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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晚上有空嗎?”丁凱以最溫柔的口吻問。

“等晚上再看吧,我對自己的自由時間比較隨意,不喜歡像工作的時候那些按部就班。”柯丹在電話裡一點都不客氣地說道。

“晚上約你去K歌,最近新開了一家KTV,據說很不錯,有沒有興趣?”丁凱依舊是微笑著建議。

“K歌這種事情折騰嗓子,而且不利於美容,不去。”

“請你吃飯吧!”丁凱直截了當地說道。

“上床嗎?”

“這個是飯後的活動,如果你讚同的話,我沒有意見。”丁凱覺得柯丹很開放。

“能不能說點高雅的,世界上就沒有一個男人不是用下半身說話的嗎?”

“有啊!關鍵是用上本身說話的男人不受歡迎,而且現在幾乎都不存在了。”

“你們不屬於這一類男人,肯定會這麼說的。”

“再說了,用上本身說話,你們會聽嗎?”丁凱又開始長篇大論。

“想一點高雅的活動,我可能會去的。”柯丹一副高傲的口吻。

“裝逼!”丁凱在心裡暗暗地罵道,“等到躺在我身下的那一天,我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性欲強的不僅僅隻有天蠍座,還有我丁凱。”

“這裡最近有一個書展,看起來很不錯,有興趣嗎?晚上一同前去。”

“書展?這麼高雅的地方也是你這麼低俗的人去的?”柯丹毫不留情地說道。

這句話讓丁凱很憤慨。

“美女,你我萍水相逢,話不用說的太露骨。”

同時柯丹也意識到自己說話確實有點不禮貌,畢竟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而且是無法挽回了。不過想想曾經的那一幕,柯丹氣不打一處來,依舊是沒有道歉。

“你今天晚上必須向我道歉。”丁凱說得斬釘截鐵。

“給我個理由!”柯丹此時因為剛剛的出言不遜有點愧疚。

“為了你剛剛說過的話,你必須向我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你會怎麼樣?”

“我會一直讓你向我道歉。”

“很有毅力嘛,那要看你怎麼做啦。”

丁凱掛斷了電話,開車直奔上午送餐的地方而去。

柯丹正在漫無目的地在網絡上到處潛水,突然門鈴響起。

“該不會是丁凱這個家夥真的找上門來了吧?”柯丹自言自語,柯丹突然有點莫名的緊張和膽怯,畢竟剛剛在電話裡丁凱並沒有做什麼,自己卻那般無理。不過很快她又鎮定下來,雖然自己對丁凱沒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一個男人不至於那麼小器。

通過門鏡看去,果然是丁凱。

“我的天!世界上真有這樣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句話而找上門來,丁凱的較真讓柯丹覺得自己似乎闖禍了。不過想起這個男人曾經給自己和自己的家庭帶來的傷害,柯丹又有點憤怒了。

忽地打開門,兩個人就隔門對立著。

“小姐,你必須向我道歉。”丁凱較真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挺可愛的。

“憑什麼?”柯丹毫不相讓。

“就憑你長的這麼漂亮,你就必須向我道歉。”丁凱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那如果我要是不道歉呢?”

“如果你不道歉,今天我就不走了,一直到你道歉為止。”

“奉陪到底。”柯丹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剛剛轉身,門鈴再次響起。

柯丹不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拿起遙控器,看起來電視,門鈴繼續響著。

幾聲門鈴之後,柯丹有點沉不住了氣了,站起身,忽地打開門。

“你想乾什麼?”柯丹生氣地問道。

“小姐,你生氣的樣子很漂亮,我很開心看到你不開心!”丁凱開玩笑似的說。

“你到底要怎麼樣?”

“向我道歉,因為你傷害了我。”

“我傷害了你?”柯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話很不可思議。

“對,你傷害了我幼小而單純的心靈,你必須道歉。”

柯丹覺得這些話很惡心。

‘咣’地一聲關上了門,但隨即門鈴又響起來。

這次柯丹真是無奈了。隻好氣衝衝地打開門。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聊呢?”柯丹真的有點生氣了。

“你向我道歉,然後你就會發現我這個人不但不無聊,還會很可愛。”

柯丹這次地服氣了,在無奈之下,隻好冰冷地說:“I am sorry。”

“對不起,小姐,我這個低俗的人聽不懂英語。”

“我操!”柯丹恨恨地說道。

“我大學都沒有畢業,聽不懂你所說的‘我操’是哪國的道歉語言,麻煩你講中文好嗎?”

柯丹隻得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對不起!我向你鄭重地道歉。”然後滿臉地堆笑,隻是這種笑容極度的不自然。

“一點小事而已,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再說了,我是一個男人,怎麼會和你們女人一般斤斤計較呢。”

這句話是丁凱說的。

“你放屁!”柯丹在心裡狠狠地罵道,低俗就是低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低俗和厚顏無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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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說話注意一點就行啦,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丁凱再次說出來讓柯丹咬牙切齒的話。

柯丹隻好點頭微笑,以掩蓋自己的憤怒。

“來者即是客,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丁凱微笑著問道。

柯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用厚顏無恥來形容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那請進吧。”柯丹無奈,隻好招招手讓丁凱進來。

“柯小姐的生活品味真的是非同凡響,彆具一格,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丁凱進門之後就習慣性地誇讚幾句,這是丁凱一貫的作風。

每個女人都具有虛榮心,差彆隻是強和弱而已。

“是不是進入每一個女人的房間你都會這麼說?”柯丹問。

“不是,除了彆具一格、古色古香這些詞彙之外,還有典雅、高貴、古樸之類的形容詞。”丁凱並不隱瞞,如實相告。

柯丹站在那裡似笑非笑。

“對了,我也為剛剛的事情道歉,剛剛一直按你的門鈴,對你的生活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在此我表示真誠地道歉。”丁凱微笑著說。

“我操!還有這樣的呢,我強奸你之後再向你表示悔過行嗎?”柯丹聽到丁凱這麼說之後又氣又笑。

“我不介意!不要說強奸,就是被你輪奸,都覺得非常榮幸。”丁凱開心地回答。

柯丹用輕視的眼神看了丁凱一眼,隨即自顧自坐在了沙發上,隨手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旁若無人地喝著。

“賤就是賤,雖然飛上了枝頭,但依舊是一隻醜小鴨,本質還是不會改變的。”柯丹刻薄地說了一句。

“是在做自我介紹嗎?”丁凱回了句。

“你似乎很無聊呀?”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無聊的我能在無聊的時候找到無聊的你,無聊的我們之間應該會有個不無聊的結果。”丁凱說。

“切!誰和你類聚呀,無聊的隻是你而已。”

“所以我才找到你呀。”

柯丹押了一口可樂,隨即說道:“我沒有仆人,所以不能送客了,自己走吧。”

“沒有仆人的話,我再賴一會再走。”丁凱並不介意柯丹的話。

“你臉皮真厚!”柯丹說。

“謝謝你中肯的評價,大家都這麼說。”

丁凱的臉皮果然夠厚。

丁凱不客氣地在柯丹的身邊坐下,坐下的同時也從身邊的冰箱內拿出一聽可樂,‘嗖’地一下拉開拉環,將拉環拿起一看,隨即遞到柯丹的眼前。

“拿開!”柯丹命令說。

“中獎了,再來一瓶。”丁凱笑著說。

果然,拉環的背麵寫著四個紅色的字:再來一瓶。

“今天我真是好運氣,隨便都可以拿到一個概率極小的中獎現象。估計你喝了那麼久,可能都沒有出現這種現象吧?”

“切!已經在我的冰箱裡,這個獎肯定會是我發現,隻是時間的問題。”柯丹不服氣地說,同時將那個拉環拿在手中,認真地看了一下,果然是再來一瓶,隨即用食指用力的抹了抹,字跡還清晰地顯現在上麵。

“應該說不僅僅是時間的問題吧,我來到你家裡做客,這件事發生的概率是多麼小,算過嗎?我為什麼能來到你的家裡做客,是因為你對我無禮,我相信你對我無禮是因為你心情不好而絕非是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因為你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所以你對我無禮這件事的概率就非常小。而你對我無禮之後,我卻是主動登上門找你道歉,試問這樣的事情能發生在我們生活中的頻率有多少?不用說,同樣是微乎其微。而來到你的家裡本來是找你麻煩的,但結果卻是沒有,而且還被你請進了客廳,請問這樣的概率又有多大?再說,我是隨手拿了一瓶可樂,我一向是極少不經過主人的允許而私自拿主人的東西的,但是我今天卻做了,這樣的概率在我的生活中可以說少之又少。隨便的一聽可樂卻中獎了,這樣的概率又有多大?綜合看來,今天這聽可樂在我的手中中獎的概率絕對比六合彩的頭獎還要低。”

丁凱的思維果然是不簡單,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能被他說的這麼深奧。

柯丹在聽完這一段長篇大論之後,禁不住笑了。

“看來你哄女人挺有一套的嘛。”柯丹說。

柯丹說出這句話就表明丁凱付出的努力見到成效了,柯丹從本來的冷淡讓自己變得微笑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丁凱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心裡在暗暗地微笑: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

“是不是很得意呀?”柯丹問。

“乾嘛這麼問呢?”丁凱問。

“因為你讓我的態度發生了改變,從某個從麵上說你暫時取得了勝利。”

丁凱很認可地點點頭。

“我的態度之所以發生改變,是因為你的話讓我覺得很開心,但是並不是說明我在心中認可你這個人了,我這個人遇到可笑的事情從來不強迫自己。”柯丹說。

“起碼我已經通過自己的努力博取你的微笑了,不是嗎?”

不可否認,丁凱確實博取了柯丹的微笑。

在柯丹的家裡停留了一個小時之後,並沒有能夠成功地讓柯丹答應晚上的約會,不過路總是要一步步走,丁凱在心裡安慰自己,重要的不是走過了這條路,而是行走在路上的每一步,不是說路上的風景才是最重要的嘛。

正在猶豫該往哪裡去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又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哪位?”丁凱並不習慣在電話裡表現出彬彬有禮的樣子。

依舊是悄無聲息,已經很多次出現這樣的情形了,都是打進電話去靜悄悄地不說話。開始的時候丁凱以為是有人在捉弄他,但是如此三番四次,丁凱開始有點受不了。也曾在電話裡像個潑婦罵街一般,但是依舊是不見任何效果,這個號碼還是時常出現在丁凱的手機上,經常是一周一次,更甚者是一周兩到三次。

“你是哪位?為什麼要經常打我的電話?但是為什麼又不說話?”丁凱的語氣軟下來,希望對方能夠開口說話,同時也希望電話那邊的陌生人可以開口說話。

電話那邊依舊是保持沉默。

“你認識我嗎?如果你認識我的話,就請你開口說話,看看我們是不是曾經有過什麼過節?”丁凱像是在對自己說話。

依舊是沉默。

“說話!明人不做暗事,不要裝神弄鬼的。”丁凱有點生氣了。

無心在麵對這個號碼,將手機掛掉。在掛斷的一瞬間,某個熟悉的畫麵從丁凱的腦海中瞬間閃過。

“劉蘭蘭?”丁凱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微笑的臉蛋,可愛中夾雜著調皮,單純中夾雜著不安分的躁動。

這張臉曾經被丁凱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中,同時也因為這張臉,讓丁凱多少次痛苦地倒在自己追夢的道路上。

丁凱很快清醒過來,瞬間將這個畫麵在腦海中撕碎,劉蘭蘭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也早就已經被自己遺忘,怎麼還可能再次出現了?想到這裡,丁凱定了定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驅車前進。

前進指的是什麼?在丁凱的記憶中,前進就是回頭的時候能夠看到自己走過的腳印,這就是前進。

突然間,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丁凱拿起手機一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以為又是剛剛的那個人打來的,一時有點憤怒,沒有立刻接聽,而是將手機放在了旁邊的副駕駛位置上。

手機並沒有停止的跡象,一直在響著。

丁凱隻好接通。

“哪位?”丁凱的語氣有少許的憤怒。

“你好!”一個清脆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丁凱在心裡暗暗地說道,並開始立刻搜索尚存在腦海中關於這個聲音最有可能是誰發出的,無奈丁凱接觸的女人太多了,一時間思緒並沒有搜尋到準備的目標。

“怎麼現在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丁凱並沒有冒昧地問是誰,否則這樣會讓打電話來的女人找到借口說丁凱忘了她。這樣做隻是在試探到底是哪個女子。

“你知道我的號碼?”這個清脆的聲音立刻問。

這一次丁凱確定這個聲音是陌生的,至少在電話中是陌生的,因為這個聲音從來沒有給丁凱打過電話。

“哦!看錯了,你好,你是哪位?”

“我是彩票投注站的,今天你剛剛來這裡買過彩票。”電話中那個清脆的聲音說道。

順著提醒,丁凱的思維停留在今天中午彩票投注站的那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

“哦!怪不得聽聲音那麼熟悉呢。”這句話丁凱對很多自己一時猜不出姓名的女子都是這麼說。

“對呀,剛剛見過麵嘛。”小姑娘笑著說。

“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不是通知我中了大獎了吧?”丁凱開玩笑。

“真是財迷。現在哪裡到開獎的時間啊,哈哈……”小姑娘銀鈴般的笑聲傳到了丁凱的耳朵裡,讓丁凱禁不住有點衝動。

“不知道是不是個處女?”丁凱在心裡默念道。

“還記得我的名字嗎?”電話裡那個清脆的聲音問道。

“當然記得了,不過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合適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丁凱已經在腦海中忙開了,因為丁凱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當時小姑娘微笑著告訴自己的名字是什麼,而此時卻完全被丁凱拋在了腦後。當然,這個是絕對不能輕易露餡的。

“怎麼不合適?大家都叫我方方,你當然也可以這麼叫我啦。”電話裡那個清脆的聲音天真地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方方,你現在在哪裡呢?”丁凱在心裡喜不自禁,這麼一個不諳世事的女生,真的是比較容易騙。

“我當然在彩票投注站了。”

“那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不會影響工作嗎?”

臨床經驗比較豐富的丁凱對每一種女人以及每一種女人的各個時期的特性都摸得清清楚楚,對付的對策當然也是不一而論。而對付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生,開始的時候肯定要以一種比較關心的口吻以及相對成熟的姿態來麵對她們。

“現在挺無聊的,就想給你打電話了。”方方有點撒嬌的感覺。

“嗬嗬!工作的時候要以工作為主,這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可是人家現在很無聊嘛,就想找帥哥說話。”

這句話說的丁凱心裡直癢癢,不禁令他莫名的衝動。關於被標榜為九零後的小女生,丁凱曾經接觸過幾個,但都屬於萍水相逢,僅僅是在工作場合遇到而已,給他的唯一的一個感覺就是九零後的像個蝸牛肉,味道鮮美但是難以消化。再加上丁凱不想背上摧殘未成年少女以及老牛吃嫩草的罪名,所以一直以來對所謂的九零後的小女生都是敬而遠之。

“什麼時候下班?”丁凱問。

“六點鐘就可以下班,下班之後更無聊了,都沒有地方可去。”

言下之意就是說自己非常無聊和孤單,這給了丁凱一個很曖昧的信號。

“下班之後我去接你,到時候帶你出去玩。”丁凱順從她的意願。

“真的?說話要算話的哦!”方方頓時變得異常興奮。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憑直覺,丁凱知道自己在不久之後將會有一次以前從未體驗過的豔遇。

掛斷電話之後,卻接到了老A的電話。

老A是丁凱大學時期宿舍的舍友,這個家夥之所以被大家稱為老A,多歸功於他所存儲的A片和看過的A片居全寢室兄弟之首,這個隻是大家開始的印象。隨著接觸的深入,交往麵的擴大,才曉得老A不僅僅是居寢室之首,在全專業甚至全係,到了大三A片在各個寢室泛濫之後,老A的存儲量以及觀摩量絕對是全校之首。學院的宿舍樓是一字排開,當時丁凱他們住八號宿舍樓,經常能見到住宿在一號樓的同學跑到老A這裡借A片,而且經常有電話到訪,請求在網上傳幾部最新的A片。老A當時的台式電腦裡除了係統之外,全部是A片,再加上當時他有一個20G的大硬盤,裡麵也是裝滿了A片,而這也早就了丁凱他們宿舍出現了這種情況:無論你任何時候走進宿舍,總是能看到老A的電腦屏幕在激烈的晃動,老A的音響裡傳出女人各種的叫聲,這也就直接導致了丁凱他們每天晚上都是在這種聲音中進入夢想。後來丁凱離開學校,很久一段時間都難以適應沒有女人叫聲的生活。

“老A,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貨?”丁凱和老A在電話裡侃開了。

“最近很多國內網站都被關了,政府一直在喊著嚴打,我以前仍以為雷聲大雨點小,這次玩真的了。”老A說。

“嗬嗬!國內的關了,就去國外的看,那麼多黃色網站,能關的完嗎?”丁凱說。

“都關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更新了。”

“你天天下麵不憋得慌呀?”

“我不看了下麵才憋得慌呢。”

這個老A,果然與眾不同。

“對了,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告訴我你許久沒有看A片了吧?”丁凱問。

“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還有另外一件事呢。”

“說來聽聽!”

“最近兄弟們都在忙些什麼呢?”老A問。

“還能忙什麼呀,強哥現在是在鴻泰國際站住了腳,估計不久之後就要撐起自己的事業了,陳偉也就那樣吧,在家裡相妻教子呢。”丁凱說。

“相妻教子?”老A有點疑惑。

“對呀,相妻教子,整天都是無所事事,還不相妻教子嗎?”

“陳偉有孩子嗎?”

“隻是時間的問題,時間到了自然就會有了,這個不用操心。”

“陳偉最近過的怎麼樣?”

“還行,整天幸福的一塌糊塗。”

“希望他是真的幸福。”

“老A你小子這麼說什麼意思呀?難道不希望自己的兄弟過的好嗎?”

“當然希望了,隻是陳偉未必真的幸福。”

“我靠!你似乎對陳偉格外關心啊,似乎比較了解他。”丁凱打趣說。

“這個是必須的。”

“乾脆你們兩個結婚得了,整天這麼磨嘰,大學的時期你們倆就那樣,真是讓人有點看不慣。”丁凱侃言。

他們兩個同時大笑。

“今天晚上有沒有什麼活動,叫上兄弟吧!”老A在笑完之後問丁凱。

“今天晚上我也不知道,這樣吧,我等會打電話問一下他們兩個,不如我們去K歌去吧,好久沒有去K歌了?”丁凱建議說。

“我沒有問題,玩什麼都行!”老A爽快地說道。

“那再聯係,我聯係陳偉,你聯係強哥,再約個地點。”丁凱說。

“行!”

“偉哥,我們今晚準備去K歌,去不去?”丁凱在電話裡和陳偉說。

陳偉猶豫了一下,說今天晚上有個朋友要去他家做客,估計去不了。

“那這樣的話就算了,我待會和老A說一下,等下次有機會再去吧。”丁凱略帶失望地說。

“老A也在呢?”陳偉似乎很驚奇。

“對啊,好不容易老A能有時間,你卻沒有時間了。”

“今晚我去,讓劉蓉自己在家裡接待客人就行了。”

“這麼爽快?你不怕老婆啊?”

“誰告訴你我怕老婆了,等我收拾一下,晚上叫上我。”

“行!”丁凱高興地答道。

“還有彆人嗎?”

“強哥,不知道嫂子去不去?還有老A,似乎就我們幾個吧。”

“怎麼這麼少,我們幾個大男人往那裡一坐,整個包間都能聽到我們傳出的狼叫聲,是不是有點太寒磣了?”

“那你能找到除劉蓉以外的女人嗎?”丁凱問。

“不如我們叫上韓梅吧,昨天晚上你們聊的挺開心的,而且我看你們有發展的可能,何不做個順水推舟,幫你結束自己的單身,以後我們就不需要再畏懼你小子來我家蹭飯。”陳偉開玩笑似的說。

丁凱並沒有抗議,而且韓梅雖然算不上一個美女,但是形象上來說還過得去,自己也並不討厭。

按照約定的地點,他們幾個聚到了一起。隻是郝東強身邊依偎的並不是他們幾個都認識的嫂子,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幾個人心照不宣。

K歌現在果然是越來越流行,從進入到K歌廳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唱腔是隨處都可以聽到,有些歌曲本來是非常抒情的,但是從一些K歌的人嘴裡唱出來,就完全變成了另外的一種嚎叫,仿佛是從北方草原走過來的狼一般。

他們走進了走廊儘頭的一間K歌廳,走進那裡之後,每個人都迫不及待搶過話筒,一展自己的歌喉。先是那個陌生的少女唱了一首比較潮流的歌曲《Fly of the Intro》。經過郝東強的介紹,他們幾個也都知曉了這個少女的身份。這個陪伴郝東強來玩的少女,並非是彆人,而是郝東強的表妹,說的露骨一點,是因為嫂子不放心自己的老公在外麵,所以找了郝東強的表妹監督他,負責今天晚上郝東強的貞操安全問題。

先不說貞操的問題,就是這個少女唱得歌詞,如果不是看著台詞,肯定是一個字也聽不懂。丁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後了?怎麼這首歌曲從來沒有聽過呢?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卻被這個少女唱的那麼熟練。

少女似乎並不客氣,一口氣唱了三首,才將話筒遞給身邊的表哥,郝東強接過話筒,點了一首邁克爾·傑克遜的《Give In To Me》,郝東強的歌喉大家在大學那會就已經見識了,這會兒簡直是在侮辱邁克爾·傑克遜,這首歌曲從郝東強的歌喉裡傳出來之後,丁凱隻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從此之後再也不想聽邁克爾·傑克遜的歌曲了。趁著這個機會,丁凱趕緊溜到剛剛唱歌的少女的身邊。

無論在任何時候,丁凱對美女尤其是少女是沒有任何的免疫力。

“小妹妹,歌喉不錯嘛,剛剛的歌曲很好聽。”

“你聽過這首歌?”

“何止聽過,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不過說實話,從某些層麵上來說,你幾乎可以和原唱相提並論。隻是還差點點的火候。”丁凱又開始自己的胡謅表演。

“可是我的嗓音和原唱還有很大的差彆,一直都想參加湖南衛視的超女,可是每次都是預賽就被刷。”眼前的少女略帶遺憾的說。

“標準不統一,很難達成共識。超女不識才,自由識才處,何必在一棵書上吊死?”丁凱表麵是在安慰,實際上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

“可是現在的選秀節目湖南衛視是最有影響力的,其他的我都看不上。”

“這樣也不錯。看你的情形像是個學生?”丁凱問。

“早就不上學了,在學校裡太無聊了。”

丁凱還想繼續與眼前的少女進一步談論的時候,不想少女突然問道:“你是我表哥的朋友?”

丁凱笑了笑,“豈止是朋友這麼簡單,我們認識已經七八年了吧。”

“看來你們都是老男人了,和我們有代溝。”

丁凱第一次被人稱作老男人,頓時有點不適應。

“我老嗎?”丁凱問。

“你應該將這個‘嗎’字去掉了,直接說‘我老’就行了。”少女毫不猶豫地說道,並沒有注意丁凱臉上不自然的表情。

“你多大了?”丁凱問。

“九一年的。”小姑娘頗為自豪。

“連八九年的學潮動亂都沒有經曆過,有什麼好驕傲的。”丁凱和眼前的少女胡侃,這個時候覺得手機在兜裡讓自己很不舒服,隨手拿出來放在身邊的沙發上。

“這有什麼稀奇的,很多的事情你不也是沒有經曆過。”少女不服氣。

“畢竟我比你多喝幾年的稀粥,知道的和見到的事情肯定要超過你。”

少女做了一個不服氣的表情。

“每天都是這樣的生活,覺得好無聊。”少女歎了口氣。

丁凱有點想笑,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竟然還有這樣的感歎。

“那你覺得過什麼樣的生活才能不無聊呢?”

“什麼樣的生活?”少女自問了一句。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丁凱問。

“說你是老男人,你還不服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你們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人的觀念。”

這個小姑娘的話讓丁凱有點吃力。

“那你想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丁凱無語,這種生活何嘗不是自己的夢想。

儘管郝東強的歌聲聽起來有點像極了隻會低吼的北極熊,但是唱完之後,還是贏得了大家一致的掌聲。

一首‘醉人’的歌曲過後,大家提議說讓丁凱和韓梅合唱一首,大家立刻讚同。

韓梅似乎非常害羞,丁凱此時也有點不像平時那麼乾脆了。雙方在到底唱哪一首歌上接連幾首歌都沒有達成共同的意見,

“這樣吧,就唱一首《最美》吧,這首歌曲你應該比較熟悉。”韓梅對丁凱提議,

丁凱聽到了這首歌曲之後,突然之間沉默了一下,但是他看到韓梅已經拿起遙控器,選定了歌曲,也就沒有說什麼。

baby 為了這次約會

昨夜我無法安然入睡

準備了十二朵玫瑰

每一朵都像你那樣美

你的美無聲無息

不知不覺讓我追隨

baby 這次動了情

彷徨失措我不後悔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

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

你的懷你的好

你發脾氣時翹起的嘴

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隻有相愛的人最能體會

你明了我明了

這種美妙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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