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靠著他那過目不忘的本領,熟悉的記下了那張羊皮紙上的每一個筆畫。此時張青沿著那路線走著,觀察著。
不是張青對張子強和汪鎬京他們兩個不信任,而是這是關係到他們所有人生死的事實,容不得的有半點閃失。
並且上次那波人剛搶過運鈔車,這次雖然理論上要想得手應該更困難,但是張青之所以還是選擇這樣,那是因為張青深信人心是存在僥幸心理的。
張青沿著那路線走了一遍記錄下附近可以藏身的地方,還有可能會使他們身份暴漏的攝像頭,包括一些以防萬一的逃跑路線。張青廢了半天的時間走完了全程,祥祥細細的記錄了下來。但是張青還是有點不放心,如此走了三遍直到了晚上九點左右才疲憊的找了個酒吧歇息了一下。
昏暗的燈光,吵雜的聲音下。張青喝了杯酒,然後揉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把今天所接觸的事理順了一下。
“先生,要酒喝嗎?”一個啤酒妹走到張青的身邊蝶蝶的說。
“不了!”張青淡淡的回答道。對於酒張青深信著少喝健體,多喝傷身。並且張青還認為就能讓他的腦子變得不靈活,不清醒。而他要時刻保持著清醒的大腦,所以張青通常就是一杯酒下肚也就完事了。
“先生來到酒吧不喝酒,是在找什麼人嘛?”那個穿著露肚饑眼裝的啤酒妹坐在了張青的旁邊,問道。
張青剛要回答不是,我隻是來歇一歇,放鬆一下而已的時候。張青突然看見了在哪個角落裡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很瘦弱正在哪裡收拾著一個流利流氣的肥胖中年人打破的酒瓶。
那個身影穿著服務生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略顯肥大,她在哪裡低著頭收拾著那酒瓶碎片的時候,那個肥胖的中年人,堪比那個身影大腿的胳膊不老實的往那個張青感到熟悉的脖子摟去,那個身影慌忙的躲開,抬著頭膽怯的看著那個肥胖的中年人。這時張青可算是看清了那個身影的麵容,那就是他的同班的啞巴同學——柏霖惠。
而那個肥胖的中年人見柏霖惠竟然躲開後還在那裡收拾著破碎的酒瓶。壞笑著又拿起一個酒瓶摔碎在地上,柏霖惠被酒瓶摔碎的聲音下的抖動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那個肥胖的中年人,又看了看地上那酒瓶碎片,她又老老實實的把那碎片用手小心翼翼的捏起來,放在手心放進垃圾桶裡。
而就在柏霖惠剛才的碎片剛收拾完,剛要鬆口氣。“啪”一聲刺耳的酒瓶破碎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接連響起的聲音引起了酒吧內所有人的注意,當有人看到是那個肥胖的中年人都沉默不語。因為這個肥胖的中年男子乃是白虎幫的副幫主,是一個好色凶狠之徒,被人號稱“色鬼”。得罪了他可是費力不討好。所以周圍的人都看著這免費的‘戲’。
看著柏霖惠那害怕,驚慌的表情,張青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白虎幫的色鬼在這裡!速來!”然後張青在一旁看著又要了一杯酒,咂吧一口酒品味著。
而那個色鬼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小女孩竟然那麼能忍,她能忍但是他不能。
頓時這個‘色鬼’就用手去撕柏霖惠的衣服,而柏霖惠麵露恐慌,兩手推開那個色鬼的手,而那個身為中年男人的色鬼,雖然可能身體有點虛但是力氣也不是她一個瘦弱的女孩能比的,在那個色鬼的兩隻手按著柏霖惠的時候,柏霖惠隻能拚命掙紮著,喉嚨有問題的她喊也喊不出聲,她驚恐的看著那個色鬼,帶著哀求的神情,眼淚已經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柏霖惠的掙紮讓那個色鬼隻能用手捏著她的手臂,卻怎麼也進行不了下一步動作。
“你們還在那裡看什麼?幫忙呀!”色鬼衝他身邊的那兩個手下喊到。
“是,鬼哥!”那兩個小弟不過柏霖惠哀求的眼神,忙按著柏霖惠掙紮的手臂。
色鬼見柏霖惠被製住了,淫笑的看著柏霖惠道:“把她抬到我的包廂裡去!”
眼見那兩個色鬼的手下正要把柏霖惠抬走,一旁圍觀的普通人都惋惜的說:“又一個好白菜被糟踐了!”
“色鬼是吧!”這時突然傳來一個即使不和諧的聲音。這聲音如夢如幻,宛如不存在一樣,讓人感覺是那麼的縹緲,虛幻。
隻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穿一身運動裝的少年,而柏霖惠看到這個少年時原本暗淡的兩個大眼睛突然一亮。但是隨後又焦急的看著那個少年,不停的揮著手要讓那個少年趕快走。
那個少年看著柏霖惠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走到那個色鬼的麵前。
色鬼看著這個臉上的笑容好像是黏在臉上的少年,看似親切的笑卻讓他這個閱人無數的老色鬼感到了一絲不妙。
“你是誰?”色鬼擔心似的探底一問。
“張青。”那個身穿一身運動裝的少年說道。
“張青?”色鬼在腦子裡搜索這這個名字,確定在T市沒有這一號人物的時候。色鬼的眼神變得凶狠了起來,他盯著張青說道:“張青是吧!你給我滾,不然的話……”
色鬼的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張青就動手了。張青一腳踢向還在那裡坐著的色鬼的臉上,這一腳蓄力已久,如此結結實實的踢在色鬼的臉上,色鬼的臉頓時迸射出大量的鮮血,順著翻倒的沙發四腳朝天倒躺在了地上。
張青走到色鬼的上方,低著頭看著色鬼輕輕的說道:“我不袞的話,你準備怎麼樣呀?”張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猛的一腳又對著色鬼那堆滿肥肉的臉上踩了過去。
“啊”一聲含糊不清的慘叫響起,張青抬起腳看著色鬼那已經到處都是血,腫爛的不能稱之為臉的臉,惡心的衝上麵吐了一口口水。
那個色鬼在眾人下忍受如此侮辱,頓時暴怒了。他瘋狂的喊到:“給我殺了這個王八蛋!”雖然這句話喊的含糊不清,但是色鬼的手下還是聽到了,大約十一二個人同時反應過來,個個目露凶光的向張青衝了過來。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更是太戲劇化了,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然把白虎幫的副幫主色鬼給打了,不單是打了,而且還打的那麼乾脆,根本就是毫無忌憚,完全沒有把色鬼的身份放在眼裡,也沒有把白虎幫放在眼裡。
而作為保護副幫主的那十幾個小弟來說,這簡直是在打他們的臉。讓誰知道了白虎幫的副幫主在他們十幾個小弟的保護下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給暴打了一頓,他們十幾個人那絕對是一大笑料。
而張青此時好像沒有發現那幾個氣勢洶洶的色鬼的小弟一樣,隻見張青兩眼通紅,那是在聽到那個色鬼喊他王八蛋的時候。
張青原本是孤兒,雖說現在有了個養父張葫蘆,但是那幾年的流浪生活,受儘了人的白眼,冷漠。所以他最煩的就是有人辱罵他,這是張青的逆鱗。
所以在哪個色鬼支支吾吾的罵他是王八蛋的時候,那個色鬼的命運就注定了。
“啪,啪,啪……”張青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對著色鬼的腦袋狠狠地砸了起來。
色鬼的腦袋上頓時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呼吸著,兩眼恐懼的看著張青。
張青的動作鎮住了那幾個色鬼的小弟,他們盯著手裡拿著因為用力過猛,而已經破碎的酒瓶的張青,唯恐張青再做處什麼出格的動作,都不敢在前進一步。
色鬼痛苦片刻,用手摸了摸自己那血肉模糊的頭頂,一看手上沾滿了鮮血,頓時瘋狂了。“不用管我,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此時色鬼發話,那些小弟便咆哮著向張青衝過來。
張青看著那些麵露凶狠之色的色鬼的眾小弟不屑的撇了撇嘴,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已經出乎張青的意料之外,本來的計劃是打了電話,讓那些人解決。卻沒想到色鬼竟然對柏霖慧如此大膽,不知為什麼張青看到色鬼的小弟對柏霖慧動手動腳的時候張青就感到自己的心裡就一陣的反感,於是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樣就把色鬼給暴打了一頓。
而張青現在缺陷入了危險的局麵。雖然張青的身手不錯,對付五六個流氓完全沒有問題,可是現在麵對九個經常打架的黑社會成員頓時有點危機了。
此時,一個手持匕首的色鬼的小弟繞到張青的身後,見有機可乘便向張青的肋下刺去,眼看張青就要被穿個透體涼的時候,那個色鬼的小弟竟然以為張青死定了的竊喜的大叫一聲:“去死吧!”。
對於常人來說那麼近的距離可萌躲不過去了,而對於張青來說那是不可能躲不去的,更何況那個小弟還像提醒他似的大叫了一聲。躲過這本來應該倉促應對的致命的一擊,現在躲避更是輕鬆了。
那個色鬼的小弟見張青身影一閃竟然躲過了他的致命一擊,不由得感到驚訝。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應該還不到十八歲的少年身手竟然迅速如斯。
而張青在躲過那可以把自己穿個透心涼的一刺之後,心裡暗暗道這些人竟然下手如此狠毒。
張青拍了拍衣服,冷冷的掃過這些色鬼的小弟。心裡想到既然躲不過,那麼來吧!然後張青就如一支裡弦的箭一般衝向一個手持一把短性砍刀的色鬼的小弟。一把抓住那個揮刀向他砍來的手臂,冷哼一聲一腳踹在那個小弟的胯下,那個小弟悶哼一聲,痛苦的曲卷在地上捂著下體哀嚎著。
解決了一個張青絲毫不敢大意,因為在他的身邊這時候已經又有三個人把他給圍了起來,這三個人也同樣手持一把短性的,可以藏在懷中的砍刀。這種砍刀砍人通常不會一下子就砍死人,而且攜帶方便,所以用來防身很方便。
雖然一下子不容易砍死,不代表在亂刀之下你還能活著。而張青此時麵臨的就是三把不同方向的砍刀向他砍來,如果又一把砍在張青的身上,那麼那撕開張青身體的疼痛雖然不能對張青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卻足以影響張青的動作,讓他躲不開其餘的兩個人手裡的砍刀,那麼張青的結局就是被亂刀給活活砍死。
而張青麵臨此時的危險情況,則飛快的撲倒了一個麵對著他的那個小弟,身旁的那兩把砍刀幾乎是在同時在他剛才呆在哪裡的地方劈過。
張青撲倒那個小弟之後,臉色一恨,奪過那個小弟手裡的砍刀劈在了那個小弟的腿腕,鮮血濺射到張青的臉上,張青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熱血沸騰,甚至帶著興奮。
那剩餘的七個色鬼的小弟見張青砍到他們的兄弟的腿腕處,鮮血激射,明眼人都知道這一到砍到了血管,而腿筋就在那血管的附近,看著那個右腿不斷抽動的小弟,估計那腿筋肯定是斷了。
那七個色鬼的手下頓時眼中多了一絲厲色,高舉著手裡的砍刀向張青衝來。那架勢是要把張青亂刀砍成肉醬。
“住手!”就在這時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從酒吧門口處走來了一大群人,令人矚目的是領頭的手裡拿著明晃晃的武器——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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