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恥辱感讓她不想麵對鄧石安,至少今天晚上是不想再麵對了。
第二天,鄧石安起床之後,頭暈沉沉的,但是想到現在自己手中的項目也是到了要收尾的時候了,他不想前麵的工作都做完了,再把項目交到彆人的手中,讓彆人坐收漁翁之利,那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心血就全部都白費了。
所以咬咬呀,他還是堅持著去上班了。
到了單位之後,因為項目上的需要,鄧石安召集田夏樹,張琳,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一起開了個會。
會上鄧石安說了一些項目上收尾的時候要注意的問題,說著,說著,鄧石安又覺得腹部疼痛難忍,但是,他還是忍著,一直到開完了會。
田夏樹注意到了鄧石安有些不舒服,等到彆人都走了之後,她留在會議室,問鄧石安,“鄧哥,你沒事吧?”
鄧石安擺了擺手,“我沒關係,你先走吧。疼一會了就好了。”
田夏樹站在那裡,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說道:“鄧哥,有個事,我一直想問你。”
這個時候,鄧石安並不想給田夏樹說太多,一來是因為自己腹部疼痛難忍,二來呢當然還是因為自己的春夢。但是既然她開了口,她也不好馬上把她趕走,就說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儘管問吧。”
田夏樹又咬了咬唇,好像有些不好說一樣,最後還是說道:“從我進來單位之後,我就覺得鄧哥一直對我很冷淡,我有些不懂的想要問鄧哥你,但是有時候看到你那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表情,我就不敢問你了。鄧哥,我想知道,我是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你了嗎?”
鄧石安看了看田夏樹,又低下了頭,一隻手捂在自己腹部,他能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我做了兩次春夢,主角都是你,就是看見你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不是對你有意見吧?
他笑了笑,說道:“小田,你真是想多了,我就是因為最近事多,沒注意這些細節。既然你提出來了,我也謝謝你,以後我會注意的。”
田夏樹看了鄧石安一眼,說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讓鄧哥不開心了呢。那我先走了。”田夏樹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等疼痛減輕了之後,鄧石安才從會議室走了出去。
這兩天因為忙著項目的收尾工作,老張他們知道這是關鍵的時候,怕鄧石安出了什麼岔子,也沒有喊鄧石安出去喝酒,這讓鄧石安難得的鬆了一口氣。
鄧石安心中知道,雖然老張他們在酒桌上一點都不客氣,但是這次項目之後,自己能提拔科長,老張在背後是出了力的。雖然大家都不挑明,但是鄧石安心中是知道的,也是領情的,所以隻要是老張叫自己去喝酒,他一次都沒有拒絕過,因為他知道,老張除了這點喝酒,講講葷段子這點愛好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麼愛好了。
以前的老張偶爾也會出個軌,但是老張找的都是很好打發的,不會被外麵的女人纏上,更不會因為外麵的女人而不顧家。但就像是老張說的,外麵的女人跟家裡的女人做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彆,時間久了,老張也就厭煩了。不再找了,隻愛喝酒了,但是他喝酒的時候,卻很愛拿彆人豔遇的事情來做下酒菜,這也是他的一個惡趣味。
鄧石安最近已經一周沒有出去喝酒了,但是張媛媛並沒有因此跟他和解。鄧石安想著,應該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想主動去找張媛媛和解。
這天鄧石安下班之後,回到家,張媛媛還在看電視劇。
鄧石安沒有理睬張媛媛,自己進了廚房隨便煮了一點麵吃了之後,便下樓去跑步了。
今晚的月色很好,天上的星星也三三兩兩在天空中閃爍著。鄧石安看著天空,他都已經忘記他有多久沒有抬頭看過天空。
鄧石安先是散了一會步,過了半個小時時候,才開始慢跑。在跑步的時候,他不停的在三三兩兩跑步的人中搜尋那個影子。
不知道為什麼,鄧石安總有一種直覺,如果隻是單純的尋找豔遇的話,這個蘇虹琇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她一定是一個不會糾纏男人的情人。
正是因為這種直覺,讓鄧石安每每想起蘇虹琇的時候,總是在蠢蠢欲動。等項目結束之後,過了審核,自己升為科長,基本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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