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滿月宴後,蕭定遠也經常去上官雪兒宮裡。
不過即便去了,也隻是為了抱抱公主,不再跟上官雪兒親熱。
確定自己“移情彆戀”之後,蕭定遠才開始真正理智地審視上官雪兒。
她很美,但是身上的囂張跋扈讓她的美,顯得猙獰。
除此之外,上官雪兒既沒有胸襟也沒有智慧。
若不是想到邊塞十年,每一夜夢中那一襲婀娜的身姿,蕭定遠絕不會再容忍上官雪兒。
他雖然不愛上官雪兒,但他不是個絕情的人。
最近一段時間,上官雪兒的父兄極力擴大他們在朝中的勢力,有造反之心。
蕭定遠想來,這都怪他自己。
以前對上官雪兒寵幸甚深,這才讓上官家把他當傻子,越來越肆無忌憚。
不過蕭定遠的處理方式,是表麵裝傻,暗地裡對付上官家。
要想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蕭定遠更加寵幸上官雪兒,給她無上的榮寵,每隔幾天就大肆賞賜。
甚至專寵上官雪兒,夜夜留宿在她宮裡,但絕不碰她。
是夜,小公主睡去了,被嬤嬤抱走了。
蕭定遠依舊留宿在上官雪兒宮中。
他在這裡設了桌椅,每日批閱奏折到深夜。
爐子裡的炭火劈裡啪啦地燒得正旺。
蕭定遠在專心地批閱奏折,李公公在他身邊伺候著。
身著紅色輕紗的上官雪兒,腳步輕盈地走過來。
她用眼神,示意李公公退下。
上官雪兒走到蕭定遠身後,塗滿丹蔻的手指放在蕭定遠肩上,輕輕地捏起來。
蕭定遠怔了怔,沒有拒絕。
上官雪兒嬌媚道:“皇上,該歇了。”
蕭定遠冷淡地回應:“奏折還沒批完,皇後先歇了吧。”
上官雪兒嬌嗔地捶著蕭定遠的肩:“皇上~您都多久沒碰臣妾了~”
蕭定遠不會頭,語氣更加冷淡:“朕是為了皇後好,皇後剛生完公主不足兩月,還是養身體為重。”
上官雪兒氣得跺腳,“皇上都不回頭看一他臣妾嗎?”
蕭定遠慵懶地回頭,其實他也困了。
上官雪兒一身紅色薄紗,裡麵隻穿著肚兜和短衣,白皙的身體若隱若現。
乍看之下,十分驚豔。
上官雪兒見狀,輕推了蕭定遠一下,嬌羞地喊了一聲“皇上~”
麵對如此極致的誘惑,蕭定遠最終收好折子,擁著上官雪兒進了裡間。
上官雪兒親自為他寬衣,然後嬌羞地站在他麵前,等待著被臨幸。
蕭定遠眯起眼睛,饒有興致地盯著上官雪兒。
說真的,這副皮囊,比起白九兒的,差遠了。
蕭定遠突然想起什麼,他振奮地說:“皇後,找出你那身茜素紅的舞衣,為朕跳支舞吧!”
上官雪兒臉色大變。
沉默良久她才說:“臣妾那身舞衣,被白九兒借去了,至今沒還,臣妾還沒來得及做新的。”
蕭定遠被上官雪兒的話拉回了很久以前。
那一晚,她當著文武百官跳了一支舞,那一身奪目的茜素紅,那嫵媚柔軟的舞姿,恰似他的夢中情人。
那一晚他懷著憤怒去找她,撕碎了舞衣,一次又一次地要她,可她始終是那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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