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安被揍得往後退了一步,捂著臉匪夷所思地看著打他的人。
“顧南安你瘋了?打我乾嘛?”
顧南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徑直走過去扶起了鐘一笙,拍了拍她通紅的臉。
“喂,你還好嗎?”
鐘一笙努力地半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嘴裡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顧南安回頭質問林少安:“你給她下了什麼藥?”
林少安被他瞪得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喂,我什麼時候給她下藥了,你彆血口噴人啊。”
感覺到鐘一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顧南安把她橫抱起來,急急地追問:“你以為酒吧沒監控?我給你十秒鐘……”
林少安打斷他的話,“你要報警嗎?有本事你就去報啊,我林少安難道還會怕你報警嗎?”
“我會把監控視頻直接寄給你爸爸。”
“你!”
“還有三秒。”
“一秒。”
顧南安轉身就走。
“哎哎哎你等等。”林少安見他真走了,趕緊貼了上去。
開玩笑,要是讓他爸知道了,他不死也得脫成皮,說不定還會被禁足。
“顧總,顧總,我給她下的是迷藥。”
“隻是迷藥?”
“嗯……大概還帶著一點春藥的性質,睡一覺應該就沒事了。”
“大概,應該?”顧南安皺著眉頭看著他,不滿的意思顯而易見。
“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用呀,誰知道還沒成功就被你給逮到了,要不你把她給我,我帶她去醫院……”
聽到這裡,素來注重形象的顧南安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抱著鐘一笙拔腿就走。
“哎哎顧總你去哪?大門在那邊。”
顧南安理也不理他,頭也不回地進了他在酒吧樓上的私人住所。
自從他接管顧氏集團以來,他就買下了這座酒吧,本來是想給鐘一笙一個驚喜,誰知道後來竟然發生了那樣的事。
今天聽以前的朋友說鐘一笙正在到處找人借錢。
這女人前年不是還從她媽媽手裡敲詐走了十萬嗎,怎麼又開始缺錢了?
顧南安心裡瞧不起她,卻又還是忍不住擔心她,於是跑到天池來借酒消愁,沒想到一進酒吧就看到這樣一幕。
顧南安把鐘一笙放到床上,想起往事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可當他看到鐘一笙紅著臉微皺著眉躺在床上輕扯衣服的嬌憨模樣,心裡泛起的柔情很快又衝散了心裡的怒意。
他坐在床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泛紅的臉頰。
“一笙,你到底是為什麼……”
沒想到這時候鐘一笙整個翻了個身,像隻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的手臂,並且用臉頰不斷地在他臉上蹭啊蹭啊,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話。
這一次,他聽清了。
她說的是:“南安,我好想你。”
“一笙!”
顧南安隻聽見腦袋裡嗡地一聲響,所有的仇恨與理智在這一瞬間通通都拋卻了。
他心頭一片火熱,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可這心頭的一片火熱在他脫下她的衣服,看到她胸前斑斑點點的痕跡之後,仿佛被一桶冰水臨頭澆下,瞬間熄滅成了一片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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