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雪驚叫一聲,眼睛瞪著那個光球發愣,怯怯道,“那那······雪無痕·····”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光球上的光暈慢慢消散,所有的光線都往雪無痕的劍尖流去,直到所有的光線都流進去。
“噌”
雪無痕飛過來,赫然出現在如雪身前,而且圍著如雪轉了一圈,最後,立在她的眼前不再動了。那一刻,小如雪才真正看清那把絕世好劍,開刃的雪無痕鋒利十足,亮錚錚的劍刃直逼她的眼睛。
左清洋抖了抖肩膀,上下看了一眼如雪,最後將眼睛定格在那把劍上。果見,那把劍已經和如雪融為一體,而且劍身上流入了如雪的鮮血。
此刻已近黃昏,天空漂浮著淡淡的雲霞,雲霞紅豔豔的,還帶著些許血色。
殘陽一縷,直映的這個世界分外紅。小溪水也被映紅了,似乎是鮮血橫流的疆場,流淌著戰死壯士的鮮血。
一大一小的身影慢慢接近宛若車蓋的夕陽,長長的身影一癲一癲的,在那條寂寥而又廣闊的路上踟躕著。
前方便是水煙樓,這座樓房高聳的很,而且建造在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溪上。如今夕陽西下,幾片殘雲飄蕩在天際,紅豔豔的餘暉灑落到小溪上,卻顯得美豔無比。
除了水煙樓,這四周似乎在沒有彆的建築物了,放眼望去,廣袤無垠的邊界上,隻有這五六層的屋子最為搶眼。聽說這棟樓是古代的一位詩人花了重金建造的,那時候水煙樓還不是一個酒家。但隨著時間流逝,各位路人奔波而來,於是便有了這家水煙樓客棧。
正因為四周都沒有彆的建築,也似乎找不到能夠歇腳的地方。所以,來這裡住店的賓客不在少數,那些人物蕪雜,難以衡量。
左清洋走進屋子,眼睛橫掃了在場的人,卻見屋子裡麵的人物果真不少。且不說很多擁有一身好武藝的江湖俠客,單單是這蝦兵蟹將,也都依偎在門口前,手中拿著長劍沉默不語。
倏忽,麵前走來一位麵目和善的女子,那名女子生的妖嬈,眼神中透著陣陣邪氣。粉紅的外衣中夾雜著淡淡清香,嬌豔的嘴唇中儘是性感。
妖嬈女子走上前,揮舞著手中的香帕不緊不慢的說道:“哎呦,兩位感情是來住店了!”
左清洋將身後的九環七星鐧往桌子上一放,大喝道:“那些吃的過來,再備一壺上好的酒!”
妖嬈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左清洋,卻見他生的俊俏,儘管已經年過半百,但是依舊風采不減當年。
“是!”
女子扭著小蠻腰,宛若一條水蛇在屋子中肆意遊走著,不一會兒就來到櫃台前,對著小二大聲道:“給那位帶著孩子的大叔多備幾道菜,另外將本店鎮店之寶‘逍遙酒’拿出來,讓這位大叔嘗嘗鮮!”
小二應了聲“是”,便往屋子後麵的廚房走去,不多時,妖嬈女子也隨著他走了進去。
坐在左清洋身後的那一桌便是掌管江湖武林的五雷派,其中一人麵帶銀色半麵麵具,頭發直立,顯得霸氣十足。這位便是霹靂雷,本是五雷派的右雷使者,他為人一向大氣十足,行事間透著一股亦莊亦諧之風。
另一位長相清秀,隻不過臉上紋著一條小青龍,但是,卻依舊阻擋不住他的英俊帥氣。這人便是追風雷,是五雷派的左雷使者。他不像霹靂雷那般大氣,但是卻透著一股讓人捉摸不定的氣韻。
霹靂雷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他奶奶的,咱們五雷派現如今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門派,憑什麼這玉雪觀的人就能染指江湖。他奶奶的,老子第一個不服!”
追風雷笑了笑,端起茶具品了一口,笑道:“兄弟莫急,這玉雪觀想來是有那玉清子撐腰。江湖上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他,無論武功無論人品,都是一等等一的好!這次來我們萬不可直麵入地,須得另謀計劃!”
“怎麼?你怕了他?奶奶的,我就不信這玉清子這麼厲害,哼,老子倒是想要見識見識!”霹靂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睛中透著一股火氣,似乎頃刻間就要爆發了。
整間客棧,幾乎全是五雷派的人,而且高手雲集。那些衣著奇特的人,也與那些五雷派的人聯係密切,看來這一次上玉雪觀,他們定是要做一次大事。
追風雷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淫邪一笑道:“放心吧!玉雪觀的所有人會死的很慘!”
那一刻五雷派的人並沒有看清楚左清洋二人,而且大多數五雷派弟子都不認得左清洋,至於如雪,他們更是不清楚了。這一字一句都卷到了左清洋的耳朵裡麵,倘若不是帶著如雪,依著他的脾氣,定是要滅了這一群人。但左清洋蹙眉細想了一會兒,倘若真的與這些人打了起來,且不說自己不一定能穩中取勝,而且也沒有辦法照顧如雪。
“小雪,吃了這頓飯我們就走好不好?”左清洋看著如雪那張可憐巴巴的容顏,那一刻不禁自己心中也生出一縷悲哀。小小的年紀就要麵臨父母雙亡,而且還這樣顛沛流離,日子苦楚無比。
如雪看了一眼左清洋,她似乎看到了左清洋眼角泛著淚花,那一瓣瓣的淚花隻在眼角微微一顯,但很快就消失了。
“左叔叔,小雪聽你的!”如雪憨憨一笑,吃了一口飯菜,眼睛很快就眯成一條線,似乎一點也不介意。
五雷派的人占據了整整這家客棧,而且樓上也有不少人在喝酒。那樓上的人正是江湖上失傳許久的殺人不眨眼的怪客,他們一向以殺人為樂,同時也以殺人為業。隻要有人出錢,他們便會出手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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