斃,四人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已經讓飛空真人殺死。
其餘弟子都是一震心驚,臉色各異的看著死去的四人,心中各有想法。
飛空真人將四人處置了以後,神情陰冷的說道:“如果某人在敢觸犯本宗宗歸,這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弟子各收起心思連忙點頭應是。
飛空真人見眾弟子點頭,沒有在說其他,而是看向張海淡淡的道:“師侄你看滿意?”
張海上前恭敬的施了一禮道:“多謝師叔,小子滿意。”既然師叔都把這四個人給處死了,雖然自己沒有動手,但這已是最好的結局了。
飛空真人看了看張海,轉身施禮,向飛宇真人道:“宗主,這四人已經處死,我這便叫人將屍體扔到宗外。”
飛宇真人很滿意飛空真人的做法,但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還是那樣平靜的道:“師弟不用多禮,你將他們四人的埋入深山吧!既然人都死了,就讓屍體安寧些吧!”說完轉身走出了大殿,臨走時傳音給張海,讓他天黑以後來自己的住處。飛宇真人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後山的那位老祖剛才傳音交代的。
張海聽見飛宇真人傳音知道飛宇真人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默默的點點頭。
飛空真人吩咐幾人將四人的屍體邁入後山,又將眾人遣散了出去,也走出了大殿。
張海和冷金秋兩人在一起默默的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走著。
張海拉起冷金秋的手,聲音無比的溫柔:“師姐,這些天讓你擔心了,張海發誓以後不會讓你在擔心了。”
冷金秋這些天經曆了張海的事情,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想的單純的女孩了,看著張海那溫柔的樣子,雙眼也蒙上了一層水霧,感覺張海那大手上傳來的溫暖,心中很滿足,聲音堅定的道:“師弟,我相信你,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說完冷金秋就撲到了張海的懷裡。
冷金秋的話雖然不多,語言也不夠華麗,但是後麵的那句“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就足夠了,這句帶著承諾的誓言,張海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緊緊的摟著懷裡的冷金秋,兩人就這樣定下了一生的誓言。
良久,張海輕輕的推開懷裡的冷金秋,抬起頭凝視著冷金秋的雙眼,輕柔的道:“師姐,過幾天我就要離開靈虛宗了。”張海之所以要離宗,就是因為海天道人留下了很多關於外麵的事情,這讓張海大開眼界,心中也對此充滿了向往,而且外麵的世界那麼大,出去遊曆一下也是很不錯的。
張海就感覺到冷金秋的身體一顫,這句話在冷金秋的耳裡無疑是晴天霹靂,冷金秋怔怔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道:“你為什麼要離宗?你離開了我怎麼辦?”顫抖的聲音中無法掩飾她內心的哀傷,原以為這次張海回來,兩人就會永遠的在一起,可是這時候張海卻要離宗,冷金秋的心裡很複雜。
張海笑了笑,又將冷金秋擁入懷中,笑著道:“傻師姐,我要是走了,怎麼會不帶你走呢?這一生我們都要永遠的在一起,不會分開的。”
冷金秋的心一下子就被張海那堅定而溫柔的話語裝的滿滿的,哀傷的神情也被歡快取代,高興的道:“那我什麼時候走啊?我也好想去外麵的世界去看看啊?”冷金秋畢竟是個女孩,對外麵世界的向往絲毫也不比張海低,所以聽張海一說,連忙就問道什麼時候去。
張海看著冷金秋那歡快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的興奮,笑著道:“過幾天吧,晚上宗主叫我過去,那時我就將此事告訴他,師父應該不會為難我們的。”
冷金秋高興的嗯了一聲,就這樣兩人聊來聊去天已經黑了下來,張海拉著冷金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柔情的道:“師姐,你先回去吧,我去師父的住所,明天聽我的好消息。”
冷金秋有些不放心的道:“你說師父會答應我們嗎?”
張海看著冷金秋那不放心的神色,正色的道:“會的,我們去外麵的世界遊曆一下應該沒事的。”
看著張海說完,冷金秋好似很相信般重重的點了點頭,這讓張海有些不明所以,撓撓了撓頭,道:“那師姐我就先去師父那了,你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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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金秋輕輕的嗯了一聲,不舍的看著他,一步一回首的走向了自己的住處。
張海目視冷金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以後,轉身向著飛宇真人的住處而去。
來到飛宇真人的住處前,看見屋內還亮著燈光,走到房門前剛欲叫門,就聽見飛宇真人的聲音在屋內傳來:“是張海吧,進來吧!”
張海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推開房門來到屋內,將門關好,恭敬的向飛宇真人施禮道:“師父,徒兒來了。”
飛宇真人笑著點點頭,道:“徒兒不要多禮,快坐吧。”
張海道:“徒兒怎能和師父坐在一起,徒兒不敢。”
飛宇真人無奈的一笑,心道:這個徒弟啊!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拘謹,想到這笑道:“屋內又沒有外人,叫你坐你就坐吧!”
張海隻好聽從飛宇真人的話,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飛宇真人開門見山的道:“張海,今天我叫你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找你。”說完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張海心中一愣,連忙站起身道:“不知師父叫弟子來有何要事?”
“其實不是我找你來的,我是奉了老祖的口諭叫我帶你前去見他老人家。”
張海看到飛宇真人提到老祖那兩個字的時候,神情滿是尊敬與崇拜,這讓張海疑惑不以,心中疑惑就問道:“師父,那老祖是誰?是我們靈虛宗的嗎?”
飛宇真人一愣,好似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嗬嗬,為師忘了,本來打算傳你宗主的位置以後告訴你,沒想到會發生趙瀟灑那件事,現在為師就告訴你我們靈虛宗最大的秘密。”說完神色肅穆的看著張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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