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樓的話像刀子似的在割著我的心,我望著他,冷笑道:“司慕樓,你聽說過什麼叫一報還一報嗎?她做假證,逼我認罪;現在我出來了,就是她報應來的時候!”
“黎蘇,我看你是活膩了!”
司慕樓暴怒,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你要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的門,就給我跪下,給悅悅道歉!”
他那一耳光比剛剛還要用力,我腳下不穩,又結結實實挨了這一耳光,頭一側,直接撞向了邊上的牆。
我又在黑暗裡待了不知道多久,但是這一次,並沒有人來弄醒我。
但我睜開眼後,看到的依然是一片黑暗,這讓我有點懷疑,我到底是醒了,還是還在昏迷之中。
而司慕樓用力打我的那一巴掌,讓我覺得現在我的左臉都還在疼著。
我還是在一個不知道在哪裡的房間裡,看來司慕樓和黎悅看到我暈倒以後,是直接把我丟在這裡不管不顧,兩人不知道去哪裡快活了。
心,突然就好疼。
房間的窗簾被拉上,我摸索著走到床邊,打開窗簾,本想讓房間裡有點光亮,但我看到的卻是布滿繁星的夜空。
又是晚上……
我的心像被忽地捅了一刀似的,又開始疼了。
回想起昨天在夜總會裡,秦大少那副讓我幾乎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嘴臉,我就感覺我的胃又在翻湧了,那種惡心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
我打開窗,想透透氣,卻聽見房間被人打開了。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還沒有回頭,一雙大手就伸了過來,把我剛打開的窗戶又關上了。
“想死?”
司慕樓把我拽離窗戶,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冷笑道:“你放心,有我看著,你死不了……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
我還以為他會對我存有那麼一絲憐憫或者是同情,但事實證明,那都是我想多了。
“怎麼說都是夫妻一場,你就忍心對我那麼狠嗎?”
我從地上站起來,定定看了他好幾秒,嫣然一笑,向他走去。
我看到他猛地一怔,然後眉頭擰了起來。
“彆這麼緊張嘛,”
我伸出手,軟軟地環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水蛇一樣掛在他身上,甚至伏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放柔了聲音,緩緩吐著氣:“還是說,你更喜歡被我綁起來強上的感覺?”
“黎蘇,你真不要臉。”
提到那件事,司慕樓的臉色果然又黑了,但他似乎今天心情並不錯,竟然沒有直接甩開我,而是看著我,半眯著眼睛,問道:“我倒想試試,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被艸起來是什麼樣子。”
“你又不是沒有碰過我。”
我隱約聽出了他話裡還藏著彆的話,而且看他還有耐心和我說話,我乾脆也放開了話來講:“怎麼,五年多沒有碰過,被我上過一次以後,這麼快就對我上癮啦?”
“黎蘇,你是真的不要臉。”
我看到他的眸底有火星在跳動,他的手已經抬了起來,顯然是想著要推開我的,可手碰到了我的腰後,他忽地又收了力,本來要推開我的手,突然就放在了我的腰上,眸底的火星也滅了,瞳孔變得有些深邃,“既然你都不要臉了,那你乾脆再做點不要臉的事好了。”
我笑得更加燦爛了,聲音也變得更加柔軟嫵媚:“好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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