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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層門在臥室裡,聽不到客廳裡聊的什麼。我暗想,不會她們兩個在客廳裡做那事吧?

應該不能,鶯姐知道我在這,怎麼可能,是我想多了。

幾分鐘之後,聲音就傳到了臥室裡,是一個很很粗狂的男子聲音。和我們廠子的孫凱經理有點像,她們談的內容我不太懂,好像是關於手機發信息的,又好像不是。

談差不多之後,鶯姐要送這人走,可那男子有點不想走的意思,滿嘴的汙話,那意思,是想把她給辦了。專業知識我沒聽明白,可他倆的關係,我卻聽明白了,肯定不是情侶關係。

男的想辦鶯姐,可她不同意,爭執半天之後,那男的竟然給她頂在了牆角,想來霸王硬上弓。夾層房裡有墊桌子用的磚頭,我迅速挪出一個攥在手裡。

雖然現在我屬於囚禁狀態,可眼睜睜的看著黃鶯被彆人糟蹋可不行。

“啪!”

正當我準備要衝出時,外麵一個耳光響了起來。隨後就是那個男的對鶯姐大罵,說她裝什麼純,總有一天,她會爛大街沒人要。

男的罵完幾句,就氣衝衝的走了。

她走之後,我迅速的出了夾層,在黃鶯回頭的一刹那,驚訝到我了。她胸前的扣子已經被撕破了,能夠想象出來,剛才那家夥有多暴力。而此時的她眼角也濕了!

“姐姐,怎麼回事?”

鶯姐舔了舔嘴角的絲絲血跡,強顏歡笑說沒事。

“還說沒事?”我看著她胸前的大白兔位置,有絲絲的紅印滲透出來。看樣子,剛才那男的已經嘗到了甜頭。

她沒有理我,而是去臥室的抽屜裡拿出小的醫藥箱,隨後把臥室門關了起來。我怎麼喊,也不開門。

剛才那男的是誰?和她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一瞬間我腦袋閃現出了無限的問號。會不會是詐騙的老板?一般像這種網絡詐騙,都是有組織性的,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了。難道她詐騙是被人強迫的?

幾分鐘之後,鶯姐把門打開,探出頭對我說:“那個...我自己弄不方便,你能不能幫幫忙?”

“啊?”我怔了一下,隨後臉色發燙的說,“當然可以。”

傷口是個敏感部位,進屋之後,鶯姐直接把醫藥箱遞給了我,並對我說:“隻處理傷口,不該看的地方彆看。”

我對她這個部位有興趣,可還不至於興趣那麼大,現在我最想知道的是剛才這男的是誰,而和她又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拿起棉簽,開始給她擦拭,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女人的大白兔。一瞬間讓我澎湃了,腦海中有個極其猥瑣的想法,很想上去抓一把的那種感覺。

“再看,我就挖你眼睛了。”鶯姐凶巴巴的警告了我。

我趕緊把眼神挪到彆處,收起了小藥箱。在我放東西時,她已經把外麵的衣服穿了起來。我問她,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她說我沒必要知道,今天的信息她來發,讓我去休息。明天去見廠長媳婦。

而且囑咐我好幾遍,說今天的這個事情,不準和外人說。要是發現走漏風聲,直接就給我關局子裡去。

女人這種動物,還真琢磨不透,變臉比變天都快。本來我是好心,看她被欺負才問的,可她卻給我當成驢肝肺。

不過我心中猜測,剛才來的那個男的,應該能百分之八十確定是她同夥,所以她才不讓問,至於爭吵,我覺得應該是在分錢上起了分歧,至於要和黃鶯啪,那根本不用解釋,是個正常男人都想跟她啪。

不發信息之後,我覺得整個人輕鬆了不少,直接倒在沙發上眯了起來。沒過一會,手機就響了。打開一看,竟然是鶯姐通過微信給我發來的信息。

真是夠奇葩,臥室和我這一共也就幾米而已。

她信息上說時間還早,這麼早能睡得著嗎?我說不用她管,她已經答應我不用發信息的,不準反悔。她發了一個白眼表情,說我這麼沒出息,還生氣了?

我說能不生氣麼,答應福利沒給。關心她,還遭懟了。她給我發了個偷笑的表情說,不讓我知道是為了我好,讓我睡吧。

她越是不告訴我,越是證明這裡麵有事。我覺得對她不能抱有幻想了,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婚戀詐騙,她應該是有同夥的,等完成和她的約定之後,我得趕緊撤退。彆像傳銷似的,給我也弄進來就糟糕了。

第二天她又沒讓我上班,讓我在家發信息。她給我定了個額度,但我沒有完成。除了感覺聊天彆扭之外,是我覺得自己有點危險,如果警察叔叔將來查起,我肯定逃脫不了乾係。

前兩天是我太過緊張了,現在覺得,黃鶯似乎並不是簡單把我當勞動力這麼簡單。她是想拉我下水!

思來想去,我決定要和鶯姐攤牌,發信息和偷絲襪,這兩件事隻能選一件。要是她執意讓我都乾。那我也豁出去了,畢竟怕警察叔叔的不止我自己。她詐騙,肯定也害怕。

下午回來之後,她先是檢查了一下錢的數額,隨後便對我發脾氣,問我:“你到底想乾嘛?連基本任務都完成不了?”

“我不想完成了!”

當時給她整一愣,隨後掐起小蠻腰說:“你這是逼我到警察局告你?”

“告就告吧,反正這些天我也知道你是詐騙犯了,大不了同歸於儘。”

“你......”鶯姐氣的直跺腳,“我都跟你說過了,那不是詐騙,不信你去警察局問問。他們主動給我發紅包,算犯罪嗎?”

“確定敢讓我試試去?”

“隨便你。”鶯姐氣的胸口上的那兩個東西一晃一晃的,“不過,等你再回來之後,便是我把視頻交給警察的時候。你也可以試試。”

她在和我爭吵時,顯得特彆自信。而我直接慫了,主要她要告我的是強啪罪。這種好說不好聽的犯罪,我說啥都不能背。

“那信息我能不能不發?我直接乾偷絲襪的事行嗎?就當我求你好了。”我覺得在僵持下去,對我沒什麼好處。隻能這樣央求她!雖然偷絲襪也不是什麼文明的行為,可我總覺得比用手機發信息好多了。

鶯姐想了想,對我點頭說:“那也行,不過我還得囑托你一遍。在我這裡發現的一切都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就是在製造假視頻誣陷我唄?這回我可不上當了。”

“那你怨誰,誰讓思想不純淨呢?”說這話時,她有點得意,還很賣弄的挺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我思想不純淨?明明是你.....”

我還沒說完,她就直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對我說:“好了,懶得跟你吵了。趕緊收拾收拾,咱們出發了。”

接下來她便給我推搡到了臥室,讓我換衣服。那樣子就和女朋友似的。

我換好之後,她也去換了一套,是我第一次和她見麵時穿的那套衣服,短裙、絲襪,活生生一個女妖精。

我發現,自己真的好癡迷她。即使她給我設了套,又用那種手段去騙錢。

“看什麼,走啦!”她率先走到門口,換上了高跟鞋。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她,為什麼非得乾詐騙的事。像她這種條件,完全可以用顏值吃飯了。她說,我不懂,沒人會嫌錢多。

其實要賺錢,沒錯,在當今社會上錢的確能辦成很多事。可我理解不透的是她為什麼用這種方式,而且還毫無愧疚感。

派對的場麵,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並不是幾個人的那種,而是五六十人的那種大規模的。每個人都穿著時尚,女的,高跟、短裙、蕾絲。各種名牌包包,而男的則是西裝革履。一看到這些人,突然覺得有種挫敗感,覺得自己好差勁。

鶯姐帶我去了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小聲對我說,暫時不要和任何人說話。等廠長媳婦過來,廠長媳婦叫周麗麗。在我上班的這一年多以來,來過三次。但我隻見過一次,當時她戴著墨鏡和口罩,不知她長什麼樣子。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周麗麗就出現了,被一群人簇擁出現在了舞台中央,她金色的頭發,妝化的特彆濃,穿著一身旗袍,身材雖比不上鶯姐,可足以讓一部分男人神魂顛倒了。

她講的大概就是派對的目的,和大家儘興玩什麼的,下台之後,鶯姐把我帶到了她的跟前。以表弟的身份介紹給了周麗麗,當時她 隻是對我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其他的表現。在這期間,我盯著她的腿看了幾眼,發現她並沒有穿絲襪。

派對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對於彆人是享受,可對於我是煎熬。派對結束之後,鶯姐給我拉到了一邊。

“一會咱們去唱歌,在唱歌途中你表現的好一點。給麗麗姐留下點好印象!”

“我天生五音不全,怎麼唱啊!”

鶯姐瞪了我一眼說:“不是讓你唱歌,是陪著她唱。”

還沒等我弄明白咋回事呢,周麗麗就過來了,對我們說了聲可以走了。原本以為,是我們在一起唱歌,可事實證明,是我和她兩個人在一間包房,至於其他人,不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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