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女子十分親熱地保住了李念奴。
“豆豆,沒想到你都要結婚了!”李念奴一邊保住綽號叫做豆豆的女人一邊說道,“不知道是誰當初信誓旦旦地說這一輩子都不嫁人了呢!”
“今是不同往日,此一時非彼一時嘛!”豆豆滿不在乎地說道,“你也知道,愛情來得太快,就算是我,也擋不住啊!倒是你,這麼多年了,還沒聽到你的消息,是不是要學當初的我啊!”
李念奴掐了一把豆豆,反駁道:“我才不會學你呢,該結婚的時候自然就會結了,況且人們不是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麼,我可不想這麼早就生活在墳墓裡!”
豆豆看了一眼旁邊的簡池,眼睛頓時一亮,將李念奴拉到了一邊,問:“他就是你準備一起走向墳墓的人麼?”說完還不忘向簡池拋了個媚眼,惹得身邊的李念奴怪叫不止!
“他啊,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隻是未來的事兒,誰能說得清呢!”李念奴小聲回答道。
“好啦,我不跟扯這些了,今天我很忙,等我空下來,咱們在好好聊聊!”豆豆說道,轉身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什麼,轉過身來叮囑道:“今天範建那小子也來了,你可要小心。”
“額!”李念奴的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說:“我們已經在門口遇見了!”
豆豆輕撫額頭,麵帶糾結,道:“實在不行,你就走吧,那小子渾起來,就算是我也得讓他三分。”
李念奴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簡池,道:“不怕,還有他呢!”
豆豆一下子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看我,怎麼就忘了你還有個護花使者呢!”於是她走到簡池的旁邊,拍了拍簡池的肩膀,說了一句:“你可彆讓我的念奴妹妹受什麼委屈,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簡池連忙笑著說“一定、一定!”
一番寒暄過後,豆豆才離開,婚禮也馬上要開始了。服務員將簡池和李念奴請到客桌,兩人便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但不巧的是,範建恰好坐在他們的邊上,時不時地看過來,到讓李念奴有些不自在。
通過一番交談,簡池對李念奴的了解也是進一步加深,對那範建的鄙夷同樣也重了一分,暗道這範建要是不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反倒是給對方找一找事兒了,好歹李念奴還是自己的租客兼室友,而且又是一個大美女,不向著她又向著誰呢?
時間在交談中慢慢流逝,大廳中突然響起了婚禮進行曲,原本嘈雜喧鬨的大廳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唯有婚禮進行曲飄蕩在大廳之中,簡池和李念奴兩人也停止說話,目光都望向主台那邊。
“下麵有請今天的這對新人!”主台上穿著一身大紅色唐裝的司儀大聲地說道。
伴隨著婚禮進行曲的聲音,一個相貌普通但是彆有一番氣質的男子,牽著穿著婚紗的豆豆的手,走上了紅毯,穿過了花門,在眾人的注目中緩緩地向主台走過去。沿途還有小孩兒傾灑著五顏六色的花朵,一個五六歲的小蘿莉為新娘送上了一個漂亮的花環,並將其戴在了頭上。
一曲終,新郎新娘也來到了主台上,一臉微笑安靜地站在那裡。
砰!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射出了彩帶,飄灑在了主台上,纏繞在了台上的那對良人身上,一時間,歡呼聲、口哨聲、叫好聲都響了起來,幾乎要將整個大廳掀翻,整個婚宴好似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下麵有請新郎新娘宣讀誓詞!”司儀的聲音通過麥克風頓時傳遞向每一個人,大廳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
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稍稍偏過身子,深情款款地望著豆豆,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我,秦奮,娶你,竇兜,做我的妻子。我願意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貧窮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實,不離不棄!”
新郎的一席話,讓豆豆感動極了,眼眶裡的淚水打著轉兒。她激動地說,“我竇兜,嫁給你秦奮,做我丈夫。我願意對你承諾,從今天開始,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貧窮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我承諾我將對你永遠忠實,不離不棄!”
簡池看著主台上的這一對,心中感慨萬千,暗自思考著,自己以後會結婚麼?如果會,那麼會是和誰呢?他的腦海中一下子閃過了好幾個人的影子,雪菲,方靜竹,還有在他身邊的李念奴。一想到這兒,他一陣頭大,心說還是不結婚為好,不然這日子就難過多了!
他旁邊的李念奴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請新郎新娘互相交換戒指!”司儀見兩人宣讀完誓詞後,開啟了下一個流程。
他身後的兩人聞言,都同時拿出了戒指,戴在了對方的手指上,到了這兒,才算是告一段落。
之後,便是一番吃吃喝喝,簡池早就有些餓了,也不管李念奴,放開肚皮就開始吃了起來。正好這對新人挨桌敬酒,於是和他們又小飲了兩杯。可是他旁邊的李念奴卻是不勝酒力,才喝了一杯,便微顯醉意,靠在簡池的身上不願動彈,這讓正準備大施拳腳的簡池無可奈何,隻好放下杯子不喝了。
可是鄰桌的範建卻瞅準機會端著杯子,便走了過來,一口一個兄弟,要和他喝兩杯。簡池本來也不想理他,但是耐不住周圍人的起哄,便和他乾了一杯。
“範建,酒我可是喝,要是沒事兒,咱們就彆喝了。”簡池放下酒杯說道。
範建瞧了一眼李念奴,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怎麼說你也我朋友的男朋友,喝兩杯也是應該的,再說我還得感謝你替我照顧小奴呢!”
簡池臉色不變,心裡卻對範建感到極為不舒服,暗道:“什麼叫幫你照顧小奴,難道她是你的麼?”想到這裡他便再也不替範建留麵子了,譏諷道:“範少爺,你是你,我是我,咱倆可沒什麼交情,這杯酒我還是不喝了吧!”
簡池不喝,範建端著酒站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他從小到大,還沒有幾個人拒絕過他呢,陰陽怪氣地說道:“那你是不肯給我這個麵子咯?”
“麵子是自己掙的,而不是靠彆人給的!”簡池看都不看範建,坐下來自顧地吃著菜。
他的舉動讓範建覺得自己受了侮辱,臉色一下子變得烏青,憤怒極了,好在今天是豆豆結婚,他有所顧忌,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要不然一定會立馬爆發,在他身後,幾個油頭粉麵的家夥見狀也圍了過來,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範建也不理身邊的那些酒肉朋友,冷冷地道:“很好,你真的很好!”
“我當然好了,沒病沒災的,不像你,命門發黑,就快要倒大黴了!”簡池非常淡定帝說道,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你,你給我等著!”範建氣結,被簡池這麼一說,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平日裡張嘴就來的話,現如今卻是說不出來,他身邊的那群狐朋狗友反倒是沉不住氣,紛紛要往前衝過來,作勢要揍簡池一頓。
此時,豆豆和他的丈夫也主意到了這邊的劍拔弩張,連忙趕了過來,走到中間,先對著範建說道:“範少,看在今天是我大婚的麵子下,你就彆鬨事兒了,不然你讓我以後怎麼在圈子裡立足!”
豆豆的話雖軟,但是語氣卻十分堅定,暗裡的意思是,你要是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聽見豆豆這麼說,範建也不好在這裡大打出手,隻好強忍著怒意道:“豆豆你今天是主人,我給你這個麵子。不過……”他指著簡池又道:“你要是個爺們,咱們就出去,在外麵好好‘談談’!”
“能不能改天再談?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客人!”豆豆知道範建話裡的談談,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加上簡池又是自己閨蜜的男友,實在是不能讓對方出什麼事情。
範建不依不饒地道:“怎麼,豆姐,我都給你麵子了,這事兒你還打算管下去?”
豆豆不說話了,她家裡和範建算是世家,彼此的實力旗鼓相當,她也不好做的太過,不然惹毛了範建,兩邊都逃不了好,並且他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這種事情該怎麼選擇也十分清楚。當下,她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便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見豆豆離開,範建的氣焰愈發囂張,他趾高氣昂地說道:“怎麼樣,敢不敢出去玩一玩?”
“怎麼不敢,倒是你,待會兒我可不希望你哭的叫媽媽!”簡池略微掃了一眼範建和他身邊的那幾個人,都是徒有其表,看樣子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樣的人,就算再來二十個,結果頁隻有一個,就是被他給打趴下。
說完,簡池便一把抱起李念奴,離開了大廳,朝著車庫走去。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對範建說道:“放心,我可不會逃,等我把念奴放在車上,在來和你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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