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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來臨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夏羽的班級,卻得到了跟昨晚一樣的答案。夏羽沒有出現在班裡。

下午,依然沒有。晚上,還是沒有。及至第三天,夏羽卻仍然未出現。

我焦急的說:“報警吧,報警吧。。。”

她班主任就看著我,問:“你跟她什麼關係?”

我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尚沒到可以報警的地步。

當第四天的時候,我覺得我快不行了的時候,就有一個女生告訴我:“夏羽走了。轉學了。”

我一下蒙了,轉學?怎麼可能?前幾天還好好的啊?莫非真的我長的太醜將她嚇跑了?

我於是問那女生:“我醜嗎?”

那女生以為我要追她,忙擺擺手,說:“不好意思,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看她一眼,心想就你還能找到男朋友?卻笑笑道:“謝謝。”轉身離開。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的悲傷蔓延了一地。

失去了夏羽,使我悲傷異常。而法雷的一句話,輕鬆的將我的悲傷轉化。但轉化成的不是力量,而是憤怒。

法雷說:“夷,就這樣走了?也沒給說聲?唉,看來,她隻不過是在耍你。我遇見的這種事情多了。你看我現在,就不敢相信女人了。”的確,他不敢相信女人了,女人卻相信上了他。

法雷的話是異常準確的擊中了我的軟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耍我。我當時就拍案而起,說:“娘的,她丫的算個啥。不就一個妞嘛。靠,等老子上了大學,一定。。。”

“泡個聽周傑倫的妞。”宿舍成員異口同聲的道。

我無力的白他們一眼,卻分明還是感到心裡一陣悲傷。

我悲傷的時候是習慣寫詩的,我當時就揮毫寫下一首。

“趵突泉起落的水平線裡,一眼不見紫霞。就兩點之間,注定風的回轉也不見天涯。永遠是多遠,你卻喑啞。仗劍倚歌悲笑去,無牽無掛。”

法雷看了,沉吟半晌,說:“首先,你怎麼就知道紫霞山莊就是她的家。另外,你怎麼知道紫霞山莊跟我們這裡就一定是兩點。第三,我們這裡貌似有泰山沒有趵突泉吧。”

我看著他說:“第一,我不知道。第二,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寫兩點省事。第三,如果泰山可以有流動的韻味的話,我將改成泰山。”然後鄙視的看他一眼,大有你懂啥的意味。

法雷是最善於察言觀色的,一聽我話裡語氣不對,利馬掉頭就走。

留下一個悲傷的我。

不知道誰說的,時間可以衝淡一切。我見了他絕對要狠狠的擁抱他一下。因為在一個月後,我發現我不再悲傷了,我也不再憤怒了。我覺得我真他娘的不在五行中,跳出三界外了。我認為自己如果在唐朝,可以代替唐三藏去取經了。

隻是在宿舍一哥們偶然提起夏羽的時候,我狠狠毆了他一頓。

在某一天,我們老師突然告訴我們,要去藝考了。我們興趣盎然的歡呼一陣,即使我們學了幾個月了卻什麼也不會。

當踏上濟南的土地時,我卻沒有如其他人一樣的新鮮感。如果你每年都來一趟,你也不會覺得有新鮮感的。

找了個房子,大家就出去玩了。然後回來,老黑的第一句話就是:“日,好多蔡依林!”

我一聽,利馬來了興趣。因為那時侯蔡同學跟周董還是戀人。我覺得接近下蔡同學對於我未來的擇偶有利。我說:“在哪,在哪?”語氣迫切。

老黑一指外麵,說:“公交上。”

我正納悶蔡依林怎麼可能坐公交呢,就聽老黑又道:“留的發型跟蔡依林全部一樣。”

我暈。百無聊賴的說:“同學,看書去吧,啊。。。彆考不上了。”

當考試來臨的時候,我們看過了一部當時就記不住片名的片子,然後對裡麵的四個小P孩作了一番深入的人格剖析,結束了濟南之行。

在某個時間,學校裡傳出消息,我們影評200人掛掉196個。當時我們就蒙了,然後突然想到那4個是誰,一窩蜂的跑向辦公室去查電腦。

在翻出了幾張N噴血的圖片後,我們終於找到了成績。

一哥們站在最前麵,幾負責念。那哥們道:“劉會。”

然後一停,似頗有威嚴的校長,掃視一周,繼續道:“周敏。。。”

大家都急了,催促道:“馬的你快點。”

“恩。。第三個,那個,就是。。。給點掌聲。。。”

在給他臉送去了巴掌聲之後,他終於說出了第三個人的名字:“孫小魯!”

一時間,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因為隻剩下了一個名額,卻還有197個人的名字沒有被提到。

首先,念名字的那哥們臉色一沉,大家就知道了最後一個不是他,在用眼色慶賀了一下後,旋即激動的看著前麵。

“最後一個。。。。恩,最後一個。。。。”大家緊張的看著他。“他娘的不是我!”

那哥們說完就失落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同病相憐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利馬一暈,娘的,我也沒中!靠,平時寫那麼多東西都白練了?咋就沒中?我當時就有跑到地下去找魯迅算帳的衝動,因為那時侯我是模仿他的。

隨著更多人的離開,更多人也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感覺是真的完了。隨即也準備離開。

“驚風!”小魯突然喊住了我。

“歐耶!”他伸出一隻巴掌要跟我擊掌相慶。

娘的中了就吊了?!靠,小人得誌。我厭煩的將他手打下。說:“哥們學數學去了。準備考清華。”

小魯鄙視的看我一眼,說:“你再學也是個上藝校的料!”

我狐疑的看他一眼,知道他話裡有話。

“最後一個名額是你的。。。”小魯道。

我登時興奮起來。抱住小魯親了一口,心裡呼喊道:“美女,我來了!”

關於200人隻過了4個如此悲慘的戰績,使得學校領導大為惱怒。卻更突出了我們的厲害。於是逢人就說:“哥們藝考這麼難的東西都過了,還怕這個?!”聽了此話的人就一陣點頭,說“那是那是”。於是就散他跟煙。

四個中的兩個在我們班,另外一個卻是女的,班主任不好意思經常跟她談心,就找上了我。

我們從金庸談到古龍,然後一起罵了蕭逸是不是BT,怎麼寫的結局都是悲慘的,在這種心與心的交流裡,我跟班主任成了哥們。隻要有學校發的試用的2B鉛筆跟中性筆,班主任就都給了我,於是我在高考的最後兩個月裡沒有買過一支筆。

“HOW TIME FLIES!”在英語老師這句經典的口頭禪裡,高考就來了。

在高考的前一天,我突然想到我的夢幻號被盜了,是不是該再去連一個。經過與老黑的緊密協商,我們一致決定去通宵。老黑說:“管他娘的高考!”

我也說:“管他娘的高考。”我們就來到了網吧。

其實玩夢幻將安全碼設置為123456是我最大的失敗,所以當我告訴邸振興我號被盜了的時候,他就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說:“活該。”

的確是活該,所以當我把他號上的錢拿來裝備新號的時候他也是活該。

高考前的晚上我就跟老黑一起把新號玩到了30J。還用邸同學的錢買了好幾個泡泡,輪換著帶。

第二天便是高考。

人其實是可以很聰明的,就如我,即使是在一個通宵後,我也感覺自己能搞的定小小語文。當我作完最後的作文題目時候,我就感覺到自己成功了,距離自己那“泡個喜歡聽周傑倫的妞”的夢想近了很大一步。至於之後的英語,更是發揮神勇,甚至數學我都感覺自己竟然可以在15個選擇題裡蒙對10個以上。我就感慨嗎的自己真是報錯了,數學發揮這麼好,不報個正經一本簡直浪費人才了。

在高考的最後一天下午,我們的考試就隻剩下了文綜。

說到文綜,我覺得有必要提一下。因為不止我覺得,就連班主任都覺得這是我的強項。在最後的一個月裡所有的近300個練習題,我竟然加起來錯了不到10個。班主任逢班會就講:“看人家莫驚風。。”那時侯,恩,簡單點形容,就是“神話”。

既然是神話,就有必要把它延續。我想,這次不考個二百七八十分,也得拿個二百五六吧。甫發卷,我就感覺如有神助。,等到監考老師發完卷子,我就把題目掃了一遍,感覺神話又要誕生了。

在最後的幾個論述題裡,我輕輕凝思,輕輕下筆,就象簽署了一份世界和平的文件一樣,寫完撂筆,瞪視小布什,想,看你丫的還能掀起啥戰爭。不好意思,這裡采用了北京人的方言,主要覺得人家是首都,這句“丫的”又N有氣勢。

距離收卷還有好長時間,本來我是想直接交卷走人的,屆時帥氣的將卷子一扔,將筆轉個花收進口袋,不知道迷死多少女生,但想到自己的遠大理想是要去大學裡實現的。就忍了,決定趴在桌子上睡覺。

運氣實在是好的很,就連睡覺都來得快,以前我引以為傲的讀書人的毛病--失眠,也不見了。在夢中我就看到了自己的卷子,靠,大大的300分紅的刺眼,娘的一群老師在旁邊嘖嘖讚歎:“看人家這學生!”心裡更加得意,把腰一挺,威風凜凜的走出教室。

在猶自回響於耳邊的讚歎聲裡,我似乎隱約聽到了這麼一句:“哼,癡人妄想近月,跗骨之蛆送給你,祝願你一生好運。詛咒跗骨!著!”我就感覺到全身那麼一痛,一個冰涼的東西就沁入了骨髓。我隨即醒來,發呆良久,終於想到這不過是個夢,馬上就納悶,怎麼在夢中也有那麼多嫉妒的人呢?難道真的是天妒英才?

黯然打個哈欠的我,沒有注意到自己左手手臂上已然多出了一條細小的小蛇形狀的青色印記。

覺既然睡不下去了,那就走唄,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教室裡竟然已經沒人了,卷子卻也收走了,監考老師這素質簡直也忒高了點吧,就那麼不忍心打擾彆人?憤憤的想著,離開了考場。

等待的日子裡我不比誰堅強,真不知道熬了多久,終於娘的迎來了發榜的日子。大家都忐忑的去網上查成績,我卻不,我去了學校。自己上網查不花錢麼?!在學校辦公室裡,我小心翼翼的打開查詢頁麵,輸入自己的考號,頁麵跳轉,就出現了一列成績。

語文:120。哦,跟估計的差不多,雖然少了點,但想來也是受了通宵的影響。自己想著,以後考試前絕不去通宵了,當然有人請客例外,眼睛轉向下一行。

數學:30。靠,倒是蒙對了6個,恩恩,不錯,不錯。心裡同時就仿佛看到了英語絕對也不錯的鮮紅數字。

英語:115。日,又少了,可是還在估計範圍內,心裡想著英語老師那青島之遊是絕對成行了,雖然憤慨,可畢竟高興。因為我是真感覺到了自己的理想是絕對要實現了。歐,我的美女!我來了!

不需要猶豫,直接打開了最後的成績。哦也!跟考試前估計的一樣,二百七十八!我那時侯高興的簡直想把辦公室裡的每個老師都親一口。啊,我的大學,我終於觸摸到你飽滿的胸膛了。似乎就真的感覺到了那種軟綿綿的彈性,我一臉幸福的陶醉在那裡。

我認為自己不應該再給學校浪費電了,萬一我提檔案的時候,他因為這個問題給我扣住不發咋辦?就想把電腦關上。

在關電腦的時候,我習慣性的又瞄一眼成績,想再次享受下成功的喜悅。卻突然愣住。

因為我驀然發現,自己的文綜成績變了。還是七十八沒錯,可是前麵的二成了一。

一百七十八!靠,我頓時感到自己從天使MM的懷抱裡掉到了夜叉大媽的胸脯前。去掉數學總分加起來才413。而上年的分數線就是420!今年人多的跟螞蟻見了糖一樣,鐵定不會低於420!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辦公室,走的時候順便把音響的音量開到了最大。

當招生工作開始的時候,應證了我的猜測,430的分數線,我缺了17分。於是班主任的獎金跟英語老師的青島之遊破滅。隨之破滅的還有我的那心碎的夢。

憂傷伴隨著憂傷,失落湮沒了失落。

在那年晚風蕭瑟的夏天裡,我落榜了。

在經過一段很長的痛苦之後,直到我都不記得了這段痛苦,我終於決定了,去上學。

我去上學的理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深思熟慮過的理由就是--我還沒玩夠,我要找回我高中三年失落的青春。

在選擇學校這個問題上,我沒有太多選擇。數學30分,扔哪裡都沒太多選擇,我隻好跟法雷混。因為法雷考的比我還少。一定程度上法雷彌補了我的自尊心。

當我跟著法雷來到那傳說中的大學的時候,我驚呆了。

真的好大的校園,即使是仍然身在公交車上,我也忍不住喊了起來:“靠,好大的學校。還有個專門的花園?!”有個專門的花園的學校不多見,所以我認為應該喊一下。

誰知道我喊完,法雷就冷冷的說:“那花園就是我們學校。”

我一下暈倒。

下車,拿上通知書進到裡麵,就發現小小地方竟然擁擠了近3000人,我立刻懷疑這地方是否能裝的下這麼多人。

“走,報名去。”法雷拉著我去了教學樓。

在經過異常的擁擠後,我交了學費,可是等到我要看看自己被分在了哪一個班級的時候,我赫然發現,名單上沒有自己的名字。

於是就去找學生處。

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之所以不說老師,是因為他就是一個中年男人,剛喝完酒的麵頰讓人想不起他還是個老師的身份。

我說:“老師,我沒有班級。”老師總還是要叫的,有求彆人,某些人的自尊心還是要滿足的。

那男人就睜開惺忪的眼,說:“通知書呢?我瞧瞧。”

我就遞上去。

他看了半晌,突然說:“怎麼名字寫倒了?”

我小心的道:“不好意思,老師,您拿倒了。。。”

他“哦”一聲,翻過來,又半晌,道:“沒有你的班級你可以明年再來嘛。。。”

我一聽,急了,都交了學費,想讓我明年再來?!卻不得不以笑臉相陪,說:“老師,我交過學費了。”

“恩?交了學費還不給你分班?”那男人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似乎要看出點什麼。

然後,抬頭,不緊不慢的道:“一加一等於幾?”

我一蒙,什麼意思?!半晌終於想通,娘的他把我當成白癡了!

為了避免真給人當成白癡,我極力回想了範偉VS趙本山時犯下的錯誤,想了又想,說:“一加一在沒有算錯的情況下等於二,在算錯的情況下等於三。”

那男人一愣,隨即又道:“樹上QI個猴。。。”

我一聽,惱了,心想不拿點真本事是不行了。昂首慢言,道:“廣義相對論是指一種以廣義相對性原理和光速不變原理為基礎的時空理論,描述慣性係之間的變換性質。把時間和空間看作不可分割的整體,能量和動量也看作不可分割的整體。

狹義相對論是一個關於時空、無知和引力的理論。這個理論指出,時空不能看作脫離物質而存在的框架,物質的存在和運動會影響時空的幾何性質,反過來,時空的幾何性質也會影響物質的存在和運動。”

大概知識的高深程度超過了他的學識,那老師一愣,終於意識到在他眼前可以流利背出愛因斯坦相對論的學生絕對不是個白癡,把通知書還我,說:“你去操場找葛老師吧。”

我暗暗抹一把汗,心想幸虧這丫是個白癡,不然還真過不了。因為我把狹義相對論跟廣義相對論弄反了。

在操場上,我找到了那個胖胖的葛老師。他看一眼通知書,說:“你就在我班吧。”我就在了他班。

當軍訓結束後,我終於知道了,原來這個學校還是有新校區的。

某天,輔導員們將我們召集到一起,大手一揮,說:“向新校區出發!”動作裡極具董存瑞的氣魄。

校車,八輛,就承擔起了輸送我們5000新生的艱巨任務。

因為對老校的失望,鑄就了我對新校的渴望。所以,當我終於坐上車開往新校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車上有個漂亮的MM。即使法雷在用怎樣猥褻的眼光看著她。

終於到達新校。

1700畝果然非虛,惹的大家一陣驚歎,車上那漂亮MM就說了一句:“真大!”

我的意識總會比彆人快一步的,我接上,說:“真荒。”

那MM先看我一眼,然後又看學校一眼,說:“還好,總是有幾棵樹的。”

我心想她怎麼這麼容易滿足,通知書上那百分之六十的綠化率難道沒有對她造成一點影響?我尚未琢磨出一句漂亮的話,我對漂亮MM說話總是要說漂亮的話的。那MM就說了:“同學,你很倒黴哦。”

我想我怎麼倒黴了?就紳士的一笑,說:“不好意思,到目前為止,我自認為自己還很好。”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到了不妙,接著就感覺一陣水噴射到臉上來。是我包裡的可樂。可我明明沒有打開的啊。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我還是意識到了,絕對是那個MM倒的鬼,我恨恨的瞪她一眼。想這MM怎麼這麼小心眼。

那MM忽然款擺著走了上來,一把拿過我可樂,在手裡一握,我就看到可樂拉環又恢複到了未打開狀態。

魔術?我驚住。

那MM卻一笑,轉身離開。

在到達宿舍的時候,我看見那MM進了2號宿舍樓。

來到宿舍,已然住進了幾個人。一個麵容黑黑的說:“那個床可以。”

我感謝的點點頭,將鋪蓋扔在了那個床上。

然後那黑黑的說:“吸煙不?”

隨即拿出了一盒紅金龍。

我一看,靠,三塊五一盒,不吸,於是說:“謝謝。我不會。”

那人隨即就要收起,法雷這時候卻剛好來看我,二話不說,利馬接過煙,說:“謝謝。”

那人似乎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一愣,不知道說什麼好。

過了好一會,他似乎終於意識到了煙不點上是不能吸的,就拿出火機,小心翼翼的給法雷點上,然後給自己點上,兩人又小心翼翼的去陽台吸。

我無聊的看一眼宿舍,心裡卻想起了那個在車上的漂亮妞。

於是我走到陽台上,問法雷:“那個妞怎麼樣?”

法雷立即知道我說的哪個,如果你在一個小時裡一直盯著一個女人看,你也會知道。法雷說:“啊,那個啊,胸是小點。。。但綜合來看,還是可以的。”

我一皺眉頭,那MM最後表演的那手還是真高深莫測。是不是以前學過魔術?

我點點頭,說:“恩,確實不錯。雖然脾氣是可能大點。但。。恩,仍不失為一絕色。這個妞,我泡定了!”

法雷馬上鄙視的一笑,說:“請問大哥,你知道她哪個班的嗎?”

我搖頭。

“那,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我仍舊搖頭。

“那你知道我們學校有多少人嗎?”

我還是搖頭。

“一萬多人裡你認為你遇見她的可能性有多高?”

我隻能再度搖頭。

法雷最後扭頭一笑,用他的標致性動作宣告了他質問的結束。

在法雷的質問裡,我知道了自己泡那MM的可能性變的極低極低。

那黑黑的同學看我們一眼,扔掉煙頭,說:“我叫陳濤。”

我那時侯完全沉浸在對那MM泡不到手的失望裡,沒有聽到他的話。

那同學看我沒反應,提高了語調,說:“我叫陳濤!以前練武術的!”

我猛的一激靈,靠,練過的?!腦子裡利馬想到了將來在學校裡打架時的所向披靡,當然這前提是需要有陳濤的存在。

於是我恭恭敬敬的說:“我最喜歡的就是練武術的人了,以後有事說話!”

我這話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陳濤也說一樣的話。

陳濤就真說了:“恩。有事你說話。哥們彆的沒有,功夫還是有點的。”在後來的三年裡,陳濤就為自己這話後悔了,而我後悔的比他還厲害。因為每次打架都是我被蹂躪的最慘。

剛想下去打點水,宿舍裡又來個同學,背一大包,個子很高,180多,將包往上鋪一扔,就走過來,說:“大家好。我叫劉棟剛。”見陳濤要掏煙,又說:“我不吸,不吸。。。”手卻早已伸過去,將陳濤想要縮回去的手拽了回來。

點著了,悠然吸一口。盯著窗外看良久,突然說:“那邊建的什麼?”

他指的是東南方。

“應該是教師宿舍樓吧。”我說。

“唉,”他歎息的搖搖頭,似乎心憂天下的樣子。

我們忙問:“怎麼了?”

他看我們一眼,說:“我生平對風水是挺有研究的。。。”

我想,娘的20不到,還生平?!

卻聽他又說道:“中國最講風水的就是墳地,從古代氏族部落到現在五千年,這門學問很深奧的,有些人終其一身都無從參透,墳地講究方向,一般是座北向南,但該死的建築設計師卻在北和南都留了窗戶,風水講北方在風水五行上屬於陰水,向北開窗使陰煞易入,一般建在墳上的樓都不會選這個方向建樓!你想建築最重要的是地基,地基往上反煞氣,而向北開窗又容易進入煞氣。這個建築樓,恩,基本就遵循了這個凶兆。放之古代,一般就是講這個是幽明界的出口。用來招魂的。”

我們聽罷一驚,這還得了?那豈不是夜夜碰女鬼?當然,倘若女鬼漂亮也就罷了,可如果是醜的呢?我的處男之身豈不就?!

“不過,不用害怕。學校既然敢建,就一定放置了鎮邪之法。應該沒事的。”劉棟剛又道。

但是他的話已經深入人心,我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不敢去東南後山玩。尤其是在跟某位MM去逛的時候遇見了女鬼,更將我嚇的好一陣子不敢往東南方向看。即使是那位MM將女鬼收化。

氣氛很壓抑,大家沒有話語,卻隻有一個共同的動作--不停的吸煙。半會,濤哥的一盒煙見了底。

法雷見沒煙了,悲哀的拾起地上一個煙頭,吸兩口,往後一拋,道:“走,吃飯去。”

而我則突然問一句:“餐廳在哪個方向?”

法雷一指,我就看見了餐廳是在正北方。

還好還好,我輕輕舒口氣,跟著法雷去向餐廳。

賣的東西是挺多,我立即為大學裡食物的豐富吸引住了,但,當我嘗了一口時,立即體會到“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句話的正確性。

價錢貴,但質量差,似乎學生的錢就真的那麼好賺,賣菜師傅慢悠悠的盛著菜,滿身肥驃就一顫一顫的。

嗎的,我暗罵一聲。

法雷突然問我:“我們是不是交了保險?”

我點點頭,正奇怪法雷為什麼會問這個,法雷卻突然走上前去,手裡就拿著自己剛買的那根雞腿。

我知道那雞腿吃出了雞的另一個部位的味道--雞屁股。但,我們剛來,似乎該低調點吧。而且最為關鍵的就是,那賣雞腿的師傅也太壯了點。

我悄悄拔腳,隨時準備在發生寡不敵眾的時候開溜。

法雷慢慢的走向胖師傅,氣勢洶洶,我估計這小子是要發彪了,可是對於他的發彪,我認為後果隻會有一個--被更彪的胖師傅收拾掉。一旦他被收拾掉,那麼我作為池魚,就極可能被殃及到。所以我目前要做的不是準備給法雷收屍,而是溜。

似乎胖師傅感受到了來自法雷的壓力,抬起了頭,瞪著漸漸走向他的法雷。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過了好大一會,我以為法雷就要爆發了的時候,卻看到法雷作出了一個令我狂暈的動作。

法雷令我狂暈的動作就是,他突然上前一把握住了胖師傅的手。一臉賤笑的說:“師傅,您辛苦了。。辛苦了。。。”

胖師傅似乎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下愣住,隻是隨著法雷的搖晃嗬嗬的笑。

法雷鬆開手,道:“師傅,這雞腿,太好吃了!能作出這麼好吃的雞腿,您的廚藝絕對。。。”法雷說著翹起了大拇指。

那胖師傅似乎不好意思了,說:“哪裡哪裡。。。都是小本事。混飯吃而已。。。”

接著胖師傅詢問法雷家哪裡的,法雷卻反過來問胖師傅。

胖師傅說我XX地的,法雷立刻作出大吃一驚的樣子,說:“哎呀,怎麼會這麼巧?我也是那裡的!”

胖師傅懷疑的說:“聽你口音,怎麼不象啊?”

法雷立即解釋:“說普通話都這樣。。。入鄉隨俗不是?”

胖師傅點點頭,兩人異常親熱的聊了好大一會。末了,胖師傅突然拿出一根超大的雞腿,說:“那,給你這個。。這個新鮮。。。而且大!”

法雷二話不說,接過,咬一口,讚一聲,走了回來。

我一臉鄙夷的看著法雷,說:“你娘的怎麼這麼沒有氣節?”說著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雞腿。

看見胖師傅在看,我忙咬一口,向胖師傅一豎大拇指。就因為這個動作,在以後的日子裡我跟法雷買的雞腿都特彆大。

當在學校混了幾個月後,我終於發現自己尋找車上那MM的計劃基本泡湯。因為在這幾個月的尋找裡,我沒有看見一個可以看的女生。所以我那漂亮MM就如人間蒸發了般消失不見。

我那時侯就天天上網,玩夢幻,混論壇。在學校論壇裡,莫驚風成為著名人物。在每次對學校政策的批評裡,以言辭犀利苛刻而著稱。

當時,有個哥們在論壇做通訊員,天天妄想著成為白岩鬆那樣的名記。因此屢次做采訪。

很不幸,那哥們就采訪到了我。

那哥們說,作為論壇裡最活躍的分子,我理應接受他最高級彆的采訪。這是著名人士與著名人士之間的碰撞,絕對會激起才智的火花。我想,我是著名人士不假,可你算什麼。跟一個庸才能激起什麼火花。

可因為是著名人士,就不能對自己的崇拜者給予任何的拒絕,就不情願的接受了。

我就在QQ上接受了那哥們的專訪。

那哥們說,莫驚風同學,首次接受記者的采訪,緊張嗎?

我想,我娘的能緊張啥?!可,還是配合的說,有點。

那哥們就說,放鬆點。我問的問題都挺簡單的。

我說,好。

於是他就問,你家哪裡的,是怎麼來到的這個學校,對於學校的建設有什麼意見,以及以前的那些充滿鬥誌的文章是怎麼寫出來的。

我就一一做了回答。

那哥們發來一個笑臉,說,最後一個問題。

我利馬條件反射的說,來時的火車票你給報了。

那哥們估計接到信息後一愣,一會發來一句,莫同學還真幽默。

我說,是。同時心裡催促他趕快說最後一個問題啊。

那哥們慢悠悠的發來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對於咱們學校的女生什麼看法?

我覺得在整個長達半個小時的采訪裡,這哥們就這句話問的有深度。我馬上發去一句,好問題。

那哥們說,嗬嗬,請說說你的看法。

我略一沉思,馬上打出一串極具氣質令那哥們看後拍案叫絕的話。

我打出的話就是:從後麵看是一出喜劇,從正麵看卻是一出悲劇。

那哥們拿到我這答案後,估計都樂瘋了。接著聽到網吧裡傳出一陣狂笑聲,我抬頭看過去,一個極為猥瑣的哥們正在盯著屏幕大笑。

然後我又接到他最後一條信息,咱倆要紅了!

是的,在他將采訪上傳到學校論壇後,我倆紅了。他自然是被讚紅的,我卻是被罵紅的。

學校近4000MM集體上線,將我罵了個大紅大紫。

以至於我在遇見MM的時候都不敢說自己姓莫。一次法雷不小心叫了我的名字“驚風”,周圍利馬出現數百道可以殺死人的眼光。

我立即解釋說,我姓夏,不姓莫。至於莫驚風那沒有人性的家夥,我也是恨的牙癢癢。他將廣大女同胞置於何地了?!他眼裡還有沒有婦女權益保護法?!他還想不想找女朋友了?!

三個有力的反問句很好的保護了我的身份,在眾MM讚賞的神色裡我倉皇逃離現場。

我長呼出一口氣,跟法雷進了網吧。

上了QQ,卻突然發現一條消息,是用全篇的“鄙視”組成的一個大型詞組--鄙視。我心裡一驚,我QQ怎麼會給泄露了的?!

我小心翼翼的看看發來消息的人,是個女的,不用猜。竟然還在線。於是我發去一個消息。

但是QQ自動回複的內容利馬讓我暈倒。

那女生的自動回複就是:莫驚風說自己是豬,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我立即感覺到被羞辱了,如果連豬都笑了還不算被羞辱,我想不出什麼才是。我的憤怒衝滿了胸膛,仿佛流星上那黃色的憤怒條溢的滿滿的,一觸即發。我用力點出左右上,劍的一式完整大絕“鳳凰羽”將靠近我的一哥們狠狠吸住,同時畫麵中的人物就左手使勁的撫摩過劍身,然後“砰”的甩出數十道劍氣,劍氣入體,那哥們立即OVER,接著就聽見網吧裡傳出一聲“嗎的”。

吸血劍!還真不是蓋的。我仿佛就看到了羞辱我的那女生被我這樣虐著。

我沉思半晌,發過去一句:“你好,剛才那句話是你打的麼?”

我覺得男人在任何時候都要紳士,即使心裡在想著如何如何的去虐一個女人。

那邊哏一下,回過來一句:“是。怎麼著吧?”

我一看,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什麼態度?!

我卻還是壓抑住心中的憤怒,說:“同學,你不認為你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下嗎?”

她卻說:“負責?負什麼責?某些人在論壇上大放厥詞卻不需要負責,我憑什麼負責?”

我知道絕對是衝著我那句經典的話來的,我覺得自己是沒有說錯的。我就說:“可是,事實也讓人說不得嗎?”

那邊先“哼”,然後打過來一行字:“那是你有眼無珠,沒有見過本姑娘。”

我一看,靠,倒還有這麼自信的女生?說白點就是不要臉。。。

可我還是說:“哦?是嗎?那能開下視頻給俺瞧瞧嗎?”

那邊猶豫一會,說:“不。晚上在1號教學樓見麵,你敢嗎?”

我馬上一笑,敢嗎?我難道還怕被你強奸?!於是毫不猶豫的說:“敢。”當那晚之後,我立即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好,晚上七點。不要不敢來奧。”

那語氣簡直就是輕蔑,我感覺自己又被侮辱了,心想要是不給你留下點什麼記憶,我就不姓莫。

當我跟法雷說了的時候,法雷首先眼睛裡閃現出一陣興奮的目光,然後說:“絕對有戲,既然敢跟你單獨約會,那就證明她長的還是可以的。至少,比她們強。。。”法雷說著指了指窗戶外那群女同學。

我說:“晚上,哼,說不定是因為長的醜不敢在白天見人呢。”

“反正總要見下的。放心,哥們在,有事你就說哥們被砍了,你要去醫院看我。”法雷說。

我立即感動。為了我竟然不惜咒自己被砍,這樣的哥們哪裡找?!

接著就聽見法雷說:“走的時候為了逼真點,你拎點香蕉菠蘿什麼的來。”

我馬上暈倒。

當在莫名的焦急中終於迎來了落日,又迎來了時針指向7點的時候,我似一個鬥誌昂揚的戰士,隨時準備衝鋒陷陣。法雷卻斜一眼,作出一個評價:“象發春的公豬。”

不理會法雷的嘲諷,我到了1號教學樓前。

遠遠的就看見宣傳欄前一個女生的身影在晃悠。

我馬上走上前,作出一副流氓的樣子,說:“小妹妹,陪哥哥玩會吧。”

那女生一轉身,我就接著魂出天外。

因為那竟然是我們機械基礎老師。

機械老師看我一眼,說:“你?”

我利馬領悟,她不認識我。於是裝做學生會成員,說:“很晚了,女生不要老在外麵轉悠。”

機械老師看看表,雖然懷疑七點是不是很晚了,可仍舊“哦”一聲,走了。

機械老師剛走,就聽見一個聲音:“呀,某些人耍流氓沒耍成啊?”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了對方絕對是個美女。當然,不是如王語嫣的那般鶯囀嬌啼讓人一聽就知道是美女,而是因為我記得這聲音。

我轉身,就看見了果然是我心中所想的那個人。

那MM道:“莫同學,還認識我嗎?”

被一個MM用可樂噴過,在校車上當眾出醜,誰都會記得。於是我點點頭。

“我叫左青青。”那MM道。

啊,好名字。雖然心裡讚一句,可階級立場不能丟,我還是義正嚴詞的道:“左同學想要給我道歉嗎?沒關係,我會接受的。”

誰知道左青青撇嘴一笑,說:“我是要你給我們女生道歉的。”

我道:“不可能。國家給予公民言論自由的權利,我就要敢於說真話,說實話,不為惡勢力所威脅。”

左青青走近一步,靠,還真漂亮!

左青青又輕蔑的一笑,說:“那國家還給予了我追究誹謗者法律責任的權利呢!”

我覺得就這樣聊下去,國家給予我們的權利多了,終究聊不完。我就說:“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今天的主題了吧?”

左青青一愣,說:“什麼主題?”

我說:“關於你長的漂亮還是醜的問題。”

左青青就問:“那你覺得呢?”

我圍著她轉一圈,點著頭說:“恩,恩。。。”

左青青似乎從我的“恩”“恩”中嗅到了可以令她高興的東西,期待的說:“恩什麼?”

我停下腳步,道:“恩,三圍不錯!”

接著我就感覺自己臉上挨了一巴掌。

“說!”這個時候的左青青仿佛一頭母老虎,逼問著自己爪下的獵物。

“貌似東施,顏賽謨母!”我氣急,脫口道。

左青青就竟然立時領悟了我這句極有領會難度的話,惡狠狠的盯著我,那表情仿佛就要擇人而噬。

我立即後退幾步,下意識的抓緊了衣服領口。

突然,我想到,娘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怕一個小女子?!太丟人了!就我剛才那動作分明就是一個怕被蹂躪的弱女子形象嘛?!

想通了這點,我就腰一挺,說:“哥哥陪你玩會。”

極力回憶法雷耍流氓的時候的樣子,慢慢逼近左青青。

左青青馬上就沒有了母老虎的氣勢,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著,說:“你要乾什麼?”

我獰笑著,說:“你說呢?咱們孤男寡女還能乾點什麼?”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會異能的。。。我不怕你。。。”

這小姑娘已給嚇的語無倫次了,還什麼異能?突然我一愣,什麼?異能?

我忘記了要繼續維持自己的流氓形象,說:“什麼異能?”

左青青目光一閃,說:“沒什麼。醫術,醫能。。。”

靠,醫能?那我怕毛?!於是繼續走近,作勢要抓他衣服。

她竟然嚇的忘記了閃避,我手一下就抓上了她衣服。就聽左青青一聲尖叫,我立即感覺自己似乎飛起了般又重重摔落在地。在接觸到地麵的一刹那,我感覺到了地麵的硬度,悲哀的說了句:“靠,花崗岩。”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床上,而陳濤他們就圍著我看著。

我心想他們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人了,尚未抬起兀自疼痛的頭,劉棟剛第一個說話:“送你回來的那MM是誰?嗎的正點!”

我看看其他人,眼睛裡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就終於知道了娘的他們這麼關心的圍著我就是為了知道左青青的名字。

我無力的吐出三個字:“左青青。”

周圍立即爆發出一陣歡呼。就知道個名字就能高興成這樣?饑渴成這樣?!

我警告的道:“看我這身傷沒,就拜她所賜。你們可彆招惹她。”

沒想到我的警告招來的卻是一片鄙夷。人就這樣,如果耍流氓成功了,那就有吹噓的資本,如果不成,譬如成我這樣,人家還就隻認為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劉棟剛卻突然道:“不好。加‘木’為菁,加‘水’為清,加‘人’為倩,如此三不沾,定非人類。“

我沒好氣的道:“你娘的還少林十八沾呢!看你就長的非人類。”

劉棟剛痛苦的搖搖頭,道:“良言逆耳啊。。。”

在耍流氓不成反被摔後,我感覺自己真的倒黴透了。從此對於左青青再不敢起他心。當然,如果她自己送上門來,我還是會。。。嘿嘿。。。

比如那天。

我在學校電子閱覽室小小閱覽了下某些我這種年齡的人才能看的影片後,就往回趕。

剛下到一樓,就很悲哀的發現天正下雨。如果雨小點的話,我倒也衝回去了,可很不幸,雨很大,瓢潑大雨。

我第一反映就是給宿舍哥們打電話。首先,我給陳濤打電話,接通了陳濤知道我意圖後,立即道:“不好意思,你打錯了。”

我立即無語。

沒辦法,給劉棟剛打,卻聽到係統提示:你撥打的用戶正忙。

我徹底無語。突然想到法雷,馬上打過去,接通了,抑製住心裡的期待,小心翼翼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沒想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正奇怪呢,卻聽話筒那邊傳出一句模仿係統聲音的話:“您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聯係,請稍後再撥。SORRY。。。”後邊卻SORRY不下去了。

我冷哼一聲,衝那邊道:“英語才考了幾分就想充人?!”然後掛掉電話。

看來,隻能冒雨衝回去了。我將衣領一拉,就要衝進雨裡。

但剛要衝,卻轉眼看見兩個女生走下來。

我一看,天,左青青!我心裡就一陣畏懼。娘的那天摔的真不輕。

但是,最終欲望戰勝了恐懼,我向她走去。請不要誤解,我說的欲望是不被雨淋到的欲望,而不是那個欲望。

我走上前,左青青立即作出一副戒備的樣子。我心裡苦笑下,想誰要是被你摔下再敢打你主意,絕對是活夠了。

我道:“同學,難道你沒有發現一件事嗎?”

左青青疑惑的道:“什麼?”

愣了一下,卻突然道:“對,我發現了。”

我立即期待的看著她。

隻聽左青青道:“我發現了一頭豬。”

我立即暈倒。

我儘量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彬彬有禮的道:“同學,難道你沒有看見一個很帥的男生因為沒有帶傘而將要挨淋嗎?”

左青青張望著,道:“哪裡?哪裡?”

我感覺自己是真的忍受不了了,我覺得自己的忍受不了已經衝破了對於左青青的恐懼。於是我一把搶過左青青手裡的傘,同時將她一拉,拉在胸前,進了雨裡。

左青青大叫:“你著人怎麼這樣?!”

想逃開卻被我緊緊拉住,我正準備接受她再次的莫名的襲擊呢,卻等半天沒反應。看左青青,卻見她滿臉通紅。低下了頭。

我心裡立即一陣興奮。將她的手攥的更緊,感受著她溫軟的小手。

平時咒罵的路途突然變的短了,很快就到了2號宿舍樓。

我戀戀不舍的鬆開左青青的手,準備把傘還她,剩下的不到500米的路衝回去。

左青青卻突然走離傘下,進了宿舍樓,回頭對我道:“傘你拿回去吧,明天還我就是。”

我一聽,大喜,當然為的是後麵那句話。把傘還她就得知道她的聯係方式啊,可是我不知道啊,那就得問她要手機號。如果有了手機號,那後麵的。。。我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正抱著左青青悠閒的漫步。

我正正神色,道:“同學,貌似我不知道你聯係方式吧。”

左青青一猶豫,把手機號給了我。

我記下,心想,不好意思,同學,你這傘是絕對拿不回去了。因為傘要是給了她豈不就沒有了聯係的借口?!

我儘量作的不在乎的擺擺手,說:“同學再見。謝謝。”衝宿舍走回去。

方到宿舍,就看見宿舍那幾個人正圍著桌子興高采烈的打著夠級。怪不得都不鳥我,原來如此!

我慢慢走進去。故意咳一聲。陳濤就抬頭看見了我。

陳濤先是一陣尷尬,繼而道:“那啥,風哥,今天晚上接到一個電話,號碼跟你的賊象。。。”

我鄙視的看他一眼,慢慢的道:“請不要學東北方言。你丫的學的賊惡心。。。”

劉棟剛也道:“我剛才給女朋友打電話了,這不剛打完。。。”

我盯住他,道:“我沒問你,請不要不打自招。”

我又緩緩掃視一周,嗎的法雷竟然也在。

法雷看看我,嘿嘿的笑了聲。

我輕輕開口,慢悠悠的道:“Sorry,You dial the user temporarily is unable to put through 。”

法雷立即起身,邊走邊說:“那啥,我有點事,先走了。。。”

於是六個人作鳥獸散。

我躺在床上,想,該給左青青發個信息。於是,按動鍵盤。

我說:“謝謝啊,同學。”

左青青回:“客氣。愛護動物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

我利馬無言。心想這女生也太得理不饒人了,這豬的名號我是背定了。

我就回:“如果你一定認為我是豬的話,那麼我們是一對。”

天作證,我當時是真的沒有其他意思的,我的想法是,如果她說我是豬,那麼如果我們是一對的話,她也就是豬了。沒有理由非同一物種就配對的。想法很簡單,可是當發過去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對方絕對不會有我這麼單純的想法的。

果然,左青青就不在回。我想緩解下這尷尬,就問:“同學,你在乾什麼?”

左青青回了,她說:“聽歌。”

我說:“什麼歌?”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句話簡直太正確了,我當時就那麼隨口一問,沒想到就收獲了令我激動的東西。

左青青回:“黑色毛衣。”

周傑倫的?我感覺自己的心砰砰的跳,馬上想起了自己那句誓言—泡個喜歡聽周傑倫的妞。現在眼前豈不就是?興奮中我忘記了我當時的想法是以周傑倫的歌為媒介來考察那女生的氣質。這最後的氣質才是關鍵。可有些事情就這樣,當你將它放大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它已然變了味,沒有了自己的初衷。就象我,我的那句話現在已經隻剩下了喜歡周傑倫。我根本沒有想到左青青那種性格的怎麼會是我想要的。

我顫抖著發過去一條信息:“這麼巧啊,我也喜歡。”

左青青卻回個“哦”,我失望於她的反映,卻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想發條流氓信息吧,可摸摸後腦勺,兀自疼的厲害,終於還是沒有膽量,於是作罷。

我立即給法雷發信息。

法雷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回了個“情書”。

我一看就罵了句嫩娘的XX。看來主席那句話到今天仍舊是對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就決定了自己弄。

傘,這絕對是個良好的借口,我就拿著不還,她能咋樣?

於是 當第二天,左青青見了我問我要傘的時候,我就說不好意思,忘記帶了,改天給你帶下來。

左青青道:“笨。”卻也不說什麼。

我說:“為了答謝你的借傘之德,我作出了一個很偉大的決定。”

左青青頭一歪,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是什麼決定?”

我鄭重其事的說:“我要請你看電影。”

“什麼電影?”

“周傑倫新片《頭文字D》。”

“啊?我已經看過了哎。”左青青道。

“沒有人說看過之後就不能再看一遍。”我說。

左青青就點了點頭。

然後我要走的時候,左青青突然問:“是不是豪華影院?”

我點點頭。

左青青“恩”一聲,走了。

當左青青拿到我遞給她的門票時,立即就將我罵了一頓。任誰看見豪華影院的門票卻是1塊錢一張的教室放映機的時候都會這樣的。

在我的帶領下,左青青終於來到了那個隱藏在旮旯裡的放映室。

真幸運,全場就5個人。我特意選了個靠後的位置。因為當你想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不會被發現。當然,我不會做什麼事情,可總得預防萬一。我說的萬一就是萬一左青青想做某些事情。

首先一哥們站上台,說:“今天是第一天開業,謝謝各位捧場。THANKS,THANKS。。。”然後那哥們就拿出一盤來,放進電腦。投影屏上就出現模糊的影象。

底下的觀眾們就不滿了,說:“哥們你這CD也太垃圾了吧,我們花了大價錢不是來看這種東西的。”

台上那哥們看一眼說話的哥們,說:“你1塊錢買了兩張票,什麼大價錢?!”

那哥們就立即老實。

但是隨著劇情的深入,畫麵上開車的竟然已經不再是周傑倫,而成了周潤發。我立即感到一陣暈眩。因為,這就是我帶左青青看的電影。實在丟儘了臉。

左青青是早已經不看,而轉頭看著窗外。

我登時感到大窘。想找個話題來談,就說:“那啥,傑倫挺帥的哈。”

左青青就“恩”一聲。

我又說:“上麵車技也挺厲害的哈。”

左青青就又“啊”一聲。

我感覺這樣下去始終不會引起左青青的興趣,就決定用自己的一些事情來吸引她。

我說:“你知道嗎?當初我是發過這樣一個誓言的。。。”

左青青果然就有了興趣,看著我,問:“什麼誓言?”

我道:“我是喜歡周傑倫的,你知道是吧?”

左青青點頭。

我又說:“我當時就說大學裡一定要泡了喜歡聽周傑倫的妞。”

左青青利馬好奇,說:“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說:“你不知道,當今社會因為興趣不和而導致的夫妻離婚是太多了,我主要就是為了找個誌同道合的女朋友。”

左青青“恩”一聲,接著問:“那又怎樣?”

我想這女生腦子怎麼這麼笨啊,我都說的這麼明了了。但還得繼續循循善誘的道:“你就是喜歡周傑倫的啊?”

左青青又“恩”,似乎仍舊沒有反應過來。

我急了,剛想說“我的意思就是我要追你”,左青青就突然明白了,瞪大眼睛看著我,嘴裡“啊”,“啊”不停,似乎很驚訝。

我一看她表情,心想完了,她分明腦子裡就沒這想法。

剛想說句拯救自己麵子的話,比如“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卻聽左青青道:“我不拒絕。”

左青青說:“我不拒絕。”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嗎的太爽了,爽的我簡直想把在場的每個人都罵一頓,當然除了左青青。

但是在我環顧四周後 ,我認為我不應該波及無辜,所以我選擇了放映影片的那哥們。

我站起來,說:“哥們,學過電腦嗎?”

那哥們一指自己,問:“我?”

我點點頭。

那哥們就似乎異常自豪的道:“咱是信科係的!”

我又問:“認識周傑倫嗎?”

那哥們卻一歎氣,到:“說實話,死都想認識,可人家不認識咱啊!”還悲哀的低下了頭。

我道:“那就好辦了。”

“什麼?”那哥們抬頭問,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說:“既會電腦,又認識周傑倫。那影片上開車的那小子怎麼成了周潤發了呢?”

那哥們一看,果真,小馬哥一個模糊的臉就貼在屏幕上。

我以為他一定會尷尬的笑笑的,誰知道那哥們一正神色,道:“這就是此片的奇特之處,力邀發哥加盟,全明星豪華陣容,超級的眼球震撼力,給你意想不到的視聽效果!”

我利馬呆住,心想怎麼還有比我不要臉的人?鄙視的瞪他一眼,說:“邀你媽去吧!”

說完,拉著左青青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折回身,一把將那哥們手中的一塊錢搶過來,塞進了自己口袋。

我看看左青青,說:“同學,為了慶祝咱們喜結連理,你應該請我吃飯。”

左青青停下腳步,看著我,說:“第一,咱們不是喜結連理,第二,即使是,也應該是你請我吃飯。明白?”

我搖搖頭,說:“不明白。”

左青青就不理我。

我探過頭,說:“同學?”

她卻依舊不理。於是我隻好說:“如果你請了,我就會有驚喜給你的。”

左青青一歪有,說:“真的?”

我鄭重其事的點頭。於是我就吃到了左青青請的兩個乾饅頭。

雖然是乾饅頭,可畢竟男人說過的話不能反悔,我仍舊要給左青青驚喜。

於是當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給左青青發信息,說,同學,我們去後山吧。

我的計劃就是去後山給左青青放煙花。

之所以去後山,是因為在宿舍樓前放是會被擒的,我就在給法雷幫忙放煙花的時候,被一個老師擒住,法雷立即溜走,於是我成為元凶。

為了吸取教訓,同時為了營造效果,我選擇了後山。

左青青按時到了後山。她看著漆黑的後山說:“乾嗎選這種地方啊,這麼陰森。”

我剛想說話,她卻道:“襖。。。你不要有什麼壞想法哦,小心我摔你。”

我當時無言。我是那種人嗎?!可,跟一個女人辯駁是最不明智的做法,我是明智的人,所以我不反駁。

左青青轉著身子,看看四周,說:“這地方真的很怪的。。。”

卻突然見一蓬煙花升起,炸開在空中,散成五彩的流星。

左青青一下愣住,呆呆的看著天空上一朵朵煙花散落,飄零如星。眼神裡全是意外的激動與驚喜。

我知道自己這戰略成功了,異常滿意於左青青的反應。我知道下一步應該是我伸出我有力的臂膀,將玉人摟在懷了。

可是忌憚於左青青的威脅,不敢動。終於在作出了一係列的思想鬥爭後,我大膽的將手臂輕輕環過左青青的腰,將她摟在了懷裡。

左青青起初微微一怔,但很快不在抗拒,而改為了偎依在我胸前。

我覺得自己簡直要幸福死了,老天怎麼會如此給麵子?就在我陶醉在左青青的溫香裡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了另外一個女人。接著我抱著左青青的手就一陣顫抖。

隻看見一個女人沒有什麼,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沒有什麼,關鍵是看見一個蒼白的臉而且竟然漂浮在空中的女人的時候,你就不能不顫抖了。因為出現那種情況的可能性就隻有一個--女鬼!

我終於想起了劉棟剛說的話,這後山娘的就正好在東南方。

我感覺自己魂出天外了,那女鬼的眼睛就死死的盯著我不放。蒼白的臉歪曲著,似乎在笑。

我“啊”一聲,撒腿就想跑。

左青青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然後她一轉身就發現了我異常的原因。

我以為左青青絕對也是要跑的,我當時都做好了掩護她的準備,可左青青的做法卻讓我吃驚了。

左青青非但沒有跑,反而迎了上去。她冷冷一笑,突然手中泛起一道黃色光芒,如散在天空的煙花。輕輕一擲就將那光芒向女鬼擲了過去。

那女鬼身子一側,避了過去。手中發力,竟然也聚出了一個青色光環,嘴裡一聲冷哼,擲了過來。

左青青雙手一搓,那光環就被震開去,然後一個似刀般的紅色光芒卻自她右手發出,速度奇快,那女鬼一個躲閃不及。登時被打中,悶哼一聲,似乎受了傷。

左青青上前一步,想要追擊,那女鬼卻右手在空中一圈,一個青色光幕出現,似乎天穹般遮蓋了視線。然後那青幕慢慢散去,成一個逐漸枯萎的蓮花狀,直至消失。

在那蓮花消失的時候,女鬼也同時不見。

左青青看一眼,道:“元靈枯萎,你沒有百年時間再難出現。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拉起在一旁早已經目瞪口呆的我,向山下走去。

當到達宿舍的時候,我終於感覺自己有了意識。有了意識就要說話啊,所以我就問左青青:“同學,你能否就剛才的事情解釋下?”

左青青看看我,接著就看天,道:“剛才的煙花很漂亮啊,你什麼時候再給我放?”

我說:“你想要放,我那裡還有,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請不要故意岔開話題。”

左青青就低下了頭,想了想,似乎下了什麼決定,對著我嚴肅的道:“風,其實我不是這裡的人。”

我說:“不是這裡的?我也不是啊。我家鄉在。。。”

左青青突然打住我話,說:“我的意思是,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我一下想到了剛才那個女鬼,難道?左青青也是鬼?不自覺的,我向後退了幾步,擔心左青青會一下撲上來吸我陽氣。

左青青卻真的慢慢走了上來,一步步靠近。我大驚,嘴裡道:“你。。。你。。。不要吸光,給我留口氣吧。。。”

左青青眉頭一皺,說:“你說什麼?!我要給你講下我的來曆。”

我仍舊不敢上前,說:“那你說好了,我在聽著。。。”

左青青感覺奇怪的看我一眼,卻也就停下了腳步,說:“我來自一個另外的世界,一個被神靈遺忘的世界。在那裡,人們都是擁有特殊技能的人。據傳說那是上古東西方諸神大戰的時候開辟的一個戰場。在大戰後,神去了天界,為了給養戰場,神從人間選送了許多人類到戰場,維護那裡的存在。從此,那些人類就生活在了那裡。並且學到了許多神技。一晃千年,神沒有再出現。那裡卻早已經成為另一個繁華的世界。”

我當時就傻了,好半天,道:“不錯。真的,好故事。。。”可剛講完,就想到左青青方才大戰女鬼時用的本領,利馬又說:“真的。。。一個真實的好故事。。。”

左青青點點頭,說:“其實,我很喜歡那個世界的。。。”

我問:“那你怎麼來到了這裡?”

左青青眼光一閃,說:“偶然,偶然。。。“

我想,偶然?偶然還能在這裡注冊學籍上學?絕對是故意安排。但她不想說我也就不就不問。於是說:“那麼你就算是。。。恩。。。”我實在想不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她的存在。

左青青微微一笑,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對付那女鬼時用的那招?”

我道:“就是那個發出一道火焰的招?”

左青青點點頭。

我說:“記得啊,怎麼?”

左青青接著說:“想不想學?”

我利馬想到了自己在校園裡不需要靠濤哥就所向無敵的場景,於是如搗蒜般點頭。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就受到了左青青虐待式的訓練。左青青說,燃木刀法的使用主要是在氣,對了,左青青說那種刀法就叫燃木刀法。每個人都有氣,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使用。所以我需要學會發氣。左青青說的發氣方式就是進行瘋狂的吐納。

當我在幾乎將舌頭吐大了時候,左青青終於將燃木刀法的運氣圖譜描繪了給我。

當時左青青是這樣說的。她將圖譜在我臉前一晃,說:“小朋友,我看你資質不錯。這本書就便宜賣你。維護世界和平的使命就交給你了。”

我當即掏出一塊錢,說:“就衝你還能知道星爺的這句話,給你1塊錢。”

左青青不客氣的接過,說:“我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學會了上網看電影。”

不巧的是,一個女生剛好經過,正聽見左青青那句“我來到這個世界”,看看左青青,不是甫到人世的嬰兒啊,接著想到死後複生,看著我跟左青青在陰影裡發白的臉,突然一聲尖叫,跑了開去。

左青青詫異的問:“怎麼了?”

我聳聳肩膀說:“誰知道。大概是你長的太漂亮,刺激著她了。”

左青青立即就眉開眼笑。我終於發現,隻要是女人,即使是來自異域,也是喜歡彆人誇獎她漂亮的。

“這個刀法,恩,你是不可能練到我那個程度的,但是,隻要努力,也是會小有成就的。”

我一聽連不到左青青那個程度,當即傷心了,說:“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這個世界裡沒有‘神泣’陣。”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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