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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午收的季節,馬翠花從田地裡割麥回家。突然看到久病的丈夫掉到了地上,這下可把馬翠花嚇壞了。他緊走幾步來到丈夫的身邊,就想拉一把丈夫,誰知她一拉不要緊,儘然把腰給閃著了,馬翠花疼得是呲牙咧嘴,丈夫她也不拉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俗話說:英雄有淚不輕彈,隻是沒到傷心處。馬翠花本來是一個倔強的女子,碰見一般的事根本難不倒她。可今天不同了,地裡有急等著要割的小麥!家裡又有得病的丈夫,家裡剩下的唯一一個好人吧,這回又閃了腰。地裡的莊稼怎麼收。就成了她迫切要解決的問題。在這個一人能當兩人用的時候,到哪裡去找人啊!馬翠花不想還好點,越想心裡越難過。於是,他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哎呀,我的命咋這麼苦啊!……往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呀,哎呀!我的媽來。……”馬翠花越哭越痛心。

馬翠花的哭聲很快引來了很多的鄉鄰,人們紛紛來到了馬翠花家,有一個眼睛比較尖的,他一眼就看出馬翠花的丈夫死了……沉痛的打擊突然襲來,馬翠花再也承受不住了,她奧的一聲就昏死過去了。

馬翠花醒來時,馬保長的家人都在麵前。馬翠花抱住母親失聲痛苦。“娘啊!我怎麼這麼的命苦啊!”看著一向好強的女兒哭喊出這樣的話,馬氏一時儘然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是啊,作為一個女人,無論誰碰到這樣的事都是毫無辦法的。彆說是一個剛剛過門還不到兩年的少婦。丈夫的突然離去,將代表著他的後半生孤獨伶仃,無依無靠。

“彆哭了,乖女兒,事情既然到這樣了,你再哭他也醒不了了。你還是要注意身子要緊。”馬氏也陪著女兒留眼淚。“娘啊!娘……”母女倆很快都哭成了淚人。

馬氏在馬翠花家賠了她四天,到第五天時,馬氏坐不住了,他勸說了馬翠花一頓後,就要回家去割麥。但看著傷心欲絕的女兒,她又有點不放心,正在難為時,劉可發這時恰巧過來了,於是馬氏也不管是誰了,就把幫忙照看馬翠花的重任交給了他。劉可發正為無法接近馬翠花而發愁時,突然碰見了這等好事,劉可發怎麼舍得錯過。於是他很順當的答應了下來。

劉可發自從接到照看馬翠花的任務後,確實做到了仁義至儘,隻要有空,他就往馬翠花家裡跑,簡直比兒子照顧老子還周到。馬翠花看到人家一個局外人都能這樣犧牲自己,自己再要死就有點太不進人情了,於是馬翠花逐漸就打消了去死的念頭。劉可發的功夫沒有白費。村民也紛紛誇她是一個好人。也就是在那時,馬翠花才真正的認識了劉可發,並漸漸對他有了好感。

做人就是這樣,隻要不選擇死,就得好好的工作。馬翠花當然也不能例外。他在床上躺了十天後,終於下地了。這時,劉可發又不失時機的趕來幫忙,他說的還十分有理。“做人嗎,誰能一輩子都順順利利的,都會或多或少的碰見過問題。作為鄉鄰,就應該在他人困難時幫上一把,這樣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才顯得和睦,融洽。……”劉可發的豪言壯語,又一次打動了馬翠花封閉的心,他越來越覺得劉可發是個好人了。就這樣,劉可發和馬翠花的接觸漸漸多了起來。

人是有感情的高級動物。長期的接觸使得劉可發對馬翠花的渴求更加的強烈。他都有點控製不住了。於是,有一天劉可發對馬翠花伸出來罪惡的手。

那是一個午收即將結束的傍晚,馬翠花為了補上以前落下的農活,依然在田地裡勞作著。這時劉可發提著一個水壺趕了過來。“翠花嫂子,彆這麼乾了,歇歇吧!來,先喝口水。”劉可發把拿的大水壺遞了過去。馬翠花真的累了,她端起水壺大口大口地就喝了起來。趁這個機會,劉可發拿起馬翠花的鐵鍬。也就在劉可發就要乾第一鍬時,馬翠花突然叫了起來。

“哎,我是怎麼了,身上怎麼這麼的燥熱。”馬翠花的臉蛋立馬就紅了起來。

“彆急,可能是開水熱頂的吧?“劉可發安慰地說。

“不,不像,……我,我受不了了。……快,快來抱抱我。”馬翠花讓中了魔似的抓住劉可發就往懷裡拉。劉可發看到馬翠花的表情偷偷的笑了——我就不相信這瓶春藥治不了你。

劉可發故意往外躲閃:“嫂子,你怎麼了?你不要這樣嗎?”

馬翠花:“好弟弟,我求求你了,就這一回……”馬翠花抓住劉可發死不鬆手。

“劉可發繼續躲閃:“嫂子,讓外人看見了可不好。……”“管他呢”劉可發和馬翠花到在了鬆軟的土地上。劉可發的陰謀得逞了。

事後,馬翠花的確後悔過,我這是乾什麼嗎,丈夫死了還不到一個月,自己就主動要求乾這麼樣的事,我還是個人嘛。馬翠花恨不得把自己的頭給打爛。

人的思想和行動是有區彆的。馬翠花想給劉可發斷絕來往,但是三天不見又想得慌。馬翠花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這也難怪,馬翠花雖然和丈夫結婚兩年,但丈夫一直是久病在身。二人雖然有夫妻之名,其實並無夫妻之分。馬翠花至今還是一個處女身。而劉可發呢,不僅是過來之人,而且還是久經沙場,他對女人有很深的研究。女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她是了如指掌。像俘獲馬翠花這樣的美女他真是不費吹灰之力。馬翠花初試“性”福生活,怎麼舍得輕易放過呢。他猶如一株久旱的秧苗,情願接受雨水的滋孕。。

劉可發的思緒漸漸的又回到現實中,明天我該怎麼辦呢?

馬保長家,兩口子的對話仍在繼續著。

馬氏:“還有那個二丫頭翠麗,你看看,給她介紹了那麼多有錢的她都不點頭,真是讓我*透了心。哎!那個羅豹有什麼好的,一個窮小子,還想得到咱家的馬翠麗。也不拿塊磚照照,他夠不夠那個資格。……”馬氏越說越氣憤,恨不得見了羅豹就要向前咬他一口。

馬保長沉穩地說:‘孩子大了,有主見了。……女大不由娘啊!”

兩口子正談得有勁,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馬保長在家嗎?”

“那小子又來了。”馬保長連忙站起,對馬氏說,“我先到裡麵躲一躲,見了羅豹就說我在城裡辦事沒有回來。”馬保長躲進裡間去了。

羅豹隨著馬氏來到客廳。羅豹道:“伯母,保長大人不在家嗎?”

“他今天早晨出去的,聽他走時說,是給你哥辦事去了。至今沒有回來。”

羅豹:“代我多謝保長大人了。”“謝什麼謝,同是鄉裡鄉親的,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羅豹不便久留,起身告辭。“伯母,既然保長大人不在,我就回去了。”馬氏假惺惺的說:“羅豹,不多坐一會了?”羅豹說:“不了……”羅豹正想離開,馬翠麗端著茶杯忽然走了進來。

“羅先生,請用茶。”隨後一雙白論的手把茶杯遞向了羅豹。羅豹接過茶杯,說了聲,“謝謝”。他端起茶杯正想享用時,突然在茶杯的下麵發現了一張折疊在一起的字條。

羅豹走出了馬保長家的大門,來到一個隱蔽處,展開字條,隻見上麵寫著:我爸在家,躲著不見你。明天聚仙樓見。羅豹看著字條,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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