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真是不敢相信這幾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人比那幾個年紀輕輕的到底要厲害到哪裡去,趙山河慢慢走了上去,怒吼道:“你們幾個是在等我嗎?”
趙山河的話語傳了出去,很快對方一齊看著趙山河,一個女人,長得很是妖媚的女人,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趙山河,像是一匹餓狼盯著一隻羔羊,很是饑渴。
金木水火土,五行,金男,土狗,水妹,火郎,木君。
妖媚的女人是水妹,在這個第二層的地方其實並不是很寬闊,但是給人一種很是寬闊的感覺,難道這是一種莫名的怪感,趙山河盯著眼前五個人,五個人不禁相互搭上話,水妹對著土狗嘀咕道:“這就是打傷我們五個徒弟的那個高人,看樣子倒是年紀輕輕,真的不像是帶著兩把刷子在大街上走的角色,這樣子看上去,我們很快就能結束戰鬥,土狗,看來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土狗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根本沒有難度的角色不值得給我喂飯,你們誰願意要的就拿去。”
趙山河頓時有些惱火,這算什麼,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這分明就是一種羞辱,擺明了看不起自己像是在踢皮球一樣一腳踢開自己,不要怪老子沒有提醒你,待會一腳把你腦袋踢開花。
木君很是猥瑣的笑了幾聲,走上前去,冷笑道:“雖然我不喜歡虐殺小鬼,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一種快感,今天就讓我這個閻王一樣的人物來會會你這個小鬼,讓你知道閻王爺長得什麼樣。”
其他幾個人都是很不屑的站立在那裡,趙山河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木君,木君移動速度很快,使用的是傀儡戰術,很快就看到一行人影在趙山河眼前晃動,完全分不清哪個是真正的木君,木君詭異的笑讓趙山河很是不舒服,趙山河冷哼了一句,怒道:“小把戲。”
隻見趙山河走了上去,一腳踏住空門,然後就是一腳飛踹直接對準木君的腦袋,就此賭一把踢最中間的那個,一腳過去,速度果然超越了木君的速度,中獎了,隻見一人直接從空中飛起來,然後旋轉掉落在地上,一動不動,趙山河毅然的站立在這三個哈巴麵前,金男不禁有些吃驚,冷冷的看著趙山河,看來是小看眼前這個小子了,趙山河對著眼前的幾個人怒道:“你們一起上吧,上吧!”
這一句果然十分怒吼,水妹,金男,土狗,火郎都開始蠢蠢欲動,要知道一腳能踢飛木君的人真的不多,尤其是這種一招撂倒的技術可以見得對方是帶了兩把刷子在大街上走的人,其實隻有趙山河知道這最坑爹的就是自己走的狗屎運啊,自己都分不清哪個是真身,隻是胡亂的踢了一腳就如此幸運,這連趙山河自己都沒有想到。
就在這個時刻,所有人都開始警惕起來,所有人都望著趙山河,眼前這個家夥如此厲害,居然能在一招之內就把木君撂倒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火郎看著趙山河,提著幾分勇氣,慢慢念叨:“你到底是師承哪門哪派,你到底是誰?”
此刻隻見趙山河輕視的說道:“ 這你都不知道嗎,你個混蛋,你爺爺我就是你爹,你懂嗎?”
火郎頓時有些惱火,慢慢的挪動著步伐,走到左邊的散亂木塊之處,瞬間隻見火郎左手突然冒起一團火焰,此刻隻見火郎甩動著自己的雙手,然後隻見地麵開始凸顯一片火海,此刻趙山河冷冷的笑了笑,直接走上前去,在火海中漫步,走過火海直接衝到火郎麵前,然後提起沙包大的拳頭,對著火郎就是一頓猛打,一拳拳打在火郎的腦袋上,直接見到血色的液體流了下來,在一番痛打之下,趙山河退卻了幾步,道:“就這種小把戲也敢拿到我麵前來賣弄,真是不堪一擊,你真的以為你是火神,你以為你能操控火,一切都是假象,你彆以為你這點幻術就可以擊倒我,你想的美。”
此刻金男,水妹,土狗都開始警惕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不禁一起說道:“我們速戰速決,一起上,滅了他。”
此刻隻見金男二話不說搶占空門,也不知道手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隻見這把刀一刀直接甩向趙山河的腦袋,趙山河一時間沒來得及躲閃,這把利刀從趙山河的左耳根劃過,趙山河倒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把刀,居然出鬼了,這把刀居然還會自己動,此刻又旋轉回來,刺向自己的胸口,趙山河十分納悶,但是來不及了,隻見趙山河跪倒在地,躲過利刀的攻擊,不由片刻這把長刀又回到了金男的手中,水妹看到火郎的下場不打算用幻術,直接選用暗器,手上拿著十幾個飛鏢,一甩出去,隻見到這十幾個飛鏢從趙山河的十幾個重要身體部位擊打過去,過了不知道多久,隻見到趙山河一一接住眼前的十幾個飛鏢,此刻水妹十分驚呆了,這是什麼節奏,要知道自己的暗器也是一把好手,怎麼可能被人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接住呢,土狗拿著手上的一個長棍,看樣子這根長棍是鐵做的,十分堅固,隻見土狗一眨眼消失在空中,怎麼可能?
趙山河第一次看到一個活人憑空消失在自己眼中,此刻那把詭異的長刀又再次襲擊過來,對著趙山河就是猛烈的攻擊,此刻他注意到金男的手在動,這是莫非他能憑空操縱鐵質的利器,不管是不是都要試探下,但是就在自己躲閃這長刀攻擊的時候,隻見自己身後被人襲擊,感受到自己身後劇烈的疼痛,是土狗在身後給了自己一悶棍,趙山河一下沒承受住,跪在地上,趙山河反應還是很快,片刻時間就打了一個滾,滾到一邊去,死死的盯著再次憑空消失的土狗,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讓人難以置信,趙山河在身上摸了摸,把之前的暗器摸了出來,然後直接甩了出去,向金男攻擊過去,此刻趙山河睜大眼睛盯著金男,隻見金男閃躲到一邊,趙山河暗自笑道:“看來你沒有操控鐵器的能力,看來這又是鬼把戲。”
趙山河暗自思考著,那這金男到底是如何操縱這把刀的呢,莫非是鋼絲,隻有這樣解釋才能合情合理,趙山河吸取了教訓,金男再次甩出長刀,此刻隻見趙山河拿著手上剩餘的飛鏢甩了出去,隻見鐺的一聲,鋼絲斷了,果然是鋼絲,趙山河一把接住長刀,對著自己的身後就是一刀過去,直接看到身後紅了一片,一個身影倒在地上,此人正是土狗。
水妹此刻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隻剩下金男一人,趙山河衝了上去,直接一腳踹在金男的胸前,然後一刀砍在金男的左手上,隻見鮮血濺了一地,趙山河拿著手上的長刀,直接走上樓去。
上麵的樓是空的,直到頂樓還是沒有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上去都沒有人,趙山河納悶起來,但是的確是沒有人,趙山河趕緊下樓,走到遠處一看,地上出了幾趟血水,沒有絲毫的東西,五行使者都逃走了,趙山河站在窗口,開始眺望,隻見在樓下,有根導火索在蔓延,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把這座樓都要炸掉,直接抹殺我,這也太狠了吧!
趙山河直接從窗口一個飛躍,遠離這棟大樓,走了不遠隻見轟的一聲,大樓開始轟塌下來,趙山河看到這一幕,不禁罵道,這人正是夠狠的,如此陰毒的手段都使用的出來,這簡直就是要人命,這明殺不成就直接來暗殺,真是夠狠的,趙山河看著斷了手臂的金男晃晃身體,走向遠處,此刻一個胖子開著一輛車駛過,金男上了車,此刻趙山河記住了那個車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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