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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那個可惡的惡棍被處以極刑,我們也該送那個可憐的女孩兒出院回家了。出院那天,我和隨風開著警車到醫院去接她,小女孩兒的心情已經有很大改變了,她起碼不會再無故地害怕了,看到了去接她出院的我們,臉上露出了笑容。看到她一切都好,我們的心裡也很高興。我摟著她上了警車,隨風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和小女孩兒,我笑笑地看著他,回應他的眼神,身邊的女孩兒好像很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把嘴巴靠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那個哥哥是姐姐的戀人嗎?他看起來非常喜歡你……”我聽了之後,臉一下紅了,連耳朵都紅了,我的臉從來都沒有這麼紅過。我用眼睛狠狠剜了隨風一眼,想了想說:“是的,沒錯,他是我的戀人,怎麼了?”我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懷裡的女孩兒,女孩兒低下頭,好像一度陷入了失落一樣。慢慢地她抬起頭,用很哀怨的眼神看著我:“真幸福!那麼以後我也會碰到這樣的人嗎?我被人欺負,還會有人喜歡我嗎?”說著,眼神裡明顯地顯出了失落。我緊緊地摟了摟女孩兒:“會的,當然會了,你很可愛、很漂亮!真正喜歡你的人是不會計較以前的事情的!彆胡思亂想了,以後好好活著就好了……”女孩兒好像找到了一點兒信心一樣笑了。終於到了女孩兒的家,我們送女孩兒到了家門口,馬上就要走了,女孩兒拉著我的手:“姐姐,以後還能見到你嗎?”我掏出一張像名片一樣的紙片:“給你,這上麵有我的電話,有事就找我吧!”我緊緊地抱了抱女孩兒,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看著她在父母的帶領下走進房間……

當天晚上,一對戀人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隨風緊緊地抱著我的腰,好像怕我因為這幾天的經曆而傷心過度一樣。“你沒事了吧?!”隨風的聲音變得很溫柔,“這幾天你辛苦了,守著一個受傷的孩子,很難辦吧!”我靠著他懷裡,聲音還是很顫抖:“多可憐啊!16歲的小姑娘,那個惡心的人真忍得下心做這種事!她多難過,多害怕,你肯定想象不到!這個惡心的人,死了都不解恨!”說著,我的拳頭又攥了起來,牙根也咬的咯咯直響。隨風溫柔地拍著我的背:“好了,我們不生氣了!一個女孩兒被人這樣欺負,受到的傷害我很明白的!不管怎麼樣,凶手不是已經得到報應了嗎?我們一起好好照顧那個女孩兒,為了一個死掉的惡棍生這麼大的氣,隻會把身子氣壞了。我還等著你當我的夫人呢!我可舍不得你生病,而且還是為了一個惡棍!”一邊說,一邊趁我不注意,在我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我一下掙脫他,抬手朝他打過去:“好不要臉,總是占便宜!”他又趁機攬著我:“好好!你不喜歡,我就不占了……”說完,慢慢地把他的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地吻著,在案子結束之後,我們終於有機會享受一下戀人所應該有的甜蜜了……

第二天,我累壞了,一直到早上七點,我還一直睡著。突然床頭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極不情願地拿起電話,很憤怒地翻開翻蓋,大聲地吼著:“喂!誰啊?吵人睡覺還覺得很心安理得嗎?”沒想到電話那邊一個更大的聲音大喊著:“你這個臭小子,你叔叔我就是心安理得,快點給我起來,出大事了!”我的耳膜幾乎被刺穿,隔著老遠大喊一聲:“知道了!”說著,掛掉電話,迅速穿好衣服,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跑出了門。十分鐘之內,我的摩托車準時停在了警局的大門口,我什麼也管不了了,飛快地跑進了辦公室。“報告!”我聲如洪鐘的報告聲把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嚇得一抖,我的心仍然因為吵我睡覺的事情感到非常生氣:“到底什麼事啊?”我沒好氣的說。這個時侯,叔叔怒吼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四寶山上發現一具被肢解而且被焚燒的屍體,是不是大事?!比你睡覺哪個重要?”我一聽,原來是有大案子,馬上擺出一副前腿弓、後腿繃的動作,大吼一聲:“那還等啥呀?走!”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跑出了門……

五分鐘之內,我們的警車就出現在四寶山上最大的一個采石場,在一塊巨大的石頭旁邊兩隻已經燒黑了的麻包就擺在那裡。小王走在前麵,伸手拉開了其中一個麻包,裡麵裝得竟然是一個人的四肢和腰部以下的殘屍,而且被火焚燒過,已經和麻包黏連在一起,其狀況十分惡心。隨後我們在另一個麻包裡麵找到了屍體的胸部的碎塊,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屍體的頭顱。麵對著此等慘狀,我的胃裡不停的翻騰,想吐的感覺一直折磨著我,但是不能因為自己想吐就不查案了啊!於是,我忍著這種可怕的感覺慢慢地湊了過去,仔細地檢查著麻包和屍塊,可是因為被火焚燒,屍塊和麻包黏在一起,所有的線索都一起被燒掉了,但是我在麻包上發現了淄纜兩個,馬上拿起照相機拍了下來。隨後,我實在受不了那種惡心的感覺,便離開了那兩個麻包……

我退到了現場周圍的一片空地上,由於實在忍不住了,便扶著一棵樹一陣劇烈的嘔吐。隨風跑過來拍著我的背:“你沒事吧?!看不得就不要跑得那麼快嘛!看看,現在多倒胃口啊!估計你這三天之內是什麼也吃不下了吧!”說著,心疼地繼續幫我順著氣,一邊長籲短歎地埋怨著我。我吐了個痛快之後,緩緩地抬起頭,瞪了一眼隨風,輕輕地問:“先彆說了,死者有沒有什麼東西散落在附近,比如衣服啊!鞋子啊!小包啊!什麼的啊?”隨風看了看我,一臉吃驚地說:“你怎麼知道會有這些的?是的,勘察時找到了一條粉色連衣裙、一雙黑著的高跟涼鞋、還有一個灰色的小包。裡麵有錢包、鑰匙和手機……”我笑了笑:“我當然之後,屍體雖然被燒了,但是……從現在狀態看來……死者死亡的時間到現在的間隔應該不會太遠,如果是從彆處很遠的地方分屍的話,屍體上的痕跡不會這麼新,所以分屍的現場肯定在這附近的……”說著,我開始翻看死者遺物:“唉!因為這個罪犯做的太絕了,什麼痕跡也沒留下,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說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我拍好的照片……“不過……”我又開始很疑惑地說,“不過死者的頭在哪裡呢?還有死者為什麼單單缺了頭部呢?”說著,繼續地翻查著死者的隨身物品……

過了一會兒,黃探長命令把屍塊和所有物品帶回隊裡,我們一部分收隊回到了進警局,另一部分留下來繼續搜尋死者的頭顱。坐在回隊的警車,我一直托著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小雪,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在想案件性質啊?”隨風伸頭過來看著我。我瞪了瞪眼睛:“怎麼知道的?我是在想案件性質,我排除了一下,覺得情殺最有可能了!”隨風馬上接了一句:“你說說,什麼根據?”隨風一向非常相信我的推理。我繼續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你想想看,從那身連衣裙、高跟涼鞋和那個比較時尚的小包看來,死者可能是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兒,這種年齡的女孩兒會得罪誰呢?仇殺不太可能!再看看那個小包,裡麵的手機沒有被拿走;錢包裡的現金、信用卡、儲蓄卡都沒有被拿走,如果是劫財,這些東西都不可能還在包裡的,所以劫財也不太可能。現在……唯一可能成立的就是情殺了!可是又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隻能通過進一步屍檢了!而且為什麼沒有頭呢?是怕我們認出來?還是……人頭上有什麼證據呢?真是……太奇怪了!”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思索著,根本沒有再理隨風……

剛剛回到了警局,黃探長就接到了電話,說是在離發現屍體的地方不遠的一個山溝裡發現了被野狗啃得麵目全非的頭顱。不一會兒,那顆慘不忍睹的頭顱就被帶回了警局,黃探長暗示一樣的瞟了我一眼,咳了幾聲,看著我說:“小雪,麻煩你幫助鑒視組去給屍塊編個號,再把屍檢報告拿回來好不好?”我點了點頭,很不情願地站起來,準備出門,隨風又跑過來跟在我的身後:“我跟你去!省得你又給惡心得吐!”說著,緊緊跟著我走出了辦公室。沒過多久,我們來到了鑒視組,小陳笑眯眯地迎接了我們:“歡迎啊,大英雄們,又被抓了來幫我忙了?不過,這次……兩位做好心理準備啊!這個人頭麵目比較‘猙獰’!”說著,一下揭開了蓋在頭顱上的白布:一顆被野狗咬掉了鼻子和耳朵的麵目猙獰,長發蓬亂的頭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隨風一看到這個場麵,馬上伸手來捂我的眼睛,可是已經晚了。我愣愣地直視著一顆頭顱,愣愣地、麵無表情。一分鐘之後,我轉過身子,手扶著門框,非常痛苦地乾嘔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隨風馬上過來扶我:“小雪,我不是說了嘛!受不了就不要接,我來就好了嘛!”我嘔了一會兒,費勁地直起腰來,看了看他:“沒事,我忍得住的!來吧!工作吧!”說完,我挽了挽袖子,忍著劇烈的惡心開始工作……

我在忍著劇烈的惡心認真地給屍塊編號,仔細拚接著屍體,並且仔細查看每一個傷口,當我檢查到頭部的傷口的時候,突然在後腦部發現了一條又細又深的刀口,從刀口來看,應該是一把非常銳利,而且非常薄的刀。想到這裡,以前的某個記憶突然出現在腦子裡,我看著這個刀口,小聲咕嚕了一句:“這個刀口……怎麼這麼眼熟呢?”一句話驚住了屋裡所有的人,隨風瞪著眼睛問:“你見過這個刀口?”我點了點頭:“我好像見到過,那年,淄河電纜廠成立的時候,我外公受邀去參加開業典禮。董事和我的外公談的很投機,後來就把我們請到家裡做客,外公一眼就看到了被供在案台上的一把武士刀。董事說這是他去日本的時候,一個大阪的劍客送給他的,有個名字叫‘水光’,是口寶刀!說著,就到院子裡給我們表演了這把刀的威力,因為那把刀太好了,所以我還很清楚地記得那把刀的刀痕。跟這個傷口八九不離十……”隨風接著問:“那個董事的名字是什麼啊?”我笑了笑:“你真的不知道啊?消息還真是不靈啊,那個董事就是現在有名的實業家,叫李……海濤!”隨風點點頭:“太好了,我去報告探長一聲,這也許很重要……”說著,跑出了鑒視組……

我在鑒視科一直忙碌著,對這具支離破碎的屍體的恐懼也漸漸麻木了,忙碌了整整一個下午,眼睛都瞪酸了才拚湊成了一具完整的女屍。從整體上看,她是一個身材高挑、勻稱的女孩兒。我想如果她一定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可是現在卻支離破碎的冰冷的躺在屍床上麵,我的心裡隱隱地有一點酸。“小陳,這個麵目……能不能做顱骨複原啊?”我問了一句。小陳想了想,點了點頭:“能做的,能做的,我們現在就做……”說著,又把屍體的頭顱搬了下來,放在一個台子上,開始做顱骨複原。再多次改動和仔細檢查之後,一幅死者的頭像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純潔的女孩兒,年齡不超過21歲,白淨的臉蛋顯得非常可愛。這麼可愛的女孩兒被人殘害成這個樣子,我心裡的憤怒之火又被點燃了。“唉!多可愛的女孩兒啊!真可惜!”小陳也歎息著,“小雪啊,你在這裡稍等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出屍檢報告……”說著,又走回到屍床邊認真地檢查著……

過了一會兒,小陳又回到了我的身邊:“小雪,屍檢報告出來了!看看吧!太驚人了!在這個女孩腰部以下的解剖中,我們發現了一個兩個月大的胎兒呢!一刀下去,可是死了兩個人呢!這個人真是狠呢!”我皺了皺眉:“是啊!真是慘啊!我知道了!可以把顱骨複原圖給我一下嗎?我們可以發協查通知了!”小陳笑了笑:“好!我知道了!就你鬼主意多!等等啊!”說著,回到了操作台旁邊,過了一會兒,她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給你!快點回去吧!再不回去啊!華大相公又要疑神疑鬼,以為你嚇暈了呢!”話剛說完,背後就響起了隨風急促的聲音:“小雪,出什麼事了?怎麼還沒回去啊?”小陳笑了笑:“看到了吧!我說的,他老人家一定會擔心的……”我笑了笑:“沒什麼,我在等那個顱骨複原圖呢!你擔心什麼啊?”隨風一邊瞪著我,一邊抱怨地說:“真是的!你這麼久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又因為惡心暈過去了呢!”我斜眼瞟了一眼小陳,心裡想著:“臭丫頭,就你了解我……”轉身就跟著隨風回到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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