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一邊走嚴傑若有所思的點頭,暗自品味著什麼,突然耳邊隱約傳來一聲槍響,在北風的夾雜下讓人聽的不很真切,但的確像是槍響的聲音,在雪榮山如此空曠安靜的地方,聲音可以傳出去很遠。
頓時嚴傑停下了腳步,老頭也停下腳步,不約而同望著雪榮山的方向,彼此對視一眼,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狐仙說的話並不是假的,的的確確是有人在雪榮山中,而且重要的是,還有槍。
“剛才的是槍響聲音吧?”老頭若有所思的問道,嚴傑點點頭,沒有聽錯的話,的確是槍響的聲音,雖然能夠聽到聲音,但是卻能夠感覺到,距離肯定非常遠,應該是在雪榮山的中間地段。
“難不成是外邊有人來打獵?這個天氣,估計也要被困死在雪榮山當中!”嚴傑撇撇嘴巴說道,雪榮山夜晚的溫度絕對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大雪封山道路消失,不熟悉地方的人,絕對走不到這裡來。
“管他呢,回去睡覺,晚上自會有各路大仙遊魂什麼的收拾這些人。”老頭不以為然道,轉身就走,話裡意思已經非常明確,雪榮山的夜晚可不是鬨著玩的,各路大仙的實力也不是小覷的,就算是有槍,也敵不過天寒地凍各類複雜的情況。
回到破瓦房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暗下來,冰冷的空氣中沒有了冷風吹拂,倒是讓人聞到一股雪花的味道,嚴傑抽了抽鼻子,知道又要下大雪,估計明天一早要上房頂掃雪,不然破瓦房肯定要塌了。
不過這個時候肯定是有人不會好過,雪榮山中的人,在冰天雪地的世界當中,碰上大雪,那麼肯定是必死無疑,厚實的大雪就能夠要了人的命……
天色黑暗下來,鵝毛大雪不期而遇,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雪榮山像是陷入冰冷當中,被厚厚的積雪所掩埋,整個雪榮山都是一片雪白,地麵所有的一切都被掩埋在積雪當中,這也是出行最為困難的時候。
積雪掩埋了道路,掩蓋了熟悉的環境,也讓村落都覆蓋在一片大雪當中,距離遠根本就看不出這裡的房子,隻有皚皚白雪,在這天地之間一片蒼茫的時候,有一個人影在漫無目的的走著,好似根本就不忌憚雪榮山的黑夜。
一個全身包裹著厚實羽絨服的人,臉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絲毫不透風,一雙帥氣的登山靴配合上加厚馬褲,一看就知道不是雪榮山的人,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生人氣,而且並不知道雪榮山黑夜的厲害。
眼前的世界一片綠油油的,這是夜視儀,如果沒有這個東西,在黑乎乎的山裡無異於自尋死路,彆說要打獵,就連路都看不到,說不定還會掉進溝壑當中,那可是致命的,看這個裝備就知道,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呼呼,真冷啊,不過還真是刺激!”一個身材微胖的家夥不停哈著氣,帶著一雙厚實的毛絨手套,但是依舊無法阻擋寒冷的侵襲,看看腰間掛著的幾隻山狐和黃皮子,眉頭舒展了很多。
在風雪眼鏡和圍脖的纏繞下,整個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看不出任何的樣貌,隻有手套上乾涸的血液和手裡烏黑發亮的手槍格外耀眼,依靠在一棵枯樹下,正在往彈夾中壓著子彈,四處打量著,好似在尋找獵物。
一雙眼睛在風雪眼鏡之下,顯得格外光亮,賊溜溜的打量著一切,手槍始終都在上膛狀態,裝彈也是用備用彈夾,在野外生存顯得格外小心,也能夠看出這個人的小心謹慎,在荒野陌生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出現。
“GPS定位怎麼沒有用,這該死的地方,總不能連衛星定位也沒有吧?”說話的空檔搖晃著一個黑色定位儀,可是在寒冷的天氣下,裡邊的部件早就已經被凍壞,零下幾十度的溫度,任何電子產品在這裡都沒有任何作用。
無聊的丟掉手中的GPS定位,依靠在枯樹下休息,怔怔的望著白茫茫一片的地方,已經一天沒有喝水,早就已經凍成冰疙瘩,現在就隻有一天的口糧和一小瓶烈酒,如果不儘快離開或者找到休息的地方,一定會被凍死在這裡。
任何人都知道大自然的厲害,尤其是在雪榮山這種窮山惡水當中,環境的惡劣更是超乎人的想象,讓人想不出這裡究竟會有怎麼樣可怕的寒冷溫度,其實這個人已經在山裡堅持了一夜,如果不是找到一個山洞點火,怕是昨晚就已經凍死在這裡。
“麵朝東方,一定能夠找到村落的,這該死的地方,也太原始了吧!”收起指南針,暗自嘀咕著,邁開大步朝著東方走去,按照地圖上的指使,東邊會有幾座連綿的大山,應該會有人生活在山上。
與此同時,嚴傑正圍著火爐烤火,心情很是惆悵,先是狐妖的事情搞的人心惶惶,後來又是李瘸子的話始終懸掛在心頭,這讓嚴傑心裡很不好受,尤其是知道還有故人來訪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臭小子,你在這裡磨蹭什麼啊?看著一副樣子,怎麼看都是彆人欠了你的錢啊!”老頭在旁邊調侃道,從宋大寶家回來就看到嚴傑一臉的難看,現在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沒什麼事,明天我得去找李瘸子一趟。”嚴傑懊惱道,隻是李瘸子一句話的事,卻讓他心裡總是有解不開的疙瘩,想要去找李瘸子問個明白,究竟是不是故意唬爛的,讓他憂心忡忡好幾天時間。
“你小子還真信啊?完了,已經無可救藥了。”老頭一臉嚎啕的樣子,轉身去睡覺,留下嚴傑一個人在夜晚沉思。
看著外邊沉靜如水的夜色,心裡莫名的焦慮,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是為什麼,總覺得心裡莫名的心慌,也許就是因為雪榮山裡傳來的槍響聲。
夜半時分,原本應該安靜的雪榮山,此刻卻並不安靜,不時會傳出幾聲槍響,在寂靜的雪榮山中聲音格外的大,震的人耳膜發麻,每一次伴隨著槍響,都會有活物倒下,而且這槍並不是普通的土槍,而是一把精鋼手槍,在黑夜中閃耀著冷冷的光芒。
雪榮山當中絕對不會有人半夜出來溜達,更不會拿著槍到處的打東西,不管是什麼東西隻要出現在眼前,那就逃脫不了吃槍子的命運,就算是再凶惡的大仙,也害怕子彈,更彆說這家夥看起來還很是凶惡。
寂靜的雪榮山深處,有一個人影在這裡,好像還在四處尋找著什麼,重要的是手中還拎著幾隻被打死的黃皮子,還有一隻山狐倒掛著,能夠在雪榮山中四處尋找黃皮子打獵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
一群黃皮子已經死了好幾隻,瘋狂的氣焰在彌漫,但是卻無可奈何,就連白皮子也出現在這裡,卻也差一點就中了槍,如果不是跑得快,還真的倒在這槍口之下。
“該死的,這白皮子分明就跑到這裡來了,怎麼就找不到了呢?”這個人嘴裡嘀咕著,追趕一身雪白皮毛的黃鼠狼到了這裡,卻怎麼也找不到了,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可是令人垂涎三尺,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躲藏在暗處的白皮子,聽了這話忍不住顫抖,在雪榮山這麼多年,向來都是呼風喚雨,可是卻沒想到今天碰上了這樣一個生人,原本發現這個生人的時候,想要帶著一窩黃皮子殺了這個人,卻沒想到被這個人殺了不少。
黑暗中有幾雙眼睛在盯著這個家夥,但是卻沒有一個黃皮子敢露麵,因為這個奇怪的人手中有一把槍,任何黃皮子隻需要一聲槍響就會倒下,這槍法還無比精準,任何東西都無法靠近這個人的旁邊。
“呀呼呼!真爽啊!”粗壯的身體被包裹在厚厚的羽絨服當中,半夜一個人在雪榮山溜達,透露出一股彪悍氣息,而且還能夠把黃皮子當成打獵的對象,這人肯定不是雪榮山的人,雪榮山中還沒有這麼大膽的存在。
停留的空檔,身材魁梧的人摸出酒壺,朝著嘴裡猛灌幾口,眼中精光四射,身上彪悍的氣息讓黃皮子根本不敢靠近,就連上身也不敢,這也正是應了那句老話,凶惡之人百無禁忌,何況這家夥槍法精準作風狠辣。
“不知道嚴傑那小子是不是在這個山區裡,有過有緣分碰上那就好了!”此話說的很是落寞,但一瞬間之後又開始尋找白皮子,勢必要把白皮子乾掉獲得皮毛,繼續踏上了尋找白皮子躲藏的地方。
可是這個人沒有注意到,在黑暗中,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瘋狂神色,就在等著機會合適的時候開始動手,為死去的黃皮子報仇。
如果不是有夜視儀和手槍,怕是黃皮子早就要動手的,黃皮子也不理解,為什麼這個人能夠在黑暗中看的如此清楚,槍法如此精準,但凡是出現在這個人的視線中,就會一槍斃命,沒有一點活路。
安靜的夜晚中,雪地上不停發出踩踏的腳步聲,很顯然,有很多東西就在他的身邊圍繞著,隻是像是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能夠對他下手的機會,這讓人全身不免緊張起來。
“媽蛋,想要在這裡圍困老子,你們還嫩了點。”心裡暗暗嘀咕,暗中準備好彈夾,一有機會就會往彈夾中壓子彈,手槍手中保持在上膛的狀態,這個人肯定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會被獵物所包圍……
冥冥之中,仿佛是上天已經注定的事情,就在沉睡中的嚴傑猛然驚醒,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李瘸子的話始終都縈繞在耳邊,故人來訪,可是這深更半夜怎麼可能會有人來訪的呢?原本唬爛的話,卻讓嚴傑睡不安穩。
想起老頭說過,算命占卜之人,十必中一,該不會就這麼巧合,故人來訪的事情被猜中了吧?那麼現在看看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出了風雪就再也找不到半個人影,總不會是有什麼粽子僵屍什麼的會來找他吧?
閉上眼睛嚴傑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亂糟糟的,腦海中全部都是在聯想,雪榮山之中的人,該不會是來找他的吧?那一聲聲槍響,好像能夠看到是有人來抓他一樣,嚴傑忍不住的一股冷顫。
嚴傑坐起來,摸起一根香煙點燃,靜靜的抽著煙,心裡總有不安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來的格外強烈,像是已經要發生一樣,心裡莫名的發慌,看著燃燒殆儘的香煙開始出神。
“半夜不睡覺要乾什麼啊!”老頭猛的一嗓子,不大的破瓦房內彌漫著香煙的味道,這讓睡覺靈性的老頭一下就察覺到。
“沒什麼啊,起來透透氣還不行啊!”嚴傑翻了翻白眼說道,丟掉手裡的香煙,悶頭開始大睡,不管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裡,好像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了一樣。
其實嚴傑心裡很是擔心,如果這些人真的是來抓他的,那又是怎麼知道他在雪榮山當中呢?思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個可能,就是誣陷他的那些人,找來警察來抓他,如果不是他跑的快,現在怕是早就被抓起來。
夜晚的涼風肆意的吹拂著,雪榮山村的人絕對想不到,雪榮山的平靜就被一個外來的生人打亂,此刻雪榮山深處已經亂成一鍋粥,隻是因為一個麵目凶惡的家夥,手裡拎著槍,到處的在找麻煩。
其實這個人嚴傑認識,而且是絕對的認識,曾經兩個人是死黨,隻是沒有想到這家夥會來到雪榮山這裡,也絕對想不到,接近年關這家夥不在家裡老老實實呆著過年,偏偏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玩,還碰巧來到了嚴傑所在的雪榮山。
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仿佛注定,可是嚴傑卻在腦海中想偏了,以為這些人是來雪榮山抓他的,要是這樣,肯定就沒有要去救人的必要,但是心裡總覺得有塊石頭在懸著,讓他坐立難安。
靜靜的看著窗外,黑暗籠罩之下,隻有白色雪花劃過,雪越下越大,微微夾雜的北風中,好似還有一些槍響聲傳來,而且頻率越來越頻繁,就像是不會停下來一樣,也像是人碰到了什麼麻煩一樣。
“老頭,你能聽到山裡的槍響聲嗎?在這三更半夜裡,根本就看不清楚什麼,這是為什麼?”嚴傑忍不住問道,心裡已經有種心悸,堵在胸口一陣的難受。
“聽不到,關你小子什麼事,彆打擾老頭子睡覺,不知道人上了年紀要好好休息的啊!”老頭沒好聲好氣的說道,說完沒了動靜,嚴傑知道老頭喝了不少酒,這個時候美美的睡一覺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哎呀我說,你小子今晚不正常啊,是不是你知道這些人是來乾什麼的?”老頭突然問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以前的時候嚴傑從來都不會這樣的,老頭很是了解嚴傑這個人的性格,也知道嚴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也許是來抓我的,被人誣陷,說不定是那些人找的人來抓我的。”嚴傑老實的回答道,原本如果不是那些人的誣陷,現在怕是他也不用回到雪榮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以前所有的努力和美好,都化作過眼雲煙。
“那不正好,誰能走出雪榮山來這裡抓你的?安心在這裡睡覺就好。”老頭淡淡的說道,話裡帶著一股安慰的力量,老頭能夠理解為何嚴傑輾轉反側不能睡覺,因為心裡有事情在惦記著。
人就是這樣,一旦心裡有了事情,就會讓人輾轉反側睡不著的,尤其這些人還可能是來抓嚴傑的,更是讓嚴傑睡不著,不過過了今晚就好,老頭知道雪榮山中不太平,而且雪榮山的夜晚不是生人可以抵抗的,這些人一定是必死無疑。
嚴傑沒有說話,靜靜的在沉思,老頭也不說什麼,他知道嚴傑這小子需要一點時間,需要一點時間來平複心裡的事情。
一支煙抽完,嚴傑心裡不安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緊張狀態中,冥冥之中仿佛注定,在這一夜一定會發生不平靜的事情,而嚴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看個究竟,就算那些人是來抓他的,現在也處在非常危險當中。
沒有人能夠在雪榮山中過夜,也沒有人能夠在大雪紛飛當中走出雪榮山,大雪封山的時候就連精通雪榮山地形的人,也不敢隨意的出入,更是不敢在夜晚出入,這些人困在雪榮山當中,一夜之間肯定全要被凍死。
此時此刻嚴傑的心裡產生距離的思想掙紮,如果放任這些人在寒冷中,肯定會被凍成冰棍,自然也不會有人來抓他,可是讓嚴傑眼睜睜看著這些人凍死,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過不去心裡這個坎。
“老頭,我要去看看!”嚴傑突然說道,在安靜的夜晚中格外響亮,老頭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摸索著點燃煤油燈,瞪大了眼睛看著嚴傑,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小子瘋了啊?這深更半夜的去雪榮山看看,你是去找死?”老頭一臉怒不可遏的說道,臉色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酒勁還是因為被嚴傑給氣的。
“如果不去看看,這些人在雪榮山當中必死無疑!”嚴傑堅定的說道,明知道這些人可能是來抓他的,但是他還是想要去救這些人,畢竟人命關天……
“這不正好,明早去看看就好,就不要在心裡糾結這些事情。”老頭語氣緩和了很多,其實不管嚴傑做了什麼事情,老頭都覺得嚴傑是沒有錯的,外邊有人要來抓他,那自然是不會被老頭允許的。
看看窗外的雪花越來越大,槍響聲的頻率也越來越密集,好像隻有一個人一樣,冥冥之中仿佛已經注定,嚴傑會下定決心冒著風雪夜闖雪榮山。
有些時候,人就是會這樣的衝動,隻是為了遵循內心的聲音,為的就是解除心裡所想的,也是為了心裡的那份原則。
從小到大,老頭可謂是看著嚴傑長大的,嚴傑什麼樣的性格老頭很清楚,平日裡說什麼是什麼,一副懶散的樣子,可是每次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攔不住,這倔強的性格也是讓人無奈。
沒一會的功夫,嚴傑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拿了幾張黃紙符,準備了一把匕首,穿的厚實無比,老頭微微歎了口氣,他知道怎麼也是攔不住嚴傑的,就算是強硬的阻攔,也隻會讓嚴傑這小子心裡更加彆扭。
“罷了,真不知道你小子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我就跟你一起去看看吧。”老頭一臉歎息的說道,嚴傑一個激動,他早就知道老頭肯定會跟他一起去的,要不然他一個人彆說去看看,能不能活著去還是一個大問題。
“太好了,老頭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幫忙的,果然是內心正義感十足的帥老頭啊!”嚴傑適時的拍這馬屁,老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好像對這話很是受用,嚴傑深諳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道理。
一番收拾,老頭帶上黃紙符,特意找了個大好的水壺,咕咚咕咚往裡倒酒,看這個樣子,怕是要夠喝幾天的,旁邊嚴傑看的是一臉啞然。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去拿點乾糧,不然吃什麼啊!”老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嚴傑有些不好理解,就是去山裡看看,難道還準備去常住?不過嚴傑還是去準備,收拾一點乾糧帶著,確保萬無一失。
其實嚴傑不知道,老頭這乾糧和酒不但是給兩個人準備的,也是給雪榮山裡的人準備的,怕是現在肯定缺少吃喝的東西,任何東西都能給凍成冰疙瘩,任何水都能夠凍的硬邦邦,除了烈酒和乾糧。
在山裡行走,尤其是大雪封山的時候,乾糧中沒有水分,再怎麼冰冷也不會凍成冰疙瘩,放在嘴裡能夠吃下去的,烈酒也不會上凍,這可謂是在山裡保命的最好東西沒有之一。
“彆忘了帶兩塊木板,一會能夠用的上!”老頭神秘兮兮的說道,嚴傑一聽,心裡忍不住犯嘀咕,難道老頭還準備去外邊滑雪?看看外邊雖然是積雪很厚,可是在雪榮山這崎嶇的地形玩滑雪,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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