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的轟隆一聲巨響,老同誌也是跟著仰麵倒飛了出去,連個吼聲兒都沒發出來便直飛到了十幾丈之外,砸在了村頭的一塊巨大的磨盤上,磨盤應聲粉碎,而老同誌卻再也沒有起來,一口黑血噴出,暈死了過去。
“好強大的能量,各位,我們不如一起上……!”那女子說話了,依然是那麼的冰冷。
這讓宋白很是納悶兒,先前他聽過這聲音,但是聲音的意思都是幫助自己的,可今天怎麼忽然變了個人似的,竟然跟這些人合夥欺負自己,而且也不對,人家本來就和自己是對立的,那又為什麼幫自己呢?難道是自己當初聽錯了?這倒是有可能,當初聽到這聲音是在夜裡,雖然看見了一道人影,但也不能確定就是她,隻是那聲音太像而已。
如此想著,宋白心裡便將這女子劃為了敵人一等,心想,待會兒哥們兒可不會給你留情麵了,誰知道你什麼來頭,等我接下你的麵紗再說!
而現在,那一等三教九流的人物全都迎了上來,雖說心急如焚,都想得到這曠世奇寶,可是有了那老同誌的前車之鑒,也不敢亂來,隻是擺開了架勢,慢慢地朝前挪動。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隻見那黑衣女子突然騰空飛起,抬手朝著宋白一等一揮,就見大片綠光撒下,眾人定睛一看,不由心驚,這哪兒是綠光,簡直就是天女散花,那大片綠光裡滿是綠色的鋼針一片,每一根都閃著氤氳的綠氣,定是厲害無比。
宋白這才看清楚,他本想這女子也一定是奇醜無比,卻沒想到當看到了她那隻手他的這個念頭就打消了,光看手也知道差不到哪裡去,那一隻手可謂他從未見過的柔軟天物啊,白皙通透,上麵附著著淡青色的血管,修長,每一根手指都是那麼的豐盈圓滿,尤其那指甲,更是晶亮無比,這可是古代,哪有什麼指甲油之類的東西,一看就是自然生成,這等美手的主人,也一定不會令觀眾們失望。
就在宋白還神遊天外的時候,那漫天的鋼針已是籠罩了過來,幾乎罩住了三人的所有退了,隻能強攻了,就見此時眼前一閃,一道巨大的影子掠過,卻是身旁的鐵牛揮起了手中的巨大斧頭。
又是一陣狂風掠過,隻見那斧頭一抖,一道巨大的影子現了出來,是一把更加大的斧子的形狀,擋在了眾人身前,金光流轉間就聽的叮叮當當的聲音不停響起,是那漫天的鋼針都釘在了那斧頭形成的影子上,可是卻如同釘在了斧子本體上,難越雷池半步,紛紛被擋了下來。
直到所有鋼針全部落地,那斧頭的影子才慢慢地退去。
這時候,宋白已是一頭的冷汗,心想若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傷及無辜,不由轉頭朝著秋月道:“秋月,快叫鄉親們回去吧,在這裡危險。”
秋月早已經沉浸在了三人的威風之中,片刻才反應過來,急忙轉身跑到了大槐樹下,攙扶起一位老人,並對眾人轉告了宋白的話,眾鄉親們此刻也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是多事,如此高絕的對敵,一等平民百姓是幫不上什麼忙的,於是便隨著秋月急急地離開了。
等到眾人散儘,這村頭便情景下來,隻剩下宋白三人和對麵的一等邪異,日頭中天掛,熱浪滾滾來,已是到了一天最熱的時候,可是這村頭附近幾丈之內卻洋溢著一股蕭瑟之意,冰冷的殺氣慢慢地從每一個人身上迸發而出,彌漫全場。
宋白還真沒有殺過人,以前想都沒有想過,要說打遊戲倒還行,可真真麵對這麼多人,想象著立馬就有可能要發生流血事件,心下還是有些戰戰兢兢,回頭看了鐵牛和席木雲一眼,見人家二人確實虎視眈眈地看著對方,一點兒也不動搖,不由感歎,這動亂年代的人就是膽兒大呀!
黑衣女子落地,由於黑紗遮麵看不清是什麼表情,不過絕對好不到哪裡去,隻見她回頭看了那些三教九流一眼,哼聲道:“你們不會就這樣等著吧?等著可等不來神器的,若想要,就分頭攻擊他們,他們剛得這東西不久,還不會使用,若等他們熟悉了其中奧妙,你們就望而興歎吧!”
這話說的宋白隻想抽她,這不是激將法嗎,看看那些人的樣子就知道個個是有肌肉沒腦子的主,肯定是一激一個準兒,不由輕輕碰了碰席木雲,道:“小白臉兒,彆逞能了,我看還是先溜吧,小心喪命在這裡呀!”
卻不想那小白臉兒竟然不屑地笑了一聲,小聲道:“放心,我昨夜一夜練劍,這劍的威力無可比擬,憑他們這些三教九流的邪異是萬萬打不過我們的,你就瞧好吧。”
宋白不由咧嘴,心想,這小子竟然又一晚上練劍,怪不得今天表現的這麼的‘濺’呢。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大戰開始了,一個同樣提著大刀的大胖子身形一躍,竟然越到了三人背後,可就在他落地的時候,那手中大刀竟然直直地朝身後揮了過去,這一揮不要緊,宋白和鐵牛根本就不及回頭格擋。
大胖子大刀的速度很快,躲避已經是來不及,就在宋白以為這下背上肯定要回去用鐵絲縫針的時候,隻見旁邊的席木雲輕輕地一抬長劍身體後仰,那劍便貼著他的鼻梁刺向了身後,叮嚀一聲金鐵交鳴,大漢手中的大刀正好被那長劍點中,沉重的力道,完全來自那長劍之上,隻見那大漢在空中的身形猛地一停,接著,倒飛了出去。
而這時,所有人已經都衝了過來,亂七八糟的兵器紛紛朝著三人招呼,席木雲正在應對身後的大胖子,那前麵這些人就隻有宋白和鐵牛應付了。
說實話,宋白從未學過一招半式,麵對如此多的人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情急之下,本能地抬起大刀就那麼雙手握著刀柄對著眾人掄了一圈,這一圈直掄了一個整圓,要不是鐵牛和席木雲反應快急忙低下了頭,估計他這一下可就傷到自己人了。
嘩啦一片金華隨著宋白的一論撒了出去,那一等三教九流便急忙閃身後退,可退也已經來不及了,金華那可是光的速度,眨眼便擊中了前麵的所有人。
一時間,痛叫聲響徹天際,人影翻飛,各色兵器漫天飛舞。
宋白這才睜開眼睛,一看之下不由心中狂喜,嘿嘿一笑,再次提起大刀朝著眾人繼續揮舞,而一旁的鐵牛見這等情況,也不由來勁兒了,看了看手中的大斧頭,在手裡輕啐了兩口唾沫,緊了緊手柄,也是大叫一聲追著眾人跑了過去,沒有華麗的招式,隻是兩手握住兵器揮舞,可就這簡簡單單的揮舞也不是人們可以抵擋的,每一次揮舞,都是一片金光慢慢,幾乎毫無破綻,而那金光又是如此的強大,這些三教九流的人根本就抵擋不住,被兩根人當雪花似的一波一波地掃起,倒飛了出去。
不過就那麼幾下,村頭便是橫屍一片,當然了,這些人都沒有死,隻是被打傷了而已,但是也沒有再戰的力氣了,一個個躺在地上痛叫掙紮,一雙眼睛都快氣的掉出來了。
“哈哈……,酷,太酷了,簡直帥到掉渣呀!”宋白站在躺了一地的人中間,看著手上的大刀高興地笑著,一旁的鐵牛也是一邊摸腦袋,一邊看著斧頭傻笑,隻有席木雲不做聲兒,咧嘴看著二人,本來想著自己可以力挽狂瀾,沒想到一會神兒這狂瀾就被擺平了,這不是扯淡呢嗎!
場中除了三人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黑衣女子,她叫眾人上來攻擊,自己卻站在一旁旁觀,宋白斜眼瞅了她一眼,心想,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一句話就讓這麼多人差點兒送了命,幸虧哥們兒心慈手軟,要不然這不成了橫屍遍野了嗎。
想著,他便邪笑起來,提起大刀,朝著女子走了過去,緩緩地道:“怎麼樣?怕不怕?是不是想跑?想跑可以,摘下麵罩就成,這光天化日的戴個麵罩乾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敢見人呀?”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隻見女子是一個字兒也不說,隻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是,她的那隻隱藏在袖子下的白嫩玉手卻慢慢地握緊了,青光繚繞。
就在宋白扛著大刀來到了女子身前,見女子一動不動,心想這人肯定是嚇呆了,便慢慢地伸手,欲揭開人家的臉上的黑紗,沒辦法,在他那個世界,這是極平常的一件事情,而且這一來二去大家也算熟悉了,揭開麵紗跟揪掉脖子上的圍脖那還不是一樣,可是,在人家這裡,隨隨便便揭開人家女孩兒的麵紗可是大忌,人家殺了你都不為過的。
宋白的手伸了上去,他已經感覺到碰觸到了那冰寒的薄紗,而這時,女子那綠氣縈繞的手也推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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