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沒有人會想到薑蕭成為夕陽武士,段秋一郎最厲害的關門弟子。不知道薑武知道會怎麼樣?
這件事還要從薑蕭被抓走的時候說起。
當時鐵士騎抓住薑蕭之後威逼薑武說出西山寶圖的下落,薑武就把李闊天給招了出來,說圖紙在李闊天那裡,所以李闊天才會遭到殺身之禍。然而這個時候段秋一郎請求收下薑蕭做徒弟。
鐵士騎沒有答應,但是段秋一郎看出薑蕭是個忍術的苗子,不能浪費,如果鐵士騎答應,段秋一郎願意幫鐵士騎找剩下的半張西山寶圖。但是鐵士騎擔心薑蕭長大後會來找自己報仇,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薑蕭失去記憶。
然而日本有一種藥物就是人吃下之後就會清空大腦的所有記憶,這種藥叫做忘情草。是日本的大家族高橋介的家族研製成的,專門治療感情創傷的,不外傳。
鐵士騎就勉強答應,一旦薑蕭恢複記憶就要立刻殺了他。段秋一郎和鐵士騎就達成協議。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當然誰都不願意自己吃虧。
“待你給薑蕭清除記憶之後,你要告訴他我是他的父親,我們中原有一個習慣,就是不會把自己的人賣掉。希望段秋先生能夠理解。”
“鐵將軍,您放心,這個我明白,你是薑蕭的父親,我是薑蕭的師傅,我們就用這個孩子來繼續延續我們的合作,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這樣,當然甚好啊!哈哈哈……”
就這樣薑蕭就被段秋一郎,送回日本,給他洗腦。教他忍術,薑蕭果然是忍術的苗子,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已經成為上忍,是段秋一郎所有徒弟之中等級最高也是武功最高的一個。
段秋一郎已經把薑蕭培養成一個職業的殺手,薑蕭接手的任務沒有一項失手,全部完成。
在日本有很多像段秋一郎這樣的忍術武館,段秋乃是日本最大的忍術流派,所有的忍術流派的排名都是比武贏來的。這又到了五年一排名的時候了。
“稟告師傅,弟子從十日之前就開始接受各大忍術流派的挑戰,徒弟全部戰勝對手,隻是有柳川流派一定要和師傅比武。”
“哈哈哈……柳下還是不肯認輸啊,看來我這一次必須殺掉他。”
“師傅,流派排名是不能殺人啊?”
“廢話,難道我不知道嗎?十年之前,我打敗柳下,贏得全日本第一忍術流派的時候,柳下就暗中殺害我的弟子和家人。他認為我是使他身敗名裂的罪人,這種小人我必須殺了他。”
“薑蕭,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從來都沒有失手。這一次也不要讓我失望!”段秋一郎帶著不可抵擋的的語氣。
“不管怎麼樣明天比武的時候,他不能到現場,就是放棄。怎麼做你這麼聰明,應該會明白的吧。“
“是,師傅,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傅失望。”
趁著夜色,薑蕭很隨意的從樓頂跳下,而且毫無聲息的潛進柳下住所,從窗戶外麵看到柳下已經入睡,便慢慢的走進屋子裡。
剛要拔刀,就聽見柳下歎了一聲“是你吧,薑蕭,我已經等你很久了。”果然柳下根本沒有脫去衣服。
“是的,柳下前輩”薑蕭點頭鞠躬表示對一代大師的尊敬。
“我隻是不明白,我和段秋有一個約定,我們這次比武會死人,因為我和他是仇人,他就是不給我和他比武的機會,我知道你回來,因為你已經成為全日本忍術的佼佼者,也是段秋的得意徒弟。可是這段恩怨為什麼要扯入這麼多人啊。”
“你動手吧,能死在你這個青年才俊的高手下,我覺得很是榮幸。”
薑蕭聽得有點不敢相信,既然不還手,還讓自己殺了他。薑蕭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眼前的這位大師還指導過自己的忍術,怎麼可能打不過自己呢?薑蕭沒辦法是在是下不手。就匆匆的跑了
剛回到屋子裡,看見段秋在他的房間裡等著“師傅,您怎麼在我的房間啊?”
“為什麼心軟?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你的心軟會害死你自己的!”
“師傅,請您懲罰我吧。”薑蕭毫無怨言的說。
“其實這是隻是你出山的最後一項作業而已。你沒有通過,你不殺柳下仍然會有彆的人來完成這項作業。你在家中慢慢反省,罰你閉關兩個月。”
“謝師傅不殺之恩。”薑蕭慢慢的起來坐在床上,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殺像柳下這樣的好人。
“你的心軟早晚會害死你自己的!”師傅的話又回蕩在自己的耳邊,自己前所未有的矛盾。也許自己就是不能完成這樣的帶有感情成分的任務。然而就自己理解師傅的一片良苦用心,這隻是忍術的一個部分一個功課而已,以後在大的事情裡麵其實這就不算是一件事情。
仕雨自己也明白自己的位子和所在的方向,這也是段秋一郎欣賞薑蕭的一麵。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然後就會發奮的去努力得到。
當自己的師弟提著柳下大師的頭走進內堂之時,薑蕭忽然沒有了負罪感和心軟,死在誰的手裡都是死,薑蕭默默的告訴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在心軟,對任何人。
可是他不知道他所說的任何人竟然包括他的父親和他的兄弟!
“恩,不錯,鬆下你做的很好,你是第一個今年從我這裡完成所有作業項目的徒弟,作為優秀的獎勵,你將得到我隨身的一把佩刀,上麵有我們段秋家族流派的標誌,希望你以後可以發揚光大我們斷秋流派。”
“謝師傅的嘉獎,徒弟一定會捍衛段秋流派的聲譽,發揚段秋流派的忍術。”鬆下接過段秋賜的佩刀。
“在這裡坐著的徒弟們我希望你們能夠繼續加油,因為我要從你們裡麵挑出二十餘人隨我去中原參加中原的武林大會,到時候各位就可以在彆的國家展現我們段秋流派的忍術,打敗那些支那人!”
“打敗支那人,打敗支那人……”下麵的徒弟們激情高漲的喊著,他們都是把段秋一郎當作神一樣崇敬著,但是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沒有喊,就是薑蕭,自己知道自己就是支那人。
最為緊張的時刻就要來了,因為段秋一郎要選拔二十餘人隨他前去中原。所以就設置一些作業來考核下麵的這些徒弟。
都是一些中高級的忍術作業,薑蕭都完成的非常出色。到了最後一關就是要在剩下的死亡忍術殺死自己的對手,雖然說是對手可是都是在一起學習忍術的師兄弟,這可是自己的軟肋啊。自己必須要戰勝這一關,因為要去中原找自己的父親。
聽師傅說自己的父親是中原的一個大將軍,叱吒風雲的一個大人物。所以不管是誰和自己對抗,都必須殺死他!
這一天終於來了,不知道是為什麼,師傅竟然把自己最好的師弟山野不二安排和自己一組。頓時,薑蕭就有一點精神恍惚。
作業的場地就在富士山下的櫻花樹下,這裡是自己和師弟山野不二經常一起練習武功,談天說地的地方,有點悲劇有點殘忍,但是師傅的作業不會在改變的。
這個世界櫻花剛好盛開,月光照亮的石板路上就隻有兩個影子。後麵就是日本的富士山,那樣的雄偉高大,旁邊的石板路的台階上還有自己留下的刻痕,在這個美麗的地方有著自己最美好的願望和期盼,但是這裡也是生存和死亡的地方。
“師兄,我們是在這裡認識的,我們在這裡相識相知,也在這裡結束,宿命真的就是像給我們開了個大的玩笑,師兄,今天我要殺死你,因為我知道你也會殺死我的,對不對?”
“對,我最後和你在喝一杯吧。”說完薑蕭拿出帶來的日本上等的清酒,我們不管是誰活了下來,誰死在這裡,每年都要來這裡共飲一杯。”薑蕭一飲而儘。
“師兄,我們開始吧,是到結束的時候了,師兄你放心等你死後,每年我都會帶來好酒與你共飲。”
“好,一言為定。”
兩人都拔出佩刀,這個時候山野拿刀就是一個上忍穿心術,直到薑蕭的要害心口。薑蕭一個幻影轉身躲過,翻身就是一招雄鷹升空的挑刺,都是上忍的殺人絕學,兩個人演繹的真是淋漓儘致。
“我真是不忍心啊,你兩個都是我最得意的門徒,不要怪師傅,你兩個人隻有一個可以活下來。”段秋一郎在前方的草叢裡看的一清二楚。
兩個人打的不分上下,這個時候,櫻花樹的櫻花都點,滿了一地。兩個人的血也粘在櫻花之上,兩個人都負傷了,但是仍舊打的難解難分。
“嗖”之間薑蕭的刀在山野的胳膊刺入,山野立刻轉身揮砍,也許都是太了解對方,薑蕭就知道山野會使出這樣的假招式。就順著石板滑下,果然山野這一招是假招,回身一半便把刀身插入左側的臂膀和小腹間的縫隙之處,刺向薑蕭。這一招刺出所有刀身,簡直就是斃命的招式。
然而薑蕭順著石板滑行至山野的正麵,這個時候山野知道這一招沒有刺中,可是刀身已經全部刺出,已經收不回來了。
薑蕭隨手一刀刺入山野的小腹,山野倒下了,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心,自己這麼就死掉了。
“師兄,等一下,我還沒有和櫻子告彆呢,師兄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在出現,我一定會走的遠遠的,師兄求你了。”山野左手捂住小腹,跪在薑蕭的腳下哭泣。
薑蕭這個時候開始動搖了,有些猶豫不定了。
“不好,”段秋一郎立刻反應過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原來段秋一郎看出了山野跪的姿勢不對,一般受傷的人跪在地上就會放棄所有的抵抗,等待哀求。然而山野左手捂住傷口,左腳的腳趾在用力蹭住地麵的石板,是為了使用必殺技——衝殺忍。
而且他的右手不錯就是右手背在背後為了不讓薑蕭看見,然後拿出藏在右腳小腿上的匕首。
這個時候薑蕭還在猶豫,山野看見機會來了,左腳用力一瞪,使用自己的必殺技——衝殺忍,右手的匕首就立刻紮入薑蕭的胸膛,還好,薑蕭這個時候用的是段秋一郎的急閃忍,迅速的往後退去,可是還是中刀了,因為匕首太長。
這個時候薑蕭轉身一閃,刀身割斷了山野的喉嚨,鮮血直噴,染紅了一大片的櫻花。拔掉插在胸間的匕首,慢慢的走回武館了。也許這個時候自己感覺不僅僅是胸口的刀傷。更是失去一個朋友的悲傷,還有為了背叛!
而這一切都看在段秋一郎的眼裡,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薑蕭這樣的善良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他就是覺得選擇薑蕭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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