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修煉渾天絕,必須要經受住水火的考驗。
隻見一個天然的大池子,上麵冒著熱氣,祁東必須要沉下去,將自己的肌膚浸入其中,而接下來麻衣道者就倒了一些紅黃綠的藥水進去。
這些藥水和池子內的溫泉水融合在一起,將他骨骼淬煉一下。
他平心靜氣,感受著這股暖流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田。
那種感覺,像是小蝌蚪不斷地衝擊的感覺,加上他修煉的靈氣,漸漸地在周圍引起一些震動。
周圍山峰下的靈氣都在聚集在池水之中,他沉下心來,專心修煉。
淬煉骨骼必須要經曆七七四十九天,這隻是前奏部分。
想要繼續下去,就必須要經曆這樣的前奏。
接下來是經曆風霜,祁東必須要光著膀子,一個人站在漆黑的黑夜之中,忍受住鳳凰刀劍的逼迫。
也隻有這樣,他的一身橫練功夫才能夠練成。
朔風正緊,吹動下,讓人不寒而栗,就算是一個穿著包裹嚴實的人站在風霜之下,也會被風霜逼迫的毫無辦法。
之前的淬煉骨骼讓他領悟到了一種超脫的感覺,而下一秒鐘,他必須要經曆嚴峻的考驗。
麵對著凶惡的對手,他不能放鬆警惕,隻有不斷地前進,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祁東想到了父親,這一刻他打了一個寒噤。
畢竟這裡太冷,冷的讓他身體都要抱成一團,可是太必須要忍受,整整三個月,又過去了三個月。
在這裡,對方無法感知到強大的靈氣,隻因為有麻衣道者將周圍空間封鎖起來,這裡根本就是處在保護的範圍內。
祁東漸漸地適應了周圍的環境,他不再懼怕風雪。
他本以為自己的身體會變得很強大,可是等到了他和麻衣道者交戰的時候,才發現真的很可笑。
他背負著斬首大刀,迅速的朝著麻衣道者揮舞過去。
一刀下去,對方的身影急速回轉,一隻手拽著他的胳膊,直接是將他拎起來甩飛出去。
而他在腳掌的作用下,身體迅速的下蹲,又一次彈跳出去。
這一次他的刀鋒更加的犀利,隻見他回旋的腳步也是越來越強。
修煉渾天絕讓他自身的實力提升到了化氣境後期,而接下來他的修煉更加的嚴酷。
麻衣道者伸出手指,指著一處洞穴道:“進去吧!這裡用你想要的未來!你隻有通過以後,才會變得更強!”
祁東背負著斬首大刀,身體起初並不覺得冷,可是到了洞口他才發現洞穴內是那麼的冰冷刺骨,狂風吹奏者音樂,可是這時候的他根本無暇聽演奏,他緊裹著身子,這時候經曆過種種磨難的他,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
他凝視著眼前的一切,覺得這場夢還沒有醒來。
走到跟前,大雪撲麵而來,雪花那種衝擊的力量撲打在臉頰上,十分的酸疼,他隻覺得心也被凍住了。
正當他繼續走著的時候,洞穴內的怪風好像變本加厲的襲來。
這怪異的風讓他有種承受不住的感覺,他緊裹著臂膀,死咬著雙唇,唇上冒著一絲絲的血,吼著就跑了進去。
洞穴內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好奇,他見到有兩個洞口,等到了洞口的時候,就出現另外一種景象,那洞穴內奇熱無比,他進去之後,就會被一股 的氣浪包裹起來。
之前他忍受著風霜,現在又要經曆火焰的灼燒,臉被烘烤的滾燙,猶如猴屁股一樣發亮。
他背著斬首大刀,覺得眼前昏沉沉的,他熱的差點暈死過去。
好在他挺住,他摸索著牆壁上的東西。
見到石壁上好像寫著什麼?他順著石壁上的箭頭指示的路線繼續朝裡走。
越走越深,洞穴內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他走起來也是異常的艱難。
可是他告誡自己,必須要忍住,必須要堅持,必須要拚死往裡走。
他不能失敗,因為他體會到了當大家長的難處,那是一種孤獨,他隻有通過這份孤獨的考驗,才能夠走得更遠。
他繼續拚了命的朝裡走,身上火熱火熱的,連纏著斬首大刀的布都被焚燒掉,他漸漸的覺得肌肉有一種酸痛。
他不敢再進一步,隻能夠遠遠地觀看者。
他瞧著四周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文字。
等他回想起來,才知道這上麵正是渾天絕的武學。
他詫異的盯著,照著上麵筆畫起來。
不知道是什麼人?通過刀法將上麵的石壁都刻上這正宗的武學在上麵。
祁東揮舞著,跳躍著,奔跑著,狂暴的嘶吼著。
這整整一個月的功夫,他在裡麵潛心修煉。
身體越來越結實,靈氣也一下子竄入化氣境後期。
這是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他修煉成功。
他的斬首大刀更是所向披靡,成了一個人人羨慕的刀客。
他堅信自己一定會成功,正是這份勇氣,讓他走得更遠。
他悶聲道:“渾天絕的力量果然霸道!要是我用這些招式對付同等級彆的強者,實力絕對是第一!”
隻見他刀鋒所向,所向披靡,猶如驚濤駭浪一般。
見到如此犀利的刀法,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麻衣道者監視著他,他知道祁東內心是渴望成功的,可是這遠遠不夠。
他希望通過他刻苦的努力,換點他辛苦所得。
因為他知道這個大陸上所謂的強者,根本看不起這些。
他現在是成長階段,接下來的訓練會更加的艱難。
斬首大刀並不能代表一切,隻是眼下這個階段,他必須要承受住這樣的考驗才行,沒有這種的考驗,他就不能成長。
這些都是麻衣道者為他鋪墊好的,他知道他這個弟子刻苦努力,也知道唯有這樣,才能夠將他鍛煉成強者。
這幾個月,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他身體上的每一道傷口,都是充滿著血腥的味道,連他眨一下眼睛都會覺得異常的痛苦。
這種感覺消失的那幾天,他還有點不適應。
可是他必須要承受住這樣的不適應,接下來他的渾天絕才算是真正的發揮出來。
麻衣道者飄忽的身影,忽然竄出,一掌打在他的胸口,祁東飛身連環踢,本想要一腳踢中對方的胸口,隻可惜對方的身影實在是太快,他根本無法捕捉到。
在接下來,麻衣道者不斷地調整自己的位置,讓祁東追索著出招。隻見他翻了翻身,扛著斬首大刀迅速的從他脖頸上掠過,這中間隻花費了三四秒的時間,實在是太快。
而且他刀鋒直接是將對麵的牆壁劃過一道深深的齒痕,那裂縫也是在他帶動下繼續深凹下去。
見到如此強悍的攻擊,麻衣道者似乎並不覺得滿意,始終保持著嚴肅的態度。
接下來麻衣道者開始反擊,隻見一道白光從他胸口過去,直接是將祁東重重的摔倒在地。
等他起身的時候,臉上找不著邊際的被打了兩巴掌,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子竄上來。
他自我感覺良好,可是等到了和真正的強者過招,隻需要一下,他就沒有性命戰鬥。
他不禁感歎道:“實力為尊!果然是這樣!在沒有實力的對等條件下,一旦交戰,勢必要決定生死,那個時候什麼才是實力,就一目了然!”
他繼續修煉起來,這一次他更加的刻苦。
而在幾十裡外,正在圍捕祁東的僵屍門眾正在抓耳撓腮,這連續十幾天的搜索,都無法捕捉到絲毫的線索,還白白的將雙刀折損在其中, 不得不讓人感歎。
隻見那穿著長衫,臉上略顯憔悴的武功,默默地歎口氣。
那穿著寬敞的大褂,嘴角飄揚白須的老者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武功道:“大哥!我們兄弟四人!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折損兩員大將,回去該怎麼對肖長老和彭長老交代,再者說我們一同來的,這要是回去,不被人笑話死!找又找不到,真是怪事?”
文治喘促粗氣一屁股旋坐在椅子上,他哎呦一聲,伸伸懶腰。
“你讓我怎麼說?三弟被殺,斬首大刀也被對方搶走,這個人實力不容小覷!能夠在頃刻之間將他靈魂也帶走的人,普天之下沒有幾個?這個惡魔一定會繼續作案,接下來我們一定可以抓到他,等找到他我們再好好折磨他!”
武功聽聞,心中震驚。
“那個家夥會吸納人的靈魂,難道說那是十方旗?”
文治繼續搖著頭,他聽聞過十方旗幟,據說這厲害的寶物,可以頃刻之間將人的靈魂帶走,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最重要的是每一種旗幟都代表著不同的含義,這些旗幟被各大勢力據為己有,鮮有人獲取。
像他們這樣的三流實力,更是無法親眼目睹。
文治冷冷的道:“不會這麼巧吧?要真是那樣,就算是門主親自來,也不一定打得過他?他也犯不著和我們對著乾?難道是煉丹師?又或者是練毒師。”
武功長老眉頭展了展,怒氣未消,又無能為力,隻能來回的轉悠。
文治長老見到眼前的這個兄弟,一點兒氣都沉不住,不由得怒道:“你不要來回的轉,弄我的也心神不寧的,那家夥遲早會出現的,不要著急!我想這件事情,必須要儘快的通知門主才行?”
十方旗的消息,簡直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頃刻之間就傳遍了整個僵屍門。
僵屍門坐臥在神都峰下,神都峰總共有四座,僵屍門不過是其中之一。
可是擁有僵屍這等傳播能力極強的勢力存在,又加上神都峰下其他的三大門派都對僵屍門虎視眈眈,這樣望去,整個神都都知道了僵屍門旁支僵屍府擁有十方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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