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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有生辰八字,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直接算出一個人的財運怎麼樣。

“這個,你可以打個電話問一下吧,或者把他叫過來也行。

當麵看的話,更能看出他的命相。”我向女子提出了兩點建議。

聽說要把她男人叫過來才行,女子也開始有些遲疑起來。

想了想後,女子才朝著我說道:“大師先等一下,我去給他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時間。”說著,她便站起身,朝著店外走去,正好和劉媛媛麵對麵擦身而過。

劉媛媛回過頭去朝著那女子看去一眼,然後才走到我的身邊,朝我問道:“那女人是誰?又是一個站街女?”  這些天劉媛媛在我的風水店裡對於站街女已經看的太多,自然也有些免疫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現在的站街女也會起的這麼早。

“差不多吧,反正我現在也隻能做著這種人的生意。

不過看樣子她要稍好點,還是一個知道疼男人的小三。

聽她說她男人最近的礦山出了點問題,準備給他男人算一命,看我能不能給過去看看風水什麼的。”我明白劉媛媛的意思,她這種富家子女,對於站街女的眼神自然是有些異議。

“那她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劉媛媛並沒有去想其它的,隻是在簡單的想著,這筆生意我有沒有接上。

我輕笑了笑,把女子連那男人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一會兒,那名女子就再次走了進來,然後朝著我和劉媛媛說道:“大師,這件事情我已經跟他說了,不過他不太相信這些。

如果大師有時間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跟著我去一趟他那邊,當麵給他看看,讓他也心服口服。”  看樣子這女子還真是為了她那個男人好,但我的心裡也明白。

她現在已經把那男人當成了搖錢樹,如果她不出點力的話,估計到時候那男人開始虧錢,養不起她,估計她也沒法混下去了。

聽說讓我上門服務,我先是朝著劉媛媛看去了一眼,意思是看她願不願意。

現在怎麼說劉媛媛也是我的正牌女朋友,而且昨晚自己兩人都還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劉媛媛和我互看了一眼後,就把目光轉向了那名女子,然後朝著她說道:“上門服務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大師的口碑,你應該也是打聽清楚才過來的。

而價格方麵,因為是上門服務,可能要高出好幾倍,畢竟這是誤時誤工的事情。”  聽完劉媛媛的話,我有些啞口無言了。

心想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富家子女,怎麼談起這種生意來,卻像是非常熟練的樣子。

就連撐在我辦公桌上的那一雙手,都是做足了商業領袖的風範,這不得不讓我的心裡想著,不讓她去當領導還真是可惜了。

女子朝我看了一眼,見我沒有說話,心裡也明白了過來。

她沒想到在這個店裡,我這個大師竟然說了還不算,還得大師旁邊的女子說了才算。

但我的名聲她也是特意經過打聽的,不然的話,這龍運街裡麵,她也不會特意一大清早就過來守著了。

“不知道價格要多少呢?如果太高了的話,我怕是出不起。”女子想了想後,才看著劉媛媛說道。

我怕劉媛媛把價格提的太高了把顧客嚇走,於是直接坐在那裡搶說了一句。

“出門費的話,最低一萬塊錢,而且到時候如果找到了好的風水,還需要另算。

當然,如果你男人最近的時運真是太差了的話,那你隻需要把我送回來就行了,我分文不收。”  既然是做礦山開采的,想必再窮也不可能缺這麼點錢。

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想宰他們一把,隻是現在我覺得必須把自己的計劃加快速度,比如說,計劃中先建風水公司,而不是龍運街裡這家小小的風水店。

還有就是再招一次風水師進入公司,幫我打工什麼的。

這些事情,自然需要花上大價錢。

而我算命和看風水,靠的全都是真本事,隻要是我出馬,那就沒有虧錢的道理。

所以這個價格方麵,我覺得肯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低了。

聽我一口氣就報出了一萬塊錢,劉媛媛那疑惑的表情立馬就看了過來。

因為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直接開口要上一萬。

以前她給我定價的時候,也就是些幾百塊錢來的。

剛才雖然她就是準備說出一萬塊錢來,卻想不到我竟然跟她想的一樣。

“一萬塊錢啊?這個……”女子見劉媛媛沒有說什麼,就知道她肯定是聽我的話,於是站在那裡遲疑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後,她才說道:“一萬塊錢就一萬塊錢吧,不過大師,我希望你能幫他找到一片好的礦山,這樣的話,他才不會離開我。”

“這些你就放心吧,隻要是我出馬,問題肯定不會太大。”我擺出一副老成的表情,微點著頭,向女子認真回道。

聽我回答的如此肯定,女子這才放鬆了一點下來,然後又問道:“那我現在就把錢給您嗎?還是完事後再給?”完事後再給,這話聽起來,還真有種進了雞店的感覺。

我的心裡笑了一聲後,才朝著女子回道:“這個不著急,等事情辦成了,你男人覺得我說的沒有問題,你再給我也不遲。

至於我給算出來的礦山,到時候就看你們自己的投入是怎樣的了。”既然都已經接了這筆買賣,那我自然也不急著去收她的錢。

至於怕他們跑了這種事情,對於我這個玄學大師來講,根本就不必擔心。

現在談好了價格,那麼接下來,自然就是準備出發了。

我把店裡的事情跟劉媛媛交代了一句,讓她給我在家裡看著,如果有其他顧客上門的話,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女子自己有車,這倒是省下了我很多事情。

而看著現在大都市裡麵連個女人都會開車,我感覺自己沒事的時候,也要找劉媛媛學著點開車技術才行,不然的話以後要出去看個風水什麼的,每次都還要自己坐出租車。

出了龍運街,女子就走到一輛深藍色的現代跑車旁邊,先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拉開,讓我坐了上去。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跑車,進去之後的感受,自然跟劉媛媛那輛車還是有些區彆的。

女子坐到駕駛座那邊後,就開始啟動車子,往馬路上開去。

看著女子開車嫻熟的技術,而且剛開出沒多遠,就拿出一盒女士煙,坐在那裡邊開車邊抽起煙來。

“要去的地方離這遠嗎?”看著女子抽煙的動作,我還真有點被吸引住了。

女人抽起煙來的動作看著比男人要溫柔得多,這也是我以前沒有見過的。

盯住 對方久久的看著,為了彆讓她猜疑,我出聲問了一句。

“開車的話,沒多遠,三十幾裡路,在郊區。”女子用右手夾著煙,雙手扶著方向盤,嘴裡朝我回了一句。

可能是想著剛才我問的話都沒有一個稱呼,於是女子緊接著又說道:“我叫伍雨,大師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舞女?這是我聽到她這名字時的第一反應,心想這名字跟她這身份還真是挺像的。

但想了想後,我覺得不可能有姓舞的,那就隻能是姓伍了。

這些事情我也沒有去細問,隻是國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問著其它事情。

在聊天中,我得知了她男人的一些事情,而且伍雨也直接把她和那男人的關係說了出來。

她現在替那男人來找自己,就是擔心那男人的生意沒了,就沒錢養她了。

這些事情我早就已經想到,也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隻是告訴對方,隻要有自己出馬,雖然無法偷天換命,但算出那人的相機命運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坐在調整行駛的跑車上不停的聊著天,幾十裡路的距離還是不算很遠。

而此時,車子早就已經遠離了喧鬨的市區,已經行駛到了一片樹木中。

朝著遠處看著,雖然能看到一條路,但更多的卻是一片片青山。

“還有幾分鐘就到了,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礦山裡麵住著,看能不能開采出礦石來。”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伍雨在旁邊向我解疑了一句。

但我的心裡卻並沒有去在意這些,而是在心裡想著,這深山裡麵還好有這麼一條水泥馬路,不然的話,這跑車估計早就已經把底盤給跑散架了。

果然,幾分鐘不到,我就看到前麵出現了一大片被鏟車挖掉的落石,而在山下,還有幾輛大貨車正停在那裡。

“這裡以前是個青礦石場,挖出來的全都是一些青礦石。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些青礦石全都沒有了。而且除此之外,就算是去附近的幾座山裡麵,也沒有其它發現。他總是說是他的黴運要來了。”伍雨慢慢的把車停在了一座兩層樓的簡易房外麵,等把話說完後,她這才推開門朝著外麵走去。

我也是推開門走了出去,然後跟在伍雨的身後,朝著簡易棚的二樓走去。

在其中一扇門外麵,伍雨先是叫了一聲,等聽到房間裡麵傳來的話聲後,她這才推開門帶著我走了進去。

我進到房間裡後,一眼就看到正坐在辦公桌後央的一名中年男子,此時的中年男子正低著頭在寫些什麼,看著他那禿頂的腦袋,然後再等他抬起頭來,我才看清他的五官。

鼻梁高而眼小,耳垂肥厚但卻非常的小。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一眼就看出了他最近的運勢。

“小雨,這人是誰?”中年男子抬起頭來後,一眼就看到了我,然後偏過頭豐伍雨問道。

“豪哥,這位大師是風水師,就是剛才我打電話跟你說過的。你不是說你最近行黴運嗎?就讓大師給你看一下吧。”伍雨把我的身份向付豪說了一句。

沒錯,那中年男人的名字就叫付豪,這是剛才伍雨在車上的時候跟我提到過的。

付豪做礦山開采的生意已經有十幾年,以前的采礦雖然一直都不多,但每年下來怎麼著也可以賺到上千萬元。

可是最近他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連礦場上麵都采不出來青礦石了。

聽說我是伍雨找過來的風水師,付豪的目光就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出聲問道:“年紀輕輕,會是一個算得準風水的?你從哪找來的?能信嗎?”這話是直接當著我的話說出來的,可以說是不給我半點麵子。

伍雨在旁邊聽了後,趕緊朝我尷尬的笑了笑,“大師彆見怪,他有些不相信風水的。”想要讓他相信風水和麵相這些東西,那還不容易?

我再次看了一眼付豪的五官,然後才試探著問道:“老板,你是不是從十三年前開始發家?那時候你應該有三十來歲吧?你有兩個孩子,但那兩個孩子卻不是同一個媽。

還有就是,你最近的礦山出了問題。這些事情,都沒錯吧?”

“這倒是沒錯,不過我的事情,H市太多人知道了,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付豪聽我說完後,才不以為然的朝我回了一句,似乎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並不算得了什麼。

當然,這對於我來說也同樣不算是什麼,因為我看出來了付豪的命中就注定有兩個給他生孩子的女人。

既然他認為這些事情不算什麼,那我自然就得說出一些其它的事情來讓他信服了。

定了定神後,我才看著付豪繼續說道:“老板,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你在十三歲的時候,差點就有一劫沒有躲過吧?但當時有人替你死了一回,所以你才能發財發到現在。”

“什麼?”聽到這裡,付豪終於是坐不住了。

他直接站起身來,驚訝的朝著我問道。

我知道自己說的沒錯,因為付豪的命中就是注定會有一劫,而那一次,他家裡有人替他扛過去了。

伍雨站在那裡看著付豪的表情,也知道付豪肯定是相信了我的話。

但更讓她疑惑的是,伍雨也不知道付豪那個時候竟然還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可我卻又全都說出來。

“那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跟彆人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付豪雙手撐著辦公桌,一臉驚訝看著我繼續問道。

“我不但能算出你那時候躲過了一劫,還知道是誰替你躲過了一劫。

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那時候你應該已經是快要死了的吧?隻不過你的親人正好在那個時候死了。這就是你的麵相,相有心生,但相更是命中注定的。就跟現代人愛整容是一樣的,有些人本來就算長的一般,但他的麵相是行好運,可他卻偏偏要去整容,那後果肯定就是得不到好了。而有些人本來是行差動,但經過整容,又改變麵相,能行好運了。”我見付豪開始相信了我的話,於是繼續開始起了我的長篇大論。

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講起來根本就不費多大勁的,因為來到這個城市之後,我發現很多人,特彆是女人,臉上都被整過容,除了臉上,還有胸前也被整過。

有些人整容能讓自己的命運變好,有些人卻越來越差,其實這全都是命中注定了的事情,原因則是那個麵相本來就是一個讓人失敗的麵相。

聽完我的話,付豪已經完全相信了我的話,然後朝著我著急的問道:“大師,那你給我看一下,我這麵相怎麼樣?最近我也沒有做什麼壞事,按理來說,也不會走這麼大的黴運才對啊。如果再這麼虧下來,我就得賠老本了。”

這座礦山全都被他承包了起來,而且礦山上的員工也有近百人,每個月的工資都得幾十萬。

所以付豪根本就賠不起,不然的話,他那些錢還真容易賠乾淨。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我卻並沒有在意。

想要算出一個人麵相,那很容易。

但想要改變他的命運,那就有些難了。

而且這一次過來,肯定不止就看麵相這麼簡單,因為還沒有出門的時候,伍雨就說過還需要我給他們找到一處新礦山。

“虧本,那隻是一時的,我想老板也不用太過擔心。隻需要有那份心,我想老板還是能遇到貴人的。”我一直都在看著付豪,等他坐下去後,我才開始說道。

付豪卻並不明白我這句話裡的意思,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伍雨,這才問道:“貴人?還等遇到貴人,那我就賠到連褲衩都不剩下了。大師,你給我算一下,那個貴人要什麼時候才能遇到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老板,這位小姐就是你生命中的貴人啊。如果你不是因為有他,接下來,你肯定就會遇到人生中的第二大劫了。”我指了指旁邊的伍雨,朝著付豪回道。

這種事情,我自然不可能亂說。才還在風水店的時候,我就已經看過了這名女子的麵相,算清了她的一些事情。而現在再看到付豪,我自然能明白珢多事情。

可是付豪卻怎麼也猜不透,心想伍雨能是自己的貴人?她每天花自己大把大把的錢,彆說貴人,這完全就是個掃把,把自己的錢往外麵掃啊。當然,這種話付豪不可能當著伍雨的麵說出來。

見我不繼續往下麵說去,付豪才疑惑的問道:“大師,此話怎講?”

“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她為了你而找來了我,而我,就是你這個貴人找來幫你的人。”我的心裡想著,笑臉上卻還要忍著。

因為在說著這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臉皮也實在是夠厚的。

這話明明就是在說自己是付豪的貴人,可偏偏卻要說伍雨才是付豪的貴人。

聽完我的話,付豪終於是明白了過來,趕緊點著頭說道:“對對對,小雨就是我的貴人。哈哈,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伍雨自然也明白了過來,朝著我看了一眼,她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看著我一個這麼正經的男生,也會說一些自誇的話出來。

“大師,你還是給他看一下要怎樣才能把財運轉好吧,不然的話,再過幾天,就得有很多老板拿刀追著他要債了。”伍雨對付豪的事情非常的了解,知道他因為最近的礦山一直都沒有開采出礦石,全在處於賠本期間。

如果再這麼拖下去,可能真的會有她所說的這種事情發生。

我也是停止了打趣,然後在旁邊一把椅子上坐下。

然後才朝著付豪問了一句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跟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息息相關的,當然,如果不信這些東西的話,可能就會覺得無所謂。

但我卻知道,如果一個人的生辰八字跟彆人相衝的話,那這兩人中,就得看誰的命硬了。

至於那個命不硬的人,則自然隻有死路一條。

正因為這種原因,在鄉下很多農村裡,都有這麼一種習俗,那就是死人出殯的時候,家裡的小孩都不讓出門去追看。

因為老年人去世了,但他的生辰八字還在。

要是在出殯的時候有小孩跟在出殯隊伍裡麵,而那人的八字又跟死者的八字相衝,那麼這個小孩肯定就會有危險。

這種東西雖然聽起來都像是迷信,但卻還是有事實依據的。

隻是這些事情全都需要用從玄學的角度去說起,這樣的話,很多現代人相信科學,自然就想要推翻這種說法了。

我對於這種事情也是深信不疑,因為我就親眼見過那種事情。

隻不過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還隻有六七歲,記得也不是非常清楚,所以並沒有說起。

等付豪把生辰八字全都跟我說了出來後,我才開始盤算起來。

先算命理,正所謂命中有時終需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而這個命理,就是算一個人的命中該不該有。

算完命理後,再算命格。

命格比命理更麻煩,因為它管的是一個人的品性。

有些人的品性太差,那就是命格造成的。

觀付豪的命格,倒還算是正常,除了年輕還未發家的時候做過幾件壞事外,其它時候都還算不錯。

當然,他的家庭也給他帶來了一些命格差,看樣子就是因為他有好幾個女人的原因。

我此時正閉眼盤算,而付豪和伍雨兩人則是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手在動,他們可能都以為我是睡著了。

短短兩分鐘不到,我就已經把付豪的八字全都算完,然後睜開了雙眼。

“大師,怎麼樣了?”付豪見我睜開雙眼,趕緊把身子湊了過來,朝我問道。

“都還算不錯吧,沒有什麼天注定的大黴運,你最近的這些黴運,全都是因為你自己而引起的。”我彈了彈衣領上的一絲灰塵,偏過頭,看著付豪,嘴裡輕語一句。

剛才給付豪算過了命理和命格,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倒是因為他這個人自己出現了一些問題。

這樣的話,我想要改變,那就有些難了。

正所謂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而付豪的這種命,就是因為他自己作的孽。

付豪聽完我的話,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朝著我問道:“大師,這個我有點不太懂,還請大師明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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