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建東回到學校之後,將李軍的傷口了看了看,給纏上藥布,簡單包紮之後,讓他們將家夥收拾好。
“大海,為什麼不聽我的命令,居然暗自將刀子戴在身上。”
孫建東用質問的空氣看著黃大海。
黃大海好像非常不在乎這個事情,吸了一口煙。
“東哥,我如果不帶刀的話,你說今天我們能回得來嗎?”
“聽你的意思,如果不是你,我們回不來的是不是,看來你是本事真的挺大的,是不是不想跟我混了,如果是,說出來,我不勉強你,你可以走。”
孫建東非常生氣的大吼道。
“哼,我有什麼不對,我拿刀也是為了防身,平時我都聽你的,但是這是跟社會人的鬥,不帶點真家夥,行嗎?我不那麼乾,我們一個都回不來,我立大功了,不誇獎也就算了,還大聲指責我的不是,這不公平。”
孫建東被黃大海的話徹底激怒了。
“混蛋。“
一腳正好劈在了黃大海的肩頭。
哎喲!
“東哥,東哥,消消火,大海也是為大夥著想,況且當時情況危急,他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眾人一起說情,這才讓孫建東消了火。
看看黃大海,黃大海非常憤怒,眼睛裡有恐懼也有怒火。
“我們畢竟學生,動刀容易出人命,我不想你出任何一點差錯,你知道嗎?”
說完,孫建東,輕輕搭在了黃大海的肩膀上。
良久,黃大海點點頭,沒有說話。
“從今天起,所有人出去,不能單獨外出,必須有伴,因為我們砍了人,彆人不會就此罷休的,小心提防才對。地點要在校園裡。”
所有人都答應了。
李欣婷看到了孫建東回來了,非常的高興,眼淚也出來了。
“建東,我好擔心你。你可回來了。”
說完,撲向了孫建東。
“彆哭了,我要是死了,晚上你還不去找野男人去呀!我還沒有銷魂夠呢?”
“你,都這時候,還開玩笑。”
這樣在學校呆了四五天,一看相安無事,這讓孫建東有些不解。他們怎麼不來尋仇。真是見鬼了。難道另有隱情。還是有什麼陰謀。
不行,得出去打探一下才行。
說完,當天晚上,在離學校最近的餐廳吃飯。終於得知了情況。
原來韓冰被孫建東打了之後,他的幫派也消停了好多日子,並且放出風來,要跟孫建東和好,井水不犯河水。
啊!
孫建東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孫建東也不明白。慢慢的想清楚了,直接了斷的方式對他們這樣的人是比較好使的。一次性打怕他們了。
孫建東想象著當天打鬥的場麵,再看看李欣婷,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人生不過如此。自己能夠看透人生的戲劇家。
不由得感覺到存在感的重要性。
真是適者生存呀!
從此,孫建東和自己的兄弟們,繼續在學校享受著美好的生活。傍晚時分,林蔭小路上,一對戀人的身影烙印在了青石路上。一幕幕的接吻,時常上演在校園的各個角落。
而陳彩虹,雖然回學校讀書了,但是跟孫建東和李欣婷徹底形同陌路人。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伏。
“建東,你家裡出事了。”
轟隆一聲,孫建東被這一句話差點沒有擊倒。
“怎麼回事?”
“村裡因為分地,胡三家仰仗著他舅舅的權勢,活生生搶占你家一畝多地,你母親找他理論,卻被罵了出來,你父親也被打傷了。你快點跟我回家看看。”
孫建東的眼睛紅紅的,“媽!”
大喊一聲,跟誰也沒有打招呼,直接跑出了校園。坐上車踏上回家的路。
車子到了,還有五裡多的路要走。孫建東一路狂奔直奔自己的家而去。一看,門前圍滿了人。
“都閃開。”
孫建東一聲大喊,很多人還沒有看清楚,孫建東已經大汗淋漓進了屋。
床上躺著母親,原來生氣過度,重度昏迷,正在輸液。父親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醫生忙碌的身影,孫建東哭了。
“媽。”一下子跪倒了地上。
“兒子,你可回來了。你媽剛才還念道你呢?”
這一句話無疑讓孫建東的心再一次震動一下。自己在學校裡瘋狂,家裡人不知道,還在掛念自己。哎!天下父母心呀!
“爸,是誰打的你。”
孫建東蹭的站起來,擦乾淚水。問起了父親。
“算了,還是找村長調解這個事情吧!”
“調解什麼,他把你打成這樣,想靠說話就解決嗎?門都沒有。我找他去。”
“彆去鬨事。”
孫建東不等父親說完話,直接衝出去了,抄起一把鐵鍬直奔胡三家而去。
這胡三在村裡也是惡霸了,小時候,孫建東就常聽父母講,也親眼見過他家欺負人,沒有想到今天輪到他的頭上了。
今天就讓認識認識一下。孫建東暗自想著。
四周人被這一場景嚇壞了,呼啦啦全閃開了。
“走,看看去。”
這村民就是看熱鬨有癮,呼啦啦跟著孫建東直奔胡三家中來了。
抬頭一看,門上寫著萬事大吉的橫批。攝像頭很明顯的出現在兩側。
哼!惡霸就是惡霸,無惡不作,做完還要防止彆人進入他家中。
啊!孫建東大喊一聲,啪啪兩鐵鍬,咣當,咣當,攝像頭不亮了。
咣當一腳,門被踹開了。
拉著鐵鍬直奔院子裡來了。
從裡麵出來一個中年婦女,手裡還抱著一個孩子。
“孫建東,誰允許你進我們家的。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是胡三的媳婦。
哼!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連她媳婦都如此刁蠻。
孫建東二話不說,衝上去,鐵鍬舉起,一下子砸在了胡三媳婦的腦袋上。
哎喲一聲。鮮血流了下來。
“草,打上門來了,整不死你。”
胡三的兩個個哥哥一個弟弟也跟著出來了。
“滾,老子宰了你。”
一鐵鍬橫著就鏟了下來。胡三躲不開,因為這裡麵門太窄,後麵他的三個人往外湧。噗,一股子血順著鐵鍬就噴出來。正刺中了胡三的腹部。
“殺人啦,殺了他。”
孫建東將鐵鍬一扔。
“來吧,一起上吧。今天老子弄死你們,為我爸媽出這口氣,告訴你,你們家有的是人,今天我先收拾了你們,然後一把火燒掉你們的房子,你們一家子誰也彆想活。”
三個中年人,抽出皮帶,掏出彈簧刀,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孫建東一縱,一腳踢在了胡大的下巴,哎喲!趁著胡二和胡四吃驚的時候,一個掃堂腿,將身體瘦弱的胡四絆倒,並一拳砸向了胡二的麵部。
胡二趕緊閃開。手裡的皮帶一下子打在了孫建東的臉上。
哎喲!孫建東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胡四從地上爬起來死死抱住了孫建東。
“二哥,打死他,為三哥報仇。”
“老二,弄死他。”剛才倒在地上的老大也說話了。
就在胡二的刀子掏出的那一刻,孫建東,猛然飛起一腳踢在了胡二的臉上。並且用自己的雙胳膊肘狠狠地頂在了胡四的小腹上。
哎喲哎喲!兩聲慘叫。
皮帶打在孫建東的臉上的發痛,讓孫建東徹底失去了理智。
順手抄起了老二丟掉的皮帶。真是一條好皮帶,但是卻配在了狗身上。
孫建東掄起皮帶,胡亂一陣抽。胡二的眼睛被擊中了,已經沒有還手的時間了。老大想起身,卻被孫建東反踹一腳,腦袋磕在了門框上。
胡四見勢不妙,撒腿就往好。
就是看熱鬨的村民讓開路的那一刻,孫建東撿起了地上的鐵鍬,投了過去。
哎喲!胡四趴在了地上。
孫建東將胡四拉到這幾個人旁邊,臉上的汗水以及被皮帶抽的血痕交織在一起。
口喘著粗氣,望著這一家人,眼睛裡仇恨的目光仍然在。
皮帶高高舉起。
“彆打我媽媽。”
從廁所裡跑出來的一個孩子。
這是胡三的大兒子。今年五歲了。剛才去廁所了,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家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望著眼前這個什麼事情不懂的孩子,懷中剛滿一周的胡三的女兒,孫建東有點茫然了。
胡三沒有人性,可是跟孩子無關,他們仗勢欺人,難道要歸罪在他們身上嗎?可是。斬草要除根呀!不然後患無窮。
怎麼辦?
孫建東心中起了什麼樣的心思呢?他會放過這兩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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