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懼意和額頭不斷滲出的細汗。
“裡麵的歹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繳械投降,否則格殺勿論!”一道低沉嗓音操著高分貝喇叭吼出聲音來。
“動作好快!”洪天一凜。雖然不曾看見彆墅外麵的情形,但是毫無疑問不會太妙。
魏風苦笑一聲,罵咧咧的道:“媽的,這群王八蛋把我們當歹……”他話說了一半頓時被噎住,埋怨的看了眼身旁的洪天,心想:“可不就是歹徒麼?”
看著好友雙眼之中的幽怨,洪天一個沒忍住,撲哧一笑,“好啦,彆埋怨了,這次的事情算哥們對不住你。”事情發展到眼下這個地步,他反而不怎麼著急了,因為乾著急也沒
什麼用,還會影響自己的思維和判斷。回想起父親洪自在說過的話,“每逢大事有靜氣。”以前小的時候沒什麼感悟,而此時此刻越回味越覺得是真知灼見。做一個大氣之人,越是
遇到驚天動地的事,越能心靜如水,沉著應對。
丟給洪天一個白眼,或許受到了洪天的感染,魏風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咧嘴笑了笑,“彆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一樣,還是快想想咱們怎麼逃出去吧。”
洪天做高深莫測狀,胸有成竹道:“山人自有妙計。”
*****
彆墅外,大批大批的警燈來回閃爍,將現場照的燈火通明。一隊隊身著警服,滿臉嚴肅的警察來回穿梭尋找適合自己的作戰位置,有的半倚在打開的車門後,有的躲在警車後備
箱側麵,不一而足。相同的是,所有的人如臨大敵,黑洞洞的槍口全部對準彆墅,他們堅信隻要是人從彆墅內踏出來,立馬會被射殺。
隊伍中心,刑警大隊長秦逸、特警隊長蔣建書、談判專家以及作戰計劃製定專家圍繞一圈,緊張的製定著作戰計劃。
秦逸是個典型的北方人,長得人高馬大,雖然是為刑警大隊長,但是一身武力也是非同凡響,更加讓人欽佩的是他那過人的頭腦和敏銳的洞察力,這也是他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
的原因。
此時,秦逸一手指著汽車引擎蓋上的地圖,微微思索之後,問旁邊的刑警道:“報案人有沒有說裡麵有幾個歹徒,他們家眷又有幾個?”
刑警對答如流:“報案人稱有兩名歹徒,另外他們有三個保鏢和一對男女。據他說兩名歹徒實力很強。”
“強?”秦逸皺起了眉頭,自由自語的輕笑一聲,道:“能有多強?”
蔣建書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年社會治安越來越亂了,記得我小的時候謀殺搶劫案的數量還很稀少,可是現在幾乎每天都能遇到三四起,弄得我們成了救火隊員。”
一旁全神境界的小警察聽到這話,立馬撇了撇嘴接過了話茬,“蔣隊,先不說再過幾年大家都要完蛋,人心惶惶之下歹徒更加瘋狂。就說現在的生存壓力之大實在是讓人無法想
象,也由不得那些人鋌而走險,他們也是為了生活啊。前不久,我去棚戶區那邊查了個案子,嘖嘖,你是不知道那邊的局麵多慘哦!”
秦逸歪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嗬斥道:“就你廢話多,沒正事乾?回去寫份檢查交給我。”
小警察嚇了一跳,虛心的低下頭,連忙遁走。
蔣建書拳頭握緊,在汽車引擎蓋上敲了敲,最後鄭重的說道:“全民習武是好的,但是俠以武犯禁啊!”
秦逸的火爆脾氣一聽這話就不舒服,也不管老朋友的麵子好看不好看,立馬吹胡子瞪眼罵道:“他們算個屁的俠,一幫窮凶極惡好逸惡勞無視法律的社會渣滓罷了。”
對秦逸的火爆脾氣,蔣建書見的多了,也變得習以為然,他輕笑一聲,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今天這兩個歹徒不比那些小偷小摸的入室行竊,不是說裡麵死了人嗎?”
一提到死人,秦逸的麵孔就立馬嚴肅起來。有沒有人質死亡,案件的性質就大不一樣,更關鍵的是這戶人家還有點能耐,上麵給的壓力很是不小,由不得秦逸不謹慎對待。
思量了片刻,秦逸狠狠一咬牙,一邊在地圖上指指點點,一邊對眾人果斷冷靜的下達這各樣的命令。
“卓老師,談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儘量要求進入彆墅內談判,你的安全我來負責,量那兩個王八蛋也不敢對你怎樣,否則我要他們的命。”
談判專家連連點頭,站到了一旁。
他要開始思索等下如何才能夠說動裡麵的歹徒,作為一名談判專家,他很清楚,幾乎所有的罪犯都有其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凶徒心中的善良引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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