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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猶如鬼魅一般,把整個天地之間,染成了黑色,若是沒有星光的照耀,即便是白衣勝雪,都會失去顏色,被黑暗所淹沒。、

然而,在黑夜之中,沒有任何星光照耀之下,那一柄長劍,隻是普通的長劍,但足以讓黑暗之中,多出一片光芒。

這把劍,名字為冰雪劍。

飄絮帶著冰雪劍,走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之中,她盲目的行走的,她沒有方向而走,但並不是她沒有目標,很多的目標,都是在黑暗中尋找到的。

這是一個古鎮,名為暮夕鎮。彎曲的石子小路,長滿了鮮綠的苔蘚,古老的房屋,成為了這個大陸上最美的景色。每當夕陽照在這裡的時候,都會用金色灑滿,讓整個小鎮變得更為美麗之極,猶如仙境一般,故此取名為暮夕鎮。

突然,黑暗之中,閃過了兩個人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飄絮抬起頭臉頰,明澈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下一個瞬間,她纖柔的身軀,猶如風中一直飄絮,跟隨而去。

荒郊野外。入秋的景色,無論曾經再輝煌,也隻留下一片荒蕪,讓人看著十分的心疼無比。

“你是誰?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問道。

飄絮回過頭,那個時候,隱藏在黑雲之後的月光,正好照了出來,灑落在她的嬌柔身軀之上,如水光芒輕輕流淌著,讓她雪白素裙在風中變得更加的柔和,迷人了。

“殺你的人。”

這一句話,便是從飄絮口中說出來的。儘管她是一個嬌弱的女子,站在風中,甚至有些弱不禁風,但那語氣的冰涼,猶如冬日的寒風,瞬間讓所有流動如水的光芒,凍結起來,堅硬的猶如寒冰一般。

“憑什麼殺我們?”黑衣男子問道。

飄絮清麗的臉頰之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說道:“你們殺死剛才那個女的,有什麼原因那?”

“這……”黑衣人一時之間,語噎。

“很多時候,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如果真的需要理由,那就是因為你們該死!”飄絮冰冷的說道。那語氣,就是黑暗中的一把鋒利冰冷的刀,撕破的黑色空間,也插進彆人的心臟之中。

“不錯。那個女的也該死!”黑衣男子冷聲說道。

“所以,你們也該死!”飄絮一邊冷漠說著,一邊緩慢的拔出了長劍。這隻是一把普通的三尺長劍,在兵器譜上排不上任何的名號,但飄絮卻十分喜愛它,並取名為冷月,希望這把劍,永遠可以像黑暗天空的月牙一般,照亮一片黑暗,同時也冰冷無情。

黑衣人似乎知道,麵前這個猶如天仙般的女子,是根本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拔出來長劍,依然鋒利,依然冰冷,隻是卻開始顫抖了。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在還沒有與對方交手,就已經先失去了信心,猶如看到死亡使者,正在靠近自己。

另外一個黑衣人,又豈不是如此呢?太過於壓抑,太過於的害怕,終究會讓自己瘋狂,爆發,他終於忍不住了,大喊道:“大哥,不要怕她,我們先殺死這個臭三八,再回去向公子交代。”

“好,殺了他!”另外一個黑衣人也全身顫抖的說道。

飄絮卻沒有動,依然平靜的猶如一灘清水,隻是有風吹過,將幾縷長發,吹在雪白的臉頰之前,甚是美麗之極。她緩慢開口,說道:“我的劍,隻殺惡人。在我劍下而死的人,他們有個統一的名字,就惡人。但我每次,都想知道,死在我劍下的惡人,到底叫什麼名字。”

“哼。勞資就是南北雙飛客!”黑衣男子大聲的吼出來,似乎想用自己的名號,而震下住對方。

“嗬嗬。”飄絮隻是輕笑了下,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說道:“原來你們就是一對采花大盜。這兩年來,你們兩個人一起共同作案,傷害了不好的無辜女子,今日若是不殺你,豈不是天地之下,還有更多的女子被你們給傷害!”

黑衣人顫抖了下,對方顯然知道自己的名號,但卻沒有絲毫的膽怯,不由的內心更是縮緊了一些,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的名字,隻有等你們死後,才知道!”

飄絮說罷,便出劍,那是一把普通的長劍,在月光之下,突然流淌起來柔和的光芒。這是幻術的光波,凝結成柔和的流水,在長劍的四周,靜靜的流淌著。

黑衣人大驚,沒有想到,麵前這個手持長劍的女子,不僅是個劍術師,更是一個幻術師。這個大陸之上,同時擁有劍術和幻術的術法師,並不是很多。能擁有這樣天賦的人,都是難得的奇才。

但南北雙飛客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的,尤其是采花大盜這一行業,甚是受世上各人的鄙視,同時經常被許多術法師的圍攻。若隻是靠著狡猾的心裡,沒有高超的術法,他們早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這兩個人不但很聰明,術法也很高強。最關鍵的是,這兩個人的默契很好,一個是強大的幻術師,一個是強大的劍術師。幻術師適合強攻,劍術師適合近防。所以這兩個人會經常在一起作案,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兩個人利用彼此的長處而抵擋彆人的進攻,才會一直這麼長命的。

那唯美的女子,手中的長劍,流淌著什麼的幻術之法,在月光之下,變得更加溫柔的,但很多的溫柔,往往是最為可怕的,比如說時間。時間就是一個溫柔的女子,總是輕輕撫摸著你的軀體,然後化作一把長劍,在不知不覺之中,刺入你的心臟之中,奪走你的生命。

同樣,如水的幻術之光波,也是可怕的。這個世界上,火並不是最為可怕的,最可怕的卻是水。火雖然滅掉水,但也隻能滅掉水的形態,讓水化作另外一個種形態,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中。比如由液體,變成氣體。

飄絮正是發覺這一點,所以在學習幻術的時候,集中能力提煉自己的水術法。在這個大陸之上,有著金木水火土五種術法,都是根據天賦和體內的素質而修煉的。五種術法相生相克,這隻是表麵的說法罷了。

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的目光,然後大吼一聲,雙手不斷的旋轉,瞬間從他的雙手之中,爆發出一團燦爛的火焰,猶如猙獰暴動的長蛇一般,席卷而起。

飄絮大為驚訝,她隻知道,南北雙飛客兩個人的術法之力一定不弱,無論是劍術還是幻術,都飛一般人可以相比的。還是她卻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人之中,還有一個人會是火係術法師,這不讓她稍微有些頭痛不已。水係的術法,遇到火係的術法,猶如水火相克。而水一般要克服火,往往會需要大量的水。

嗤嗤。

火蛇般的術法,纏綿在那柔和如水的長劍之上,瞬間讓長劍上的術法光波緩慢的消散。飄絮微微皺了下眉頭,看著長劍上的水術法之力,瞬間消失。而把火術法,依然還似一條小蛇,在長劍上徘徊,朝著她的手腕蔓延而來。

“啊!”

飄絮嬌喊一聲,手腕輕輕一抖,長劍在空中畫出一個美麗的花朵,瞬間將蔓延而來的細小火細蛇攪碎,化作空氣中的一片白煙,隨著無情的風,吹響了天涯海角。隻是她的長劍,依然很淩厲,美的猶如死神的微笑,朝著兩個黑衣人在去。

另外一個黑衣人沒有動,他手中的長劍雖然顫抖,他內心雖然恐懼,但卻沒有失去理智不要命的衝上去。因為他知道,麵前這個美麗如仙的女子,卻有著恐怖的實力。身懷劍術和幻術兩種術法的人,是這個大陸上極為恐怖的人。無論是近防還是遠攻,都可以一個人完全做到。再加上幻術本來就是神秘之極,隨著這幾意念而出,誰也不知道次下次的幻術進攻,會什麼時候突然爆發出來。

想活命的人,往往無論被死亡壓的再狠,都會忍住,不去衝動的去進攻。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著那一柄長劍的到來。黑衣人終於動了,動與不動,也隻是在刹那之間,他手中的長劍,瞬間爆發出恐怖的劍氣風波。

劍術上,不光是在招式,真正的恐怖劍術,而是在劍氣之上。因為招式在華美,也隻是一個外表,劍氣卻是劍的內部之力。當劍氣爆發出來,任何華美的劍招,如果沒有劍氣,也會瞬間崩潰的。

當啷。

連續幾聲的碰撞。

黑衣人大驚,他明明是看到,白衣女子的長劍是沒有任何的劍氣的,卻不斷的抵擋住了自己的劍氣之光,甚是恐怖之極。每一次長劍的碰撞,那一柄普通的長劍,都可以瞬間將自己爆發出來的劍氣抵擋而住。

白衣女子的長劍,是唯美的劍招,在抵擋對方的一道道劍氣之中,又如桃花般的盛開,緩慢的綻開,猶如春天的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令萬物不得不爭豔。也會讓一個人的身體爭豔,讓全部的血液迸爆而出,化作點點滴滴,桃紅落葉,淒美一片蒼涼大地的。

這就是長劍黑衣人腦中想過的畫麵,他更是感覺到恐懼了。另外一個黑衣人,似乎也看到了這樣的畫麵,他雙手慌忙翻轉,瞬間一個巨大的火球在他們麵前迸爆而出,朝著儘在咫尺的白衣女子而去。

這麼短暫的距離,他很自信,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躲的過去。雖然幻術師適合遠方攻擊,但最近處的偷襲,又有幾個人可以抵擋的住呢?黑衣人似乎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淒美的被火焰重傷,向後飄搖而去,無力的風箏,斷了線,誰也不知道會飄落而放,但卻是無力的被風帶走。

可惜,這隻是腦中的幻想,而不是眼睛所看到的情景。

“卑鄙!”

白衣女子鄙視了一聲,整個人在空中突然一個優美的翻轉,猶如冰雪仙子一般的輕柔,隻要有一點的風,就可以隨便的在半空之中,轉移的嬌軀,隨心隨意的而動。而那巨大的火球,猶如猛的射出去的蟒蛇,從白衣女子的旁邊擦過。射向了遠方的高空,在黑暗之中,被這火焰照亮了一片天地。

白衣女子趨勢依然不減,手中的長劍,沒有任何的劍氣迸爆而出,卻想死亡使者的爪子,緩慢的靠近了,令還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更加的哆嗦,顫抖了。

但是恐懼歸恐懼,隻希望在臨死之前,可以做出反抗,在反抗之中個,爆發出自己內在不知的潛力,而將對方給擊敗,殺死。這是黑衣男子唯一的辦法了。

另外一個黑衣人,看到自己這麼近的偷襲,既然被對方躲過去之後,狠狠的咬了下牙,因為近距離,最危險的並不是劍術師,而是幻術師。幻術師每一次召喚出來一個術法,雖然是靠著意識,但卻十分浪費精力的。再加上,近距離短時間內,很難連續召喚出新的攻擊術法的。

但無法召喚出新的攻擊術法,並不代表,幻術師沒有辦法。因為高強的幻術師,在自己每一次幻術攻擊之後,都會與那術法有著一些靈犀,準確的來說,高強的術法師,可以在發射出去術法後,可以用自己的意識之力,控製這攻擊術法的攻擊。

黑衣人還沒有達到這麼高的精神境界,但是人在生死之間,總會爆發出恐怖的潛意識,會讓精神境界瞬間暴增到這個境界的。隻聽到黑衣男子大吼一聲,本來已經遠去的火球,瞬間迸爆,在空中炸響,化作無數了巨蛇,飛速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之後,朝著白衣女子纖柔的後背猛地射去,似乎要將她絞碎一般。

白衣女子猛地感覺到後背湧來的恐怖的危機,但是她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眼睛變得更加的冰涼了。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抖多,一朵白色曇花綻開。曇花隻有在黑夜之中,才會盛開,也隻是短暫的一瞬間,猶如黑暗星空中的流星,最美最燦爛的時刻,也隻是將自己生命全部迸爆,留下最美麗在人的心中。

在曇花瞬間盛開的那一瞬間,最美的,就是淒美的血液來了。點點滴滴,落英紅。

黑衣人的長劍,依然在手中,隻是無力顫抖了幾許,再也無法顫抖了,掉在了地上,被血液漸漸的覆蓋了。黑衣人的眼睛,也有曾經的恐懼,變成了死灰色,然後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也許,當一個人永久的睡眠之中,才會徹底的解脫,才會讓心中的各種恐懼消失不見吧。

另外一個黑衣人,徹底的嚇住了,他沒有想到的是,麵前這個白衣女子到底與他們有著什麼深仇大恨,既然可以不顧及自己的死活,也要將他們給擊斃在劍下。

兩方對陣,最怕的就是分心,任何短暫的分心,都可能會讓對方趁機而入。比如說,這個黑衣幻術師的瞬間分心,就給了白衣女子最好的機會,她手中的長劍,依然帶著淒美的雪花,沒有動。雖然手腕抖動了下,但是長劍卻絲毫沒有動。就像已經枯萎凋謝的曇花,在沒有等到下一個的黑暗,是無法綻放一般。

但那淩厲的長劍之上,卻爆發出來燦爛的劍氣,細小短碎的長劍,猶如幻影一般,朝著另外一個黑衣人的體內刺去。幻術師對與近身防禦,本來就要差很多,所以麵對這細小的劍氣,鑽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他瞬間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已經碎裂,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化作了粉碎。

隻是他沒有倒下去,兩隻眼睛瞪著老大,就是想看麵前這個白衣女子,是如何死在自己的火焰毒蛇之中。

“嘭!”

一聲,無數的火焰巨蛇,撞在了白衣女子的後背,泵爆出酷熱恐怖的火焰,那燦爛的光芒,將整個黑暗都照亮了,但白衣女子的臉頰,依然就在他的麵前,沒有絲毫的膽怯,沒有絲毫的蒼白,隻是嘴角有著淡漠的微笑。

黑衣女子,怎麼也想不到,對方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地方住自己恐怖的襲擊的。隻是他倒下去的時候,也沒有明白。他睜著眼睛,望著天空,已經變成了死灰,永遠猜不到謎底,死的不甘心,卻不得不死了。

這個黑暗之中,誰看到了白衣女子,是如何抵擋住那火焰巨蛇呢?她的劍,依然在手中,在她的麵前,從沒有去抵擋。她曾經用的幻術,是在劍身,當被火焰消磨而去的水幻術,又倒哪裡去了呢?

誰會想到,水是由液體,固體和氣體三種形態存在的。當液體消失之中,水依然不會消失,隻不過是變成了氣體的存在,所以這一切都是在白衣女子的意料之中,她的水幻術一直沒有消失,隻不過是另外一種形態存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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