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屍就那麼恐怖”?問道。
“對,那是你不知道,我號稱陰陽神捕,但遇到這邪屍我隻能束手就擒,毫無辦法。因為他不但有活屍的刀槍不入,更有人的思維,還有生前的記憶”。
“有生前的記憶有什麼可怕的”?
“這個你就不懂了,凡是會在自己墓裡麵放屍衣的隻有一種人”。
“是那種人?王公貴族嗎?不是吧,我看過很多節目關於王公貴族墓的,裡麵都沒有那東西”。
“這個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那到底是那種人,你倒是說啊”。
“一般死後用屍衣裹身的,就隻有一種人,巫祭”。
“巫祭不就是那誰?對了,不就是你葛叔乾的那行嗎?原來他們這一行這麼恐怖”。
“巫祭又分黑白,葛叔乾的是白巫祭,而用屍衣裹身入葬的,則是黑巫祭,屬於邪門歪道”。
“我不關心他是不是邪門歪道,我隻想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沒的,還有葛雪峰又是怎麼全身而退的,周叔,你接著往下講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接下來的故事”。
“當時他們就是在猶豫,如果裡麵的是邪屍,那就難辦了。這時候一個兄弟站出來說,就算我們遇到的是邪屍,他也不一定在屍變期嘛,如果我們真的又遇見邪屍他又在屍變期,那隻能怪我們點背。就聽之任之吧,大家都覺得他說得太有道理,因為這邪屍隻要不在屍變期,他就和普通的屍體一樣躺著一動不動,對他們造不成威脅。這群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這麼一思來想去他們還是決定賭一把”。
“難道就沒有一個方法知道裡麵的屍體到底是不是在屍變期嗎”?
“這個當然是有的”。剛說道。
“那他們怎麼不先用這個方法試一試呢,那樣也好有個準備”。
“你知道方法是什麼嗎”?
“這我哪知道,我一不是盜墓賊,二不是什麼巫祭的,我就一苦命青年那知道那麼多”。
“方法就是,打開屍衣看看”。剛故作深沉的說到。
“他這樣說不要緊,我差點被他這句話震出了內傷,這他娘的也太逗了。想不到這麼一把年紀的人了,廢話之多居然不在我之下,我強忍著沒有笑出來”,說道。
“繼續說,繼續說,我正在聽得儘興呢”。
“儘興就儘興吧,彆擋著我啊”,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我旁邊的沙發上,我太激動站了起來。的確檔在了她的前麵。未來的老婆發話,我哪敢不從,隻能悄悄的溜回自己的位置坐好。
周萍就坐在離我半米的位置,我聞到陣陣發香傳了過來,頓時感覺自己精神百倍。我現在想,那些人怎麼沒的我已經不關心了,隻要自己能一直這麼陪他坐著,哪怕就一直這麼坐著我就開心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我不解決這恐怖的噬魂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掛了,我哪還有什麼機會泡她?可一想到周剛食爛肉時的情況,我自己都覺得惡心,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的了。
他們最後還是決定,打開棺材賭一把,我正在思考自己的未來,他他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可他沒有注意到,繼續著他的故事,他們都知道這屍衣的打開方式不像是一般的棺材。一般的棺材是人死後放進去蓋上的,而這屍衣是人死。後量身定做的,沒有一點縫隙,想要打開它就隻有一個辦法。從人形屍衣的底部開一口,把屍體拉出來,再找裡麵的陪葬品。
說乾就乾,他們當下就決定由經驗最豐富的胡二麻子來開這一刀,這胡二麻子倒也不謙虛,覺得大家推薦自己是給自己麵子,當下就從腰間拔出短刀兩步邁向前就準備動手。
下手注意點,不要劃到裡麵的東西。下麵一個兄弟提醒到。
嗯,胡二麻子答應了一聲右手握住刀輕輕的在屍衣的底部劃了起來。可彆看這屍衣是人皮做的,可千百層疊加在一起也不是輕易就可以劃開的。胡二麻子隻能加大力度。
呲呲呲,慢慢的屍衣底部就被他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他又順著這個口子在屍衣底部的四周開各開了又個口子,就這樣屍衣底部被他們取下了。可裡麵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裡麵有什麼?我趕緊問道。
裡麵沒有屍體,也沒有其他的陪葬品,隻有一塊皮革,上麵刻畫著一些奇怪的字符。這可惹惱了胡二麻子,自己剛才小心翼翼的,結果就弄出來這麼一個破玩意。他憤怒的一腳把放在棺床上的屍衣踢了下去,放在棺床上的屍衣就好像一隻紙箱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慢慢的褪去了鮮紅的顏色。
大家這才注意到,這原本以為是棺床的東西,其實是一具巨大的石棺。
聽到這我就納悶,怎麼說他們都是專業倒鬥的,怎麼連真正的棺槨都搞不清楚?
這倒也不能怪他們,這墓的設計本來就是打破常規的,再說誰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對吧。他們發現這是一具石棺後都高興得不得了,可接下來有一個問題擺在他們麵前,這石棺可不像那屍衣那麼好劃開,這棺蓋是向倆側移動的。要是真的裡麵有邪屍,那時候自己抬著沉重的棺蓋,要是扔下肯定會有人被砸中,因為那時候你不可能喊著口號移二三扔吧?要是不丟掉難道自己就站在那兒送死嗎?
這時一個兄弟想到一個辦法,他說隻要打開一條縫,永手電照著看一下不就行了嗎?如果裡麵的已經屍變了,那我們就趕快跑路。
他們正在那計劃著,葛雪峰卻撿起他們丟在地上的東西,就是那張從屍衣裡麵拿出來的皮,把他揣在懷裡。
這時他們已經把巨大的石棺拉開一條縫,剛才提意見的兄弟拿著手電往裡麵照了照。
“ 沒事,大家打開吧”,他說了一聲。聽他說沒事,大家也就放心多了,一想到裡麵可能有的金銀財寶,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一起用勁,把那巨大的石棺拉開了。
葛叔說,棺裡麵什麼情況他沒看見,因為他站得比較遠,哪天提意見的兄弟取下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著棺裡照了照後扔給葛雪峰。
替我拿著,他說了一句後就開始和其他五人開始準備摸棺材裡的東西,在他們看來葛叔膽小,膽小的人就隻能給他們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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