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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追!?三更半夜進雪榮山去追李老邪,這不是自尋死路,何況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黃皮子,肯定沒走遠就在附近!”老頭麵色鐵青的說道,一番話說的嚴傑和李老二啞口無言,這根本就沒有辦法追進去。

“隻是……”風老四欲言又止,看起來無比擔心,眼睜睜看著李老邪遠去,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當真是非常無奈。

“我何嘗不知道放虎歸山留後患的道理。”老頭神情淡漠負手而立,遙望著雪榮山的方向,看著李老邪消失而去的背影,心裡不免有些蒼涼,這對於雪榮山來說,一定是個巨大的隱患,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嚴傑沒有說話,怔怔的望著遠方出神,看著雪榮山深處,這熟悉的大山卻變得如此陌生,那充滿未知恐懼感的地方,始終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雪榮山中的東西走出來。

“李老邪,破壞封印後,還能再次封印麼?”老頭神色淡漠道,語氣中滿是悲涼,天色已經漸漸發亮,一整夜的事情猶如一晃而過,此刻嚴傑才感覺到,全身冰涼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

想來李老邪逃跑,正是因為忌憚林老頭和風老四的厲害,三十多年前是兩人練手封印,三十年後,誰也不知道林老頭和風老四已經厲害到什麼程度,嚴傑心裡暗暗嘀咕,就算是換了他,他也得先跑了再說。

嚴傑記得老頭說過,從土裡爬出來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東西,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是最弱的時候,如果碰到斬殺那就快刀斬亂麻,絕對不能拖延時間,七天時間後,那就是最強的時候,也是最難以對付的時候。

黑夜還在蔓延,死寂的雪榮山沒有一點動靜,就連風嘶聲都沒有,一切都沉浸在黑乎乎的世界當中,幾個人望著雪榮山出神,此刻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雪榮山李老邪,這個名字讓多少人害怕,也讓多少人顫抖,曾經被死死封印,手銬腳鐐加身入棺,可是現在李老邪就這樣蘇醒過來,破除重重封印之後,勢必會回到雪榮山來禍害村裡人,也會來向雪榮山的人複仇。

“老金,這李老邪來者不善,怕是今年年關,要有大事情發生,肯定無比危險。”風老四心有餘悸的說道,臉上滿是惆悵的表情,對於這個李老邪,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忌憚。

“該來的總會來,天理注定輪回,勢必會有這一劫!”老頭無奈的歎氣道,轉身走向李老二家,看看李老二到底死了沒有,嚴傑跟在旁邊,心裡有些發毛,不知道李老二死了沒有,躺在雪地上估計也絕對不好受。

剛剛靠近,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引起嚴傑的主意,好像是血跡濕透積雪,定睛一看,嚴傑渾身一個冷顫,瞪圓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一樣。

“我湊!你看這是什麼啊!”嚴傑一個激靈,猛然看到地上還躺著五六個黑乎乎的東西,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不過看起來倒像是死透氣的黃皮子。

老頭和風老四上前一看,臉色立刻一沉,看到地上五六隻黃皮子,臨死脖子上還帶著鋼絲套,已經被鋼叉弄的看不出原樣子,頓時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黃皮子要掘開李老二家的祖墳,把李老邪硬生生拖拽到這裡。

“糊塗啊!這裡老二真是糊塗啊!曆來雪榮山黃皮子不絕,想要殺黃皮子,這無異於自尋死路啊!”老頭嚎啕道,看著地上死的黃皮子,心裡已經知道,李老二在劫難逃,就算是今天能夠保住一命,但是也絕對活不過今年年關。

“哎,怪不得這裡有上百個鋼絲套,原來李老二是想阻止黃皮子,可惜了啊!”風老四一臉歎息的說道,好似李老二已經沒得救成為必死之人,嚴傑倒是有些不以為然,黃皮子雖然難對付,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嚴傑立刻上前,地上李老二看起來無比淒慘,看這個樣子已經差不多,嚴傑裝著膽子摸了摸,還有一口氣在,頓時才鬆了一口氣。

“老頭,你快點過來看看,李老二還有一口氣在。”嚴傑咽了咽口水說道,心裡想著還是救人要緊,不管什麼黃皮子都不如人命重要。

“罷了,有沒有一口氣都一樣,把李老二送回家去。”老頭揮揮手,根本就沒有在意,嚴傑一愣,看著老頭的臉色有些難看,也沒說話,拽起李老二給送回家去。

就在嚴傑拉著李老二回家的時候,老頭目光一直都彙聚在他的身上,嚴傑根本不知道,老頭的眼神非常複雜,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風老四有些看不明白,不知道這一老一少在搞什麼。

李老二一家老小都沒有睡覺,一直都在等待著,看到被送回來的李老二還有一口氣的時候,立刻哭成一團,拽著嚴傑的手不放,讓嚴傑一定要救救他們。

嚴傑撇撇嘴沒說話,轉身離開,心裡很不是個滋味,看著人能夠讓黃皮子折騰成這樣,真的是對黃皮子有些恨,在雪榮山生活的人都不容易,不但要承受環境的惡劣,還要遭受這些黃皮子的威脅。

“老頭,想個辦法救救李老二一家人,這些黃皮子再怎麼樣,也不能傷人啊!”嚴傑一本正經的說道,在他看來,黃皮子的命不如人命金貴,什麼都比不上人命重要,就算是黃皮子再厲害,也不能退縮。

剛才李老二一家老小的眼神,給嚴傑觸動很大,這是一種沒有來的心悸,也是一種沒有來的責任感,隻是想要對人負責,隻是想要保全李老二一家人而已。

風老四意味深長的看了林老頭一眼,好似已經明白林老頭的用意,隻是沒說話,老頭悠悠點燃旱煙抽著,一直都在沉默,好似是在故意的掉嚴傑胃口。

“我說老頭,你到底怎麼個情況啊?這還磨蹭什麼啊!”嚴傑抓狂的說道,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中了老頭的計策中,其實老頭就是故意的,可是他絲毫不知道,也不知道老頭要乾什麼,隻是大半夜在這裡磨蹭著,還不如回去睡覺。

“人上了年紀,抽口煙歇息不行啊?”老頭沒好聲好氣的說道,嚴傑啞然,隻有老老實實在旁邊等著,摸出香煙點燃一根,等著老頭做決定,今晚這事情發生的太詭異,但是最終還是要抱住人的性命。

“咳咳,我說你小子操的什麼心呀?這李老二殺黃皮子,引來殺身之禍是他咎由自取,你就不要多管閒事。”風老四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分明就是在試探嚴傑,也是在給老頭打掩護。

“四爺,話不能這麼說,但凡是人命關天,不管李老四做了什麼,也不應該對黃皮子妥協,救人才最重要!”嚴傑反擊道,如果風老四是謀財害命,那麼他絕對不會多問一句,那才是罪有應得,但是黃皮子就另當彆論。

一旁老頭賊溜溜的看著,給風老四使了個眼色,風老四立刻心領神會。

“咳咳,李老二殺了黃皮子你要救人,黃皮子一家老小怎麼交代啊?”風老四意味深長的問道,好似就不應該救李老二一樣,那樣對黃皮子沒有交代,也比較棘手。

“我湊,還管什麼黃皮子啊,人和畜生能一樣麼,就算是成了仙的畜生,也終歸是畜生!”嚴傑大義凜然的說道,頓時老頭眼前一亮,真沒想到這小子已經有這樣的覺悟,當真是讓老頭有些出乎意料。

磕了磕煙袋,老頭站起身,走到嚴傑麵前若有所思的看了幾眼,這眼神看的嚴傑一陣不舒服,總覺得這眼神中信息量太大,老頭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揮道:“挖個坑,埋了這些黃皮子,然後回家睡覺!”

風老四在一旁差點沒笑出來,不過還是板著一張臉,知道這是在試探嚴傑這小子,也是在引導這小子,成為一個真正的五行中人,想要成為五行中人,必定要有一顆平常心。

“啥!?讓我埋了這些黃皮子!?”嚴傑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天寒地凍不說,黑漆漆的不說,就連個工具也沒有,何況還是要挖坑埋這些黃皮子,當真是讓他難以理解,不過看到風老四的表情,嚴傑開始思考起來。

一瞬間後,嚴傑就明白過來,老頭這是聯合風老四故意的試探他,嚴傑何等聰明,雪榮山最狡詐的老狐狸也不是他的對手,嚴傑能夠看出來,這是在試探他有沒有一顆憐憫的心,不管對待什麼的態度。

“那好吧,這些黃皮子死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埋了入土為安吧。”嚴傑一臉沒事人的樣子說道,不必為這些東西傷心,也不必為這些東西氣憤,就保持一顆平常心對待,任何事情都該遵循天理循環,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無法去改變。

說著嚴傑就要開始挖坑,老頭笑了,風老四也笑了,兩個老頭笑的那麼奸詐,好似有社麼事情故意瞞著他一樣,但是嚴傑早就能夠看出來一絲端倪,也跟著笑起來,三個人放聲大笑,在這夜晚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走,去封山,先把村子封起來再說!”老頭一臉輕鬆道,可是這話落在嚴傑的耳朵中卻不輕鬆,雪榮山連綿幾百裡,想要封山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就算是發動整個雪榮山的人,也根本就不可能。

“老頭你沒吃錯藥吧?還是犯了老年癡呆啊?”嚴傑說真身手就摸老頭的額頭,摸了摸溫度還算是正常,老頭一臉黑線,旁邊風老四已經忍不住笑出來,看老頭這吃癟的樣子,就覺得無比舒暢。

“臭小子,林老頭的確是老年癡呆犯了,趕緊拽回去,畢竟癡呆無藥可醫啊!”風老四借機調侃道,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剛才那緊張肅穆的氣氛,一瞬間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心態發生變化,人就會樂觀很多,用一顆平常心去對待,不管什麼事情都會得到解決,永遠沒有過不去的事情,隻是過程會因為人的努力而有所不同罷了。

“哎,難道就不會封住村子入口麼!?一個小癡呆,還有一個老笨蛋啊。”老頭意味深長的調侃道,風老四一臉的黑線,剛才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嚴傑忍不住笑出來,這兩個老頭總是喜歡鬥嘴,好像無時無刻都在互相調侃著。

“去,把這個貼在李老二家大門口,趕緊回家睡覺!”老頭說著丟出一張黃紙符,嚴傑摸起黃紙符就去,看到是一張特殊的鎮宅符,這黃紙符比普通的要大很多,而且上邊的朱砂帶著一股彆樣的鮮豔,看起來就覺得威力無比。

貼好鎮宅符,嚴傑扭頭就走,心裡已經不覺得那李老邪有什麼,隻是為了防範黃皮子來搗亂,等什麼時候封鎖村口之後,再回頭來收拾這些黃皮子。

三個人借著夜色,朝著破瓦房走去,隻要保持一顆平常心,就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就算是有天大的困難和危險,也總會過去的。

天色已經放亮,天地萬物籠罩在白色的天地當中,在地上積雪的反光下,雪榮山村徹底明亮起來,但是卻依舊無比安靜,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出門,天寒地凍隻有圍著火爐才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破瓦房之後就呼呼大睡的嚴傑,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老頭和風老四,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理會老頭和風老四,直接進入夢鄉,雖然身上還濕漉漉的,被冷汗打濕之後沒有換衣服,但是依然不能阻擋嚴傑要睡覺的決心。

這一夜實在太累了,嚴傑見識到了黃皮子的瘋狂,也見識到了人性的瘋狂,不管有什麼樣的事情,李老邪還是會回來的,隻是不知道什麼時間會回來而已。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和衣而睡的嚴傑,朦朧之間聞到一股煮肉的香氣,夾雜著一絲酒味,翻翻眼皮看了看,風老四和老頭兩個人圍著火爐,一看就知道是在喝酒吃肉。

“咕。”肚子發出一聲悶響,嚴傑咽了咽口水,沒有絲毫要起床的意思,轉身繼續蒙頭大睡,什麼都不能夠阻礙他睡覺的決心,就算是肚子餓,也不會起身,這個時候他實在是太困了。

剛剛閉上眼睛,一陣細微說話的聲音傳到耳朵旁,嚴傑迷迷糊糊聽著老頭和風老四在說著什麼,雖然沒有想要在意,可是這聲音卻總是朝著耳朵中鑽來。

“這該死的李老邪,為患多年死後還不安生,還不如一把火燒個乾淨來的痛快。”老頭嘀咕著,心裡很是不爽,風老四翻了翻白眼,一隻眼珠子在外邊掛著,顯得格外猙獰。

“能燒的玩意肯定燒,這玩意燒不了的,可是這雪榮山這麼大,哎……”風老四欲言又止道,嚴傑聽的真切,他也知道這雪榮山這麼大,想要找一個成精的李老邪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而且找到還不一定能夠辦得了。

“咳咳,喝口酒。”兩個人碰杯,滋溜滋溜喝著小酒,嚴傑一臉的黑線,這兩個老家夥喝著小酒吃著肉,他還餓著肚子,要不是太過於困頓,怎麼也要起來大吃大喝一番,嚴傑還在床上堅持著,就是不肯下床。

破瓦房內安靜下來,隻有煮肉的聲音和抽乾小酒的聲音,兩個人 大早晨起來就喝酒吃肉,好像根本就不困一樣,嚴傑心裡暗暗嘀咕,難不成是人上了年紀就睡覺少,聽說什麼時候不睡的時候,就是大限將至的時候。

在以前聽老頭說過,一個人在世上活多少天,能喘多少口氣都是注定好的,多一口氣喘不了,少一口也不會殘留著,等什麼時候人 大限將至的時候,就是真正不用睡覺的時候,因為本能知道,人即將會永遠的睡下去。

“老四,什麼時候進山一趟,這李老邪是絕對不能留。”老頭心事重重的說道,聽語氣就知道老頭心裡肯定非常不痛快,對於這個李老邪,絕對是不能留的,也絕對不是能夠放任不管的。

“這麼大個雪榮山,去哪裡找去?這李老邪總不會笨到回棺木吧?”風老四調侃道,摸起桌上小酒一口抽乾,喝出漬漬的聲音,嚴傑原本就有些肚子餓,聽到這裡更是渾身不自在。

“這天寒地凍,李老邪不會棺木能去哪?”老頭意味深長的說道,頓時一句話像是點醒風老四,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看看外邊的大雪覆蓋,這李老邪還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除非是占據彆人的地方。

“李老邪肯定不能在外邊溜達,不管什麼玩意總得有個窩,要不然一夜就凍成冰塊。”老頭賊兮兮的說道,想來雪榮山的夜晚,能夠把石頭凍成冰坨,什麼也不能抵擋零下二三十度的溫度。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好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嚴傑卻怎麼也比不上眼睛,聽這兩個人把話說到一半,更加的好奇起來,這胃口算是徹底被吊起來,怎麼也忘不掉。

“祖墳山!?”兩個人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好似是想到了什麼,想到在整個雪榮山,李老邪要是想要找到一個棲身之地,那麼就隻有祖墳山才有墳頭,那麼李老邪也就會去祖墳山。

一聽祖墳山,嚴傑怎麼也堅持不住,一個激靈從床上下來,一臉呲牙咧嘴的表情,好似是終於忍不住的樣子,一來是肚子餓的受不了,二來是想要知道,這李老邪會不會去祖墳山。

“老頭啊!這李老邪難道會去祖墳山?雀占鳩巢?”嚴傑瞪大了眼睛問道,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會有人搶占,但是他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人會去占彆人墳頭的,想想一口棺木中擠擠再進去一個,那場景……

“這個有什麼不可能?你小子沒見過的事情多了,不必大驚小怪。”風老四無所謂的說道,對於祖墳山上的一切風老四都了如指掌,這一輩子風老四就跟墳頭打交道,見過的怪墓和僵屍,怕是數也數不過來。

嚴傑沒有說話咽了咽口水,雖然麵前的事情不太好接受,但是還是在耐著性子等待著,嚴傑想要看看,這究竟是有什麼樣的奇怪事情他不知道。

仿佛是看出嚴傑的好奇,風老四摸起小酒一口抽乾,手指搓了搓,嚴傑立刻心領神會,一根香煙迅速的遞了過去,嚴傑笑嘻嘻的給點火,就等著風老四說說這其中有什麼道道,還有什麼怪異雜談。

風老四神色淡然,一臉得意的樣子,嚴傑搓了搓手,一臉期待的樣子,對於墓地中發生的事情還真的是無比的期待,就等著看看還有什麼能夠讓他大開眼界的事情,從小嚴傑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搶占墳頭棺木,這種事情見怪不怪,甚至還有幾個人都擠到一個棺木的事情。”風老四話音剛落,嚴傑瞪眼了眼睛,驚訝之餘摸出一根香煙點燃,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內心的激動,想想那該是怎麼樣的情景。

“為什麼要擠在一起啊?難道死後還喜歡有人作伴?還是喜歡湊個熱鬨?”嚴傑好奇的問道,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死人還要湊在一起,一座墳頭下邊的棺木中,還會擠上好幾個,想想這情況就讓人頭皮發麻。

“因為風水,風水好的地方不但活人惦記著,就連死人也一起惦記著,這也是風水穴的道理。”風老四慢吞吞的說道,一副見多不怪的樣子。

“風水穴?什麼是風水穴?那些王侯將相的陵墓,還不得被死人給占滿了啊!”嚴傑抓狂的問道,想想那些帝王的陵墓,肯定是非常好的風水寶地,那麼有無數的死人會朝著那裡去的,那麼……

此話一出,老頭和風老四不約而同的笑了,直接對嚴傑無語,這根本就不是一碼事,不過嚴傑說的還是有點道理。

“臭小子,但凡巨大的陵墓,都是非常堅固無比的,憑借雙手根本挖不開,堪比水泥一樣的堅固,棺木也是無比堅固的。”老頭笑著說道,好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頓時嚴傑明白過來,還真的是這個道理。

想來風水好的地方,都會有人占據,想要不被彆人占據,那就隻有修建的無比堅固,但是在雪榮山這一代,祖墳山上都是普通的墳頭,誰也沒有多餘的錢去修建地下宮殿什麼的,所以李老邪才會有機可乘。

“現在明白風水穴了不?土裡摸金發財的人,離開的時候都要把墓道堵死,發財過後還是要留人一個安寧的。”風老四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非常的職業一樣,可是聽起來卻無比的彆扭,進彆人墓中,還有什麼好說的?

此話一出嚴傑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想來還真的是這樣一個道理,在整個雪榮山,就隻有祖墳山那裡有墳頭,這樣想來李老邪想要雀占鳩巢,那麼就勢必要得去祖墳山,這樣一來,尋找李老邪也輕鬆了很多。

“李老邪一定會去祖墳山啊!到時候在那裡等著他不就行了?”嚴傑恍然大悟道,風老四和老頭笑嘻嘻的不說話,一副嘮叨深沉的樣子,讓人不知道是在搞什麼,但是能夠清楚的是,李老邪能夠被找到。

“那麼一會去雪榮山看看,把李老邪棺木封上,到時候在祖墳山下套等著他!”老頭一臉壞笑道,這個表情看的風老四一陣無語,能夠想到這個辦法的,除了林老頭還真的是沒有彆人能夠想到。

“一會!?老頭你沒病吧?”嚴傑立刻激動起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休息過來,要是這個時候去祖墳山,那還不得給累死?先不說能不能找到李老二,就算是找到,能不能打的過?

可是老頭並沒有任何要打理他的意思,嚴傑暗暗的吃了癟,他知道老頭的脾氣和性格,一旦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誰都攔不住,這臭脾氣一直以來就是這個樣子,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儘快吧,想要除掉李老邪,就隻有這幾天的時間,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七天過後,就再也困不住這個李老邪。”風老四歎了口氣說道,頓時氣氛冷峻下來,其實都知道,這個李老邪並不是好對付的。

如果李老邪是好對付的,那麼也不會禍害雪榮山那麼多年,臨死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封印進棺木當中,現在想來,也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皮肉匠都不是好招惹的。

“這李老邪會不會把自己做成了活死人啊?這樣一來就不用死了啊!”嚴傑不解的問道,不明白像是李老邪這樣厲害的家夥,為什麼不把自己做成活死人,現在還要去占據彆人的墳頭,去跟彆人擠在一口棺木中。

“走嘍,回去準備準備,林老頭黑天來棺材鋪找我。”風老四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此刻嚴傑頭皮一陣發麻,一說黑天去棺材鋪,不用想都知道,風老四肯定是要和老頭晚上去祖墳山,深更半夜的,誰願意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溜達?

前腳風老四剛走,嚴傑立刻就忍不住,看著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心裡對於風老四的話已經是非常的忌憚,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他更加擔心的是老頭,這老頭該不會真的去吧。

“老頭,深更半夜的我可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這大把年紀還去折騰。”嚴傑搶先說道,一臉堅定的樣子,說什麼也不會去的樣子,半夜去祖墳山,但凡是腦袋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這麼做的。

“沒什麼,你不去就留下來看門,要是晚上黃皮子來找老頭子麻煩,就告訴黃皮子我不在家。”老頭無所謂的說道,轉身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壓根就沒有把嚴傑的話放在心上的意思,也沒有要讓嚴傑一起去祖墳山的意思。

頓時嚴傑有些無語,直接愣在原地,要是半夜裡有黃皮子來到破瓦房,就他一個人在這裡,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他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那些黃皮子,老頭這話分明就是在故意的刺激他啊!

他還能夠有第二條選擇不去的道路嗎?很顯然壓根就沒有啊,就算是有什麼彆的選擇,那也隻能是選擇去把風還是去動手的區彆。

“老頭,這不科學啊,這分明就是坑啊!”嚴傑一臉嚎啕的樣子,可是老頭沒有絲毫要理會的意思,根本就不理會嚴傑的反應,頓時嚴傑直接悲劇了。

老頭已經去睡覺,嚴傑站在原地,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猶如千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的感覺,內心一片狼藉。

此刻嚴傑已經失去了吃東西的興致,嘴裡一陣的發苦,轉身回到床上悶頭大睡,就算是睡著,嘴角還在不停的抽搐著。

一切都安靜下來,安靜的雪榮山村異常靜謐,天地之間都被冰雪所覆蓋,白天睡覺也不免是一種享受,能夠讓人心裡徹底安靜下來的享受,時間在此刻變得那麼慵懶,跟本就讓人察覺不到中悄悄流逝。

接近中午時分,這是雪榮山村冬季中最暖和的時候,但是卻沒有太陽光,整個一片都壓抑在灰蒙蒙當中,整個冬天中都很難見到幾次陽光,一切灰蒙蒙籠罩砸安靜祥和當中,可是就在這寧靜的時刻,卻有人在破瓦房外邊不停的徘徊。

一身大紅的棉襖,茭白的皮膚上有些紅潤,臉色有些難看,在破瓦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雪榮山村的趙寡婦,已經來到破瓦房外徘徊了半天,可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進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來了半天,但是卻始終在猶豫,畢竟林老頭那古怪的脾氣和性格,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更何況林老頭一直就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現在有事情求著林老頭,真是無比難看。

“哎,要不是為了大仙,老娘才不會來著破爛地方!”趙寡婦心裡暗暗的嘀咕著,抬頭看看這破瓦房都快要散架的樣子,怕是根本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徹底爛了,根本就談不上在這裡居住。

趙春燕家裡供養的邪仙,先是被嚴傑用桃木棍捅了屁股,後又被周大剛給用石頭差點砸死,短時間內根本就恢複不過來,想要恢複就隻有讓人幫忙,可是林老頭又怎麼肯幫一個邪仙。

自知不會有人幫助的邪仙,隻有讓趙寡婦來找林老頭要點草藥,為的就是儘快的好起來,縱然是貓有九條命,但被周大剛石頭差點砸死,雖然抱住了一條命,但是卻被砸斷了腿,根本就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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