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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睡夢中的我被一串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我睜開朦朧的雙眼迷糊的喊了聲“誰呀”。

公子,趕緊起床,七點半了,馬上要遲到了。

那是我在京城學習健身教練學校的同學,小強在叫我 。

哦,你先去,我馬上就來。

揉了揉眼睛,看著一地的啤酒瓶和到處的花生皮,還有桌上那沒合掉的筆記本,唉….

我沒有收拾這昨晚的殘局,直接穿了衣服簡單洗漱後就出發了,到車站已經7:58了,雖然離學校隻有兩站路,但我絕不相信兩分鐘的時間可以趕到。

已經做好遲到準備的我絲毫不著急,慢悠悠的終於是到了班門口。

“報告”

我的代課老師不耐煩的瞟了我一眼打趣的說到:“呦、咱們的張公子終於酒醒啦,去老規矩,五百個俯臥撐做完在進來。”

我遲到已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同學們和老師隻知道我是一個酒鬼,好喝酒,經常遲到,而老師也懶得在說我,每次遲到五百個俯臥撐,這也就意味著我早上第一堂課不用上了,到最後,我遲到的時候都是先做完這五百個俯臥撐在進教室。我老師說過反正是學健身的,最好是理論和身體一起帶走,差點的要麼把理論帶走,要麼把身體帶走,看我的樣子理論恐怕是帶不走了,那就好好練身體吧。

彆人遲到或者考試沒過受罰的都是四十個俯臥撐和六十個蹲起,這是私人教練考核的標準,而我呢,我比較簡單,遲到五百個俯臥撐、考試沒過五百個、上課找女同學說話五百個…..

也正因為如此,練就了我如今的好身材,我反而還很謝謝我老師。

那會剛退伍的我,對異性還是沒有抵抗力的,隻要是年輕小姑娘,不管長相如何我都會情不自禁的往上蹭,就算隻是聊幾句我都感覺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而我也總是那個鑽進女人堆把氣氛搞的最活躍的那個人。我想大部分剛退伍的士兵都會這樣吧…

下午放學後,我們在學校的器械廳一起健身,之後我就會拉著小強陪我去喝酒,小強想要美好的身材,每次都隻喝半杯或者一杯,都是在看我喝,他跟我說過無數次,隻要我停了酒,哪怕隻是一個月,身材肯定是全學校最好的一個,我也試,最久的一次兩天吧….

那天出飯店 門已經很晚了,天空飄起了雪花,地上白茫茫一片,我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這漫天飄落的雪花,很久、很久。

小強扶著我向宿舍走去,途中,我倔強著又在超市買了兩瓶啤酒帶了回去。到寢室後,小強扶我上床,隨後說:“這點喝完就得了,晚上彆出去了。”

最後他回去睡覺了,幫我關了燈,關了門。

坐在床上,一手拿著酒瓶盯著窗外的雪好久。隨後打開了電腦。

廢物們,誰能告訴我戰爭是什麼?大隊長問到。

沒有人回答

一組長。

到!

戰爭是什麼?

戰爭是一個死神,他喜歡你,就會帶走你。

完全正確,大隊長提高了聲音喊到:“死神,隻喜歡那種軍事素質差,弱小、懦弱的人,隻有真正的強者、讓死神感到畏懼的人才能夠活下來。告訴我,你們是什麼?”

“是死神都恐懼的人”集體答道

接著大隊長宣布了一條振奮人心的消息。

這次東北戰區由40軍39軍和兩個省軍區集齊十萬人共同進行冬季演練大作戰,很高興,我們黑鷹被分到藍軍。

副隊長帶一組二組歸屬藍軍司令部直接管轄。

“是”副隊長立正答是。

“劍齒虎”

“到”

你帶領四組、五組到空軍基地報道,全力配合空軍進行作戰演練。

“是”

小心….

正在大隊長分配人員時,我突然看見前方叢林中有火光一閃而過,我見過那樣的火光,死神在用狙擊步槍發射子彈的那一刻就正是這樣的火光。

我大叫一聲,瞬間撲倒了離我最近的大隊長。

“嘭”的一聲,和大隊長站立在一條平行線內最近的二組組長野狼頭部中槍,頓時冒起了紅色煙霧。二組組長,戰爭還沒開始的時候,已經陣亡。

準備戰鬥….

大隊長大喊一聲,所有人都回去全副武裝,大隊長站起來憤怒的拍了拍身上的土。“MD,還沒開始就想先滅了老子,死神,帶領你們組抓住他,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是”死神筆直的敬了個軍禮。

公子.

你不用去。

正當我準備和我的組員們一起準總那名殺手的時候,大隊長卻突然這樣說到。

我很詫異,很不理解,為什麼我的戰友都去了,光把我一個人留在這。

跟我來吧。

大隊長帶我去了他的辦公室。

坐.大隊長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坐下。

我筆直的站在原地眼神帶了些許不服的說到:“報告,我站著就好。”

我他媽讓你坐。

“是”我坐下後,雙眼依舊平視,沒去看他。

謝謝你剛才救了我。隊長笑著說到。

報告隊長:“我剛才是救了你,但我現在已經後悔了”

隊長明顯一愣,顯然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回答,“為什麼後悔了”隊長皺了皺眉頭說。

如果你死了,換副隊長指揮也許就讓我參戰了。我如實答到。

你錯了,不光是我,就算是大隊長也不會選擇讓你參戰的,包括死神也是如此。隊長堅定的說到。

我終於轉過了頭,看向他問到:“為什麼???”

按照規定,訓練兵是不能參加高危訓練和軍事演習的,萬一出了事,我沒法向你領導交待。

大隊長對說我現在還等於在原部隊服役,來特種大隊隻是接受訓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算不上是一名真正的特戰隊員,而且他也說了,我如果在訓練中受傷他是沒辦法向我原單位領導交代的。

可是,十七歲的我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怎麼可以放縱自己於是我很認真的說到:“我現在處身於特種大隊,而且我的領導就在剛才差點被狙殺,我不能忍受戰友都在拚命而自己卻縮在基地,我就是特戰隊員,請隊長給予我這個機會。”

大隊長猶豫了很久,但最終是答應了,並且對我說:我可以把你當特戰隊員對待,但是你必須參加春季的特種兵選拔。想成為一個合格的特戰隊員,那就跟其他人一樣,通過選拔,成為一名真正的特戰隊員,縱使你注定隻能在這待六個月,但是無論如何,我希望你離開的時候,是以特戰隊員的身份離開,而不是一名訓練兵。

是!我站起來筆直的向大隊長敬了一個軍禮。

嗯...,去吧,這次冬季演習就當是給你熱身了。大隊長說到。

麵容無法壓住我那喜悅之色,終於的激動的笑了。

謝謝隊長!我興高采烈的帶著我的貝雷帽去追隨我的戰友。

張揚..

到..副隊長什麼啊?出大隊長辦公室門後,副隊長叫到了我。

給...副隊長扔過來一個東西,我接過一看是一個藍色的臂章,那是軍事演習藍軍的象征。之後副隊長從背後去下一把95式步槍,這把槍以後就姓張了。

我鄭重的接過,轉身向叢林跑去。

大隊長,讓這麼小的孩子參加這麼殘酷的訓練是不是有些....

大隊長辦公室內,副隊長話說到一半沒有在說下去。

我開始也猶豫,但是這孩子好像說服了我,讓他試試也好,說不定能成為一名優秀的特戰隊員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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