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氣十分爽朗,今天是一個星期天,也是人們趕集的日子,王剛像每天一樣在市場上等活,到了中午,王剛沒有等到活,老母親在家飯菜全都做好了,等著王剛來吃飯。
王剛垂頭喪氣的往家走的時候,看到許多人圍著一個告示,上麵寫著,凡是單身的男人全部到邊遠的地方去修路。
在人群之中,有人在說:“修道,可艱難了,那個地方吃的不方麵,交通不方麵,水的有的時候在停,還得點一個煤油燈,已經去了多少批人,但是有不少人都逃跑了,因為吃不消,時間長了會將人累死的。”
王剛看到告示,又聽到人群中的介紹,他害怕極了,他一溜煙的往家跑,跑到家,氣喘籲籲的,老娘這時做完飯等著他回來吃飯,老娘知道兒子多少天沒找到活了,要是按照正常來講,他這個年齡早在大學裡讀書了,可是他家條件不行,他父親出門打工已經八九年了,沒有音信,沒給家寄一分錢,王剛幾次給父親寄信都打了回來,郵信的告訴他,沒有這個人。
現在王剛的父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娘倆就靠著王剛出去等活,王剛啥活都乾,什麼掏廁所,但是如今這個活一年比一年難,失業者太多了,他一個星期沒有找到活了。
這時,王剛母親看到他滿頭都是汗,那個著急的樣子,恐懼的麵孔,關心的說:“兒啊,你今天咋地了,你是不是又沒等到活,沒等到活不要緊,不怕,老娘不埋怨你,你也不容易,現在失業的太多太多了,咱找不到活就慢慢地找,咱吃不到好的,咱們吃點不好的也行,實在不行,咱娘倆挖點野菜也能度日。”
王剛說:“娘,不是啊,光找到活倒是沒什麼,今日我在道上看到一個告示,告示上寫著凡是單身沒結過婚的,強迫性地必須到荒山去修路,我在人群當中還聽說,修路的人有不少的餓死了,累死的,還有的逃跑了。”
王剛跪在母親麵前大聲地說:“娘,兒害怕啊,我不想去,我真的不想去,娘,要保護兒,咋辦啊。”
這時,街上就看到警察來回走,就怕有人逃跑,老娘愁的沒有辦法,大聲地說:“王剛,不行,咱娘倆跑吧?”
王剛微微地搖頭說:“咱們跑不了了,外已經安上了哨所。”
老娘急的團團轉,這時老娘發現貼在牆上的一張畫,她兩眼呆呆的看著這張畫,王剛奇怪的問:“娘,看它乾啥啊?”
老娘微微地歎口氣說:“這張畫已經貼了一百年了,從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我爺爺總說,這張畫吉祥,能帶來福氣,那時候告訴我爹,要保留,千萬千萬要傳下去。”
老娘看到這張畫,看到上麵的日期整整一百年了,老娘告訴王剛:“你的爺爺臨終的時候還告訴我,千萬千萬要將這張畫保留下來,這張畫關鍵時刻能保你們平安。”
王剛大聲地說:“我才不相信呢,那都是迷信。”
老娘邊看著邊拿著一塊白毛巾去擦這張畫,因為自從王剛他爹出去打工那天,他就再也沒有擦這張畫,因為他不相信,王剛父親特彆尊敬這張畫,這張畫已經十年沒擦了,在這小房裡落著厚厚的一層灰,還有蜘蛛網。
老娘歎氣的說:“管他是真是假,咱要聽你爺爺的,我要好好的擦一擦,我還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看著這張畫。”
老娘邊流著淚水邊留著這張畫,他擦完後邊愣了一下,他大聲地招呼道:“王剛,你快過來看。”
王剛疑惑的說:“看啥啊?”
老娘用手指著畫大聲地說:“看這個女子多漂亮,快看,這個女子的身材,他的個能有1米73,他婀娜多姿,他一頭漂亮的黑發,都能照鏡子,王剛你再看,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咱娘倆危險,你看他長長的眉毛,我怎麼看他眨眼睛。”
王剛安慰她說:“娘,你神經有問題了。”
老娘吃驚的說:“什麼,我有問題?”
王剛大聲地說:“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他眨眼睛?”
老娘大聲地說:“兒啊,他長的特彆像天上的七仙女,一模一樣的。”
王剛安慰她說:“娘,你神經錯亂了,是不是沒有女兒,想女兒啊,娘,你就將王剛當成你的閨女不就行了。”
老娘說:“我是沒見過七仙女,我有一次覺睡不過頭,我每天公雞打鳴,我就醒了,但有一次,你忘了,有一次,你招呼娘,起來做飯吧,我出去找活,實際我始終沒告訴你,我怕你笑話我,我見到七仙女,七仙女還跟我握握手,我想擁抱他,你就給我叫醒了。”
王剛大聲地說:“娘,完了,你大腦有問題了,你不能胡思亂想,咱想想怎麼辦吧?”
老娘大聲地說:“兒,不要怕,你剛出生的時候,你爹在外麵喝酒沒有回來,這時,你就要降臨了,外麵突然間打起來了雷,那雷聲,那雨聲,娘從小到大沒遇到,那個雷很大,那個雨很大,咱家是一個土坯房,按常理,咱家的土坯房早就倒了。”
王剛大聲地說:“俺不聽你胡說八道,俺聽你說話越沒譜了。”
老娘拽著王剛的手說:“兒啊,求你了,娘不是胡說八道,你能不能聽娘嘮叨嘮叨,嘮叨完了,咱就想怎麼逃跑,娘不說出來,娘心裡憋的上,這個事情,我都沒告訴你爹,因為咱倆不是遇難了,還不知道生和死,所以娘就將這個秘密告訴你。”
王剛大聲地說:“行,行,你說吧。”
王剛母親大聲地說:“那一天明明是一個晴朗的天,那太陽老高了,我就覺得你來到人世間了,突然間,電閃雷鳴,那雷打的,你是不知道,相當響了,雨下的相當大了。那麼大的雨,咱家的房子早就衝倒了,但是不但沒衝倒,屋子還沒漏雨,這時可將我愁壞了,因為你爹爹沒回來,去找接生婆,我也出不去,我正愁的功夫,我也感到奇怪,怎麼突然間就一個老道進屋了,我不知道這個老道從哪進來的,老道說,你不用怕,你這個兒子在待兩分鐘,他就順利的來到了人世間,因為你家上一輩子做了好事,所以你這個兒子出生之後,你放心,他有大災大難,關鍵時刻都能化解,老道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你要將這張畫保存好,他會為你解難,解仇的,這時,你就來到了人世間,你出生,兩個眼睛就睜的大大的,我用一個戒指就給你包上了。”
說到這,王剛笑著說:“娘,這回你心裡舒服吧。”
王剛母親大聲地說:“孩子,你啥也彆想,咱們先吃飯,吃飽了飯,咱在考慮你怎麼逃跑?”
這時,王剛跟老娘就開始吃飯,他們在吃飯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王剛和母親都愁,吃飽了飯後,王剛母親說:“王剛,我給你收拾幾件衣服。”
王剛母親給他包了幾個菜團子,這時,她又翻開了一個大破木箱子,她家屋子啥也沒有,是爺爺留下的一個破木箱子,她就在那專心的翻,她邊翻嘴裡便叨叨:“怎麼不見了,我藏起來了,你爹出門打工的時候,我都沒給他,不應該啊。”
王剛母親又接著翻,原來破箱子底下有個夾層,她大聲地說:“哎呀,我差點沒找到。”
王剛問老娘:“什麼寶物,還藏在夾層裡?”
老娘大聲地說:“我不藏在夾層,早就讓你爹翻走了,你爹當時找不到,他將我吊在梁上好一個毒打,後來你爹相信了,是真找不到了。”
王剛老娘高興的說:“我找到了?”
王剛說:“你找到啥了,咱這個破家能有啥?”
王剛母親邊說邊打開,她用布包了好幾層,王剛看母親打開的時候愣住了,說:“娘,這不是一塊大洋嗎,咱這個破家怎麼能有這個?”
王剛母親說:“這是你爺爺有一次在墳裡挖出來的,他臨終的時候留給你爹,告訴他好好藏,不到關鍵時刻可不能動,不能讓官府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咱們就完蛋了。”
王剛大聲地說:“娘,我不要,你留著吧?”
王剛母親說:“兒子,留著,聽我的話,你一定要放好,關鍵的時刻,你要餓了不行,你可以拿到它集市上去弄點錢花,可以填飽肚子。”
王剛母親抬頭一看,家裡的破掛鐘響了七下,它的年齡已經七八十年了,他母親跟王剛說:“哎呀,時間過的這麼快,現在八點了,兒啊,你現在趕快睡覺,東西已經備好了,今晚我不能睡了,我守在你身邊,到後半夜,我招呼你。”
後半夜兩點,哨兵就睡著了,王剛又累又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娘在那坐著發困,她突然間聽到破鐘響了,整整兩點鐘,她又出門看看大街小巷,一個哨兵也沒了。
網頁閱讀不過癮?點擊此處下載APP後繼續永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