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世人來到了海岸邊,高高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射在沙灘上,到有一些愜意。隻不過這沙灘上的已經沒有嬉戲的人兒了,隻有幾艘破舊的木船,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物件。
但是這些東西根本不能幫助他們度過這浩渺的海域,更加沒有辦法讓他們抵達靈珠島。況且這靈珠島本身就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假若沒有精密的儀器勘測,想要找到就更加困難了。
天魁望著遠處的海岸線,長長歎道:“這可如何是好,先彆說怎麼找到靈珠島了,就單單是這船,都沒有像樣的!”
香婉走上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笑嗔道:“就你知道!沒有船我們就造船啊!”
言罷,隻見香婉將眼睛掃視到那些木船上,儘管這些船都已經破爛不堪了,但是那些木材有的卻還是極好的。天魁一眼就洞察到了她的意思,不禁心下一熱,笑道:“你該不會是要我將這些木材收集好,然後將這個破船修好吧!”
香婉一攤手,微微一笑道:“你看著辦唄······”
靜芸暗自偷笑,眼睛突然轉向一旁的夜道人。隻見他沉著鎮定的坐在沙灘上,望著前方一動不動,似乎心下在想著什麼。終於,但見那天際漂浮著幾朵淡淡的白雲,那白雲排成長隊,似乎被什麼人暗自操縱一樣。
夜道人拍了一下腿,大叫道:“好極了,這風還是等來了!臭小子,快幫我把這個麻袋吹起來!”
“吹起來?麻袋本來就漏氣,怎麼吹起來啊?”
天魁暗自納罕,卻應了一聲“哦”,便將那麻袋握在手中,眼神中充滿了各種疑惑。香婉隻是躲在一旁哈哈大笑,全然不顧及他的感受。
夜道人一便望著前方漂浮不定的雲兒,一邊督促著天魁道:“你趕快吹,再晚咱們都去不了靈珠島了!”
話音剛落,隻見一臉茫然地天魁登時趴在地上,嘴巴撐的大大的,可是不管他如何使勁,這麻袋就是進不去氣,而且吹進去一口就少了一口。
香婉實在忍不住了,輕輕敲了一下天魁的腦袋笑道:“哈哈,你如果將這個麻袋吹起來,我立馬······”
“立馬什麼?”
天魁立刻追問道,嘴角露出一點陰邪。
香婉本來是想說立馬嫁給你的,但是她又怕那天魁多想,於是改口道:“你立馬嫁給我終身為奴!”
她期期艾艾的說完,便轉過身不在說話了。
靜芸淺淺一笑,眼睛盯著尷尬的天魁不在說什麼。
隻有那天魁無可奈何的深吸一口氣,而後狠狠地往那麻袋裡吐出去。
夜道人一揮手,笑道:“臭小子,你這幾十年的法術都白學了啊,我沒要你用這人人都能吐出的氣來吹這個袋子。我要的是你用仙氣,你可知道這人氣和仙氣的區彆嗎?”
天魁搖搖頭,似乎很無奈的樣子。
夜道人敲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道:“你······我原以為你什麼都懂呢,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心神恍惚了呢?也罷,你趕快吹,吹起來我再告訴你!”
天魁點點頭,這一刻他提起身上十足的仙氣,一口口使勁往裡吹去。仙氣好像是一團團棉花,活生生塞滿了整個麻袋。那麻袋立刻鼓了起來,而且好像是氣球一樣,仙氣一點也沒有往外泄露。
夜道人滿意的捋著胡須,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偌大的麻袋就被吹起來了。香婉詫異的望著這個麻袋,額頭不禁擠出幾滴香汗。她指著這個好像氣球的東西道:“這個這個······這個要怎麼用啊?該不會讓我們鑽進去吧!”
靜芸也不解的望著夜道人,隻見他安之若素的拍著那個鼓鼓的麻袋,笑道:“當然不是了,看好了!”
猛然間,夜道人雙手指著天空那一排排的雲朵,然後畫了一個圈,那些雲朵一片片的遊過來,就好像是一條條白色的帶子。夜道人又用另一隻手畫了一條線,那條黃色的線很快纏住了麻袋的口。
天魁躲到一邊,呆呆的望著眼前的這些東西。
那些雲朵輕飄飄的落到地上,而後鑽到麻袋的下邊,將這麻袋托了起來。
天魁、香婉、靜芸眼睛盯著麻袋看了一會子,而後將目光轉向夜道人。但見他雙手合十,嘴角念叨著彆人聽不懂的話。
那雲兒隨著夜道人的念道,逐漸托起了麻袋,不一會的功夫,麻袋就離地麵幾米高了。
“好了!大家趕快上來吧!”
夜道人鬆了一口氣,卻聞“嗖”的一聲,他飛到了麻袋上,自豪的望著地麵上那三個目瞪口呆的三個年輕人。
等到他們穩穩地坐在上麵的時候,香婉依舊充滿懷疑的問道:“你確定我們不會掉下去!”
夜道人捋著胡須不耐煩道:“丫頭,你都問了幾十遍了,這仙袋也都行了半個時辰了!”
“哦!”
香婉不在說話了,而是死死的抱緊天魁,生怕自己掉下去般。被雲朵托著的仙袋顯得格外輕柔,但是那些雲兒似乎知道路一樣,夜道人根本不用指揮,雲兒很自然的帶著這一乾人往前行進。
由於不是在海上航行,而且空中成片成片的雲朵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因此這樣前行隻會給他們平添乾擾。前方發射出一道道極強的光束,看樣子這光束來自一座高大的山巔,那座山巔直插雲霄,恍若人間仙境。
高聳的山巔上還有一個十分刺眼的東西,那東西上麵刻著字,遠遠地根本看不清楚。不過,夜道人似乎很驚訝,他的眼睛往上一瞄,大聲道:“怎麼會?這怎麼會啊?”
夜道人眼睛放著光,那光芒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看樣子這座山巔上暗藏著很多秘密,至少能夠讓這位見多識廣的夜道人都暗自嗟歎,絕對有著極大地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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