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張標的叫喊聲有點過大了,驚動了外麵還沒有走的警察趙叔。
其實警察趙叔也很想早點下班了,但是他又怕這個吳靜會不會捅出了什麼婁子,於是他就留了下來,本來剛才他是想著吳靜一起進去的,可被吳靜拒絕了,說什麼讓她一人進去看一下就好。
警察趙叔想一下,既然吳靜進去看一下,又沒有做什麼,再說他也想著這個吳靜能夠試探一下那個小子有什麼來頭,但前提下不能出什麼差錯才行。
例如不能直接對犯人動粗,不然犯人投訴就不好了。
可現在口供室裡麵傳來了犯人的痛叫聲,警察趙叔就知道事情不妙,於是他趕緊衝了進去。
衝進去後的警察趙叔再次被吳靜的暴走驚到了,隻見口供室的桌子椅子台燈之類都打翻了,然後犯人張標已經倒在地上了。
而且吳靜的拳腳正不停地在張標的身上招呼著呢,張標很想還手了,但礙於手被銬上了,而且他覺得現在還手的話,到時他就不占理了,現在雖然受點皮肉之苦是好事,日後他也有底氣與這些警官周旋了。
不過張標也不傻,他猜到外麵應該還有警察,於是裝作很痛的樣子,痛苦的嚎叫著。
“小靜,快住手,你冷靜一點。”
警察趙叔趕緊上前去,拉開了吳靜。
“趙叔,他是個混蛋。”拉開後的吳靜咒罵一句就摔門離去了。
倒在地上的張標聽到吳靜罵他混蛋,他就喊冤了,剛才可沒有對這個美女警官做什麼,怎麼罵我混蛋呢。
警察趙叔看到吳靜摔門出去後,他心裡不由得佩服這小子。
“沒死的,就起來吧。”
警察趙叔看到張標在地上裝死,好不容易消滅的氣,不由得又上來了。
畢竟剛才張標實在是太像不樣了,器張的不得了,換作是誰都想揍的,看來張標這一次失算了,什麼都不好學,偏偏學那些電視裡麵的主角一樣,進了派出所還要裝作一副器張的樣子,以為這樣一來警察就不敢動你,但是你也不想想看,那是電神裡麵的,而且那些主角都有後台的,而你是一個小小的貧民百姓,也敢在裝B,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沒實力莫裝B,不然會遭雷劈的。
“不行,我要投訴你們,你們警察打人了。”張標從地上起來後,嚷嚷著要投訴。
“小子,你要投訴也可以,不過現在這個沒人理你了,你現在還是去拘留所睡一個晚上吧,希望明天見到你,還是那麼硬氣。”
張標聽到警察趙叔的話,他迷糊了,不就是去拘留所麼,難道拘留所還有什麼陷阱麼。
看來張標現在忘記電視了,電視不是經常放這樣的情節麼,進監獄一般都要被修理過的,不過還好張標進的是拘留所,不是那種看守所,看守所就沒有那麼好的了,那些牢房老大絕對讓小弟招呼一下張標的。
就在張標胡思亂想時候,警察趙叔上前去,把他押往拘留所了。
很快張標被趙叔關進了拘留所,被人關進來的張標,大概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
隻見這個拘留室大約六十多平方左右,關押著大約三十來個人,然而這三十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張標。
“小子,你犯什麼罪,被關進來的。”
離張標比較近的一個人,開聲問道。
“也沒什麼,就把警察揍一頓而已。”張標裝作一副毫無所謂的樣子。
“哇,小子,你既然敢襲警,看來你這罪可不小啊。”那個人驚訝的道。
“哼,那小子的話你也信啊,如果他是真的襲警了,怎麼可以被關進拘留所,絕對關到彆的地方去。”
就在這時,一名長相比較精粗的大漢正向張標這邊走來,語氣充滿了不屑。
張標看到來人,他心裡就明白了,這個應該是牢頭了,拘留所跟看守所不一樣,拘留所關押的人一般都是十五天左右就被放了,看守所是被判了刑的,而這個所謂的牢頭估計也是早一點關進來而已,所以張標一點都不屑,就不搭理他。
可是這個大漢看到張標既然不搭理他,而且還是一副不屑的神色,頓時他的心裡就不爽了。
雖然他這個牢頭比不上那些看守所的牢頭,但是他的淫威容不得人家的挑釁,於是他覺得有必要讓張標嘗一點點苦頭,好讓張標明白這是什麼誰地頭。
牢裡的那些人,看到張標這樣頂撞牢頭,都是一副看戲的表情,但唯獨一人在牢房另一個角落裡,沒有取笑張標,反而很鎮定的看著張標,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轟--”
就在大漢想出手教訓張標的時候,張標一拳砸在了牆壁了,頓時牆壁上掉了一些碎粉下來,雖然這一拳沒有電視那樣,把牆壁砸出一個洞,但至少也把牆壁砸出了一個痕跡了,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張標砸了牆壁一拳後,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牢頭,似乎在說你想死的,就過來吧。
“大哥,看來你說得絕對是真的。”
牢頭看到這一幕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不單止牢頭,其他人也是一樣,從剛才的看戲的神色,都變成了震驚了,並且帶有一些畏懼。
畢竟在這些地方,想活下去,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本來今天的事已經夠多了,張標也不想再跟這些發什麼衝突,於是就先出手震懾一下這些人,示意彆來惹我,還好震懾的效果都不錯。
張標亮了這一手,牢房的這些人都不敢找張標的麻煩,隻是有一些膽大的一點過來跟張標套下近乎,然後都回去各自的位置休息去了,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也不錯了,差不多淩晨一點了。
張標見沒人打攪自已,他就在原地打坐了起來,順便理順一下今天的事,今天的事突然如來,搞得他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表麵裝作一副硬氣,但他的心裡一點譜都沒有,本來是正當自衛,現在發展成襲警,不知明天那些警察還會不會給他安上什麼罪名呢。
難道這一次就要栽了嗎,自己好不容易得了奇遇,過久一點絕對會飛龍在天,如果就這樣在監獄度過餘生,那真是太坑爹了。
想到這些,張標就有點惱火,到底是誰要對付他呢,可是不管張標怎麼想,就是想不出是誰,難道是自己的同事,那也不可能啊,他們沒有那個實力啊,最近自已可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就在張標想事情的時候,夜也很深了,都到了零晨三四點了,這個點的時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的,牢房的人都差不多睡著了,而張標也慚慚的感到了一絲困意。
可也在這個時候,牢房一個角落傳來了一點點動靜,於是驚動了張標。
張標順著動靜的地方看去,隻見有兩人正慢慢的向牢房的角落摸去,而且通過淡淡的夜光中隱隱約約中可以看到這兩人手中拿著一把利器,似是牙刷。
壞在那個角落裡正躺在一個人,而那個人好像睡著了,都沒有發現有人要加害他。
而這一切,張標都看在眼裡,在思考要不要出手製止,畢竟剛才進牢房的時候,牢房裡的人都取笑他,而偏偏角落的那個人沒有取笑他,於是張標對這個人有了一絲的好感。
就在那兩人要下手的時候,張標一個疾步衝了過去,一手抓住那兩人的其中一人的手。
“喝。”
張標抓住了那個人握有利器的手後,大喝一聲,然後順勢把那個人甩飛了。
隨著張標的甩飛那人後,動靜有點大,牢房裡的人都驚醒了,特彆是角落的那個人,也醒了過來,醒過來後看到眼前的一幕,立馬明白發生什麼了,於是投給張標一個感謝的眼神。
突然發生一切,要偷襲的兩人都沒有想到,半路怎麼會殺出一個程咬金,而這個程咬金實力非常的厲害,現在一個同伴被甩飛了,摔倒在地上不起了,估計是暈了過去了,而現在隻有一個了,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於是剩下的那一個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完成任務,不然模豎都要死的。
於是剩下的那一個撲向角落,想趁機把那人殺掉再說。
“敢爾。”
可張標既然救下了那個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無動於衷,於是張標飛身踢了過去,剛好踢在了那人的手握利器的手。
那個人發現手中的利器被踢飛了,知道自已的大勢已去,但是他不甘心,於是他繼續撲向目標,打算不管怎麼樣都要重創目標。
可是他的想法很好,但現實中往往很悲慘的,還未等他近目標的身前,張標就出現在他的眼前,同樣被張標揍趴下了。
發生這一切,都在眨眼間時間,中間打鬥的時間很短的,牢房剛清醒過來,還沒能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張標就結束了戰鬥了。
“兄弟,大恩不言謝。”
被張標救下的那個人,現在走到張標的麵前真心道了聲謝。
“沒事,舉手之勞,不過你要小心了,看來有人要你命的。”張標善意提配了一下。
“謝謝,我會的。”
就在兩人聊著時候,牢房的門被打開,衝進來了幾名全副武裝的獄警,有可能剛才的動靜有點大了,驚動了外麵的獄警,於是衝進來的獄警看到地上躺著兩人,就知道出事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名好像是獄警的頭,大聲問道。
“剛才這兩人要殺我,還好這位兄弟出手救了我。”這時被張標救下的那個人站了出來。
這時牢房的人,都站了出來一起作證,稱是這兩人要殺人,然後這個人出手才製止了這次殺事件。
獄警的頭發現眾人的口供,於是就暫且相信了,然後大手一揮示意手下把那兩人抬了出去,並且把那個受害人也轉移了。
那個人被獄警帶走的時候,給張標一個安定的眼神,似乎在說叫張標不用擔心,可張標才懶得擔心呢,剛才出手隻不過是看他順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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