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乾什麼？”程梓珊皺眉，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背影，關上門。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壓在牆上。何景同沒有說話就開始剝她的衣服。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雞皮疙瘩瘋狂的起來。

大腦在一瞬間當機，混亂之間衣服被踩在腳下，程梓珊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瘋了！”

“你這是強奸！”

“你殺了我們的孩子！”何景同抬眸，惡狠狠的盯著程梓珊。

程梓珊愣了一下，他怎麼知道了？旋即明白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程梓珊忽然想笑，他是在生氣嗎？他會在乎嗎？

何景同沒有說什麼，隻是低頭撕扯衣服，粗暴，宛若強奸。

或者這本身就是強奸。

客廳，沙發，浴室……最後的地點是臥室。

程梓珊覺得自己被生生的拆開又被裝回去，幾次掙紮都被抓回去，每一次的進入都粗暴異常。男人掐著她的脖子，抵著她，聲音低沉又沙啞，“我不會放過你的。”這話宛若詛咒。

“是你要求離婚的。“程梓珊的眼眶泛紅。

“……”伸手將她按在床上，有條不紊的進入。

“我們已經離婚了。“麵對著空白的床鋪，程梓珊覺得自己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哽咽，帶著惶恐。

“……“

“這個孩子生下來對誰都不好。我們都還年輕，何必為了一個孩子……“

“想的還挺遠。“何景同忽然開口，聲音冰冷，動作也是冰冷的。

收斂心裡的苦澀，程梓珊垂眸，“是累贅。”

何景同紅了眼眶，惡狠狠的盯著程梓珊，“所以你就殺了我們的孩子。程梓珊，你以為你是誰？”那模樣就像是一頭攻擊性十足的餓狼，似乎下一秒就會撲過來。

程梓珊苦笑，“我們已經離婚了，這孩子生下來沒有父母，沒有家庭，什麼都沒有……”就像她一樣從小被人拋棄，她知道那種看著彆人家和和睦睦的時候，骨子裡生出來的渴求是個什麼感覺。她太知道了。

伸手掐住她的臉，何景同的呼吸不穩，執拗，“程梓珊，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打掉了孩子。”

盯著看了他很久，程梓珊咧嘴一笑，“你也是。“

何景同皺眉不語。

“那天，你抱著我喊了一個名字。我想想叫什麼來著，如萱？小萱？……“程梓珊咧嘴一笑，可卻疼的厲害。

“你閉嘴！”何景同暴戾。

“惱羞成怒？”程梓珊的眼睛亮的出奇，“你婚內出軌，我為什麼要給你生孩子。多一個孩子，多一個拖累。我還年輕，我還要結婚的……“

“閉嘴！“何景同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還想要嫁人！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