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誌異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的一切。
他看到了什麼,他的小花姐,他最愛最愛的小花姐,竟然笑顏如花的偎依在一個漢子的懷中,花枝亂顫。
而那個漢子,一雙大手在小花姐的高聳玉峰上不斷的揉捏,一臉的淫笑。
當然,這都沒有什麼,有些事情少年莫誌異還不懂,可是,他卻知道,這個漢子,他認識,沒記錯的話,他姓陳,是劍閣的一個壇主,曾經在九幽山圍攻過杜老七,後來和那個什麼玉麵淫君陳忠還有徐玉娘再次上山尋杜老七的晦氣,還和自己乾了一架,最後,被蕭定遠前輩給驚走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怎麼會和小花姐在一起?!
環目四顧,這裡已經不是小花姐家的那間老屋,而是一間地下石室,室內,三表叔和小花娘都不在,隻有小花姐、陳壇主還有兩個家丁打扮的黑衣男子和一個身高兩米,黑鐵塔般的漢子。石室的牆壁上掛滿了五花八門的刑具,而自己則被一條拇指般粗細的鐵鏈吊索在橫梁上,腳尖勉強能夠夠到地麵,全身的重量都由雙臂承受,痛楚的仿佛就要斷掉了一般。
就算是莫誌異再傻,他也明白了,自己,這是被暗算了,而暗算自己的不是彆人,恰恰是他曾經最相信最親近的小花姐。
“蠍女,這小子醒了,該你出手了”陳壇主在小花的胸脯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淫蕩的笑。
“死鬼!”嬌媚的白了陳壇主一眼,小花扭著屁股,走到了莫誌異身前五步的地方。
“狗子,醒了,昨天睡的好嗎?告訴姐姐,你和武林神魔顧正武是什麼關係?軒轅劍在哪裡,姐姐做主讓你少吃些苦頭”很是風騷的捋捋自己的頭發,小花向莫誌異眨了眨眼,問道
看著這樣的小花姐,又看看那令人惡心的陳壇主,莫誌異沒有說話,隻是彆過頭去,明顯的不想搭理這些人。還是爺爺說的對,我,不應該輕易相信除了爺爺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人,也包括那位結義的好大哥張非凡。
莫誌異並不認為劍閣的人竟然如此的神通廣大,能夠如此準確的掌握他的行蹤,而知道他行蹤的人,卻又隻有張非凡一個。這一刻,莫誌異的心很疼很疼,他出離的憤怒卻又出離的哀傷。
為什麼,大哥和小花姐都要出賣我?為什麼?!
莫誌異不理解,他想質問小花,話到嘴邊,卻怎麼都問不出口,背叛就是背叛,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要怪隻能怪他天真,怪他不該忘記了爺爺的叮囑,江湖險惡,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媽的,臭小子,花姐問你話沒聽到啊?”對莫誌異不理不睬的不合作態度,小花沒什麼表示,倒是那個黑鐵塔般的漢子不滿了,他甕聲甕氣的嗬斥著,鐵錘般的拳頭更是已經狠狠地擂在了莫誌異的小腹上。
臉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身子條件反射似的蜷成了蝦米,莫誌異咬著唇沒出聲,這一拳可是不輕
“你們兩個,去給我教教狗子弟弟怎麼說話,注意點,可彆給我破了相” 左手翹起了一個蘭花指,小花很是隨意的對兩個家丁打扮的男子吩咐道
“是,花小姐”被點到的兩個家丁立即應聲,掂著鐵棍,滿臉猙獰的就衝莫誌異走去。
兩根鐵棍,如雨點般劈頭蓋臉的向莫誌異身上招呼,小花和陳壇主則興致盎然的在一旁看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皮肉被生生的撕裂,骨頭節節地粉碎。莫誌異疼的渾身顫抖,冷汗涔涔,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連連,不過五分鐘,就劇烈痙攣著暈了過去,渾身血糊糊的,除了臉蛋,再也找不著一處好地方。
努努嘴,小花惋惜的道:“細皮嫩肉的,何必呢,老實一點兒不就不用受這罪,雲峰,你說是不是?”說著,她又悠閒地撥弄了幾下鬢邊的秀發 。
這女人果真夠狠!饒是見慣了江湖血腥,陳壇主,也就是陳雲峰還是不得不感歎了一聲這個女人的無情,他可也真下的去手,再怎麼說,這小子可的確是他貨真價實的娃娃親對象啊!
沒有得到陳雲峰的回答,小花也不惱,咯咯嬌笑著對黑鐵塔抬了抬手,黑鐵塔會意,一桶冰水對著莫誌異兜頭就澆了下去,莫誌異清秀的臉狠抽了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渾身因冷水浸漬傷口而劇顫。
“狗子,現在可以說了吧,彆自討苦吃,要收拾你,姐的手段可多了去了”笑顏如花的小花再次開口,邊說,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寸高的紅色水晶瓶,瓶中,密密麻麻的滿是食人蟻、血吸蟲、蜘蛛、蠍子噬魂蟲等毒物
鄙夷的撇了撇嘴,莫誌異啐了小花一口,搖搖頭,血珠,順著那曾經漂亮異常現在卻被血粘連在一起的黑色長發滴滴答答的向下淌著。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似是早就料到莫誌異會這樣,小花無奈的嬌笑一聲,聳聳香肩,一揚手,便將水晶瓶拋向黑鐵塔。黑鐵塔麻利的伸手接住,然後老實不客氣的將瓶中的蟲蟻蛛蠍悉數倒在了莫誌異身上。
萬蟲噬身,其中滋味,已非慘烈所能形容,縱便是鐵血硬漢也扛不住,更何況是個半大少年呢。深入骨髓的痛楚,恐怖血腥的折磨,使莫誌異目眥儘裂,流下來血淚!
“狗子,哭什麼,姐姐可沒欺負你”擺出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小花嬌聲道,卻是滿眼的調侃。
小花說些什麼,莫誌異已經聽不到了,他已疼的不知死去活來了多少回,眼神迷離了,嘴裡也隻發出模糊的怪聲,被啃噬掉落的血肉碎末竟在他腳下鋪了薄薄的一層。
“鐵牛,行了,收了吧”擺擺手,估摸著差不多了,小花命令道,他可也不想一下把莫誌異給整死了
當即,那個叫鐵牛的鐵塔般的漢子就拿出那個紅色水晶瓶,打開瓶塞,那瘋狂撕咬著莫誌異的蟲蟻蛛蠍們便若倦鳥歸巢般乖乖爬了回去,一個不剩。
又是一桶冰水澆了下來,莫誌異模糊的神智恢複了清明,這次,沒等小花開口,他就已經喊道:“我說,我說,我都說,不要再折磨我”短短不過片刻的時間,他的聲音已乾澀嘶啞,眼中,流露的隻有恐懼,他,著實被嚇壞了,折磨怕了!!
“決定聽話了?”妖嬈的一笑,小花問,隨手指了指火盆中正燃燒的細碎炭塊,道:“狗子,彆說姐姐不給你機會,為了證明你的誠意,先把那塊炭給我吞了”
“這……”莫誌異臉上寫滿了驚異與難以置信,吞炭?會死人的好不好?!
“咯咯,狗子,我就知道你在敷衍我”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小花嬌笑著道:“既然你不肯拿出誠意,那麼,鐵牛,給他放放血,留個紀念”
“是”甕聲甕氣的答應著,鐵牛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分彆在莫誌異的頸下、雙手手腕、雙腳腳腕處開了一道刀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刀口緩緩流出,滴落在地上,濺起一蓬蓬淒美的血花。
開完刀口,鐵牛並沒有停止,而是一把扯碎莫誌異浸血的衣衫,拿著匕首,在他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上一刀一刀的劃著,每劃一下,莫誌異便抽搐一下,齜牙咧嘴,疼的臉都變了形,他終於後悔自己的猶豫,大喊道:“停下,我吞,我吞!”
可,晚了,沒有人理會他。
時輕時重、挑抹挖刻,鐵塔時而凝重緩慢,時而輕快迅疾的不斷揮舞著匕首,血花亦在莫誌異的胸膛上持續綻放著。足足半個小時後,鐵牛才停手,而莫誌異血肉翻飛的胸膛上卻出現了一頭栩栩如生的血虎,他本人,臉龐因痛苦而誇張的扭曲著,渾身血汗不斷,早已昏死了過去。
第四桶冰水澆下,莫誌異艱難的撩了撩眼皮,剛剛有些清醒,就哭了,抽泣著喊:“我吞,我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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