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元昊突然變的激動起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白衣女子看著元昊的表情竟有些悲傷起來,道:“昊兒…”
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元昊已是驚喜交集,眼眶中竟滑落出幾滴淚水出來,用手擦拭了一把後道:“母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衣女子歎了口氣後道:“我出現在這裡不過是一縷分神而已,時間也不會太長,畢竟你身上的‘錦天衣’隻完成了一小部分而已,我此次從‘錦
天衣’中出來主要是提醒你,這丹爐和那三顆水靈珠都有問題,稍有不慎就會有生命之危。”
元昊聽此不得不從新觀察不遠出的丹爐和地心之火。元昊當然知道這地心之火有些問題卻不曾想到是那三顆水靈珠被做了手腳,不過更讓他
吃驚的是這丹爐竟然也存在風險,如此說來曹信和張火就逃不了乾係了,暗道:“我與這二人不過是初次見麵為何要至我於死地呢?”雖然對此不
解但有一點元昊還是明白的,這二雖想取自己性命但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動手,應該是受了什麼規矩的限製或者什麼人的限製,元昊如此一想便以
推論出個七七八八。
“如今六閣城已破,我和你父親恐怕性命難保,這‘錦天衣’是我和你父親從‘彌天卷’中參悟煉製而出,雖隻完成了一小部分但保你性命已不是什
麼問題,至於以後…還得靠你自己…”白衣女子正是當年盜取‘彌天卷’元靜,不過剛才的一番話冰冷異常,似乎並非出自她口中一般。
元昊的心中不緊迷惑還夾雜著幾分憎恨,道:“母親…既然你能那麼狠心的拋棄昊兒卻又為何生我…”
元靜注視著元昊那稚嫩的臉龐,竟微微的笑了但卻未在說一句話,隨後白色的虛影漸漸的模糊起來一副馬上就要消失的樣子。
“你彆走…回答我!”元昊直接撲向那將要消失的虛影但眼前不過空空如也。元昊還未來的反應什麼腳下的震動在此傳來,元昊一個轉身躲入剛
才的密室當中,而之前的那道灰光也詭異般脫身而出直向丹爐方向撲去,效果自然和之前的一樣,無論是地火還是丹爐都變的穩定下來,元昊稍
鬆了口氣,一屁股蹲坐了下來。
這是一間長寬不過兩丈的小型密室,之前元昊在外麵可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現在打量了一番密室的一個角落很簡單的堆放了幾本書
,其他之處到也沒有任何稀奇的。
外麵的事態已經平靜元昊自然不在理會,出於好奇元昊還是向那幾本書走去。
這些書籍和元昊之前到手的‘彌天卷’和元震天給的書都有些不同,相比之下這幾本書到有些古老。
元昊拿起一本後將上麵的塵土擦拭掉,隻見書麵上空空如也竟沒有半個字跡,就算元震天給自己的那本書表皮上也會有些書名或標記什麼的
,元昊歎了口氣,道:“還真是異想天開,這裡怎麼會存在功法之類的書籍呢…”元昊無奈的搖了搖頭後將手中的書緩緩打開。
就這樣,元昊很無聊的閱讀著書上的內容,一直到中午時元昊才從密室中走出並將密室的門關好恢複至原來的樣子,午飯一完畢元昊就再次
進入此密室當中。
到了晚上的時候元昊就可以離開此地回到古樹下的住處,不過元昊可沒有閒著,回去之後就開始參悟那三層界界之力的修煉方法。
半個月後…
小槧山高空處正有兩個人影凝視著煉丹方向並似乎在討論著什麼,而這二人正是曹信和張火。
這張火還好,麵色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曹信可就不同了,眉頭緊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這不可能啊…他不過隻是個普通人而已,那三顆水靈珠不說,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那丹爐也應該無法支持這麼久才對!”曹信有些疑惑的說道
,同時雙眼死死盯著四十九號丹爐的位置。
對此張火固然也無法解釋,道:“前幾日胡前輩和我提及過此事,本以為可儘快解決,現在看來到不是那麼簡單了…”
曹信撇了其一眼沒有在說什麼而是仔細的思量起什麼,張火當然也能看出他的心思,隨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看來不是丹爐方麵出現了
什麼誤差就是這小子另有什麼詭異神通或什麼護身寶物了…”
對於張火這種勉強的解釋曹信可是半點也不讚同,反道:“張兄,這丹爐什麼情況你我那日已經是檢查過一番了,就算三顆水靈珠是正常的這
麼多天這丹爐也該毀掉了吧,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的,在說他區區一個普通人哪會有什麼神通,更談不上什麼寶物了吧…”
張火淡淡的一笑顯然對自己剛才話語中存在的批露也十分的認同並安慰道:“曹老弟不必過於擔心,如果這丹爐真的沒有問題對老弟你來說也
算是一件好事了,至於那小子嗎我自然還另有辦法,要不然我怎麼也不能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胡前輩呢?”這張火彆有深意的望著曹信微笑的說道。
聽到張火如此一說曹信到也立刻起了興趣,道:“哦…?張兄有何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張火使了個眼色後道:“此地有些不便我們到下麵談。”說完一個轉動便化成一道黃光向下放射去。二人的遁光漸漸在空中消失,片刻後在一
座大殿門口停了下來,這座大殿位於山腰處,與二人所居住的山腳大位不同,這裡界之力充沛若非處理要事是不得擅自逗留的。
“是曹信與張火賢侄嗎?”一個帶有幾分嘶啞的聲音從殿內傳出。
曹信和張火互視了一眼幾乎同時從聲音中判斷出了來人。
顯然二人對此人十分的忌憚,聽完之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恭敬的進入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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