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嚴,生日快樂!”一個溫暖的身軀撲進他的懷抱,嬌俏的臉上溢滿了笑容。
封嚴愣愣地看著懷裡的女孩,乾澀發紅的眼睛裡泛起一絲濕潤,是蘇悅,果然,他的阿悅還活著!
“你為什麼不理我?”蘇悅歪頭腦袋奇怪地問封嚴,“哼,我也不理你了。”說完,蘇悅就推開封嚴跑了。
封嚴心下一緊,想去追,但腳底下突然出現一個黑色漩渦將他卷入。
“啪——”封嚴還沒回過神,就見自己已經抬起手打了蘇悅一巴掌,柔嫩的臉紅腫起了一大塊,並辱罵道:“蘇悅,你真讓我感到惡心!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下賤的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
封嚴瘋狂地想要解釋,卻發現根本發不出一個音。
“阿嚴,我愛你……”忽的,封嚴聽到身後傳來蘇悅微弱地聲音。
“阿悅!”封嚴一轉身,就見蘇悅躺在手術台上,大片大片的血液正從她的傷口中湧出。
封嚴想總上去抱住她,流了這麼多血,一定很疼很冷吧!
可是他的腳上像被釘了釘子一樣,一步都挪不動。
“阿嚴,你為什麼不理我,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蘇悅難過地問。
不是的!封嚴想解釋卻有不敢張嘴,怕又說出傷蘇悅的話,可是嘴已經自己張開,語氣嘲諷:“愛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
“是嗎,那我就如你所願!”蘇悅聽著封嚴的話淚流滿麵道,很快,安靜的手術室裡,監護儀發出刺耳的“嘀嘀”聲,上麵的數據一條直線。
“蘇悅!”封嚴看著身體沒了起伏的蘇悅,撕心裂肺地吼道,“不!”
床上,封嚴猛地從床上彈起,冷汗直流。
他迷茫地看了看陌生的房間,這是新的夢境嗎?
“咚咚咚——”忽的,門外有人敲門,“封總,您醒了嗎,蘇小姐的葬禮要開始了。”
“葬禮?”封嚴怔了怔。
“您是做噩夢了嗎?”徐寬半晌沒得到回複,怕封嚴出事,第一次大膽的在封嚴沒同意時進了病房。
“噩夢?”封嚴聞言苦澀,“你不懂,那種夢比噩夢還可怕!”
現實裡,她走了。
夢裡,她也不要他了……
他終於,永遠地失去她了!
“封總,您要保重身體啊。”徐寬想了想,發現隻有這麼一句話可以說。
“你剛才說葬禮?”封嚴沒理徐寬,自顧自地問。
“是的,蘇小姐的母親已經把蘇小姐火化下葬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徐寬問道,本來不想叫的,畢竟封嚴還發著高燒,但又怕封嚴生氣。
“現在就下葬了?”封嚴眉頭一皺。
“是的,按照蘇小姐她們這裡的風俗,其實應該停留七天再下,可是蘇小姐的母親嫌晦氣,就立碑下葬了。”
“……走!”
蘇母給蘇悅辦得葬禮很簡單,甚至簡陋,連參加的人都不超過兩手之數。
封嚴到的時候,蘇母正對著蘇悅的墓碑絮絮叨叨。
“丫頭呀,你也彆怪媽狠心,你弟弟身子虛,你陰氣重,放在家裡會破壞你弟弟福氣的!”
“你就再讓你弟弟一次,等他身體好了,我就讓他來看你!”
“再說,媽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不想耽誤你投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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