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宇忽然笑了兩聲,說道:“適才聽那些侍衛言道,你們蓮花教聖女個個貌美如花,你們教主守著四個美人,我就不信他能不動這四個大美人的主意。”
奇壯聽他嘴上說到“大美人”略帶輕浮之意,麵上不悅,可他畢竟救了自己的命,嘴上說說而已,又不好發作,隻是照實回答道:“我們教主也是女流之輩,她老人家武功蓋世,所以才會定下著女尊男卑之規,蓮花教也隻有幾位有身份的男人,才能見到他老人家,我們這些人,能見到聖女也是好的。”
“哇!你連教主都沒有見過,就對她們這麼忠心耿耿,你死了他們也未必知道啊!”楊小宇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而奇壯的行為又有些盲從,你是為蓮花教賣命,就像剛才,被侍衛們殺了那些所謂的教主聖女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圖的啥。
“楊公子,我們這些人既然能加入蓮花教,並非表現衷心給誰看,我們的目標一致,就是殺儘天下貪官,還老百姓一個太平天年,推翻滿清是我們的一致目標,所以……。”
“恩。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釋了,我感覺你們蓮花教不好,它出發點是好的,至少是為百姓著想,為天下蒼生著想,可是讓教徒全部變成亡命之徒,這可不好,這還百姓呢?人都死了,她教主老人家知道都不知道。”楊小宇打心眼裡對這個蓮花教教主之反感,心想如果它日能夠見她,一定要好好跟她說說這個大道理,這讓下麵的人一個個送命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奇壯尷尬的笑了一笑,馬上岔開了話題,生怕他一會又說出什麼對教主不敬之話來:“對了楊公子,你不是要兵器嗎?我這裡有一件寶,本來是不能輕易送人,但你救我在先,我拿你當朋友,這就送你了。”
奇壯轉身回到打鐵鋪,不多時,便從打鐵鋪出來,手中拿著一朵鐵鑄蓮花,而且是一隻尚未盛開的的花朵,通身雪白,蓮花尾部是一個短柄,類似於匕首柄。
奇壯將它遞到了楊小宇的麵前,說道:“這把蓮花匕首,是教主為我們每個蓮花教徒所定製,削鐵如泥,是件非常不錯的兵器,現在我把它送了你,以後我們大家就是兄弟。”
他口中說著是匕首,卻並沒有看到鋒利的雙刃,而且蓮花是做合住之狀,料來和那紅蓮聖女的兵器一樣,盛開之際就是吐露兵刃之時。
楊小宇本來十分好奇這個兵器,正欲伸手去接,突然聽到他後麵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好嘛!這是變相的讓自己成為了蓮花教教徒,以後豈不是要以推翻朝廷為己任,要跟奇壯一樣,見到朝廷之人就動手,死就死了,為蓮花教犧牲重於泰山。他可不願意這麼做,他要殺朝廷之人,那純粹是為小六子的死報仇,可沒想過要推翻朝廷,他還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楊小宇笑了一笑,說道:“既然這麼貴重,我怎麼能要呢?再說了,這是你們蓮花教的兵器,如果我收了,那豈不是我也成為了你們蓮花教教徒?”
奇壯一臉匪夷所思的樣子,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楊公子,難道你不願意加入蓮花教嗎?你已經得罪了禦前侍衛,如果肯加入蓮花教,大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而且你這麼好的身手,如果教主她老人家知道,定會重用於你。”
楊小宇不禁冷笑一聲,聽他之意,自己救他性命,得罪禦前侍衛,反而是想加入蓮花教了,日後再遇見禦前侍衛,蓮花教教徒遍布天下,任誰都不可能袖手旁觀,可如果他不加入,禦前侍衛將他當蓮花教教徒殺害,而他又非蓮花教之人,沒人會理會他死活。
“在下一個人習慣了,不習慣被人約束,奇大哥的好意,在下心領,這就告辭了。”楊小宇拱手作輯,轉身就要離開。
奇壯一心想拉攏楊小宇入教,而且他維護蓮花教得罪朝廷,料定他沒有第二選擇,沒想到居然頑固不化,對他也不加挽留,隻是看著他離開。
楊小宇走了沒有多遠,忽然想到了他曾經救下的那位丘靈紅蓮聖女,那個奇怪的掌櫃子,他既然是蓮花教之人,自當全力維護蓮花教聖女,就像奇壯一樣,侍衛不過口頭侮辱他就受不了,何況那個掌櫃子看著紅蓮聖女,又豈能讓他被人擄走?
他越想越是奇怪,事情真相究竟如何,那個掌櫃子應該清楚的,畢竟是在他地盤發生的事情。
他轉身重新回到奇壯麵前,說道:“前麵一個小鎮,我的家仆就是死在那裡,而那個掌櫃子就是蓮花教之人,不知道奇大哥,能不能帶我去,我們一起去見見同為蓮花教教徒的朋友。”
奇壯尷尬笑道:“楊公子,不是我姓奇的不幫你,我們蓮花教教徒眾多,互相之間認識的不多,而我是白蓮聖女雲霜麾下,就算同為白蓮門的都不儘相識,何況是紅蓮門或者藍蓮門呢?”
楊小宇心裡又是詫異又感到意外,沒想到這蓮花教不止是人員複雜密集,偏偏又是紅蓮門青蓮門,如此說來,這擁有百萬之眾的蓮花教便能後各司其職,井然有序的發展至今。
這四大聖女是各有自己的人馬,一起向蓮花教教主儘衷,其背後的勢利,可想而知,也不知道這蓮花教主是何等樣人,居然能夠撼動這麼多人替她賣命。
楊小宇不解道:“那你不至於啊!”
“什麼?什麼不至於?”奇壯一頭霧水,不知道楊小宇何出此言。
“剛才那個侍衛說的是紅蓮聖女,而你又是白蓮聖女麾下,完全可以不理不睬的嗎?”
奇壯笑道:“原來你是說這個,我們蓮花教又分四大門,分彆是紅蓮門、青蓮門、白蓮門還有藍蓮門,每個門都有一位聖女執掌,我們同屬蓮花教,同氣連枝,不分彼此,不管哪一個門受到威脅或者侮辱,我們都不會咽下這口氣。”他說到最後,拳頭握得緊緊的,似乎是壯誌自己對於蓮花教忠心不二的雄心。
楊小宇微微一笑,心想如果你不動手沒人知道你是蓮花教人,說什麼話就當沒有聽到,就可以免遭殺身之禍,可他的一言一行都是豁出自己性命不要也要維護蓮花聖女的名聲,也不知道這蓮花教聖女給了他們什麼好處,居然可以讓他們死心塌地為她們賣命。
“你們蓮花教真是規矩嚴謹,如果蓮花教個個都是你這麼個衷心之人,那共赴大業,推翻朝廷,遲早的事嗎?哈哈,其他的不說了。咱們有緣再見。”楊小宇正要離開。
“且慢!”奇壯快步擋在他身前,將蓮花匕首遞到了楊小宇麵前“楊公子,你拿這把匕首去,他就知道你是蓮花教之人,一定會對你知無不言,當你朋友對待。”
楊小宇遲疑不決,心想剛才你說不認識,幫不了忙,現在又要讓我帶著你們蓮花教之物自行前去,還不是要我入教。
奇壯微微一笑,知道他的意思,說道:“這把匕首是我借你的,你用過以後,再還給我就是了。”
楊小宇微微一笑:“好。”從他手裡接過了蓮花,心想何必這麼執著於此,就算拿了蓮花又如何,老子不做蓮花教之人,還能殺了我不成。
他摸到柄部低端有圓形機括,隨手一摁“噗”的一聲,白蓮花開,一尺餘長的雙刃匕首從花蕊處彈出,在日光下閃閃生輝,將自己整個麵部映在其中,絕對是一把好劍。
楊小宇微微一笑,向奇壯道謝,重新返回到了先頭那間客棧。
客棧中那個掌櫃子正在櫃台打著算盤,臉上洋溢著喜色,一邊打還一邊笑出了聲,大概是賺了不少,情不自禁吧!
楊小宇也不避諱,直接便將蓮花匕首放到櫃台之上。
那個掌櫃子看見了蓮花匕首,抬頭看向楊小宇,喜色馬上變為憂色:“公……公子……您……您住店還是吃飯哪?”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楊小宇見他看見這匕首比見了什麼還可怕似的,而且神色膽怯,一看就是一位怕事的主,這根之前的他可大相徑庭。便道:“我既不吃飯也不住店,就問你,可認識這匕首。”
掌櫃子身體都忍不住發起抖來:“小老兒自然認識,這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下凡的蓮花教的信物。”
“既然是觀世音下凡,你乾嘛還怕成這樣。”
掌櫃的突然一縮身,趴在了櫃台低下,雙手抱頭:“我求求您們了,就彆逼我了,我現在真是害怕,朝廷的人現在見人就捉,小老二真不想和你們蓮花教扯上任何關係呀!”
“你放屁,你不是蓮花教的人啊,你還怕朝廷?你跟那位奇大哥還真是沒法比呀!”
“現在誰還敢蓮花教扯上關係,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楊小宇隔著櫃台伸手捉住他後心,著力將他提了起來,便如捉住一個嬰兒一般提過櫃台,直接把他拋到了地上。
“哎呦!”這掌櫃子骨頭都快被摔散架一般,卻不敢站起身來。
楊小宇繼續問道:“之前不是你口口聲聲要我不要輕浮那位紅衣女子嗎?她就是紅蓮聖女,你那樣維護她,現在又如此害怕和蓮花教扯上關係,你這個蓮花教徒可真是令人失敗。”
掌櫃子這才揚起頭,仔細端詳了楊小宇幾眼,正色道:“公子,小老二這是第一次見您,可沒有您說過的事情發生啊!”
“什麼?沒有?”楊小宇回想之前掌櫃子和現在他的樣子,雖然說相貌衣著一模一樣,但神采行動,確實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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