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長久地開始責備主人的無理取鬨,那狗的可憐,終了結束了話題薄琰終於可以上前問上一句。
“那狗,還在你這兒嗎?”
“他覺得我們治不了,就帶走了。”那助理拜拜手,一副說夠了不願意在多數的樣子。
“你們治不了?”薄琰抓住了這其中的關鍵詞,問:“莫非,他找到了彆的方法?”
“反正他嘟嘟囔囔的,好像是在網上看到了一個什麼方法。”助理說起來,突然又被打開了話匣子:“可網上的那些東西能信嗎?你在網上隨便搜搜咱們人的身體不適,都能是癌症。”
她說得沒錯,惹得孫鵬大笑起來。
“最後我再問您個事兒,就是咱們這邊大夫估摸著,那隻狗如果不接受治療還能活幾天呢?”
“頂多撐個三天。”
聽到這個答案薄琰皺起眉頭,他急忙又問:“它那天走的?”
“昨天。”
薄琰望了醫院,走廊儘頭貼著住院部的地方,那邊安裝了堆成寵物的小公寓一樣的籠子。“還能找到他留下來的狗毛,或者其他什麼殘留DNA的東西嗎?”
“這……”助理聽到這些東西不由得開始懷疑起薄琰的目的來。
“這是位小警官。”孫鵬幫忙解釋道。
“了解。”助理戲精發作,以為自己參與進了臥底行動中,壓低了聲音。
“不過……”助理皺起眉頭,對遺憾道:“我們公司往來的寵物太多了,而且他們容易攜帶傳染病,每一隻寵物離開我們都是要打掃籠子的,所以你想找到殘留的狗毛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吧。”薄琰認命道,比他更熟悉寵物醫院的助理都這樣說了,所以他也沒有那個必要去尋求這其中的不可能。
“那打擾您了。”薄琰向助理道謝。
孫鵬見事情結束也跟著出去了。
“小兄弟接下來還去哪兒?”孫鵬問道。
這夥計好像當探案的司機當上了癮,走向轎車的步伐都帶著躍躍欲試,似乎在期待著一場警匪追擊的發生。
“去網吧。”
可是薄琰不給麵子地道出了個完全沒有挑戰性的地點。
“我看那兒就有,我直接去了,孫老板您先回吧。”
“叫什麼孫老板啊,咱們都這麼熟了,以後就叫鵬哥就行了。”
薄琰性格冷淡,碰到這麼個自來熟又熱情的人他也無法造假,隻能順著他熱情的招待服從了。
“行吧,鵬哥。”
“加個微信吧小兄弟,以後有用到我的事兒彆客氣。”
如果真的需要他的幫忙,薄琰當然不會客氣,此刻他隻是微笑。
薄琰拿著自己的身份證進到了網吧,刷卡上機,這一套流程他也不算陌生。
他現在需要在網上尋找個凶手會選擇的治療狗的辦法。
他依次輸入了狗、腦炎兩個關鍵字。
首先蹦出來的就是一些寵物醫院的廣告,不知道也靠不靠譜反正招牌看著是挺厲害。
然後是一些知識問答網站的,還有一些寵物主人交流論壇的討論。
一般給出的結論都是找出病因,手術,或者極其渺茫生還可能的藥物治療,千篇一律。
翻了幾頁薄琰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了。
但此刻,突然一個主人令人心碎地紀念去世貓咪的帖子躍入眼簾。
主人細細地數著他家貓咪生前的活潑可愛,和自己在失去它之後的痛苦。
——好想讓寶寶死而複生。
死而複生幾個字被薄琰收入了眼底,那一瞬間他有了一個想法。
隨後他的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飛舞起來,在搜索框上打出幾個新的字。
狗、死而複生。
幾頁吸引人眼球的垃圾新聞之後,他終於找到了一個網站,從搜索引擎看到的縮略內容都是繁體字。
薄琰的手指像是被驅使著,鬼使神差地就把這個網站點開了。
入眼是一些類似二次元的魔法陣那種東西,中間是幾個英文字符,“黑色”。整個論壇的背景配色都是紅黑為主,看著倒挺像國外的朋克的暗黑風格,一堆青少年,穿著黑色白釘的衣服,畫個煙熏妝,塗個黑指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然而這網站倒是沒有朋克那股拽拽的勁兒,反倒顯得有些陰沉和中二。
薄琰心裡吐槽了一下,他把鼠標挪到了背景上,用WINDOWS自帶的鼠標作為參照,與背景圖片作對比他這瞧了出來。
原來這用了分裂圖層的畫法,讓人產生重影眩暈的幻覺,才導致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網站的製作者不簡單,他是懷著惡意的。薄琰挺直了腰板讓自己保持清醒。
置頂的帖子奠定了整個論壇內容的基調,整個論壇成為了負能量的集合地,所有的帖子不是在抱怨,就是在懊悔。
他悠悠歎了一口,這都是些什麼東西,現代人稍不如意就把負能量丟到網絡上,積少成多,就形成了這種負能量聚集地。他尋思一會就給他舉報了,這東西害人不淺。
他掃了幾眼,終於要找到想看的帖子,可按下查看的時候,卻顯示需要注冊。
昵稱、真名、職業需要這三樣信息。
一個破論壇,還要真名乾嘛?薄琰嘟囔著,還是輸入了自己的名字,昵稱為LIGHT,最後輸入了職業大學生,點擊注冊。
當然,此刻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信息會發往那裡,但是在這個論壇他可以自由行動了。
他點開了要看的那條論壇。
然而, 一段加了陰影的黑體字,看得薄琰汗毛一根根立了起來。
似乎所有的事兒都串連了起來,他猛地站了起來將網吧脆弱的桌子拍得發出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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