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吃了,他咬著唇,伸手給了食人魔一下,拍在大腦殼的後腦勺上:“滾蛋,美女進來。”
妮維雅彎下柳腰鑽入,伸手攏了一下吹亂的長發和脖頸上沾染的風沙,看看剛能坐起來的裂縫小窩,“你這裡不錯嘛。”
“我身子弱,當然不能和你們三個相比,能在風沙下打盹睡覺,你看看那老鼠嗚嗚的風居然露天也能睡著。”劉楓說著,爬過來靠近妮維雅,一隻手摸上了美女的柳腰。
妮維雅是歐洲血統,白皮膚吹彈可破,沾染著些許砂礫的下頜輕輕抖動一下,“你想乾什麼?”
“做呀,你不想嘛?”
前幾天是被玩,劉楓現在想報仇。
妮維雅眼神變冷:“我現在沒心情,你敢碰我,你凸出來的地方都會斷。”
我次奧!
你特麼等著,等你想的時候,我先給自己掰彎。
劉楓冷哼一聲,往裡麵鑽了一下平躺下去,枕著自己的臂肘慢慢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在濛濛小雨聲傳來之際,耳邊突然多了一條軟香的舌頭,劉楓被嚇了一跳,感覺到有溫度這才鬆口氣。
他伸手推開妮維雅:“又來?剛才不是不讓我上的?”
“外麵不是下雨了嗎,明天可以放假休息暫停任務,來嘛。”
“沒心情,不爽。”
“我讓你爽還不行?”
劉楓頂不過妮維雅的懇求加誘惑,最終,上套。
“吼——”
外麵又傳來低吼聲,妮維雅沒來由的一怒,“誰呀?沒空。”
食人魔身前,老鼠抱著睡袋站在雨中:“給個地方避避雨,你倆可以繼續。”
“放你的屁,你想看免費的?自己找地方,再囉嗦我賞你兩槍。”
“爛貨,劉楓努努力多給她幾槍。”老鼠哼了一聲,挨著食人魔躲在矮簷下,身上淋不到,但雙腿還是浸泡在水中。
洞內,乾燥鬆軟的沙地上,劉楓和妮維雅終於停了下來,雙雙平躺在地上任憑熱汗流淌。
“你這基因怎麼回事?是不是經常要?”劉楓側身,摟住一絲沒有的妮維雅柳腰,嬉笑著問道。
妮維雅扒拉開他的手:“關你屁事,難道沒植入基因就不經常要了?”
“不是,就感覺你比較勤。”
“如果你吃不消,以後離我遠些就行,我和彆的男人時,你可不要泛酸。”
劉楓冷哼一聲,在妮維雅的脖頸上使勁咬了一下:“給你留個印記,彆的男人看到還敢靠近,殺無赦。”
“嗬嗬,那你要充足一些呦,雨還沒停,再來。”
“還來?”劉楓嚇得往後就躲,但洞內空間太小,不到三十秒再次被妮維雅征服。
峽穀外,老鼠的腳後跟都浸泡在沙坑水中,側耳聽聽裡麵還有一浪浪的動靜,呸了一聲側頭去看食人魔,這玩意在水裡竟然也睡得著。
他將目光放遠,看向仍在雨中盤膝坐著的段飛,感覺渾身冰冷,不自覺將衣領遮擋嚴實一些,輕輕閉上眼睛睡去。
這種天氣,會影響肉食者,它們的嗅覺會受到限製所以一般不會出來獵食,老鼠可以睡個安穩覺。
天亮時分,身後石洞裡的聲音隨著小雨一起停了,但妮維雅和劉楓並沒出來,老鼠在腦中想象了一下二人現在的狀態,應該是睡死了過去。
他抬頭看看天空,忽然瞳孔一縮急速轉頭看向段飛,一尺深的臟水中,他似乎也睡熟了,並沒有聽到空中傳來的滑翔器聲響。
唰!
咚!
甘道夫帶著一身光澤落地,在地麵一震之際,老鼠的餘光瞥到段飛已經抓了劍柄。
睡夢中都能正常警惕,好厲害。
他急忙敲敲身後的石壁,隨即站起對段飛解釋:“彆緊張,是自己人。”
強勁的大手從劍柄上緩緩拿下,段飛重新閉上眼睛,盤坐在水中將頭耷拉下去陷入深眠。
甘道夫看看段飛,一臉凝重的問:“他在乾嘛?”
“在洗澡。”老鼠隨口回應。
二人收回視線,看到食人魔被一隻腳踹了下閃出洞口位置,劉飛嘴唇乾乾的爬了出來,隨後才是一臉潤澤的妮維雅。
甘道夫恍然,對劉飛輕輕搖頭:“你不能這樣縱容她,不然用不上一年,你就會乾枯的。”
妮維雅眼神變冷:“甘道夫,做你的傳教士吧,這是我們的樂趣不關你的事。”
劉楓略微清清嗓子,“妮維雅,其實這也是我的意思,你那基因能不能想辦法克製一下。”
“住口,供不上的話,今晚我可以用彆人。”
老鼠眼中立馬露出狂熱,但觸到劉楓的眼神,瞬間萎靡下去。
甘道夫甩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這才從劉楓身上收回去,對妮維雅正視道:“計劃有變,先放棄段飛,我們必須在中午前趕到母體基地。”
母體基地就是曙光在亞洲設立的分部,距離這裡並不遠,在妮維雅出發後,甘道夫就一直靜候佳音,他本以為不會這麼快找到段飛,但萬萬想不到的是,水裡浸泡的那個傻X就是。
妮維雅掃了一眼段飛:“將軍的任務獎勵我拿定了,認識一下吧,華夏感染的第一例。”
甘道夫一驚,匆忙牛頭重新打量水中的傻小子,上下打量兩眼,不明所以之際竟然大喝頓足,用二指在顴骨處一戳,再看段飛之際,甘道夫驚喜連連。
“好驚奇的骨骼和脈絡,比常人的寬三倍,這種身體爆發出來的力量和韌性,一定會讓神都羨慕。”
看到甘道夫的眼球此刻也變成了銀白色,老鼠驚奇,也想通了什麼,當即伸展肱二頭肌:“甘道夫,看下我的身體……怎麼樣?”
甘道夫掃了一眼,臉孔冷漠毫無感情:“老鼠朋友,你相信來生嗎?來生你會有希望的。”
妮維雅噗的笑了,慵懶的伸展柳腰,還留著劉楓唇印的小腹在超短衣下暴漏無疑。
老鼠舔舔唇,扭頭看向一邊,大峽穀雖然光禿禿的,但風景也不錯,總比看一些永遠得不到的風景要好,撐死眼睛餓死兄弟,那是一種煎熬。
甘道夫的帶來了新的命令,妮維雅本來以為可以放假的,但現在又要撐著做工,不覺嘟起小嘴,睡眠不足的雙眼泛著不滿。
沒多久,天空中落下一個物資包裹,很準確掉在大峽穀內側不遠處,眾人翻開將滑翔器部件拚湊對接,四個可以代步的東西順利成型。
“你不走嗎?”妮維雅看向仍是無動於衷的段飛,這個人看似力量澎湃,但竟然如此好靜,從早晨到現在都一動未動坐在水中。
劉楓搖搖頭:“他還沒洗完腚。”
妮維雅無限惋惜,想象後再次開口:“段飛,你跟來對我們確實有益,但人類越集中的地方消息傳達的越多,也許,那裡有你要找的消息。”
這一句就像滴水灑落油鍋,反應相當劇烈,段飛猛的抬頭看向妮維雅,將長劍一拔抬腿走來。
看得出,那個貓女對他來說,已經是步入膏肓的愛。
妮維雅與甘道夫對視一眼,唇角翹起得逞的笑意,隨即,將早已拚接好的華夏器一丟,段飛順利抓住卡在肩胛骨上,五人衝天而起。
大峽穀在退後,飛起來超越一切的爽感替代了所有的煩惱,在天空中不會被獵食者啃咬追逐,這種感覺已經超越了所有認知中的快樂,劉楓哇哇亂叫。
感覺四道視線鎖定自己,他側頭看看妮維雅眾人,發現老鼠這混蛋也蔑視自己,“你看我乾毛?”
老鼠飛遠一些,伸手比劃過來,一截小拇指對劉楓伸的筆直。
劉楓冷笑,嘴角對妮維雅一挑:“美女,他在說我小,跟他們解釋一下你對我的看法。”
妮維雅似乎是吃定了劉楓,當即替他昭雪:“彆胡說,我的男人不會有那樣的尺寸。”
劉楓很滿意,對妮維雅挑挑眉,法國女人都浪漫,沒想到也都喜歡胡說八道。
甘道夫和妮維雅領先滑翔,五條軌跡滑坡天空射向幾百裡外的空港,這裡曾經是是空防導彈基地,但出現感染第一例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整個基地被空投後成為廢墟,核後,竟然被曙光組織收為名下,這一點倒是劉楓沒想到的。
基地高牆聳立,將其內地麵上星星點點的人影與外界隔絕開來,堅實的混凝土防禦能抵擋炮火攻擊,當雷達搜索到空中飛行物之際,一個同樣的滑翔人員飛起迎接。
再次見到這麼多活人同胞,劉楓和老鼠的心情激蕩無比,身邊,迎接的某黑鬼對他露出大白牙:“亞洲人都愛哭麼?”
劉楓擦擦濕潤的眼睛,迎著風俯衝下去,故意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吹乾了眼角的淚花。
落地之後,周圍人儘管目光冷漠,都將你看做臨時的夥伴明天肉食族的糧食,但儘管如此,劉楓還是激動緊張,靠近一個黃皮膚的青年抓了手握握:“你好,我叫劉楓,叫我楓哥就行,我帶了豆子來,晚上到我住處來喝豆漿。”
對方冷哼一聲,猛地甩開他的手,妮維雅和黑鬼同時迸發笑聲,對劉飛的熱血有些哭笑不得了。
劉楓也感覺邀請一個男人來喝自己的豆漿有些那啥,吞咽口水和對方點頭表示歉意,隨即跟上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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