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高照,房間裡到處可見各種吉祥的裝飾品。
然而本應該熱鬨的房間裡,床上卻隻坐著一個孤零零的女人。
女人衣著紅色大喜服,頭上被紅蓋頭蓋著,但是身體卻在不斷顫抖著。
看的出來,她很不安。
羽溪低著頭看著自己朱紅色的手指甲,現在本應是大喜之夜,可是自己的夫君,卻去哪裡了呢?
嘎吱,門開的聲音。
“王妃,讓你久等了。”
男人戲謔的聲音響起,羽溪的雙手不自覺的更加捏緊。
自己的家族因為得罪當今聖上而被治罪,自己則被安排,和鼎鼎有名的暴虐王爺拓跋辰成婚。
“怎麼,你很怕本王嗎?”
拓跋辰看著床上新娘不斷抖動的肩膀,玩味的說著。
“你們這些寧族人就是愛弄這種有的沒的的玩意。”
男人看著這個紅蓋頭,不禁煩躁,一把掀開了羽溪的蓋頭。
“那麼久不見,不知道你還記得本王嗎?”
羽溪因為受到驚嚇猛然一抬頭,然而一和那個男人對視,她不禁呆在原地。
“阿風?”
“呦,大小姐,本王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你怎麼還會活著?”羽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熟悉的臉龐,但是接著,卻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你還活著,太好了……
“他應該死去的,是嗎。”
拓跋辰一臉鄙夷的看著羽汐。
“他就應該死在你這個羽家大小姐安排得那些下人的棍棒之下,是嗎。”
這個女人,自己曾經是如此的歡喜她。
三年前,自己因為被人追殺,流落在赫赫有名的商賈大戶羽家。
當時的自己為了躲避風聲,化身成為羽家的一個仆人,並且和大小姐羽溪發展出感情。
然而那個薄情的女人,卻在玩厭自己後,秘密的安排下人把自己裝在麻袋裡,企圖把自己活活打死。
自己永遠記得,在他昏迷前,她對自己的那句冷冷的:
“我永遠不可能和低等人在一起。”
“你沒有想到吧,那個被你像狗一樣拋棄的下人現在卻即將成為你的夫君。”
回憶突然中止,拓跋辰猛的掐住羽溪白皙的脖頸,諷刺道。
然而羽溪卻隻是默默的看著拓跋辰,眼中的色彩由震驚變成了內疚,竟然到了最後了興奮。
阿風,你沒死實在太好了。
就算你怪我,那也沒有關係。
“王妃,你這麼興奮,莫非是因為接下來要和我行魚水之歡的緣故?”
看著羽溪的這個模樣,拓跋辰不禁惱怒。
他一個用力,把羽溪重重丟在了床上。
“被曾經看不上的下人占據了,這種感覺應該不是高興,而是惡心吧!”
拓跋辰竟然就這樣直接了當的霸占了她的身體。
“你應該屈辱的想去死。”
拓跋辰肆虐的笑著,用力抬起手,強迫羽汐抬頭,看著這屈辱的一切。
“阿風……”
羽汐看著麵前殘暴的拓跋辰,淚水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這些年,他都遭遇了什麼,為什麼會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怎麼可能是阿風呢?他怎麼可能是那個笑起來如此溫柔的少年呢?
他一定隻是長的像阿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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