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T市的一家小型但設備齊全的醫院。右手被繃帶纏的鼓鼓的廖何帆躺靠在病床上看著書,黃奎站在一旁向廖何帆說些什麼,在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些水果。
黃奎看了看廖何帆的手關心的問道:“何帆你的手沒事了吧!”
廖何帆抖了抖他那被繃帶纏了一層又一層如同端午的粽子一般的右手說道:“王宜勝說了辛虧子彈是從手掌骨中間縫隙裡穿過去了,沒有在裡麵爆炸,隻是手骨骨折了而已,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沒多大事。”
“那就好!”黃奎聽廖何帆說完鬆了口氣說道。
然後黃奎又接著說“何帆!高三的羅涯的右手昨天被一個高一的新生給廢了!”
“那又如何!這隻是一些小孩子的事而已。”廖何帆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又接著用提醒這黃奎的語氣說道:“奎呀!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計劃了嗎?學校的事你就彆再和他們參合了,誰要當學校的老大就讓他們當吧!在我眼裡那就是一些小孩子在爭孩子王的遊戲。你要彆忘了我們的計劃!”
廖何帆停了一下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那張圖紙你放好了沒有?”
“你放心吧,我已經放好了!”黃奎自信的說。
“哎!”廖何帆歎了口氣。接著懊惱的說:“第一步都怪我小看了野狼幫,本以為野狼幫已成為強弩之末,沒想到……哎真是沒想到,野狼幫不愧是老牌幫會了,真是不容小窺呀!還好兄弟們沒人傷亡!”廖何帆有點欣慰,接著又感慨道:“看來這個所謂的幫會聯盟還是在短時間內奈何不了野狼幫的!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呀!這局麵也不利於我們插足黑道,咱們近期放低調點!”廖何帆像是想通了什麼說道。
“是!我這就告訴兄弟們!”黃奎說。“對了!”黃奎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何帆,我在學校發現了一個人才!這個人不但身手好,而且做事果斷,夠狠。我認為他加入我們的話可能會對我們很有利!”
“嗬,能讓你如此誇讚的人不多見呀!你給我說說他是什麼樣的人。”廖何帆聽了黃奎的話,對黃奎所說的這個人起了興趣。
“他就是那個廢了高三的羅涯的高一的那小子。那小子給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很自信,對他自己很有自信的模樣。”黃奎邊想邊說道。
廖何帆聽到黃奎的略微描述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同樣帶著如同一切儘在他掌握之中的微笑的救他的那個人。於是廖何帆急切的又問道:“他的外表是什麼樣的?”
“身穿一身白色的運動裝,留了簡單的碎發,長得很秀氣。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黃奎幾乎沒有多想就很快的描述出了張青的一些特征。
“是他!”廖何帆驚訝的說道。
“怎麼了,何帆?”黃奎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奎呀,你幫我向王宜勝說一下,就說我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說完廖何帆飛快的換好衣服,一溜煙的跑了。留下黃奎像摸不到頭腦的丈二和尚呆呆的站在那還沒反應過來。
隨後黃奎就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苦笑,去找那個他們口中的王宜勝這個小型醫院的院長轉告去了。
王宜勝是一個年過六十多的老醫生了,他的這個醫院那是專門為那些因為傷勢特殊的人而開的,那些特殊的傷勢其中就包括——槍傷。廖何帆雖然來這個地方的次數不多,但是說話很耐聽,這個王宜勝老院長也很喜歡他,如今廖何帆受了槍傷他更是親自動手,如今廖何帆竟然不聽他的話好好養傷,竟然跑了出去,聽到這個消息的王宜勝頓時暴跳如雷,但是廖何帆沒在那,黃奎可就苦了,在王宜勝的嗬斥下隻好唯唯諾諾的稱是。
在張青修養的這段時間學校裡倒也風平浪靜,沒有什麼衝突,就連右手被廢了的羅涯也沒出現在學校裡。
在他呆在醫院修養的這段時間張青的養父張葫蘆曾偷偷摸摸的在半夜溜進醫院看忘了張青,那時張青還在睡夢中,當他醒來看到張葫蘆那充滿擔憂的眼神時,張青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觸動了。
隨後張葫蘆對對張青說了句莫名奇妙的話,你最好彆和鋤逆走的太近。然後就趁著夜色又偷偷的溜出了醫院。
張青能猜到他的養父身為副主教的張葫蘆是在教裡不知道的情況下摸來的,而且他還能得知自己受傷的事情想必張葫蘆並沒有像教裡所說的那樣讓他自己順勢發展,而是偷偷的在一旁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想著張青就越覺得自己好像在任由彆人支配著,沒有選擇的權利,張青突然感到這種被人操控的感覺很不令人舒服。
三天後,在張青的傷勢不太嚴重的情況下,張青已經基本上可以行動自如了,張青想了想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張青出院了。
張青出院的消息還沒有人知道,所以當張青獨自一個來到學校時,在學校門口也沒有看到粘人的張子強的身影,當然也沒有其他兄弟的身影,雖然這在意料之中,但是張青不免還是有點失落。
當張青來到班門口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人背對著張青,斜靠在張青班級的牆上,從後麵還能看到縷縷青煙冒出,最為明顯的是他的頭發,是特殊的灰白色。
張青看到這個身影已經想到是誰了,而那個身影的主人好笑發覺了誰在看他,扭過頭看向張青。
當那個人影的主人扭過頭時果然不出所料,來人正是廖何帆!
當廖何帆看到正在笑嘻嘻的看著他的張青時,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了,呆呆的看著張青,直到嘴裡的煙頭燃到了儘頭,燒到了他的嘴唇,疼痛讓他反應過來,然後驚訝的說道:“沒想到真的是你!”
張青看了看廖何帆那包成粽子般的手戲謔的說道:“怎麼,右手傷成這樣了還能抽煙!”
廖何帆嗬嗬笑道,“不是還有左手的嗎!”
廖何帆說完兩個人的眼神接觸了一下,然後很默契就走向對方熱情的擁抱在了一起。
這個擁抱持續了一段時間兩人才分開。
廖何帆先說道:“那天,謝謝了!”
張青倒也不謙虛說道:“舉手之勞而已。”然後又說道:“你彆忘了答應我的話就行!”
廖何帆聽了張青的話,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道:“我是最看中信用的!當然不會忘記。就是不知道你要我做的事想好了沒有!”
張青狡黠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
張青又故意賣了個管子,然後接著說道:“我想讓你當我的……當我的……——小弟!”
張青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廖何帆,張青發現廖何帆聽到他的這個要求後竟然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單是廖何帆的這個‘靜氣’就能看出他的不簡單。
廖何帆在沉思了半天後,抬起頭盯著張青說道:“我答應你!雖然我還不了解你,但是我相信你很不簡單。”廖何帆說道。
“不過”廖何帆又說出了一個帶有轉折意義的詞然後趴在張青的耳邊小聲說道:“我的心很大,你能駕馭了我嗎?”說完廖何帆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張青聽了廖何帆的話也笑了起來,他笑的之一是他的任務又近了一步。二是廖何帆的狂傲激起了張青內心的狂傲。這是碰到知己的笑,會心的笑。
張青給張子強打了個電話,當張子強聽到張青已經出院的時候,話裡透著擔心,不停的追問著。張青廢了好半天的功夫才讓張子強不再嘮叨了,張青又問清了張子強現在在什麼地方。張子強說和汪鎬京一起在地下台球室玩台球呢。
張青知道地址後,然後張青對著廖何帆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廖何帆漏出一個沒有意見的表情,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那包紮成了粽子般的手,意味深長的看著張青,那意思是:張青,我現在可是傷殘人士,你可不要帶我去惹事呀。
張青看著廖何帆故作擔憂害怕,但卻顯得格外淡定的他忍不住笑了……
廖何帆也被現在的自己給逗笑了,廖何帆是真的很開心,不知為什麼他今天異常的放鬆,就連以往嚴肅的他儘然接連的笑了出來。
二人並肩來到了那個地下台球室,來到台球室的時候張子強正在和汪鎬京一起玩著台球,那玩的正嗨的二人沒有注意到張青和廖何帆的到來。
隻見張子強又接連進了三個球,而汪鎬京卻又一次搗偏了,張子強看到後忍不住奚落汪鎬京道:京哥今天怎麼了?竟然那麼不靈活。
汪鎬京對著張子強的嘲笑充耳不聞,示意張子強接著玩。結果張子強又連進兩個球,張子強隻剩下一個黑八。而汪鎬京卻一個球還沒進,而接下來的就讓眾人傻眼了,隻見汪鎬京那高壯顯得笨重的身體此時在台球桌旁不停的翻著高難度的動作,但是無疑這些球都被一一打進了球網,就連最後一個黑八也在張子強一臉驚訝下進了球網。
汪鎬京戲謔的看著張子強,然後說了句與自身形象很不合適的話:“小樣,讓你得意的笑!”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汪鎬京像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樣。
張子強也想通了什麼,說道:老京,再來一局。
汪鎬京不想被糾纏了,便說道:張子強呀,這已經是第七局了吧,還來?。
在一旁看著的張青和廖何帆無不感到歎為觀止,這兩個家夥真是雙重人格咋!不說張子強,就是汪鎬京之前張青剛見他的時候感到他應該是一個高傲的,嚴肅的人,沒想到會有這種搞怪的行為。
而廖何帆則絕對他認識的張子強,強哥。應該是那種逼都逼不出笑的人,現在卻無時無刻都在笑著,這根本就不像是被他一路欺負到高中的強哥了。
張青和廖何帆想到了此處都笑了起來,笑出了聲。
而這時張子強和汪鎬京聽到了聲音,才發現有人在看著他們。
“青哥!”張子強看到張青說道。然後看到張青身邊的廖何帆又道“是你?廖何帆?”
而汪鎬京則是深思的看著張青和廖何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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