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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想到這,他大聲地說:“王科長,我不明白,他們犯錯誤,我沒在家,我為啥判四年?”

王科長冷笑著說:“你為啥判四年,就是因為你是丐幫幫主,你對他們管教不嚴,你說你冤枉,你想想,一百年之前的事情,假設一個家族,一個人犯法了,是不是滅九族,你說滅他家的九族,好幾百口子,他們冤枉不冤枉,你這判四年覺得冤枉,假設他們沒乾壞事,你回來坐了第一把交椅,洋洋得意的,吃香的喝辣的,再弄個壓寨夫人,那你不就賺了嗎,人生就是賭博,也可能一下子就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靈羅綢緞,也可能一下子就是死囚。”

說著,警察拿起了手銬子就給他戴上了,此時,弟子都戴手銬,但是王剛不同,王科長大聲地說:“給他將腳鐐子戴上。”

王剛不服氣的說:“他們四百個弟子都戴手銬子,我為啥戴腳鐐子?”

王科長大聲地說:“不戴上腳鐐子,怎麼能看出你是丐幫幫主,我的給你弄個記號。”

王剛一想,這個倒黴,就這樣,過來幾個大漢,他們給王剛他們全都押上了囚車。

囚車黑壓壓的,比黑天還黑,因為他們人太多了,警察拿他們不當人待,那擠的他們臉靠臉,嘴靠嘴,人與人之間的喘氣都互相交換。

王剛想,頭一次遭罪,哎呀,這路這麼長,乾走不到,他說:“警察,還有多遠,我們太擠了,好像你車裡再排氣,真臭啊?”

這時就聽到囚車裡當當的響,原來叫花子憋不住了,他們在囚車裡尿上了,因為路程太遠,想去廁所,車不停,這囚車裡可熱鬨了,臭味,騷味,還懷疑有人拉褲兜子了。

王剛覺得生不如死,就這樣他們到了監獄,獄長老遠就接待了這些犯人,他們可算下車了。

獄長一眼就認出了王剛,說:“你是丐幫的幫主啊?”

王剛一聽愣住了,說:“你怎麼知道的?”

獄長大聲地說:“因為你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戴手銬,你還戴腳鏈子。”

獄長給他們全都卸下來手銬子,獄長開始給他們分班,他們監獄裡還有一個大頭,這個大頭在這裡已經待了二十年了,他是無期徒刑,他是放出去再進來,進來再放出去。

大頭一看進來這麼犯人,大頭可高興了,因為他的兵多,他的官自然就長上來了,大頭在這裡是一個老油條,他一貫性的,新來的犯人都要給他上供,如果不上供的話,他有的是犯法整治他們,因為他跟獄長混的很熟。

獄長大聲地說:“大頭,給這些犯人安排安排屋子?”

大頭這回可有權了,開始給這些叫花子安排屋子,但是他有一點不高興,因為叫花子的油水不算大,他們都是無父無母的,這時,大頭才恍然大悟,怎麼來這麼一大批都是叫花子,就是讓他們上供,他們也沒有錢上供。

大頭非常喜歡那些有爹媽,這樣的話,他的油水就大了,有新來的犯人,家長都擔心在這裡遭罪,他們都給這些犯人郵錢和寄錢。

大頭給他們安排完之後,大頭心裡很惱火,怎麼能進來一批叫花子,他看王剛好像是這裡的頭子,他開始打王剛的主意,他湊到王剛跟前說:“看起來你是叫花子的頭了,沒猜錯的話,你是丐幫的幫主吧?”

王剛大聲地說:“你是誰?”

大頭大聲地說:“我是大頭,我在監獄是老人了,我跟上麵的獄長或者那些警察都熟悉,雖說我也是犯人,但是我在這裡可自由,我吃的喝的都不缺,就光底下那些犯人,他們給我上供,我都吃不了喝不了。”

王剛大聲地說:“大頭,今天來的這些犯人,恐怕你沒有什麼油水詐,因為我在丐幫是幫主,錢財也不少,但是都讓公安機關給沒收了,我們現在溫飽都很難解決,那有錢給你大頭上供。”

大頭聽了王剛的話很是不高興,他大聲地說:“你沒錢上供還理直氣壯,你看我治不治你。”

人家獄長讓大頭給各個屋子分,但是大頭並沒有聽獄長的話,他將叫花子全都關在地下室裡,在監獄裡,地下室這個屋是最次最次的,因為大頭將好屋都留給以後再來的犯人,他想,這些叫花子根本沒有油水詐,他們本身就是要飯的。

叫花子在地下室裡,那床一個挨著一個,那被褥都是濕漉漉的,這些被褥都是大頭在垃圾箱撿的,是因為獄長讓大頭出去買醉便宜的被褥,或者到醫院,到學校收點最便宜的,但是大頭並沒有這麼做,他走街串巷,從垃圾箱撿了不少人家扔的被褥,省下的錢,他給獄長他們送禮了,大頭雖說沒有文化,但是腦瓜挺好使的,他就知道給上麵拍馬屁,把警察給獄長弄好了,他在犯人眼裡就是大爺。

這些叫花子在地下室裡躺著,好難受,那是一個伏天,窗戶還得開著,那大蚊子一門的咬,咬的叫花子滿屁股都是大包,叫花子大聲地說:“這次咱們可就遭罪了,那趕上咱們的丐幫家園。”

叫花子互相指責,大聲地說:“那不是怨你,如果你不去偷,還有你,你要是不去搶。”

他又看了那個叫花子叫泥鰍,說:“那不是怨你,調戲寡婦,整的我們跟你遭罪,你說你偷的搶的值得,你說我們冤不冤。”

王剛大聲地說:“算了吧,你們都彆互相咬了,狗咬狗一嘴毛,我走的時候再三囑咐你們,不要犯錯誤,我走了一個星期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是享福享多了,也該遭罪了,你說咱們在丐幫的家園,多好,這回好了吧,你們冤,我比你們更冤。”

叫花子哪能睡的著,蚊子咬,被褥上都是蟲子,他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們就喊:“王剛幫主,怎麼辦,想想辦法?”

王剛大聲地說:“彆喊幫主了,我還不如不當這個幫主,我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從王莊回來。”

丐幫開業二十多年,都敗在你們手下,這時,有個叫花子大聲地說:“你看那個耗子,這麼多耗子在屋子裡,原來咱們住的是耗子窩,這裡老多耗子了,他們來回竄。”

還有個叫花子說:“你看那對耗子,它還在那談情說愛呢。”

王剛歎了一口氣說:“你們都不知道愁,全都在那看熱鬨,耗子都比咱們強。”

他們這些叫花子可慘了,一到監獄鞋帶沒收了,褲腰帶沒收了,他們還得拎著褲子,那個鞋還直咣當,有個叫花子大聲地說:“人啊,不能犯錯誤,犯錯誤,豬狗都不如。”

王剛告訴他們的弟子說:“哎呀,在忍耐幾天吧,他們不可能光讓咱們白吃飯,得讓咱們乾活,不可能拎著褲子乾活,乾活的時候,那就給咱發褲腰帶了,到時候就給咱了,鞋帶也發了,那就專門要監工的開著,你就想自殺也自殺不了,那很多監工的。”

這時,大頭就來喊:“吃飯了。”

但是給他們送來的飯,那就是活麵的窩頭,一點沒有油性的菜湯。

叫花子問大頭:“就這個飯,豬都不願吃,還趕不上我們拿著大破棍子要的飯強?”

大頭大聲地說:“對付吃吧,吃這個就死不了,不吃就的餓死。”

大頭湊到王剛麵前,說:“哥們,你不用吃這個,你跟我一塊吃,我的飯菜比這好多了。”

王剛不能去,他大聲地說:“大頭,謝謝你,我這些兄弟,他們吃窩頭,我去吃好的,我做不到啊,大頭,我不去了,謝謝你。”

大頭大聲地說:“真傻,管他們乾什麼,現在像你這麼傻的人可不多了。”

大頭就走了,王剛看著叫花子都不吃飯,王剛大聲地說:“咱們要勞動,還有好幾天,你們都不吃飯,那不是餓死,你看,我帶頭吃,你看我能不能吃。”

王剛那些窩頭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他大聲地說:“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走一時說一時,咱現在不是走到這個地步了嗎,首先咱要將這條命保住。”

叫花子一看王剛跟著大口大口的吃,他們也就跟著吃了,天已經暗下來了,王剛大聲地說:“大家都睡覺吧,你們覺得被褥乾,你們就將自己的衣服墊上。”

王剛睡著了,叫花子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到淩晨的時候有幾個叫花子睡不著,他看王剛好像是臉通紅,發高燒,他湊到跟前一摸,說:“這麼燙。”

叫花子明白了,王剛有病了,病的很嚴重,叫花子大聲地說:“不好了,咱們的幫主有病了?”

叫花子一起喊:“獄長,我們幫主有病了。”

獄長回家了,他告訴大頭說:“你替我看著點,有啥事情你就處理吧。”

大頭過來了,大聲地說:“嚷嚷什麼,你們的皮子癢癢了吧?”

叫花子大聲地說:“我們幫主有病了,他病的很厲害。”

大頭心裡在想,有病也活該,讓他跟我去吃飯,他不去,硬是裝好幫主,這回怎麼樣,受不了了吧。

大頭進來一看,王剛滿臉通紅,能有五十度,大頭大聲地說:“快快,咱們給他抬到衛生所去。”

就這樣,半天將王剛抬到衛生所了,今天是周末,衛生所的大夫也回家了,隻有護士在這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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