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酒吧這幾天的生意一直都不是太好,因為野狼幫的原幫主被人殺害,而現任幫主鋤逆還資曆經驗不足,在T市黑道屬於新起之秀,還沒有太大的威嚇力,而T市的其他幫派早已密謀已久,就等這個機會,所以在鋤逆上任之後就開始迎來其他幫會群而攻之,地盤急劇收縮,隻剩下幫會的筋脈——浴火酒吧在死守之下,才沒有丟失掉這最後的一席之地,如果浴火酒吧再守不住的話,那麼野狼幫就有可能在T市除名。
張青從五樓經理室坐電梯下來,走到浴火酒吧的大廳正準備出去,誰知這時從浴火酒吧的入口處傳來了一陣喧嘩聲,打罵聲……
隨後從入口處走來一群人手持鋼棍砍刀的人,這群人大約三四十個左右,這群人的平均年齡應該在二十歲左右,隻有為首的一個染著白色的頭發的人較為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這個染著白發的青年大步大步的向著浴火酒吧的內廳走著,邊走邊囂張的喊道:“閒雜人等趕緊滾蛋!”還不斷的揮舞著手裡的鋼棍打砸著遇到的座椅,那些玻璃製的酒桌頓時被砸的碎片橫飛,所過之處,一片狼藉。本來浴火酒吧裡的客人就不多,經過這群人的一番打砸,頓時在尖叫中向出口處跑去,隻是一會的功夫浴火酒吧內的客人就跑的一乾二淨。而在這段時間了,酒吧裡甚至沒有出來一個人前來阻止他們。
剛走到大廳的張青並沒有跑,他躲在了酒吧大廳的一個角落裡,靜靜地觀察著這裡的發生的一切,之所以張青不走因為他在那群人裡麵看到了幾個熟人,那天毆打張子強的黃毛為首的幾個小混混也在裡麵,而且張青也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尤其是這群人為首的那個人,張青更是好奇。
隨著那些客人的散去,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在我的地盤上如此打鬨,難道不害怕出不去嗎?”緊隨著聲音而來從酒吧的電梯裡走出來十來個人,為首的那個正是之前張清見到的那個魁梧大漢。
“哈哈!就憑你們!真是笑話!”那個染著白色頭發的青年昂著頭大笑著,然後不屑的衝著那個魁梧大漢叫囂道:“你算什麼東西!讓鋤逆他媽的給我滾出來!”
那個魁梧大漢笑道“嗬嗬!”然後拍了拍身上的西裝道:“一群小癟三還想見幫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個領頭的白頭發青年聽到小癟三這個詞大怒:“你們野狼幫今天就要在T市除名,看你還怎麼囂張!”躲在暗處的張清聽到那個白頭發青年說的話不由得感到大驚,從他的話裡好像有著一定的把握滅掉野狼幫一樣,可是就憑著一二十個人絕對是不行的。雖然野狼幫現在露麵的隻有這幾個人,但是光看著浴火酒吧碩大的麵積就知道野狼幫的成員至少可以藏匿五百人,甚至更多。
果然那個野狼幫的大漢在聽到那個白頭發的少年的話臉色沒有一點變化,因為在這幾天的時間內野狼幫僅存的地盤浴火酒吧已經被大大小小的幫會襲擊多次,但是每次這些幫會都是死傷慘重,狼狽而逃。因為野狼幫提前封死了所有的進出口,隻留有一個入口,也是出口。在這個隻有數米寬的入口人數的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這也是野狼幫的依仗之一。
那個大漢指著白頭發少年等人對說道:“隻有教訓下你們這些毛頭小子,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大漢的話音剛落,從浴火酒吧的大廳的一些角落裡就走出了一群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這些人大約有五百人,其中有一些人開始從人群跑出來,這些人有大約五十人,這些人手持清一色的鋼管,大吼著向著白頭發少年等人衝去,而白頭發少年的那夥人略顯慌忙,在野狼幫的人衝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才舉起手裡的棍棒,冒著野狼幫眾人雨點般的攻擊下一下沒一下的反擊著,而那個白頭發的少年卻顯得格外的勇猛,雖然身體很瘦弱,但是卻硬是用手裡的鋼棍把他麵前野狼幫的人打的節節敗退,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個白頭發的少年在激鬥中被一個野狼幫的人打中了腿部,在劇烈的疼痛下白頭發少年腿彎跌倒在了地上,在他跌倒得同時他就迎來了幾計悶棍,疼痛的他發出了“恩”的悶哼聲。在他一旁的一個黃毛看到這個境況,擺脫周圍野狼幫的人跑到那個白頭發少年的跟前,扶著喚道:“何帆!何帆!你怎麼樣?”在一旁的張青聽到黃毛對白頭發少年的稱呼不由得身子一震。
那個白頭發的少年聽到呼喚捂著劇烈疼痛的腿,忍著劇痛咬著牙說:“沒事,皮外傷而已!”說著就要試圖站起來,但是又跌倒在地,被那個黃毛摻扶起來。而此時野狼幫的眾人已經把白頭發的少年率領的人已經全部打趴在地,隻有那個黃毛和白頭發的少年在哪個野狼幫大漢的示意下沒有人去碰他們。
之前的那個大漢在旁邊的人擁護下走到白頭發少年的身邊俯視著白頭發少年說:“說你們是被誰指示的,是誰讓你們來這鬨事的?”
被黃毛稱作何帆的少年冷冷的盯著那個野狼幫的大漢沒有說話。
那個大漢被叫何帆的少年的態度弄得火冒三丈,突然伸出手掐著那個何帆的脖頸冷漠的說:“孩子,你好像還沒有弄清你現在的處境?隻要我樂意我現在就可以弄死你!你說不說!”說著大漢手裡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許,頓時那個白頭發前麵何帆就開始喘不上氣了,但是那眼神依舊充滿著對大漢的挑釁,充滿了不屑。
“小子,你找死!”大漢臉上手臂上的青筋爆起,那個白頭發的少年臉已經變成了烏紫色,可是這時突然那個在一旁的黃毛少年大聲對著大漢罵了句“草泥馬,放開你的狗手。”而這時不知什麼時候,那個黃毛手裡多出了一把手槍,那手槍頂著大漢的腦袋,大漢眼中精光閃爍說了句:“好小子,真是小看了你們!”說著就鬆開了抓著那個白頭發少年何帆脖頸的手,在大漢的手鬆開的時候白頭發少年也從懷中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指著大漢的頭顱說道:“你不是問我是誰指示我們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是廖何帆!也就是我!我說了今天要讓你們野狼幫在T市除名,那我就要說道做到!”就在白頭發少年的話剛說完,那些原本被野狼幫打趴下的人也都站了起來,而且人人手裡多出了一把槍,這些槍大多都是獵槍和仿真手槍,雖然威力不是多大但是這麼多的槍一起拿出來,那震懾力絕對夠強。而躲在暗處的張青此時也弄懵了,因為那個白頭發的少年不是彆人,很有可能他就是T市重點高中的——廖何帆,他打賭一個星期搞垮他的對象。現在張青才發現自己小看了廖何帆,小看了重點高中。
……
…………
而同樣那個野狼幫的大漢也小看了這群稚嫩的青年,不過這個外邊看似粗狂的大漢被用槍指著卻也格外的冷靜對著白頭發的少年說:“小夥子,你玩的那麼大!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我想踩著你們野狼幫上位!我要T市都知道我——廖何帆!”白頭發的少年囂張的說。
大漢用手擺開廖何帆指著他的槍,然後平靜的說:“小夥子,你是我見過最囂張的年輕人!但是不可否認你也有你囂張的資本。但是囂張的認往往早死。”
“是嗎?那我絕對會比你活的更久一些!”廖何帆重新把槍抵向大漢的腦袋。
“我知道你不會開槍的!你承受不了開槍的後果!”大漢依舊顯得那麼輕鬆,不可否認這個大漢看起來魯莽,但是卻又粗中有細,透著與外貌不符的精明。
“那你絕對錯了,因為我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來的!不信的話試試看!”廖何帆扣上了槍的保險,指著大漢,那就是隻要你敢亂動就開槍的架勢。
“你……”大漢想說卻害怕真的激怒到的廖何帆,便沒有再說,隻是尷尬的衝著廖何帆笑了笑。
…………
“你他媽的開槍試試,我就不信……”不知怎麼回事,在一旁的一個野狼幫的一個小弟向著一個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廖何帆帶來的青年叫囂道,然後伴隨著“嘭,嘭”的槍聲那個野狼幫的小弟的聲音也就止住了,隻見那個小弟癱坐在地上,被手捂住的胸口此時正在向外冒著血,那個小弟有一口沒一口的張嘴吐著氣,進氣多出氣少,眼見就是活不成了,而廖何帆的那群人中的開槍的青年正愣愣的呆在那裡看著那個中槍的野狼幫的小弟,不知所措。
而那聲槍響也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瞬間就膨脹了,野狼幫哪裡不知誰喊了句:“給受傷的兄弟報仇,兄弟們打死他們這群兔崽子!”說著野狼幫的眾人瞬間就和廖何帆的人碰撞到了一起,人群混為一起,那些拿槍的人根本就沒有開槍的空間,甚至一不小心手裡的槍就被擠掉在地上。頓時,地上就躺滿了受傷的人,其中大多都是白頭發少年廖何帆帶領的人,但是那打的雖然激烈,廖何帆和他身邊的黃毛還有野狼幫的大漢和大號身邊的八九個人都沒有被波及到,可能兩邊的人都對自己的老大有所顧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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