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鬥的過程中,葉風也受了傷,手臂被狠狠的劃傷了,刀口見骨,索性刀上並沒有毒藥,這讓葉風鬆了一口氣。
在經過一番打鬥之後,葉風終於解決了幾個黑衣人,快速的往鄭府的方向走去,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此時傷口在不停的滴著鮮血。這個時候已經距離葉風和鄭青月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個時辰了。
書房的門被推開,鄭青月抬頭看去,葉風腳步有些不穩的走了進來,鄭青月見狀,趕忙站了起來,上前扶住了葉風,扶著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鄭青月皺眉問道,而且還傷的這麼重。
“沒事,小傷而已。”葉風搖搖頭,但是說話的口氣卻少了些力氣,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蒼白無比。
“什麼小傷,你看看你的臉色,你坐在這裡等著,我去叫琴書!”現在藍軒不在,琴書雖然擅長用毒,但是也懂醫術,葉風的傷對琴書還說不是難事。
很快,鄭青月帶著琴書來到了書房,琴書看到一臉蒼白的葉風快速的來到了他的身邊為他處理傷口。
很快葉風的傷口被處理好,琴書也在葉風的示意下退了下去,雖然琴書很擔心葉風的傷勢,想要親自的照顧,但是沒有立場,也不能違背主人的意思,隻好無奈退下,走出去後,還不忘將書房的門從外麵關上,她多麼希望此時站在書房裡的那個女人是自己啊!心在滴血的感覺沒人能知道,牽腸掛肚的感覺也隻有自己懂。
“找我過來,所為何事?說吧!”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問鄭青月,手臂上包紮的白布已經被還餘剩的鮮血再次的染紅,失血過多,讓葉風的精神到了極致,他現在很想休息,但是卻硬撐著,他知道,鄭青月一定有事情對他說,不然不會特意的派琴書通知他讓他晚上過來。
“你現在這個樣子……。”這樣子讓鄭青月實在是有些擔心,都成這樣子了,還在關心她的事情。
“我沒事,隻是有些乏,你說吧!我知道一定是和鄭稟有關的事情,是嗎?”葉風問道,他不用想都知道,鄭青月是為什麼事情找他,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每次都是他主動找她,她從來不會主動找他,除非她有事情。
鄭青月歎了一口氣,將今天她無意中發現的事情對葉風詳細的說了一遍;“既然藍軒要易容成孟斌在鄭稟的身邊,我想,為了阻止上官郎的狼子野心,兵權絕對不能在鄭稟的手中,要向辦法奪過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狸貓換太子,將鄭稟的兵符偷過來,然後用一個假的兵符取而代之,這樣至少可以拖延他發現的時間,等到他發現兵符是假的時候,恐怕就已經來不及了,到時候,我們已經順利的將兵符交給了皇上,到時候再將上官郎和鄭稟的計劃告訴皇上,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個是鄭青月在聽到上官郎,鄭稟和老夫人之間的對話,仔細掂量出來的一個主意。貿然的告訴皇上這些事,她沒有證據,搞不好最好還會落上一個誣告皇族之罪,真的到那個時候,恐怕她已是百口莫辯了。皇上雖然帶她很好,但是她畢竟不是皇上的子女。
“這到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就按照你說的這麼做,不過到時候必須要有人去接應藍軒,這樣才能保證兵符的萬無一失。”葉風點頭讚同鄭青月的做法,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候派誰去接應藍軒更合適呢,必要的時候還能幫助藍軒,就讓言鶴吧,他心思縝密,辦事更為穩妥。
“那你準備安排誰去接應藍軒?”
“言鶴,你也見過,他做事縝密,在必要的時候還能幫到藍軒,他是最好的人選!”葉風的臉色更差了。
看著葉風的樣子,鄭青月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在硬撐著,明明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卻還是硬撐著。
“恩,好,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藍軒今天晚上行動是嗎?她一個人能行嗎?”鄭青月不免有些擔心,現在藍軒應該已經潛入到了孟斌的府邸刺殺了,希望她平安無事吧!
“恩,沒問題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離開時不可能了,我扶你去我房間裡休息吧!這幾天你就不要離開了,讓琴書好好的照看你,我相信,藍軒那邊一切都好的話,她會過來找你的。”鄭青月來到葉風的身邊,扶起他,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葉風沒有反對,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其他的了。
鄭青月的將葉風扶到了床上,躺在床上的葉風因為體力的關係,很快便睡著了,鄭青月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歎了一口氣,為他輕輕的蓋好了被子,關上門走了出去,坐在了院子裡的石椅上,望著天空的月色發呆,今夜注定她又要再次的失眠。
另一邊,孟府
藍軒穿著一身的夜行衣,小心的在孟府裡麵穿梭著,孟府雖然有守衛,但是卻不似鄭府守衛的那般森嚴,所以藍軒在孟府打探並沒有什麼難度。
幸好,之前已經將這府邸還有孟斌的種種都已經弄清楚了,不然這偌大的院子,她還真要花費半天的功夫呢!
孟斌對鄭稟忠心耿耿,據藍軒所知,這個孟斌早年被鄭稟救過,從此之後便一直跟跟著鄭稟的身邊。
此時,孟斌的房間燈光依舊通亮,藍軒小心的來到窗前,將窗戶紙戳了一個小洞,透過小洞,藍軒看到,孟斌躺在床上睡覺,這個怪人居然有晚上點燈睡的習慣,一個大男人居然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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