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個價格可不合理吧,我們都是市場價來算了。”
“您看我也是做買賣的,現在這沒有敢我這樣的吧,就加點價吧。”
“嘖,你看你。好吧,就看在是老客戶上,我就加點。五千可以吧。”
“那感情好,下次有貨一定再合作。”
周峰開始慢慢有蘇醒時候,就隱約聽到這段對白。眼睛被黑布給蒙住了,全身也好像被綁住動彈不得。周峰想喊救命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有人往自己又踹了一腳,罵著狗日的,你的人也就值這點錢,說完就好像離開了。
“是豪哥聲音,怎麼了。他把賣了,不會吧。那我不是淪落在人販子手裡了,他們要我乾什麼。等等,他們難道要挖我的器官來買啊。天啊,我還沒娶老婆,我才二十歲就要離開這個世間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周峰用著自己的大腦分析著自己的處境和以後的命運,當時心就像趙本山小品裡那句台詞拔涼拔涼的。
“走你,把這個貨給老板知道沒有。”
“知道了。”
周峰感覺到自己被一個麻袋綁了起來,被交到另一個人的手裡。然後聽到汽車的發動聲,還是嘟嘟的抖起來。更加肯定心裡所想淪落在人販的手裡,要被買器官了。周峰怎麼可能屈服這樣呢,儘力的扭動自己身體嘴巴也拚命的喊著。
“真是鬨的不得安寧,黑子,給他一棒咱們清淨清淨點。”
又聽到開車的人說了這句話,周峰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意思,又被一棒給徹底打暈了過去。
最後當自己醒來時候,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周峰看到一點亮光。慢慢的還聽到幾個人正在聊天,自己身上好像也沒有什麼繩子給束縛了。
“嘿,兄弟。醒了,感覺好點沒。”一個男人的臉龐出現在自己麵前。
周峰忍著身上的疼痛,扶著額頭慢慢的起來了。看著麵前除了這個人還有其餘的三個人,兩個人正在坐床鋪上聊天,都很高興的樣子。還有一個在躺在睡覺也很安穩感覺。又四處打量著周圍,就是一個套房,還有衣櫃廁所什麼的,甚至好到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
“不會吧,什麼時候。人販子給我們供體住的地方好到這個地步,太假了吧。這比我以前住的還好,這是怎麼了。”周峰不解想著,還看到自己被打的地方敷上藥膏。
“嘿,兄弟,怎麼了看不見嗎。”那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在周峰的麵前晃了晃手,以為周峰他沒有看到自己。
“我是張東,你呢,你叫什麼呢。”
“東哥,放我走吧。我出去後,一定給錢你。你彆賣我的器官,我求你了。”周峰馬上反應過來販賣的事情,趕緊的求著。
“什麼啊,什麼賣不賣器官的,你是被打傻了還是怎麼了。”那個叫張東男子看著他這樣,被嚇了一跳。
“真的彆賣我好不好,東哥您就發發慈悲放我走吧,求您了。”周峰為保住自己這條小命繼續求著麵前叫東哥的人。
“我說兄弟,你可彆這樣喊我。我又不是混社會的,叫我東子就好了,怎麼你喊什麼器官。”張東也繼續解釋著。
“什麼,我不是被賣到人販子手裡要被挖器官來買嗎?怎麼回事。”周峰被他這樣一解釋也疑惑了。
“賣到人販子手裡要被挖器官來買,太好笑了吧,你不知道這裡是乾什麼嗎。”張東反而被周峰一席話給逗笑了。
“不知道,這裡是?”
“這裡時訓練特種兵的基地,以後我們都是服從上麵的安排以後當殺手的。”張東收起自己笑容,開始為周峰說明。
“特種兵?殺手?”周峰腦子裡立刻閃現這兩個字眼,心裡聽著他的話反而更加困惑了。
“你說我沒有被賣到人販子手裡要被挖器官,而是來到這裡要當特種兵以後當殺手?”周峰把自己剛才知道的所有的信息說了出來。
‘“是呀,你就剛到這裡來的新人。我們四個人都訓練差不多一周了,你這一到,正好五個人一間房齊了。”張東似乎為周峰的到來更高興了。
“不會吧,扯談吧。這也行,還住進這麼好的地方。”周峰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前一秒還在生死之間,現在就成了要訓練的人。
“那你扯自己蛋唄,我告訴你。我也是不相信,但自己在這裡生活一周後,就相信了。每天都要玩命的訓練,不過服務倒是一流的,飯菜也不含糊。”張東還看著周峰的呆樣,拍了拍肩膀。
“真的,啊。”周峰也開始信服起來,一想到自己就要實現自己的夢想不由激動的把話都分來。
“真的,不過我告訴你。這裡也不是白給你的,我聽說每半年就要拿起真槍演戲起來,最後能活下來的來才能夠繼續訓練,反複三次下來,留下來都是精兵,一共訓練三年。”張東再慢慢給周峰說明著。
“為什麼要訓練我們呀,還有這樣做為了什麼。”
“笨,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到最後當殺手,就要給安排這的老板做事情。”
“哦~,明白了。“周峰現在就徹底明白自己的狀況了,心裡全是激動了沒有任何疑惑。
“對了,兄弟你還沒有說你的叫什麼呢。”張東看他明白了也放下心來。
“周峰,認識你真高興。”周峰學著電視上老套的打招呼樣子說。
“彆這麼見外,來了就是兄弟。”張東親密把周峰摟了過來,像認識多年的好朋友一樣。
周峰裡感覺到一股熱血還是沸騰起來,那是沉寂好久的感覺。他知道自己頹廢這麼久的時光,現在才要開始認認真真去完成自己的夢想,一定要好好努力讓自己成為優秀的兵接著成為優秀的殺手。
“誒,那三個人也是和我們一起的嗎?”周峰也放下陌生的架子,熟絡說問道。
“那三個我給你介紹,一個在睡覺的叫劉準,其餘兩個聊天的一個穿藍外套叫陳宇一個穿黃色t恤叫吳行。當然和我們一起的訓練。”張東從一開始就像街道的大媽一樣熱心認真仔細的介紹一切。
“劉準,陳宇,吳行,張東。”周峰把和自己一起住著的人名字一一念了出來。
“對,以後我們好好訓練。因為我們住在一起也算分配在一起了,這樣以後實戰時候也彆都拖後腿呢。”
“好小子,說什麼呢,我們才不會拖什麼後腿的。”那兩個人聽到這邊的談話走了過來,兄弟似的玩笑打了一下張東。
“我叫陳宇”“我叫吳行。”陳宇和吳行也很熱情打著招呼。
這時候周峰才仔細打量起他們來,差不多和自己一樣年紀,都剃著簡單乾淨的短發,隻不過張東要比他們都要微微壯一些,陳宇和吳行就顯的瘦弱一點。幾個人特點是陳宇笑起來很像小孩子,吳行的眼睛是眯著像一條縫。至於那個劉準就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直在安靜的睡覺。
剛才交談和現在都好像吵不醒他。
“我叫周峰。”“不過管他呢,反正現在自己有這樣熱情的三個人。從明天開始就好好努力下去吧”周峰邊說邊想著。
“對了,話說回來你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呀。”周峰突然想到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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