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在張子強自顧自的講著他今天怎麼會被幾個小混混圍毆的,還有他在學校多麼有實力的瑣事。張清隻是笑著聽著,他很享受張子強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說話的氣氛,因為這讓他想起了他和鋤逆以前的點點滴滴,張清決定在這幾天一定要找時間問問鋤逆這幾年到底乾什麼了。
在張子強講的正熱火朝天的時候到學校了,張子強也是高一的新生。就在張清準備站在長龍般的隊伍排隊報名的時候,張子強囂張的說了句“長這麼大,我還重來沒在學校排過隊!”說著拉著張清就往報名窗口走去,隻見他對那個負責登記報名的老師說了些什麼,那個老師就對著張清拜拜手讓張清過去,張清走到那個老師的登記窗口前,按照那機械的步驟進行著。
登記很快就完成了,張清的手裡多了一個學生證,學生證上張清的照片上的張清清秀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自信的微笑,充滿了陽光活力。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認儘然是邪教的一份子,並且是地位不低的骨乾成員呢?
張子強看到張清的學生證上的照片不滿的道:“我說清哥你長得那麼清秀,可是你給我的感覺怎麼是那麼深不可測?在你身邊儘然有那麼多的人在暗中保護著你?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呀?難道是黑二代?”
張清聽著張子強的一連串的發問笑了笑也不說話,但給張子強的感覺是張清渾身上下都充滿著魔力,一種能讓他瘋狂的魔力。
“對了清哥,我帶你去見見我的小弟吧!”張子強說道。
“行,張子強你帶我去看看!”張清說道。
張子強聽到張清喊的那麼生硬便道:“清哥,我都認你這個大哥了,你也就彆直接稱呼我的名字了,你就乾脆叫我強子吧!”
“張子……恩……強子!行!你帶路吧!我去見見你的小弟。”張清第一次那麼親切的叫這個名字,有點生疏,結結巴巴的,險些叫錯,不過還是改口了。張清還沒有發現,在張子強身邊張清已經沒有了那吊兒郎當的樣子,而且在張子強的身邊幾乎他的沒個動作,每句話都顯得很沉穩。少了那之前的些許輕浮。
在張子強的引領下張清他倆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地下台球室,在台球室的一個包間門口停了下來。張子強對著紅色的窄木門有節奏的敲了幾下,門開了,一個瘦瘦的頭探了出來,左右看看。當他看到張子強的時候叫了聲“強哥!”然後看了看站在張子強身後的張清問道:“強哥,這位是?”
“他是我大哥,清哥。算了進去我再向你們解釋。”說著張子強就推開門,然後規矩的向張清作了一個請的動作,在一旁看著張子強動作的那個瘦瘦的人不由得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因為要知道張子強在初中時期那可是在整個市的初中都是有名的,彆看今天他被打的像個喪犬似的,可是要知道一個道理。——多大的樹,招多大的風。如果張子強要是沒一點本事的話,恐怕就連那幾個小混混也未必會在剛開學就堵他。這也可以說明張子強的確有惹事的本事的,但通常會惹事的人都有能力處理事。
張清也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張清見張子強在他小弟的麵前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來抬高他,不由得對張子強又看高了幾分。雖然這隻是一個小細節,但這往往更能看出些事。果然那個瘦瘦的小弟在看到張子強對張清的那副模樣後,剛開始的質疑已經褪去了不少,恭恭敬敬的對著張清叫了道:“清哥好!”張清對他笑了笑,就連張清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的他已經變得穩重了。
在那個瘦瘦的小弟向張清打了招呼後,張子強就領著張清向包間的內廂走去。彆看這隻是個包間,但是這麵積已經不少於一百平方米了,就連這個包間裡的內廂坐上三四十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在張子強和張清進入內廂的時候,裡麵已經有了二十來個人,這些人在裡麵一根接一根得抽著煙,整個包廂裡煙霧繚繞的,讓包間裡人們看著有點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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