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葉飛翔的真身催化到了成熟的境界,他的左半身搖身一變,就是陰氣彌漫的陰體,而後他的右半身一扭,就轉為陽氣旺盛的陽體,天啊,葉飛翔練成了陰陽變的中階之境“陰陽二體”,陰陽二體一練好,葉飛翔收斂心氣,凝神定氣,睜開陰陽神眼,陰陽神眼放出陰陽神光,一飛,穿雲奪月,飛星追日,劈波斬浪,橫雲斷嶺,踩破虛空,搗碎大海,仿佛天地之間都要為之動搖萬年。
“葉公子煉化的真神速,老夫還沒前來指導,你就練成了陰陽變的中階之境!”說話的人正是練氣老祖,他甩動練氣道袍,與鬼奴才連路談笑風生地走過來,不慌不忙地交口稱讚道,說話時,精神矍鑠,神采奕然。
“原來是伯父,多虧芳心子小姐大加指教,否則,憑我一介練氣庸資,又怎麼會進展得如此迅猛!”葉飛翔曖昧地眨了眨眼睛,對站在一旁的靜默芳心子暗送秋波,故意不懷好意地挑逗她,不過,葉飛翔的舉動被芳心子看在眼裡,歡在心上,她一腳跨上前,把手伸到葉飛翔的背後,捅了他一拳,鬥嘴說:“爹,葉公子不老實,總是欺負我!”
“誰敢欺負我女兒,我女兒從小都是欺負彆人長大的,難道今天還會被人欺負?”練氣老祖白發蒼蒼的麵龐抹出一絲純正的笑意,他慈祥地看了看芳心子的那張小巧玲瓏的小嘴,哈哈大笑之間,轉過角度,移向葉飛翔那個風度翩翩的頑劣風流少年,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葉飛翔的肩膀,開玩笑地拉長聲音說:“葉飛翔,以後可得對我女兒規矩點,知道嗎?”
“是,伯父!”葉飛翔頷首嬉笑說,體內的陰陽真火凝聚成了一個陰陽核子飛進収氣盒的中央,轉眼之間,他似乎感覺自己的力量強大了無數倍,他左腳往練氣大堂的地麵一蹬,嚓嚓直響的熊熊烈火流溢而出,炸碎地陰山山坡表麵的一頭奔跑靈獸,那靈獸噗地一聲甩下地麵,滲進練氣大堂的正中央不動,全身癱軟在一邊,喘出口口氣,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淒然的神色,它莫名地望著葉飛翔,有點憤怒地說:“葉飛翔,你敢無故傷我靈體!”
一句話落地,那頭奄奄一息的靈獸哀嚎一聲長嘯,帶著無儘的悲涼離開了天宗大陸,永遠地消失了。葉飛翔專心地傾聽靈獸的獸語,他聽清楚了,覺得靈獸非同尋常,因為在他消失的那刻,靈獸的體內閃出一束純天藍色的靈光,那靈光衝天而去,把天空衝破了一個大大的窟窿,頓時雷電和傾盆大雨瓢潑而下,滾滾如倒海翻江的洪水席卷而來,萬裡奔騰的凶惡之勢幾乎要把天地都壓得黑壓壓一片,不斷地凶猛的野獸咆哮之聲傾天而下,異常詭異和神鬼莫測,嚇得人連連敗退。
倏然,一種奔雷似的大吼聲從天空的黑暗窟窿裡傳來出來,它對葉飛翔生氣地怒吼道:“葉飛翔,誰叫你殺了我的兒子!”
“你兒子?”葉飛翔驚訝萬分地說,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眉宇間儘是不解和疑惑,抬頭朝天空的窟窿處望去,陰陽神眼穿透練氣大堂的虛無,越過層層的硬生生大石頭,一閃就飆了出去,直指對自己怒吼的物體,看了許久,儘不知對方是什麼東西,不覺身子一抖,心生害怕,俯首低問道:“伯父,剛才對我怒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聽他那聲音,似乎要對我不利?”
“葉公子不必驚慌,它是我們地陰山的虛無靈尊?”練氣老祖心平氣和地鎮定說,一臉的淡然和平和,沒有一絲的緊張之感。
“虛無靈尊,那它為什麼不現出原形,倒是做出背後嚇人的摸樣!”葉飛翔滿臉驚愕地緊追直問,他直覺得地陰山果然名不虛傳,這座靈山詭異莫測,真是令常人不可思議,鬼怪之事層出不窮,叫人琢磨不透。
“虛無靈尊本就是看不見的,否則又怎麼叫做虛無呢?”練氣老祖大笑兩聲,暗諷眼前的這個血族懵懂少年還什麼也不知,見識確實有些狹窄了。
“虛無,既然是虛無,為何又要取名靈尊?莫非他練氣的境界很高,修為非常深厚,到了把元氣煉化成靈力的地步?”葉飛翔上下咬著牙齒,結結巴巴地抖索著身子說,似乎從來沒聽見過有練氣的鬥士居然是個看不見的東西,這太出人意料,簡直聞所未聞,他低著頭,冥想了多時,一邊猜測著:“這虛無靈尊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股腦衝著我來,我該拿什麼對付他,以我現在的練氣境界,不過才是一個陰陽變的中階鬥士,要是被虛無靈尊搞偷襲,那我還有活命……”
想著,葉飛翔俊俏的麵龐被無限的恐懼所充斥著,他第一次嘗試到了什麼叫做恐怖,念此,他不覺心兒抖抖地掙紮著不知所措,無限的驚惶布滿了他的所有練氣神經。
“年輕人有點誌氣,不要一碰到了怪異的對手,就嚇破了膽,越是貌似強大的對手,其實骨子內可能很虛弱。你難道就沒曾想過這個問題,它可是練氣鬥士的常識性知識!”練氣老祖扭著葉飛翔的脆弱肩膀,惡狠狠地壓了壓他的肩胛骨,嘴角飛出一抹不滿和輕視,同時在壓他的時候,他的粗大手臂又告訴葉飛翔:“你要成為血族人的真正練氣鬥士,就必須學會處驚不亂,臨危不變,小子,拿出點信心和勇氣,不要像個懦夫,我們還都盼望著你去擊敗他?”
葉飛翔有意識地點了點頭,他從練氣老祖那雙爍亮而滄桑眼睛中讀懂了,每一個血族人的練氣鬥士都不是孬種,不要天生的一副懦弱,用它來嚇自己還可以,倘用它來對付敵手,那就隻有是自己走向滅亡悲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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