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寒有一瞬間的怔愣,看著向晚白到透明的臉色,心頭一緊。
但就在遲疑的瞬間,向晚踩踏了……
那一瞬間,傅墨寒再也顧不得心中複雜的情緒,飛奔過去,眼疾手快的抓住向晚的手。
向晚懸在空中,看向焦急的男人,心裡不是滋味。
“抓緊我的手,不準鬆開。”
哪怕是這種情況,傅墨寒也是命令的語氣。
他剛想叫人來幫忙把向晚拖上來,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傅先生,林小姐醒了,她急著找你,可能是剛剛失去了孩子,情緒不是很穩定。”
“你去叫……”
人還沒說出來,向晚的手已經滑了下去。
傅墨寒不再管焦急的小護士,鬼使神差的跑了下去。
看到向晚躺在血泊中,傅墨寒不敢動她,害怕自己的移動向晚,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雖然他討厭向晚,但從沒想過要了向晚的命。
傅墨寒一遍安慰自己對向晚的擔憂,一邊叫醫生過來。
很快醫生來了。
“病人情況嚴重,有生命危險,趕緊安排急救。”
主治醫師一邊檢測病人的心跳,一遍臨危不亂的安排接下來的搶救工作。
傅墨寒聽到生命危險,呼吸有些急促,跟著醫生護士飛奔向急救室。
要不是醫生勸解,差點跟著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燈亮了起來,傅墨寒點燃手中的煙,看著始終亮著紅燈的急救室……
向晚再醒已經回到了從前和傅墨寒的家。
她躺在熟悉的床上,沐浴著從前的馨香,這是她和傅墨寒的家,可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她從床上起來,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問問傅墨寒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下樓的時候,傅墨寒正在和人通電話,那溫柔的神色,向晚不用猜都知道對方是誰。
也隻有林莞爾才能得到傅墨寒的溫柔。
看到向晚下來,傅墨寒沉著臉掛了電話。
向晚開門見山,讓他和她一起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傅墨寒麵無表情的對她招招手,像是對待小狗一樣。
可向晚就是愛著這樣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如高嶺之花,那麼的耀眼,卻又遙不可及。
向晚搖了搖頭,驅走心中的妄念,沒有走到傅墨寒身邊,而是坐在了傅墨寒對麵的沙發上。
傅墨寒嗤笑一聲,壓下心中的不快。
“向晚,醫生告訴我你懷孕了。”
聲音不疾不徐,和曾經的傅墨寒並沒有什麼區彆,向晚卻硬生生的聽出了一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是,我的孩子不用你管。”
想到孩子,向晚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傅墨寒卻覺得這個微笑很刺眼。
“醫生還告訴我,莞爾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向晚微微吃驚,林莞爾那天根本就是自導自演,所謂的流產根本就是沒影兒的事,怎麼現在又不能生育了。
“她不能生育和我有什麼關係,離婚,”向晚頓了頓,又道,“離了婚,你們就能雙宿雙棲了。”
說完這些,向晚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傅墨寒見不得向晚這種波瀾不驚的模樣,突然站起來,靠近向晚。
“等你替我們生下孩子,你不說我也會讓你滾。”
下完最後的通牒,傅墨寒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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